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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沈,好土的感觉。”
“肖白池!”
沈言薄黑着脸十分无奈,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会有这么一个女人坐在他怀里肆无忌惮的拿他名字开玩笑。
更可笑的是这样的称呼,咳咳………
他已经忍着听了二十多年。
看他黑着张脸,白池立刻收敛笑容:“咳~~师父,你别生气我跟i开玩笑而已。”
“我们再来想想别的,不然叫言言?薄薄?”
“肖白池!!。”
看着他抓狂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白池越来越觉得这家伙,其实也蛮可爱的。
倏然间她忽然想起某些正事,话锋一转:“又被你带偏了,快点如实招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同居了?”
沈言薄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的弯了弯唇揉了揉她乌黑的发顶,片刻后才幽幽开口:“还真是什么醋都吃。”
“我的新欢,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白池如实回答:“前台的小兰她们都看见,听说那女孩长的挺漂亮。”
“嗯,是挺漂亮。”沈言薄泰然自若,还淡淡的附和着。
白池清秀眉头顿时邹起,这算是间接承认?微微有些不满瘪瘪嘴,咬牙切齿:“笑?亏你现在还笑的出来。”
“放我下来,我要走了。”
说完,白池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沈言薄并未有要放手的意思,大手将她圈的更紧,倏然凑近几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又洋洋散散落在她的脸颊之上,痒痒的有些滚烫。
“还记得上回你在我家见到的乌龟么?”
“呃···。”白池微微一怔,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在回想,一片了然之后才缓缓点头。
ps:早安,最近几张都软绵绵了有木有。
。。。
 ;。。。 ; ; 她闭着眼睛,呼吸微促承受着他的所求,心跳已经快呼之欲出,整个胸腔仿佛被灌满蜜糖,令她甘甜而又动弹不得,酥麻而又无比悸动的舒服。
沈言薄他原本只是想惩罚她一下,没想到只是惩罚性的亲了一会,他却感觉到本能的欲/望驱使着想得到更多,更深入。
唯一的一丝理智心心底里警告他,不能这样做,会把她吓坏的。
仅此亲吻而已,等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沈言薄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
白池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瘫软在他怀里。脸上完全酡红,还有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喘着气又是轻声指责。
“师父,以后在公司你能不能约束下自己,我们不是要保密关系的吗。”
两个人锁在会议室里,不正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吗?
外面的天很晴,澄碧的蓝天上飘着缓缓流云,秋风凉爽。
沈言薄这清隽秀逸的脸上才刚出现一丝缓和,又被白池一句无心话带到解放前。
环在她腰肢上的大手紧了紧,沈言薄绷着脸,开口:“肖白池!跟我在一起给你很大压力?”
“呃···。”白池微怔,从语气到脸色不难看出来,他好像不高兴了。乖乖坐在他腿上的白池很识相的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
“我,我···。”有些无辜的泛动着双眸,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白池连她自己都好纠结。
沈言薄有些无奈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当机立断给她下结论:“既然没压力,那就公开,必须公开。”
想他堂堂的七尺男儿,谈个恋爱都要偷偷摸摸?
笑话。。。
其实把它当成秘密的也只有白池,全公司人都知道好伐,这到底闹的哪样!!!
阳光明媚,会议室里被照的一片明亮,就连这样的光都无法软化沈言薄脸上那一抹笃定,待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白池也算了解他的脾气秉性。
但凡是他开口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想想这快大半年的时间,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好像冥冥中注定好一眼,注定的相遇、注定的缘分、注定要在一起。
在情感这一块,白池既不就敏感,又有点缺心眼,关键时刻总要别人在旁敲侧推一把才顿然开窍。
好像公不公开也就那样,于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算是默认沈言薄说的。
小小的动作,却能让沈言薄略为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神采奕奕,漆黑的眸底流光划过。
沈言薄手依旧环在她腰间,微微低眉清俊的脸颊上带着一些柔和:“既然可以对外公布,那么称呼是不是应该也得换掉。”
“呃···。”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的白池愣了下,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笑笑开口:“那要叫什么呢?”
“其实,我觉得叫师父挺亲切的。”
“no。”笃定拒绝。
白池又是微嗤一笑:“又不是叫一天两天了,从一开始我这么叫你都没有说no过。”
。。。
 ;。。。 ; ; 以沈言薄的智商和情商,还有瞬间转变的脸色,不难看出来他已经知道白池这一大早跟他闹是什么。
怪不得一直给他脸色看。
原来是在吃醋?
自从被他引导开窍以后,这情商倒还算长见了不少,可喜可贺。
沈言薄攫住她下巴的手轻轻松开,手重新搭会椅背上。漆黑的眼底划过一抹闪烁流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缓缓启唇……
“这算是吃醋?”
没想到这家伙还有心情这样跟她说话,白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抬头挺胸干脆十分坦率瞪着他:“哼!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我是你女朋友这些事情你本来就应该主动告诉我。”
“嗯。”极淡的声音依旧有隐隐笑意。
白池怒了,眼神秒杀:“你还笑,亏你还笑的出来。”
“这么想知道,怎么不直接问。”
“哼!你怎么不主动坦白,那次我去你家你是故意把女式用品都藏起来了吧。”
“······。”
沈言薄漆黑而又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她那张生气的小脸,还有那微微嘟起的红唇,泛着动人色泽,毫不犹豫。
“唔···。”
他吻了上去。
始料未及,被困在椅子上的白池压根就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吻她,属于男性的灼热气息已经将她包围的彻底,温凉的唇瓣已经在她的唇瓣上摩挲,依旧是那么轻轻的、软软的、痒痒的、心又乱了节奏,脸也已经烫到不行。
“唔···。”
脑袋开始有些晕乎的白池轻轻“唔”了一声,白皙又纤细的小手抵在他结实胸膛,呢喃:“师父,这里是公共场合。”
会议室啊!!安全指数几乎为零。
公共场合!!
这四个大概是他和她在一起后,听到最多的,也是最不愿听到的。
白池没想到沈言薄这次居然乖乖听话,真停下所有动作,好看的薄唇已经离开她唇瓣微微有些距离,幽深的黑眸里依旧闪烁着流光凝视着她。
白池红着脸,唇瓣微启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来着,只是下一秒沈言薄突如其来的动作又吓了她一跳。
等她缓过神来时,已经被沈言薄搂在在怀里,按坐在他大腿之上。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白池脸变得更加火辣滚烫,仿佛都已经红到耳根,那样清晰可见。隔着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温凉的体温要把她烫伤一般。
还有那双环在她腰间的修长大手,好看的要命,令白池简直无法拒绝,只能有些窘迫的低眉不去看他,努力平静自己的心跳,再次提醒:“师父,你这样不好吧。”
“这,这里是会议室。”
沈言薄好以整暇低眉看着她,呼吸急促,满脸绯红,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一样扑扇扑扇,小巧的鼻子下那张微微咬着的唇瓣,透着樱花般的粉润,越看越美。
“门已经上锁。”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沙哑。
不等白池开口,沈言薄已经再次吻下来。
那样熟悉、迷离又陌生的感觉忽而袭来,他独特又清冷的气息,渐渐从唇瓣慢慢一直缠绕到她舌头。
。。。
 ;。。。 ; ; “师父,你干嘛?”
白池清澈的黑眸有些显而易见的诧异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防备,因为沈言薄微微眯起黑眸正一步步向她靠近。
一进一退,白池再一退撞到了后面的椅子直接跌坐在上面,那是沈言薄的专属座位。
刚想起身,已经被沈言薄困在椅子和他的胸膛之间。清冽俊朗的脸庞正向她一点点靠近,清冷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脸颊微烫,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你,你要干嘛?”
白池抱着本子抵在胸前,一脸防备看着他,心里竟然有些小小心虚,紧张。可是她心虚、紧张个什么劲?
明明就是他做贼心虚不给她一个解释,现在还这么霸道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白池颇有骨气昂起下巴,圆瞪着他。
沈言薄直接将她困在椅子上,高大挺直的身子微微往前倾去,冷眸微眯:“肖白池,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应该改进一下?”
白池微微一怔,眨了眨了满是错愕的黑眸,忽的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故意回道:“改进?难道你不想当我师父了?”
“是。”
幽幽的声音有些落寞和委屈:“恩,没有关系。”
“反正我···。”
“你敢。”
沈言薄心底一沉,神色变得更加冷若冰霜,漆黑的眼底顿时卷起了暴风雨气息,修长的大手有些粗鲁的攫住那白皙而又圆润的下巴,警告:“肖白池!需不需要我再次提醒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走?你想回c市,也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
白池身体一僵又是一愣,清澈的眸光泛动诧异和某种异样,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会知道她要回c市,她话明明就没有说完。
奇了怪。
正当白池还百思不得其解时,沈言薄再度开口:“下次说别人坏话之前,先把电话挂好。”
“呃!!!。”
听到他说最后这句,白池终于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自己刚刚电话没挂好,他全都听到了?
尼玛!晴天霹雳,白池各种补脑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她不仅说了自己要回c市,还说他坏话。
简直是要死。。
面对这张阴测测又近在咫尺的俊脸,白池脸色顿时又窘又红,有些恼羞成怒瞪着他:“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讲电话,就,就算我电话没有挂好你也可以立即挂掉,反正偷听就是你的不对。”
“你快放开我。”白池眼神开始东躲西瞟,就是不去看他,可惜下巴被他死死攫住根本动弹不得。
“放开?”沈言薄勾了勾唇忽而又凑近一点,一字一句道:“肖白池!你还欠我个解释,什么叫我新欢很多?”
“新欢在哪?你给我找出来。”被安上这样额莫须有的罪名,沈言薄可不干。
他最在乎的女人,是在怀疑他?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面对沈言薄微微眯起的危险眸光,白池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躲,直接干脆将听到的八卦告诉他:“我说的是事实,公司都有人看见有个女人上来找你拿家钥匙,都住一块了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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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知道沈言薄这人公私分明,在工作上要求一丝不苟,就算她现在的立场有点特殊,但也不想因此被人说闲话。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刚才因为座机电话挂的匆忙并没有真正挂断。
更不巧的,她和崔闪闪的对话全都被他听的一清二楚。
………
宽敞的会议室里,各部门高层已经围着一圈坐在会议桌前,白池就坐在那张位于中间看起来舒适又价格不菲的黑色椅子旁边。
每每早上的例会她也都习惯了,应沈言薄要求她主要在旁边听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