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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手一缩:“怎么可能!再压他赢你们该误会我爱上他了!”
他朝着拉克文劳看台努了努嘴,说:“我可不想成为她们的坊间笑谈。”
弗雷德还没来得及开口,艾薇抬手拍了拍德拉科,严肃认真的说:“做你想做的,德拉科。”
德拉科把艾薇往怀里一揽,也不顾现在到底有多少人能看的到。潘西嗷呜一声,捂住了眼睛。弗雷德和乔治面面相觑,眼神碰撞出的火花分明就是表达着一个信息。
【!这就是斯莱特林!】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开口的高尔,从口袋里摸出了几个金币走到乔治那儿,抛进了帽子里。
“五个加隆,压……嗯……芙蓉。”
德拉科惊了一下:“高尔你疯了?”
高尔摊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她太漂亮了,不是吗?”
德拉科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漂亮到可以让你拿加隆去打水漂?”
高尔点点头。
德拉科十分泄气,在马尔福的教育里,可没有这个道理。
艾薇也面朝弗雷德说:“韦斯莱先生,你们还有别的赌局吗?”
弗雷德想了想说:“倒是还有一个,拉克文劳女生发起的……不过,也许你们不大感兴趣……”
乔治听到后冲过来顶了弗雷德一下,低声说:“嘿!你疯了!那个赌局怎么能让斯莱特林知道!”
艾薇抬手挡住脸:“说说看!”
弗雷德犹豫了一下,也许是面前这个斯莱特林过于无害,仅仅犹豫了一下他就说了出来。
“帕金森情归何处,是霍格沃兹学院男神塞德里克?是德姆斯特朗高大壮克鲁姆?还是,宿命之敌格兰芬多黄金男孩,哈利·波特。”
听完之后不远处潘西耳朵刚刚一动,德拉科就凑过来问:“喜欢哪个?”
潘西推开德拉科,有点恼怒:“嘿!聚宝盆,走开!”
德拉科皱了皱鼻子,把钱袋递给弗雷德:“赌克鲁姆!我赌潘西情归克鲁姆!”
收了钱后的弗雷德和乔治记了几笔以后就离开了斯莱特林看台。而场地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突然一阵五彩的旋风从迷宫中心里闪出,教师席如临大敌一样的发生了骚动。
艾薇的笑容僵在脸上,默默起身坐到了潘西旁边,覆上了她的右手。
潘西一脸莫名其妙,德拉科的注意力则是全在骚乱的教室席上。
大概就这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看台上的人们都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又是一阵五彩的旋风。
两个身影落到了迷宫前的一片土地上。教师们也从迷宫里把晕倒的克鲁姆和芙蓉带了出来。
衣衫褴褛的哈利和塞德里克一起握着金杯,看台上的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两人赢了比赛,爆发出一阵欢呼。
早早的找到了奥汀斯的教授们,带着一众医疗翼的治疗师冲了下去。在奥汀斯带头开始检查两人以后,人们才意识到了一点……
好像,发生什么事情了。
哈利在说了什么之后就晕了过去,塞德里克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或者是睁开眼睛。
看台上的迪戈里先生冲了下来,推开了蹲在他儿子跟前的奥汀斯,一把扑了上去。
塞德里克的身体有些凉,这已经完全吓坏了他的父亲,迪戈里先生开始扯着嗓子痛哭,甚至指着晕倒在一旁的哈利大声质问周围的人:“是他吗?是他吗?是他害死了我的儿子吗?”
踢了一脚倒在一旁的金杯:“就为了这么一个该死的东西害死了我的儿子吗?”
奥汀斯抬手扯开激动的抱着塞德里克不撒手的迪戈里先生,嫌弃的说:“你这是在耽误我们治疗。”
迪戈里先生表情一滞:“这是什么意思?”
奥汀斯撇嘴:“谁和你说他死了?我们医疗翼的人可没说过这话。”
迪戈里先生盯着他怀里的儿子,面色青黑,没有一点血色,但奥汀斯信誓旦旦的话让他又有点僵硬。
奥汀斯等了一阵子,还不见迪戈里先生让开,没好气的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先生,但为了你儿子的健康,放开他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弱爆了……说好的四千……
求抽打!
感谢vicky酱的地雷!妾身已经感激涕零了完全把持不住了……
我是迟到的不够粗长的粗长君……
第65章 论不解风情
“怎么样?”
邓布利多表情严肃的问;他旁边站着几位的几位教授看起来也不怎么轻松。更不要提此刻坐在一旁焦急的迪戈里先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重伤的塞德里克身上;所以奥汀斯掀开帘子走出来时,每个人的目光都在无声的问着这个问题。
“这个孩子怎么样?还有救吗?”
奥汀斯摸了一下袖口;双手抬起又放下,示意所有人放轻松。走到迪戈里先生那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到:“似乎有人对他使了一些保护性的魔法,和那个恶毒的魔咒一起,产生了一些奇怪的作用。总之,就是这孩子应该不会有有生命危险了。”
坐在椅子上;迪戈里先生红着眼睛抬头:“真的吗?他没有事了吗?”
奥汀斯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教授们;放在迪戈里先生肩头的手重了重:“也不能这么说,或许我应该在圣芒戈五楼给他准备个长期床位,你……懂我的……”
迪戈里先生回想到儿子那变得青黑的面庞,奥汀斯的欲言又止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
塞德里克,他的儿子,怕是不会醒来了。
安慰人实在不是奥汀斯擅长的事情,他抬手叫了一个女治疗师过来,自己走到教授们的队伍里,压低了声音说:“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比赛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
邓布利多看了看捂着脸坐在椅子上的迪戈里先生,推了推眼镜迈着步子走到角落里,一行人跟着走了过去。
“那个奖杯,是个门钥匙。”
斯内普教授低声对奥汀斯说,奥汀斯闻言一惊,四下扫了一眼却没有找到卡卡洛夫的身影。
“诶?卡卡洛夫怎么不见了?”
奥汀斯正和斯内普交谈着,海格推开门走了进来,俯□子在邓布利多耳边说:“卡卡洛夫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他的影子。”
站在不远处的奥汀斯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探究一样的看了看斯内普,斯内普拉长了脸没有说话。邓布利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走到奥汀斯跟前问:“波特呢?哈利·波特!”
奥汀斯扫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哪个病床上有波特的身影,不确定的开口:“嗯,或许在庞弗雷女士那儿?”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庞弗雷女士从塞德里克的隔间里掀了帘子探出半个身子,问:“有什么事找我吗?”
麦格女士说:“或许你知道波特先生在哪儿?”
庞弗雷女士走了出来,认真回忆了一下说:“波特先生不久之后就醒了,或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穆迪教授带走了他。”
几个教授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一起大步冲出了医疗翼,朝着黑魔法防御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几个人从围在医疗翼外的学生们中挤了出去,走向城堡。越过草坪、湖畔和德姆斯特朗的巨大船只,气氛紧张的只听的到人们粗重的呼吸,路上没有人说一句话。
千万,别是他们想的那样。
走到门口时就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传来,海格一把推开了紧闭的门,几个人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看到穆迪一脸狠厉的举着魔杖指着哈利,斯内普当机立断的对着他使了个除你武器,海格冲上去把他按到墙角。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一起围了过去,麦格女士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哈利,却发现哈利的眼神有些涣散,神色不大自然。叫了奥汀斯过来,问:“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波汉先生。”
奥汀斯快步走了过去,掰开哈利的眼睛看了看,又低头嗅了嗅哈利:“吐真剂,女士。”
那边斯内普眼神逼退了海格,走上前去用魔杖抵着穆迪的下巴,声音骇人:“你想做什么,疯眼穆迪。”
接着他看到穆迪别在腰上的一个小小的瓶子落掉了地上,穆迪听到声音后假眼一转开始挣扎。斯内普用力按住了他,回头喊了声奥汀斯:“看看瓶子里是什么,奥汀斯!”
听到斯内普的声音,奥汀斯挑了挑眉。
“现在知道叫我了?谁把我赶到观众席的!”他把哈利轻轻的放到墙角,确定他不会重新倒在地上。走过去捡起了瓶子,打开后先是自己嗅了嗅,又递到斯内普鼻子下面:“闻着像复方汤剂啊,你觉得呢?”
斯内普就着奥汀斯递过来的瓶子闻了一下,点了点头,魔杖朝着穆迪一挥。只见穆迪的脸开始慢慢变形,直到彻底褪去了穆迪的影子。
灰色的头发变成了一团杂乱的金色,皮肤也变得光滑,那只假眼蹦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小巴蒂·克劳奇!”
奥汀斯惊呼了一声,邓布利多走到斯内普旁边问:“你带着吐真剂吗?”
斯内普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用魔杖戳了戳不怎么老实的小巴蒂·克劳奇,回头对奥汀斯说:“有点可惜了,本来是给你的女婿准备的。”
“德拉科?!那不是你的教子吗?!”
奥汀斯阴阳怪气的说。
海格站在一旁低声不满的说:“你们自己家里的事儿非要在外面说吗?”
奥汀斯和斯内普一起瞪向海格,邓布利多走上前去挡住了他们相撞的目光,接过斯内普手里的吐真剂,倒进了小巴蒂·克劳奇的嘴里。
喝了吐真剂的小巴蒂·克劳奇,没有一丝隐瞒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他年轻英俊的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看起来像一个十足的疯子。
他说出了他的父亲如何把他从阿兹卡班带出来,又如何把他困在房子里。他如何崇拜追随那位黑暗君主,如何在去年的魁地奇比赛上弄出了一番大动静。
如何,杀了他的父亲。
“黑暗君主会给予我无上的荣耀!他会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我!”
小巴蒂·克劳奇癫狂的吼着,奥汀斯嫌弃的说:“你只能得到一张阿兹卡班的单程票,疯子!”
麦格女士看着因为诡异笑容脸有些变形的小巴蒂·克劳奇,紧皱着眉头,扶起倒在地上的哈利,不愿意再多看小克劳奇一眼,对邓布利多说:“让我来带波特先生去医疗翼吧……”
邓布利多同意了她的请求,麦格扶着哈利离开了办公室。邓布利多又让海格看守着小巴蒂,然后对奥汀斯说:“波汉先生,要麻烦你去趟霍格莫德了,把那只大黑狗带到我的办公室好吗?你知道该去哪儿找他。”
斯内普听到这个冷哼了一声,奥汀斯耸了耸肩退了出去,斯内普跟着邓布利多去往校长办公室等着奥汀斯带着那只,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黑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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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学期就要结束的时候,霍格沃兹就这么突然又变得热闹起来。但是不同于之前的热闹,现在多半是人心惶惶。
塞德里克被匆匆的送到了圣芒戈,学校里一大半的女生为此伤透了心,哈利又一次的成为众矢之的。魔法部的人开始频繁的出入霍格沃兹,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也是一样。不过每个出入校长办公室的人都是冷着一张脸,就连平时几乎对每个人都微笑的波汉先生,也开始愁眉不展了。
而住了一年的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开始准备着离开了。
好像突然一个转身,就把什么东西丢在了身后。
重新面对学期结束时的宴会时,各个长桌的人看起来都不大激动的样子。邓布利多的声音响彻整个礼堂:“有些话,魔法部认为我不应该告诉你们,但我认为你们都有权利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塞德里克·迪戈里,是被伏地魔害得。”
各个长桌开始了低语,邓布利多挥了挥手示意人们安静:“或许有些人还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