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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止血方法是以前程依特意从位老中医那里学的,虽不如针炙来的效果快,但却有用,她按了几分钟后女人的伤口处流血的速度便渐渐慢了下来,一分多钟后彻底停住。
女人们觉得很神奇,对程依大为佩服,其他几个还在流血的女人也走了过来请求程依给她们止血。
程依一个个地给她们都止完血后,便吆喝着她们带上采来的野菜赶紧回去,她们收获不多,遇上袭击已经没心情再采了,于是拾起篓子后心事重重地往回赶。
这次并非只是简单的遇袭而已,附近出现其他部落的人,他们还毫无顾及地想欺负她们,会如此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他们是真的“饥渴”到了极限,见到女人不想后果便想扑上来。其二便是……他们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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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她们心事重重地回去后,发现遇上外族人的并非她们,另一拨女人也遇上了相同情况,好在她们只遇上两个男人,于是很快便靠着人多势众将他们打发了。
同一天时间总共两拨人遇了袭,这件事惊动了整个部落,所有族人都重视起来了。
冬天是食物严重缺乏的季节,同样也是部落间易起战争的季节,现在外族人来了附近,若他们不尽快离开,或是打算在附近落脚长住的话,那说明发生战争的日子不远了,本来食物就少,再来一个部落分抢那食物便更为紧张,就算卡桑部落不主动挑起战争,想必那个外来的部落也不会安分下去的。
男人们打猎回来后,族长将族人都召集起来严肃说明了这件事,卡桑部落已经连续三年没有发生过战争了,这与他们部落发展迅速有关,有迁徙路过的部落见卡桑部落人数众多,都不敢轻易得罪,于是三年来都过得很平静,谁想这次居然有“不长眼”的外族人打部落里女人的主意,这是不能原谅的!
受了伤的那些女人们的男人是最气愤的,听完族长的话后大吼大叫闹着想去教训那些人,最后自然是被族长给阻止了,那些人在哪里、有多少人都不清楚,上哪教训去。
这一天不仅女人们遇到了这事,连个别打猎的男人也遇到了外族男人,那些人穿得都很破很脏,看起来就像是从远处连续多日不休息迁徙而来,见到女人就馋成那样,衣服又脏又乱,很可能是他们那群人中严重缺乏女人,不知是本来就缺少女人还是在迁徙途中女人们因承受不住辛苦饿死或累死了。
远古时代因为落后的生存环境,导致身体素质远不如男人的女人们数量很少,大多女人几乎都是小小年纪便生病夭折了,而男孩儿挺过来的人数要高过女孩儿,就这样,几乎任何一个部落里女人都很少,于是更显珍贵。
卡桑部落女人多些不是部落里本身就有这么多女人,有相当一部分女人是从外面抢回来的,抢人也要付出代价,卡桑部落里因抢女人或死或残废的男人也不在少数,族长的第三个儿子就是因为出去抢女人再也没回来,族人们都猜是死掉了。
族长发了话,自明天起男人们打猎也分拨进行,族里至少要留下三分之一的男人防守着,而且女人们出去采野菜时要有男人保护着,女人采野菜男人就延路打猎,总之保护好族人安全最为重要,其次是保护好领地,若对方人少那就不用客气,打跑或打死了事,不能让本来就不够吃的食物还要分给外族人一份!
说完正事后族人们开始不甚高兴地吃饭,没人喜欢战争,不管对方究竟有多少人,哪怕是很小的部落也会让本部落里的个别人员伤亡,这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事。
没有伤势特别重的女人,因为程依给她们止了血,加上伤者都是被搀扶着回来,没有耗费多少体力,于是回来后休养一阵子就好,当然为她们诊治的活计又落到了巫医头上,是巫医主动的,最近这些日子,只要有族中人生病或受伤,巫医不用人求就主动去治了。
“你以后在外面时小心一些,不要将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回房后,阿蛮严肃地道。
程依明白他指的是她指挥女人们对付外族人的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安安全全的,可是若我不号令,我们会吃更大的亏。”
阿蛮身为族长儿子,也说不出要程依只顾自己不顾族人安危的话,沉默了会儿最后说了一句:“总之你要小心。”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这阵子以来程依整日出去走很远摘果子,身体越来越灵活,虽然她的身板儿小力气也比其他女人小,但是小个子也有小个子的优势,比如遇到坏人她打不过时可以跑,到处都是树,她绕着树跑S型路线,别人就算跑得比她快多了,一时间也很难抓得着身形小又不跑直线的她。
“我看你这几天还是别出去了吧,危险。”阿蛮想了想不放心,开口要求道。
程依迟疑了下,问:“这样不好吧?平时一直去现在不去了,别人会……”
“你是阿蛮的女人!别人不会说什么的。”有危险时,从来不将自己当“官二代”的阿蛮在关键时刻也开始拿身份说事了。
“我听你的,接下来的两天我不出去,可是我不能一直待着,会被人说,那样对你不好。”阿蛮是她的男人,是可以依靠一生的丈夫,所以遇事不能只考虑自己,还要多为阿蛮着想一些,若她心中没有他的话还能自私些,现在心中有了他,遇上什么事基本都要先为他考虑再来考虑自己。
阿蛮还想说什么,在程依的瞪眼下闭上了嘴,不情愿地道:“好吧,先这样决定。”
由于担心外族人在附近出没的事,两人也没心情去做别的事,躺下后就睡觉了。
第二天程依没出去,做完自己的活后就去探望昨天受伤的女人们,她们也没出去,伤轻点的都在缝缝补补或是磨工具做活,伤重点流不少血的则在屋子里歇着,总之都无大碍,看起来很精神。
程依陪她们说过话后就回去了,族里有不少男人没出去打猎,不过他们也没在屋子里歇着,而是拿着武器在部落里转悠着,以防外族人来抢食物或抢女人。
回去途中遇上了娃娃,程依不想跟她说话,假装没看到她打算绕路而行,结果有人明显不想放过她。
“平时假装勤快总出去做活,一见到外族人在附近,还不是立刻就怕得当起了胆小鬼!”娃娃那充满讽刺与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程依不理她,自她身边走过去。
“喂,丑八怪!被我说中心思就逃跑啊?”娃娃见附近有几个族人望过来,于是更大声地说起来,唯恐周围的人听不到。
皱了皱眉,程依停下脚步不悦地瞄了正向她走过来的娃娃一眼,道:“从来没出去过,半棵野菜都没摘做过的人没资格说我。”
“你!”娃娃双眼大睁,气势汹汹地反驳道,“我要留在家里帮阿母打下手,当然不能出去。”
“哦。”程依不想与娃娃争执,哦完一声转身就走。
“回来!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娃娃小碎步蹭蹭蹭地跑到程依面前站定,双手插腰,直接挡了她的路。
“好狗不挡道!”程依被迫停下脚步,厌恶地看着挡住她去路的娃娃。
“狗?什么东西?”娃娃面泛疑惑,直觉这不是好东西,瞪着眼道,“你在骂我是不是?”
“连狗都不知道的白痴请靠边站。”程依这次不躲了,挺胸抬头地直视着娃娃,这里没有狗这种生物,所以娃娃听不懂她骂人的话,不过听不懂才有趣,感觉跟在耍白痴一样。
娃娃知道这是程依的“家乡话”,没笨得一直在她所不懂的话语上纠结,扬了扬下巴质问道:“昨天听说你还挺风光的,怎么今天就吓得不敢出去了?别人出去你却在家里闲得到处找人聊天说话,真有够自私的,人家淼都出去了。”
将淼提出来,旨在让大家都知道同样是族长儿媳妇,结果淼为了大家的食物都不怕危险地出去了,程依就害怕又自私地留在了部落里。
看着娃娃不怀好意的表情,再看看周围频频望过来的几个族人,程依感觉太阳穴直疼,娃娃是她从小到大为数不多讨厌到极点的一个人,不仅是因为娃娃对阿蛮有企图,还有几乎每次碰了面娃娃都要或挑衅或讽刺地找她不痛快,一次两次没什么,次数一多,圣人也会被逼疯。
“你不自私,你勇敢,那你随大家出去啊,帮巫医忙不是借口!”程依冷淡地回了一句,说完后她往左跨出一步企图绕过娃娃走,结果她动一下娃娃也动一下,总之前面总是立着一条“狗”,她过不去。
“我从来都不用出去,就算想出去,族人们也劝我在族里歇着!”娃娃对自己的特殊待遇很得意,一脸骄傲地道。
那是怕她出去没采到吃食,反到一直捣乱,才不是因为娃娃高贵族人拒绝她跟随。程依没控制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娃娃嘲笑别人行,被别人就不愿意了。
“我在笑你比我胆小,比我自私。”
“我不胆小,不自私!”
“那你证明啊。”
“怎么证明?”
“笨!做些让人觉得你勇敢不自私的事出来啊。”
娃娃闻言陷入了沉思,估计是在考虑做些什么事能赢了程依。
程依懒得再耗下去,看了看天色道:“阿蛮关心我,劝我歇两日,后天我就出去。”
“阿蛮……”听到是阿蛮关心程依,娃娃情绪又不正常了,跺脚道,“你少找借口了!”
“阿蛮不喜欢懒散又胆小的女人,若不是他开了口,我怎么可能不出去?”程依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娃娃。
“你的意思是说他喜欢勤快又胆大的女人?”娃娃眨了眨眼反问。
“能举一反三,还没笨到白痴的地步。”
娃娃这时也顾不得与程依斗嘴了,被阿蛮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给吸引走了,一脸懊恼地喃喃自语道:“我怎么没听说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程依见娃娃开始神游太虚,趁对方走神之际绕过她走了,留下娃娃一个人站在原地纠结着阿蛮是否真是喜欢勤快勇敢的女人。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当族人们陆续都回来后,他们带回来一个称不上好的消息,那便是外族人数量不少,而且看起来应是分披次迁徙而来,感觉是个大部落,这样很麻烦!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便是,今日打猎时外族人与他们抢猎物,最后被他们仗着人多将两个外族人打死了,虽然尸体已经处置好,但谁也不保证这事就一定百分百保密,仇怨已经结下,到时一场恶斗怕是避免不掉了。
第二日,程依听到一个令她啼笑皆非的消息,娃娃早上不顾巫医反对执意跟着女人们出去了。
肯定是昨天她说的话起了作用,要不然向来过惯大小姐生活的娃娃岂会愿意跑出去做活?昨天的话只是程依乱说的,阿蛮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也不清楚,曾问过他,阿蛮的回答是他就喜欢她这样的。
到底是自己哪个特点吸引了阿蛮的目光程依不清楚,于是根本不知道阿蛮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因为娃娃懒又遇事喜欢往后缩,所以程依为了刺激她便说阿蛮喜欢勤快又勇敢的女人,谁想娃娃听了后在不十分确认的情况下居然还不顾辛苦与危险执意出门,可见阿蛮对她的吸引力有多大!
有个女人这么执著于自己的男人,程依心里膈映的同时又感觉想笑,总之心情很复杂,排除娃娃嫉妒心强不讨喜的性格外,其它一切都不错,家世有了(巫医的女儿),外形也不错,高挑丰满,大眼睛还有一张性感的嘴巴,光家世和外形这两点就已经令相当一部分男人不在意她的性格而趋之若鹜了,只是可惜娃娃大小姐眼高于顶,普通男人她看不上眼。
娃娃一出去,巫医就在屋里待不住了,她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宝贝得紧,外面那么危险,急得她坐都坐不住。
程依没怎么理会娃娃的事,人家为了心上人想要变得勇敢勤快与她没关系,不是她逼娃娃出去的,所以面对巫医带着埋怨与不满的眼神,她没有半分愧疚之意。
一整天,留在部落里的人都能看到巫医一直走来走去焦急不已的样子,众人见状都不禁摇头,巫医宠娃娃实在是宠过头了,刚出去一天就提心吊胆成这样。
程依白天闲来无事都出去串门,族人多,她争取与每户人家每个人都熟悉了,是以一有空就出去,顺便还练习说话,最近她学会的语言越来越多了,学得快与她整日找人说话练习有很大关系。
睡过午觉后程依又出去了,其实担心的不只是巫医一个人,所有人都在担心,程依担心阿蛮,其他人担心出去的家人,而巫医则表现得太夸张了,娃娃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
程依在部落里走了一圈,与几户人家的女人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