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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包容,是心有灵犀的信任。
与十四做夫妻这么多年,我知道十四是爱我的,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第一次深深地体会到,十四对我的爱要比我以为的多很多,深很多。
澎湃的感情涨满心房,我嫣然微笑,吻上他的唇,献上我最真挚的爱意。
我一定、一定要好好爱这个人,这个会与我相偕到老的男人,一定、一定要比他爱我更爱他。
一定!
 ;。。。 ; ; 从被子里探出头,十四背对我坐在床沿,窗外橘色的夕阳照进屋子里,我这才意识到,我这一哭就是一个下午,而十四也默默地陪着我坐了一下午。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很傻。明明不是我做错了事儿,我哭得那么用力,那么来劲儿干什么,完全是在浪费感情,浪费体力嘛。
“喂……”手指戳了戳朝外端坐的男人,一发声音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哑得像刚被车子碾过似的。
十四转过身,视线落在我的脸上,默然地看了一会儿。“不哭了?”他伸手摸了摸我肿胀的眼皮,从他心疼的眼神我能想象得到我现在的状态有多糟糕。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撑起胳膊坐起来。
十四拿起枕头边的棉布巾轻轻地擦拭我的眼角和脸颊,说道:“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今儿真是长见识了。”
知道他是拿我打趣,我不满地噘了噘嘴,哀怨地瞅着他。
十四嘴角微弯,抬手拆开我头上散乱歪斜的发髻。一头长发披散而下,他以五指轻柔地梳理,归顺在我两肩。
十四如此温柔待我,我心头暖暖的,同时也越发觉得自己傻得可以。
我哭得昏天暗地,伤心欲绝,德妃和四阿哥家的那些女人又看不到,即便是看到了,她们也不见得会心疼我,反而是十四,我哭得那么厉害,他一定难受极了。
唉,我这一哭简直是亲者痛仇者快,白白地苦了自己,半点好处没捞着啊!
我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嗝,见十四起身走到桌边为我倒了杯热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你怎么会去额娘那儿的?”
女主角命运多舛,受尽排挤欺凌,男主角不偏不倚正好挑在女主角最困难的时候英雄救美,一秒不早一秒不晚,时间掐得精准异常,我以为这种狗血的情节只有电影小说里才会有。
 ;。。。 ; ; 回到房里,十四将我安置在床榻上,遣人去请太医。
胸口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可是不知怎么地,泪水就是控制不住地流。
我一直哭,哭到太医来给我请脉。而直到太医给我看过了诊,开了安神宁气的方子退下,泪珠还是噼里啪啦地往外涌,掉个不停。
十四站在床边,俯视着泪流不止的我,眉头拧了起来。“太医的话方才你也听到了,控制住自个儿的情绪,切忌大喜大悲,不然的话,胸口又要疼了。”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眨眨眼,想看清楚他,谁晓得,却眨出更多眼泪来。
“珣玉,听话,不要哭了。”十四的眉头蹙得更紧。
我也知道哭是很没用的表现,可是……吼,他就不要管我了,让我痛快哭个够好不好。
我拉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眼泪掉得更凶,越哭越想哭,越哭越停不下来。
我哭得这样伤心,本以为十四好歹会温言安慰我几句,就算不安慰我几句,看我这么不听话,他叫我不要哭,我反倒像故意跟他唱反调似的哭得更带劲儿,他再怎么着也会因为我的任性批评我几句,但是他偏偏再也没有说话,就任由我哭。
既然他默许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能哭,哭到双眼干涩,再也挤不出半滴眼泪来,悲伤的心情才感到稍稍的平复。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用帕子拧了把鼻涕,觉得整个人精疲力竭,像被掏空了似的。
 ;。。。 ; ; “珣玉!”
就在我跌倒的一刹那,一道身影如狂风过境,疾速奔至我身边,一双强健有力的手将我抱进怀里。
“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那焦急的呼喊声这样熟悉,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十四几近疯狂的神情。
我艰难地抬起手,抓住十四的衣襟,急促地喘着气。“疼……胸口疼……”为什么这么痛,痛得我都快窒息了。
“珣玉不怕,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十四声音微颤,在我胸口轻轻地揉着。“有我在,不怕……”
我望着十四,望着这个对我百般呵护的男人,泪珠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
是呀,我不怕的。我有十四,只要十四宠我爱我,信任我,我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德妃不喜欢我,我又不是今儿第一天知道,我何必为此心寒失望?
“额娘!”蓦地,十四一抬头,怒视着德妃。“您到底对珣玉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我能对她做什么!”德妃本就对我极其不满,而十四质问的语气更是惹恼了她。“你自个儿问问她,她背着你都做了些什么龌龊的事儿!”
龌龊……我五指收拢,揪紧了十四的衣襟,告诉自己调整呼吸,不要让自己的情绪被德妃的话影响。呵,龌龊……我埋进十四怀里,不想再听到更多伤人的字眼。
“她!”德妃站起来,指着我,冷厉道:“瞒着所有的人,偷偷摸摸地进了你四哥房,这样寡廉鲜耻的女人,你还这样护着她!”
十四低下头,凝睇住我,大掌抹去我颊边的泪,把我横抱起来。狂暴的怒气从他眼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所不明白的坚毅决绝。
“额娘。”十四望着德妃沉声道,“是我让珣玉去四哥那儿的。”
德妃闻言一怔,露出诧异的表情。
十四勾唇一笑,又道:“四哥病了,难道我让自个儿的福晋代我去探望都不行吗?额娘,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侮辱了我,更是侮辱了四哥,儿子今儿就当您没有说过。”黢黑的眸子扫过在座的雍亲王府女眷,十四唇畔的笑冷了下来。“珣玉的事儿,有劳嫂嫂们费心了,弄得这么大的动静,我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
四福晋面沉如水,李氏则是一脸尴尬,文卿紧抿着唇,放在膝头的拳头握得死紧。
“各位嫂嫂陪额娘解闷,珣玉不舒服,我带他去看太医,不打扰了。”
十四搁下话,抱着我转身就走,然而没走了几步,他的脚步不知为什么猛然一停。
我抬头看去,四阿哥被高福搀扶着站在门口,他一手扶着门框,脸色苍白,看上去仍是非常虚弱。我不知道德妃对我的那些指责他听到了多少,这个时候,他的出现只是让我更加难堪。
“额娘。”十四的嗓音沉冷,叫的是德妃,一双黑眸却是直直地盯着四阿哥。“珣玉是我的福晋,以后她的事儿我操心就好,您别管了。”
说完,十四越过四阿哥和高福走出屋子,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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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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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文卿……文卿……这两个字在我脑海里打转。
我侧头看去,文卿冷漠的目光与我对上,她嘴角轻勾,似笑非笑,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我无法理解的仇恨,对我的仇恨。
我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说德妃完全不给我辩解的机会,恐怕就算我现在极力为自己辩白,德妃也只会认定我在狡辩吧。
“骄纵善妒,不知廉耻!”
德妃伤人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地插入我的心脏。
我骄纵善妒?我如果真的骄纵善妒,就应该仗着嫡福晋的权势和十四的宠爱把舒舒觉罗氏和伊尔根觉罗氏赶去睡大街,而不是好吃好喝地在皇子府里供着,告诉自己她们俩也是十四的妻室,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不知廉耻?我只是去探望四阿哥的病,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十四的事。我如果真的不知廉耻,与四阿哥暗通曲款,今天还用的着跪在这里听德妃的责骂?
我觉得自己的心冰凉冰凉的。
嫁给十四这么些年,我知道德妃不喜欢我,当初她甚至是不同意十四娶我的。可是,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得到她的认同,因为这个女人是我丈夫的母亲,她生养了我的丈夫,养育之恩大过天,我不希望十四夹在我和德妃之间左右为难。
我不求德妃会像喜欢李氏或是伊尔根觉罗氏那样喜欢我,但至少,她是不是能对我稍微公平一点,不要用先入为主的偏见给我定罪?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抵不过文卿一句耳边的闲言碎语!
一口气突然梗在胸口,我顿时喘不过气来,眼前蓦地一黑,身子软了下来。
 ;。。。 ; ; “额娘,您别生气。”四福晋软着嗓音对德妃说道,“有什么话让珣玉先起来好好说……”
“不要替她求情!”德妃一扬手,专断地不让四福晋继续说下去。“你不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感激四福晋在德妃盛怒之下还为我说话,却也越发觉得德妃的火发得很莫名其妙,她倒是告诉我我到底都做了什么了。
“你昨儿下午去哪儿了?”德妃厉声问道。
“昨儿皇阿玛要珣玉给他做几样点心,珣玉一下午都在膳房……”猛地,我意识到德妃的怒气从何而来,而四阿哥家的女眷们又为什么会坐在这儿看着德妃责问我了。
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背脊,双眼直视着德妃,说道:“珣玉在膳房做点心,也去了四哥房里。”
“你还有脸说!”我丝毫没有遮掩,直接承认,德妃的脸气得都有些扭曲了。
我为什么没有脸说?我不觉得自己去四阿哥那儿探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额娘,您保重身体,别气坏了身子……”四福晋走上前,端起桌上的茶递给德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王爷病了,珣玉去看望也是人之常情。”
“孤男寡女,有什么误会?”德妃怒道,“文卿在我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她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她岂会是搬弄是非的人?她会同我说,必然是亲眼所见。”德妃的视线转向我。“我听你们的话,把她叫来当面问她,免得说我冤枉了她。这下你们也听到了,她自个儿都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误会的!”
 ;。。。 ; ; 德妃传我过去?
我“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觉得奇怪。
德妃能有什么事找我?而且还挑这种十四不在的时候?
德妃是我的婆婆,我丈夫的亲额娘,尽管我心中满腹疑惑,但是婆婆召唤,我怎敢不从。
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打扮好,赶紧出门。刚才耽搁了一会儿,但愿德妃别同我计较。
然而,到了德妃那儿,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德妃坐在正首的宝座上,面色不悦,而在两边陪坐的竟然是四阿哥家的那些女人。
四福晋柳眉微蹙,眼神担忧地看着我,侧福晋李氏端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德妃,又看了看我,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钮祜禄氏表情怯怯的,绞着手里的帕子,显得很不安。宋氏神情漠然,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文卿则是微敛着眼睑,脸上面无表情的。
这唱的是哪出?就算我没有立传立到,迟到了一会儿,也不必这样吧。
“跪下!”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给德妃行礼请安,德妃带着怒气的嗓音在屋子里响起。
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