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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洗掉然后吃起来,第二个吃的是细长的黄色果子,酸味很浓,她不喜欢,咬了一口就将剩下的扔在了一旁,然后吃剩下的两种。
四种水果,程依最喜欢吃第一种,后来的两种也行,有个是汁水丰富但口味比较淡,有个是很甜但吃完了更渴了,不过由于野果新鲜,自己从来没吃过,于是将后两种也全吃掉了。
当程依解了馋拿起洗好的纱布离开后,一直在石头后躲着的男人跳出来走到方才程依停留的地方,拿起那个被吃了一口就扔掉的黄色野果咕哝了几句,将野果放进河里洗掉上面沾到的泥后放嘴里吃掉了……
别的屋子外晾兽皮,贤的屋外就晾纱布,对此程依感觉挺好笑的,三条纱布绕过绳子系好,这样防止它们被风吹跑,几乎每条纱布上都有很淡的一层血渍洗不去,看着有些遗憾。
转眼又过去了一天,贤的伤好了大半,由于前一日伤口出血了,为保险起见程依没有给他拆线,打算一日后再拆,现在贤可以自行坐起来了,还可以站起身慢慢地走动,他的身体正在以令程依瞠目结舌的速度恢复着。
这日程依终于想大便了,有那感觉时便去隔壁木屋找云朵,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在,这样正好方便她们说悄悄话,程依指了下草丛的方向,然后开始做擦屁股的动作,双眼满怀期待地望着云朵。
云朵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懂程依的意思,自屋内角落处的陶碗里拿出一块儿很光滑小巧的椭圆形石头递过去,指着它做了个擦屁股的动作。
“用它擦?”程依瞪大眼表情僵硬地问,本来她还在想着说不定这里有什么柔软干净的植物叶子之类的东西可以充当草纸,结果谁想真的是用石头擦屁股啊!
云朵不了解程依为何这么激动,想了会儿后猜她这么激动大概是嫌一块石头不够,于是将手中的小石头塞进程依手中,很大方地又跑去拿了一个送给了程依。
程依要哭了,吓得将手中的石头还给云朵后便像是后面被什么野兽追一样跑了出去,这里是用石头清洁“那里”的,比最初所设想的要“高明”一点的是部落里的人并不是用地上随便拣来的石头擦,而是特地找了一些石头洗干净并且打磨光滑了后放在屋中,以便随时拿来用,云朵屋内的碗里有好几块这种石头,她猜是用完后不丢,拿去河边洗净了再拿回来……
不想用也许被人用过无数次的石头擦屁股,程依一路沮丧地走到草丛后捂着鼻子“方便”起来,经过了几番天人交战后,她决定拉完后什么都不用立刻跑去河边洗澡,顺便将内裤也洗了,以后能不大便就不大便,实在忍不住的话就解决完立刻跑去洗澡,好在这个季节温度高,随时洗澡都没事,可是以后天冷时怎么办?难道真用石头擦吗?到时河都冻冰了,上哪洗石头去?难道还要将“用过”的石头拿回去,现生火将冰块儿扔进陶器里烧化后再洗石头……
草草解决完民生大计后程依穿好裤子一脸忍耐地跑到河边,这里没人,这个时候族中的男人们都跑出去打猎了,所以不用担心洗澡时撞见男人,她习惯性跑去旁边有石头,也就是她洗纱布的地方,有石头在她可以放衣服。
结果跑去后发现石头上又用树叶呈着几个野果,她发现这次的野果少了她不喜欢的那种黄色细长的,除了昨天吃过的觉得还算可口的三种外,又多了一种外壳带刺、壳裂开露出里面白色果肉的野果,程依数了下总共有七个。
坏事第一次做时还不好意思,第二次再做愧疚感便大减,不知是谁摘的野果,今日居然将野果洗了,每个野果都干干净净的,不仅它们,连底下的树叶都是干净的,程依笑了,将衣服脱掉后跳入水中,她没有立刻游起来,而是泡在水中立在岸边毫不客气地拿起野果来吃,这次她长记性了,将很好吃的但吃完就渴的果子先吃掉,然后吃解渴没什么味的,将既好吃又甜的果子留在最后。
一次吃不完这些野果,吃了四个后就饱了,剩下的三个留在原处,那个裂了口带刺的野果程依打算洗完澡后带回去尝尝味道。
温热的水泡在身上感觉很舒服,程依先将自己“那里”洗干净,然后使劲搓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自己的手有臭味,皱着眉将石头上的那片树叶拿过来,闻了下是清新的植物清香,于是将叶子揉烂了用它流出来的汁液擦手,待将手上的绿油油的汁液洗净后闻了闻,手上泛着树叶的清香,程依很满意,在水里游玩起来。
由于自幼父母便便心弟弟,是以她的自主能力向来很好,总体来说是个坚强的人,就是因为这点她来到这个远古时代才没有崩溃,不是没想过去当初她穿来的那个森林里找回到原来时代的办法,只是她不敢去,不想还没找到回去的法子就成了野兽的食物。
游完了泳将身上都洗干净后程依上了岸开始穿起衣服来,先穿下/身的,等内裤和牛仔裤都穿完后拿起内衣穿了起来,刚将内衣带子套在肩膀上,后面还没勾呢不知打哪突然蹿出一个男人来,吓得程依脸都白了。
男人喘着粗气,黑亮的双眼宛如遇到了猎物的野兽般炯炯地盯着程依的身子,大脚几步跨上前去,双手探出快速摸上了程依柔软的胸。
“啊!!!”程依惊叫出声,抬脚用力踹在男人的腿上,谁想对方稳如如泰山,她的一脚没将他怎么样反到踹得自己腿疼了起来,胸前被一双大手搓/揉着,她尖叫着抓住他的手使劲拨开,无奈对方力气太大,那双大手纹丝不动。
“滚开!救命啊!”程依大喊起来,这个男人她没见到过,不是部落里的男人,踹不动他,双手连抓带掐地都动不得对方的双手分毫,胸部被揉得生疼,一急转身跳入了河中开始快速游动起来,她刚跳入河中,“扑通”一声男人也跳了下来迅速向她游过来。
程依一着急不小心灌了好几口水,呛得嗓子生疼,但她顾不得嗓子难受边游边扯着嗓子使劲儿喊救命,感觉男人在身后摸上了她的脚,吓得她猛踹。
男人并没有急着抓住程依,像是故意逗她玩儿般一会儿摸摸她的腿,一会儿揉一下她的脚趾头,玩得乐此不疲,仿佛将程依吓得哇哇大叫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程依的声音终于将在附近做活的女人引来了,听到有人跑过来的声音她激动非常,高声继续喊起来,嗓子已经哑得很厉害了。
男人见有人来了后不高兴地咕哝了声,一个挺/身冲上前扯住正大声叫唤的程依,大手在她俏/挺的胸前又揉了两把后才游走。
“哇。”程依哭了,这次是真哭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洗澡遇色魔的事将她吓坏了,艰难地游到岸边双手撑在岸上抹眼泪,双腿不停地抖着,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低头望去,只见雪白的胸前泛着几道显眼的红印,胸/部在隐隐发疼。
闻声跑过来的女人见到脸色白得不寻常且正在发抖的程依后焦虑地询问起来,看出了程依没力气爬上来,于是探手用力将她自水中拉了出来。
程依的胸罩还在她身上,两条带子套在她的胳膊上,并没有因为方才激烈的游动而掉落。
女人往附近的地上看了看,没见到程依平时穿的东西,于是指着她的身上开口叽哩呱啦地问起来。
有女人在,程依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慢慢地将胸罩穿好后才想起她那件薄背心落在那个石头上了,看女人在不停地比划她身上猜到她这是在问她的衣服,于是抬手指向前方一百米处的石头。
女人瞟了眼程依泛着红印的胸前一脸了然地安抚了程依几句,然后向石头处跑去。
程依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牛仔裤紧紧贴在腿上,感觉很难受,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刚男人被男人偷袭的事。
听到女人跑回来的脚步声抬头望过去,发现对方手中什么都没有,程依疑惑地指了指对方空空的手。
女人同样疑惑,指了指那个大石头,对程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程依不相信背心没了,抬脚便急急地走过去,女人跟在她身边一直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程依没心情听,等走过去看到空空如也的石头后腿一软跌坐在地,她的背心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章,晚上还有第二章,第二章估计不会很早更新的,猫有点卡文码字慢呜呜。
袭胸男:霸王们要注意了,不冒泡的话我就去揉你们胸!
霸王们:不怕,你是帅哥就不怕。
程依:劝你们不要试,会后悔的!我经历过,很恐怖的!疼死了!!!!!
霸王们:不会吧????
程依:我疼了一整天。
霸王们:……
7
7、07
没了背心,只着一件内衣,程依死活不回部落,女人着急,最后好心地在附近拔了一些触感柔软的草,放在河里清洗了遍后便坐在程依身边开始快速编织起来。
程依对背心被野男人偷走一事感到气愤不已,那件背心是她只花了几十块钱买回来的,若在现代丢了就丢了,她才不会难受,可是那件不值钱的背心在这个远古社会可是无价之宝啊,天下仅此一件!
没有了背心程依都不知怎么办是好了,只着一件无法将所有春光都遮掩住的内衣在族里所有人面前走来走去她可受不了,就算族里的女人们上身都很清凉她也做不到那样,而她能穿的衣服除了件羽绒服外就只剩下毛衣了,可毛衣太热根本不适合夏天穿。
裤子湿得厉害,程衣受不了了立刻将牛仔裤脱下在河里搓洗起来,旁边的石头摸起来有点热,正好适合晒衣服,将牛仔裤洗好拧干水后晒在石头上,内裤也湿了她不好意思再脱,于是只能任由它紧贴着身上。
就在程衣将那个占她便宜吓到了她的野男人骂了无数遍、恨不得将他祖宗十八代都认真问候了一遍后才注意到一直没出声的女人在编东西,速度很快,看样子已经编了大半,那东西正是族中的女人们上身都套着的东西,因为有缝隙无法将胸全部遮住是以她是不屑穿它的,可是现在在背心没了的情况下不穿它是不行了。
女人很快便编完了,编完后被水洗过的草也被阳光晒干了,女人将编好的东西递给正苦着脸的程衣,示意她穿上。
程衣接过来看了看不会穿,求助地望向女人,最后是在女人的帮助下套上的这东西,它勉强将自己的胸遮住了,虽然会有些缝隙但好在她里面穿着内衣,到是没有暴光的情况发生,这东西上面有条刚刚女人新搓出来的绳子,套上它后拉紧那条绳子系上扣,这样方便调节松紧。
“阿拉咯嘟。”这东西本来是不屑的,穿上后感觉细细软软的绿草贴在身上还挺舒服的,闻着上面清新的植物清香感觉不错,程衣真诚地对女人道了声谢,这女人她见过,年纪有些大,有三十多岁,是个很有爱心的女人,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有两次吃饭时注意到她会将自己手中的肉分给一旁没吃够的孩子,那些得到食物的孩子并不是她的。
摸了下石头上晾着的裤子,还没有干透泛着点潮,程衣不好意思再浪费时间,拿起还没干透的裤子穿上。
女人在外面耽搁了好一会儿有些着急,拉着程衣就急步往回走,路上一直焦虑地说着什么,偶尔还会拍拍程衣的手安抚着。
程衣听不懂女人的话,不知她在焦虑什么,不过在她安抚自己时到是明白她在安慰什么,因为自己胸前的“痕迹”是被这个女人看到了的。
回去后程衣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她本来就是闯进这个族里的“外人”,不想惹麻烦招族人们烦。
这趟程衣出去的时间过久,贤早就担心了,看到她回来后松了口气,只是在看到她明显还湿着裤子又诧异起来,指着她湿漉漉的裤子问。
程衣强迫自己笑得没有一丝的勉强,她先做出个抹汗的动作然后又做出游水的动作来。
贤看不懂,不知她要表达什么,脸上的疑惑越来越浓。
本来就没心情,见贤不懂她也不想再比划了,深深地感觉到语言不通是个大问题,这样整天比划的情形真要命,如果仅靠比划对方看得懂还好,偏偏大多时候对方是看不懂的,相对的别人比划时她也老猜错。
“啊呜呜?”贤指着程衣上身穿的那件草衣发出疑问的声音。
程依不知道怎么解释,无奈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