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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他早些回到京城去吧,至少那里高手云集,而且安培大师他们也能更好的照顾昴流一二。
“……就是这样,昴流你最近千万不要回京。”一只黑色的乌鸦用秀元的声音留下最后一句话,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翠子和昴流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翠子终于开口说道:“真是没有想到……麻仓大人那样的人物,竟然会突然生了心魔。”
国家首席大阴阳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着普通百姓大开杀戒,除能了说他生了心魔,还能说什么呢。
“这样的话,我就不好现在回京了。”昴流也叹息了一声,其实他非常在意京中的情况,更何况还听到了代师傅受伤的消息。
但是阴阳寮发出了诏文:为了防止逃出京城的麻仓叶王控制其他的阴阳师再次潜入京城,所有在外地的阴阳师短期内都不得随意离开所在的郡县,更是不准入京。
“那……下周你还是跟着我一起去北边吧。”翠子揉着额头,对昴流说道,其实最近她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总是有种坐立难安的焦躁感。
“嗯,还要麻烦您一段时间了。”昴流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我去打点水,水缸里的水快用完了。”
“那就麻烦你了,”翠子也挽起袖子:“我去做饭,今天有新鲜的山笋,味道很好喔。”
……
“怎么叫做一切都还好啊。”花开院秀元跪坐在阿毕的病床前,看着复述了一遍对昴流的交待和问候,已经飞远的式,有些没好气的斜了对方一眼:“都伤得下不了床了,还说没事,代师傅都比你好些。”
躺着的男子苦笑了一下,“总归是留下条小命……秀元,早些成婚吧……我至少已经有后,如果像代师傅那样,因年轻时伤了根本而无法得到后代,你们花开院家要什么办?”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花开院的本家虽然只有我一个能看的,但分家可是人才济济,如果我真的没有后代,就从分家挑选一个资质最好的孩子来继承我的秀元之名好了。这样还能让分家的子孙保持进取之心。”秀元合上折扇,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终究还是不太好,”阿毕叹了口气,“你嫂子这一胎多半是个姑娘;我还想着将来能把女儿嫁给你儿子,和你做儿女亲家呢。”
“真可惜啊,昴流为什么不是位小姐呢,不然我一定在两年前就向你求亲了。”秀元说完马上伸手按住阿毕:“说笑,说笑而已,你不要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臭毛病!”阿毕生气的拍开秀元的手,“如果你真敢对昴流做什么,休怪我不顾这些年同窗的情谊!”
秀元隔着被子拍了拍阿毕:“是,是,这么些年,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吗?不过和你玩笑一句而已……好啦,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着站起身来,叹了口气:“现在京城的阴阳师,死了一小半,剩下的还有一大半都伤得不能动弹……连代师傅都不得不带着伤病的身子再次接管了阴阳寮;阿毕,你要快点好起来,我最近可是真的……累坏了……”
说完,也不等阿毕回话,花开院秀元就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阿毕,望着屋顶的横梁,慢慢的闭上眼睛,耳边还能听到秀元向他妻子辞别的声音。
没想到,麻仓叶王真的做出了这样违背人|伦大义的事情……当初听到昴流说麻仓和腾蛇有冲突的时候,他还以为那只是千年之后的情况;只是有消息传来,说最后看到麻仓向着南方离开了;不会那么巧的和昴流他们遇上吧?
其实,除开昴流不说,他更担心如果秀元和麻仓正面对上的时候,没有人能干扰一下双方的话……他怕秀元会步上麻仓叶王的后尘,也抛弃掉身为人的理性,而让内心的野兽苏醒过来……
必须快些好起来才行啊,不亲自看着秀元,还真是不让人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明天晚上又要去做治疗……所以我今天先半更,明天再补完,就当两天都更了吧,不好意思otz
今天收到一些不错的留言,还发现了几个旧友,非常开心啊~~
8。18补完
jq神马的,都是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
看到有人在质疑杀生丸崩掉了什么的……我otz,且不说杀生丸现在连人形都没有,就算他比麒麟这种神兽还厉害,生下来就会化人形,那种面瘫贵族的冷性子也不是出身就自带的技能吧……性格多半都是后天养成的……杀生丸在五百年后冷冰冰的,也不代表他刚生出,还是以兽性为主要本能的时候就冷冰冰的,连狗叫都不叫吧……
(好吧,我能理解你们对角色的喜爱,而不想看到他们崩掉的形象,但真的在看文的时候请考虑一下时间地点起因经过,行吗?我自认我笔下的形象,还是比较忠于原著的,最多微崩,更不可能崩得完全找不到原形的……)
……
当然,很感谢有亲看文,在文下留言,不管如何,都是对我的支持,非常感谢。
25二十四、求生与将死
“翠子姐姐……你怎么……”昴流看着像是武士一般穿上藤甲的巫女,有些理解不能;只是呆呆地接过了翠子递给他的另一套小上两号的藤甲。
“最近妖物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操纵了一般,连平时比较温顺的小妖怪都突然发狂般地攻击百姓。”翠子自己穿戴好了,就上来帮昴流穿起藤甲:“昴流,这次跟我去除妖,不要用护身咒、驱逐咒这一类的防御性咒术;只要是妖怪,不管强弱都直接用除妖咒,明白了吗?”
“可是……”昴流抬起头,方便翠子为他系上帽盔下的绑绳,“有些妖怪不是因为被|操纵了才……”
“昴流!”翠子双手用力的拍上他的肩,双目直视对方的双眸:“没有可是,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手下留情!在一切都结束之后,你可以为它们诵上一天一夜的往生咒,但绝不能因为它们受伤假装无害就放过它们;上一次除魔,因为这种原因而被小妖怪杀死的术师有十几个!你明白了吗!?”
“……是。”昴流慢慢地,但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翠子又笑了下,再次拍了拍昴流的肩:“这次除魔结束之后,我亲自送你回平安京去,麻仓叶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想必京中也不会再这么草木皆兵了。”
……
“安巴沙拉达到鲁乌基利苏哈加……安巴沙拉达到鲁乌基利苏哈加……锲!”昴流用左手的手背快速的擦了下额头,不去看前方那七零八落的妖物尸体,转了下|身,继续向另一边正不断前进的妖怪大军中的前几个发出定身的咒符,然后开始诵读除魔咒:“安巴沙拉达到鲁乌基利苏哈加……”
“已经五天了……好累……”在他身边有个僧侣小声的叹了口气,然后拿出水囊喝了口水,同样继续开始念起除魔的咒文。
“啊啊——!”西北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正在除魔的众人同时心中一紧,然后先后露出丝惋惜的神色,但没有一个人停下手中的工作,都在不停的咏诵着各种除妖伏魔的咒文。
几乎每个人心中都默默的在计算着:又死了一个术者……这样下去……
而正在除魔的昴流却并没有想这么多,准确的说,他已经没精力去想这些了,早在一天之前,他就已经进入了一种机械性的诵背咒文的状态。
他有脑子里,全部都是妖怪或术师死亡时发出的悲鸣声。
不想死,我们不想死啊,我们还没活够,我们不要就这么死去……救命啊!不要死!我们不要死!
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反复着,他几乎觉得自己也已经跟着那些死去的灵魂进入了一种似死非活的状态。
好痛苦,好难过,比起死后的一了百了,哪怕活着就会有各种艰辛,也要痛苦的活下去。
想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
“……啊……啊啊啊!”终于,昴流停下了除魔的工作,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喂!不要靠近他!他着魔了!”昴流身边的三四个术者马上作鸟兽散,本来有一个想去扶他的阴阳师也被边上的人拉开,能抽出手的术者,都把法器对准了昴流;因为他们知道,成魔的术者,比妖物更可怕。
“……活下去……要活下去……”倒在地上的昴流双目无神的低喃着,周身慢慢的腾起宛如火光幻影般的红色光芒。
“难道他要妖化吗!?快杀了他!”一个年纪有些大的法师忙大声喝道;顿时几道白光向着昴流袭了过去。
“不要!昴流!”急忙从另一边赶过来的翠子发出惊呼,却终归是晚了一步,眼看着那些咒术就要落到昴流身上,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尔等竟敢伤害吾主!”一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冷喝在下一秒响起,滔天的热浪伴着几乎让人感到窒息的威压从昴流身边扩散开来。
翠子马上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小心的抱起昴流,向自己走来。
“是神将!”“腾蛇!”“这不是安培大人的式神吗!?”众人的议论之声也传了过来。
“照看他一下。”腾蛇把昴流抱到翠子身边,让对方双手接过之后转身,右手虚空一抓,一把燃着火焰的长枪就出现在手中。
然后十数人就这么傻傻的看着腾蛇一边播撒着地狱业火,一边挥动着绯炎之枪收割着妖物们的性命。
只是短短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之前让众人焦头烂额的妖物就被腾蛇除去了大半,而剩下的也多半落荒而逃。
确定不会有什么妖物再靠近之后,腾蛇收回了长枪,转身回到了翠子身前。
“腾蛇大人……”几个术者想靠过来的,但被腾蛇用眼神一瞪,就乖乖的都退了回去。
腾蛇并没有从翠子怀中接过昏迷不醒的昴流,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对翠子点了一下头,就化身成灵子,慢慢的消散在众人眼前。
…
“昌浩?怎么回事?”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头晕了一下的腾蛇甩了甩头,发现之前正和自己说话的昌浩,突然严肃了神情看着自己,于是开口问道。
“红莲,你……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昌浩看着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神将,轻声的问道。
“不是在和你聊天吗?不好意思,我刚走了下神,怎么了?”腾蛇有些茫然的看着对方,然后发现对方的表情更加不可思议起来。
“你刚刚突然间消失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而且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存在,就连使用契约,也无法召唤你……”昌浩慢慢的说道,同时示意对方看沙漏,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怎么可能,我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腾蛇猛地站了起来,“昌浩,是不是你的身体!?”
神将会突然消失,能解释的就是契约者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所以腾蛇紧张了起来的。
“不会,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虽然不敢保证一个月后如何,至少目前没有任何问题。”昌浩摇了摇头,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一直隐瞒的某些情况。
“一个月后!?”腾蛇敏锐的察觉了这个词,马上紧紧逼问。
“真的没什么啦,只是不知道自己下个月会不会生病,天气渐渐的冷起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冬天容易生病。”昌浩忙进行补救,可惜对方并不好糊弄。
“我去问你的徒弟去。”说着腾蛇就起身,也不管昌浩如何挽留,杀气腾腾的跑到阴阳寮去找人去了。
……
“昴流召唤出了腾蛇!?”阿毕惊得手中的卷轴都抓不稳了,他抬着头,大张了嘴一脸不置信的看着秀元。
“是真的,不光是我们派出去的式,就连在场的不少术者,也发回了同样的信息。”秀元沉着脸坐到了阿毕桌子的对面:“就是前两天腾蛇突然跑来找我们问代师傅的病情前后发生的事情。”
“……这下糟了!”沉思了一下,阿毕一惊,就要站起来的,却因为腿上一下发软,差点没摔倒。
“小心点!什么糟了?”秀元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