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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柔媚一笑,拉开自己的衣裳,抓着十四的大掌摸到肚兜里。洗什么澡呀,冷冰冰的冷水澡哪儿比得上我温暖柔软的身体可爱诱人?
“珣玉,不要这样……”十四覆在我一侧ru3 ;fang2上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开始泛红。
“真的不要啊?”薄薄的肚兜悄悄滑落,chun1 ;guang1乍现。
十四盯着我光luo3的身体,喉头滚动,膝上的拳头攥得死紧。
霍地,他拳头一松,咬牙低咒:“大不了叫那胡老头再来一趟。”
说着,他扯掉自己的衣服,朝我扑了过来。
床铺摇得“吱吱”作响,床帐内xiao1 ;hun2香yan4乐无穷,这一夜,谁都别想睡了。
 ;。。。 ; ; 他的吻时而温柔若水,时而热烈如火,膜拜似的吻着我的唇,吮咬着我的颈脖,最后停留在胸前那团丰润的柔软,找到尖端那颗挺立的yuan2珠,轻轻含住,用舌尖放lang4挑nong4。
在他的爱抚下,动qing2的chun1 ;lu4从腿心汩汩流出,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把无名的火在烧,把我烤得体温高炽,燥热难耐,空虚得急需什么东西来填补。
十四分开我的双腿,勃然的yu4 ;wang4滚烫灼热,紧抵着那微微敞开的si1 ;mi4入口。
“我要进去了,疼的话告诉我。”十四的嗓音暗哑,圆滑的顶端挤入湿润的壑口,上下来回滑动,不敢贸然进入久未逢春的甬道。
我难耐地shen1 ;yin2一声,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精悍的腰,意识模糊成一片,只想跟他抵死缠绵。
坚ting3的yu4 ;wang4缓缓前进,撑开通向秘密花园的幽径,然后猛地一个挺入,毫无阻碍地抵达最深处。
“你里面还是那么湿,那么热,绞得我好紧……”十四亲吻我的发鬓,在我耳畔低喃着些暧昧的lang4词yan4语。
心被他挑逗得痒痒的,我沉沦在他编织的密密情网里,情难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扭动腰肢,想要向他索取更多。
亲密的lv4动由浅入深,十四似是拍我受不住,竭力克制,不敢放纵。
qing2 ;yu4的波澜在我身体里翻江倒海,我控制不住地yin2叫出声,十四的汗水落在我的xiong1 ;pu2上,我下腹蓦地抽紧一下,十四的眸色瞬间转浓,两腿间zhuang4 ;ji1的力道突然猛烈了起来。
从温柔的试探到激狂的野蛮,亲昵无间的mo2 ;ca1在身体里燃起极致的huan1愉,粗重的chuan3 ;xi1和娇媚的shen1 ;yin2在汗水淋漓中跌宕起伏,纠缠不休。
女人是花,需要男人的滋润灌溉才能长葆青春,绽放出最娇娆的姿态。
yun2 ;yu3之巅近在咫尺,当即将攀上那极乐的巅峰时,我眼前骤然一黑,身体软了下去……
结果,太医他老人家在大半夜的时候被叫来了皇子府。
“她怎么了?要不要紧?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
十四神情急切,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背后,一见太医收回替我切脉的手,赶忙问道。
 ;。。。 ; ; 男人的不解风情令人无语,我只好再大胆一点。“我想和你一起睡……”这个暗示够明显了,这下他总能听懂了吧。
谁知道,男人回了一句快要让我吐血的话:“我不是已经和你一起睡了么?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离开的。”
什么啦,我的十四爷,您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跟我装傻充愣呀?
“乖,睡吧。晚上不好好睡,你白天会没有精神的。”男人柔声细语,用哄弘明的语气哄我。
好体贴的男人,体贴得让我抓狂,而我也真的抓狂,豁出去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睡觉。”
心一横,我扑到男人身上,压住他,在他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我要的是这种睡觉,只有你能跟我一起睡的睡觉!”反正是自己的老公,我也不讲什么羞耻心了!
十四一怔,望着我,俊脸微微红了起来。
“可是……”他讷讷道,“太医说你的身子还很虚弱……”
“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没关系的。”如果是顾忌我的身子,他大可不必担心。
“你去问太医这种事儿?”十四吃惊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脸红。什么这种事儿那种事儿的,不要用这种看dang4 ;fu4似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再说,这种事儿不问太医问谁啊。
“嗯,太医说没事儿的,我的身子受得住。”我两颊滚烫,继续厚脸皮。
“是吗?”十四犹犹豫豫的。
呵,我都那么不顾脸皮地主动找他xiang1好,他还跟我推三阻四。不想同我yan4好是不是?
怒意陡生,我气极反笑,冷笑一声,翻过身背对他,不再说话。
哼,不睡拉倒!
“珣玉……”男人热烫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上,麻麻痒痒的。
不睡就不睡,我也是有气节的,走开,不要gou1 ;yin3我。
“珣玉……”一只手掌抚上我的xiong1 ;pu2,轻轻揉弄着。
我正想要拨开那只在我胸前放肆的手,耳珠子却突然一痛,这男人竟然咬我。
我的身体被扳了过来,十四的健壮的身躯悬宕在我上方,一双黑亮的眸子蒙上了浓浓的qing2 ;yu4。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十四轻轻一拉,解开我贴身的棉布衫子,顷刻间,我身上就只剩下了荷绿色的肚兜。
我抓住十四急于脱下我兜衣的手,不让他动。“十四爷不是说不想睡的么?”现在他十四爷想要了,本福晋倒要摆谱了。
十四稍一用力,挣脱我的手,轻易拉开我肚兜的系绳。“谁说的?”他冲我一笑,带着几分邪气。
不就是你嘛!怎么,不认账了?我正要开口,十四却已经解下我身上的肚兜丢到床外,压下身子,堵住了我的唇。
 ;。。。 ; ; 皇帝朱笔一挥,十四不用去热河了。
十四不去热河,我当然是高兴的。但是,问题也来了。
那天跟十四亲热到一半,十四中途停手,让我失落不已。
本想着,十四去了热河,回来之后,思念如潮,必定会对我来个饿狼扑羊,夫妻感情因此更进一步。这下到好,热河不去了,每当夜深人静,那些旖旎的绮思就会冒出泡泡来将我淹没,十四睡在我身边,也不碰我,对我来说,漫漫长夜就俨然成了煎熬了。
每天喝药的时候,甜蜜的小福利仍然照常进行。
有几次吻得昏天暗地,差点擦枪走火,我正想就这么顺手推舟下去,他十四爷却突然推开我,到一旁猛灌凉开水,很有自制力地一个人冷静冷静去了。
这样一来,他倒是冷静了,可就轮到我哀怨了。
我和十四是夫妻,做那事儿也没什么好羞的,但是要我明目张胆地跟十四说我想和他这个这个,又那个那个,我终究还是开不了口。
夜里下了一场暴雨,缓解了闷热的暑气。清凉的风吹进屋子里,带来舒爽的凉意,可是我还是觉得很烦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翻个身,与身边的人面对面。
十四闭着双眼,呼吸均匀,单薄的内衫领口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紧实匀称的肌肉从胸膛一路向下延展……
要命,nan2 ;se4当前,我更睡不着了。
珣玉啊珣玉,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yu4 ;qiu2不满了?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斥责着我的心怀不轨。
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想同自己的老公亲热,不算是什么恬不知耻的事儿吧。心里另一个声音大声反驳了回去。
是啊是啊,十四是我的老公,垂涎他一下又怎么样嘛。
“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内心正天人交战着,十四慵懒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刺得我耳朵麻麻的。
“我……”好吧,干脆把问题一次解决,实话实说。“我想睡觉。”
十四困惑地皱了皱眉,伸手把我揽进怀中,我的脸颊无巧不巧正好贴在他那片luo3 ;lu4的胸膛上。
炽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传来,把我的脸烧得更烫,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下那温暖的热源,掌心下那细致滑腻的肌理触感让我心头一荡。
“想睡觉,就好好地睡,别动手动脚。”男人抓住我触摸他胸膛的手放到身侧,像对待小狗似的拍拍我的头。
啊呀,我说的睡觉,不是这个睡觉,是那个睡觉,夫妻间一起睡的那种啦。
 ;。。。 ; ; “以后只有自己喜欢的姑娘才能亲她,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一辈子都想跟她在一起的姑娘,知道吗?”嘴巴不能乱亲姑娘家,这点要从小教起。
“知……”小家伙可怜地抽噎了一下。“知道了。”
一颗泪珠从小家伙眼角滑下,我轻柔地用拇指拂去。“好了,不哭了,额娘疼。”把儿子搂在怀里,在他的眼泪攻势下,我早心软了。
十四微笑,长臂环住我的肩膀,将我和弘明一起揽进怀里。
“不生气了?”他问。
我淡淡地睨他一眼,双手抱住儿子,不说话。
我生什么气呀,是他不能去热河,又不是我不能去。他去不了热河,待在家里帮我带孩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你难道看不出皇阿玛的心意吗?”十四笑望着我,又说道,“皇阿玛就是要我在家陪你啊。”
是吗?我有些怀疑。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皇帝对十四这些皇子们的关心从来都是放在心里的,十四对我的重视,皇帝就算以前不知道,在十四挨板子昏迷不醒那次也应该知道了。皇帝在十四的请安折上这么一写,既恩准了十四在家里陪我,又给十四保留了面子。毕竟,假如十四不去热河的理由是因为要在家里陪老婆,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不去就不去吧,在家陪我和孩子也好。
“弘明,阿玛不去热河了,好不好?”见我还是不说话,十四笑问儿子。
“好——”
稚软的童音什么情况都不明白,随便乱应和老爹一通。
我受不了地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好气又好笑。
什么跟什么呀,真是败给这父子俩了。
我转过头,望向十四,他的眼眸晶亮,融着灿烂的笑意。
他笑而不语,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住那朵在我唇畔不觉绽开的笑花,温柔非常。
我想我是一个幸运的女人。我不需要像五福晋那样痛苦地追求一份这辈子都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爱情,不需要像八福晋那样,明明夫妻彼此相爱,却为了子嗣,不得不逼自己替丈夫纳妾生子,也不需要像芸柔那样在等待云开雾散的日子里忧愁心伤。
我爱的人,他也深深地爱着我,我和他有过争执,有过冷战,他的心却一直属于我,从不曾离开过。
两情若是久长时,就定是要朝朝暮暮,相伴相守,绿叶成阴子满枝。
 ;。。。 ; ; “白起!”我见状,赶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将他的身子扳回十四怀里。
这小色鬼,上次我娘家的嫂子带着她刚满周岁的小女儿,也就是我的小侄女来皇子府,小家伙见人家小姑娘漂亮可爱,一见面就偷了人家一个香吻,而且是亲在小女娃粉嫩水润的小嘴上,“啵”的一记,那响声可大了,当场把我这个当娘的尴尬个半死。
小色鬼,姑娘家是不能乱亲的,亲了是要负责任的好不好。
小家伙的嘴被捂住,发出“唔唔”怪叫,我凶狠地瞪他一眼,他两条眉毛向下一耷拉,“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没出息啊没出息,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笨蛋儿子来。
小家伙的那些色形色状十四是知道的,他嘴角不禁弯起笑弧,但见儿子哭得那么凄惨,做阿玛的又不能太不给面子地笑出来,只好抿了抿唇,忍下笑意,抱着眼泪涟涟的小家伙到内室,当慈父哄孩子去了。
我与芸柔对视一眼,我是羞窘不已,而芸柔则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