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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的语气严厉起来,雪野诧异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懂如何用,这盆子又怎么是这样的?又用什么水洗发?”田甜把沐浴液洗发液拿给她说:“这个是洗发水,这个是沐浴液,还有这个是洗澡巾,这里是下水口,洗完澡把这个盖子打开,把水放了,还有这是拖布,洗完把地上的水擦了,别弄的湿漉漉的。”
雪野没吱声,看着田甜,田甜也看着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阵,田甜估计她就算真活了一万年大概也没干过擦地的事情,不知道她会不会甩手不干,但是等了半响,雪野说:“好吧,现在不是当初,虽然我从没做过这些事,不过我会学会做的,怎可能让你照顾我?”
田甜无力的说:“你先学会自己洗澡再说吧。”
她说着又要走,却又被雪野喊住,说:“你不陪我嘛?”田甜无语的说:“多大人了,洗个澡还要人陪?”话音未落,雪野把她一把拉过去,抱进了怀里,说:“你耍小脾气,看着还是如此娇憨。”田甜愤然想挣脱她,不想她探头又吻了过来,田甜急忙伸手挡住了她的嘴巴,说:“你有完没完?我没工夫跟你耍小脾气,我没跟你**!我才认识你几天呢?别整天跟我磨磨唧唧行吗?我忙着呢!”
她说着用力推开了雪野,转身要走,迈开步却又想起点什么来,又转头说:“以后不要再跟我动手动脚,我跟你没关系好吗?别一厢情愿把我当你情人!”
说完这句话,她心情好多了,转身走了。
到了楼下,她又继续去偷听下面那些人的对话了,他们基本实用英语交谈的,田甜发现朱泰诫也能说一些英语,虽然很不流利,但是用来沟通也算是够了,田甜偷听他们的谈话,苦于没有什么录音工具,又怕自己听过忘了,全神贯注的在哪里听,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有脚步声,田甜抬头一看,却是雪野,雪野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浴袍,拖着长长的湿漉漉的头发,赤着脚走了过来,低头看时,眼神里尽是温柔,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呃。。。。。。。”田甜不知道说什么,雪野说:“你若想知道什么,把朱泰诫叫过来尽管问就是,何必偷听。”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瞬间客厅谈话的人都发现了偷听谈话的田甜,田甜窘的无地自容,恨不能躲进地缝里去。
雪野却转身走开了,她一手扶着楼梯扶手,沿着旋转楼梯一步步走下去,虽然她只穿着浴袍,虽然她赤着脚,但是每一份每一毫都透着优雅,从容不迫,淡然平和却又不怒而威。
那些人静悄悄的看着她走下来,朱泰诫站了起来,说:“珈蓝有何吩咐?”
雪野说:“我不管你们在谈什么,都可以走了,我现在不想谈任何问题,只想安安静静的呆两天,请原谅我万年后才得新生的身体,她需要休息。”
朱泰诫马上说:“我现在就送这几位先离开。”
“送走后,你暂时也不必回来了。”
“是。”朱泰诫恭敬的答应着,雪野转身又回到楼上去了,到了楼上田甜身边,然后就在田甜身边坐了下去,蜷腿坐在地上,那些人已经离去了,雪野静静的看着田甜既不说话,也不做什么。
田甜皱眉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相别万年,我每日想着的你的声音,你的容貌,终于再见,自然要看够了,就怕一个不小心,又失去了你。”
田甜听着这些甜言蜜语,心中不禁又抓狂起来,说:“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谈情说爱,我只想知道白杨去哪里了!”
雪野的神情又变了变,不过这次看似没有发怒,而是说:“你为何总是追问她,我现在在你面前,只与我在一起有何不好?”
田甜想了想说:“你不想回答算了,你那告诉我,这万年以来,你一直在那里?”
万年,沧海桑田,整个世界都已经发生了巨变,地质一直在变迁中,昔日的一切早已面目全非,雪野因为田甜这个问题,被问得有些出神,田甜摇摇她,说:“为什么不回答我?”
雪野回过神来,轻轻叹了一下,说:“我怕忘了你的存在,没有进轮回,我的灵魂孤独的在黑暗中沉睡了上万年。”
按照雪野说的,白家的祖先珈蓝樱烨本是她制造出来的人,珈蓝樱烨继承了她的血统,并且把她的血统一代代传承下去,而白家后人中每代都会出现的异能者就是她的寄生体。上万年的时光,她一直在黑暗中,沉睡在白家后人的身体中,她也会醒来,在仪式的召唤下,或者是在寄主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下才能醒来,因为实际上她是被寄主的精神思想控制的,所以只有当寄主失去意识,比如昏迷,或者沉睡后,她才能出现。
田甜想起白杨家族谱上记载的招魂仪式中,被祖宗附体的那个人要在仪式前喝一碗药,族谱上没说是什么药,但是田甜现在觉的那应该是导致人昏迷沉睡的药物。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操控着白家世世代代的后人们,她指令他们寻找磁场点,指令他们修建祭坛。那次失败的复活仪式就是她想要复活的尝试,却因为准备不充分而失败。
田甜疑惑的说:“可是我听白杨说,后来白家好几代没出异能者,他们以为是血统发生了变化的原因。”雪野摇了摇头说:“不,那只是因为我快要撑不下去了,我的灵魂在这世间多存在一天就会多消散一点,一直到最后沉睡不醒了。”
田甜不禁说:“那你为什么又醒了?”
雪野淡淡的说:“因为白杨不一样,母腹中时她本还有哥哥与她是双胞胎,同卵双生,却被她完全容纳吸收,她是阴阳同体,这便是天赋异禀。”
田甜更加震惊了,张着嘴半响才说:“别跟我说白杨跨性别。”
雪野微微一皱眉,说:“何为跨性别?”
“呃。。。。。。就是阴阳人了,又是男人又是女人。”
“哦。”雪野微微笑了笑,说:“倘若她是阴阳人,你便不爱她了?”田甜闻言,傻了一下,因为她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雪野哈哈大笑起来,这让田甜恼羞成怒起来,说:“有什么好笑。”
雪野笑说:“看来你说爱她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我倒是松了口气,可是她本是女子,即便吸纳了她的兄长,她也是女子,又能变成什么样呢?”
田甜闻言松口气,略有埋怨的说:“吓我。”转而一想,白杨和丹尼斯在一起爱也做了,也没什么端倪,自己却瞎想,真是鬼遇多了看人也是鬼了。
雪野看田甜嗔恼,看她眉梢那丝愠怒,心中便柔软起来,万般柔情,看着她的目光也益发温柔起来,她轻轻刮了一下田甜的鼻子,说:“你这脾气倒是一点没变,又急又爱多想。”
田甜被她但小孩一般万般爱怜的刮了一下鼻子,浑身不适,有些别扭,雪野却在这时斜下来,就躺在了地板上,靠在她的怀里,枕着她的腿,环着她的腰。
喃喃低语说:“如果没有白杨,我的魂魄可能早已消散,消失在这无边无际的宇宙中,是她的生气养醒了我,醒来时我就知道只有靠她我才能复生。”她依偎着田甜,千般依恋,万分不舍,似乎只想和田甜就这样依偎下去。
第58章
九月二十九号晴
她还是不肯告诉我白杨的下落;我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白杨现在究竟在哪里;是在现在这个身体里沉睡了;还是被消失在无限的空间里了?
太多的事情想不通;那些梦让我疑惑不定;而雪野一直在试图让我相信我前世是她的情人,可是我不信;虽然从遇到白杨以后就开始不停的遇到各种各样的奇怪的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那些神奇的存在,可是我还是没法相信我前世的故事,我一直都是一个现实的人不是吗?这个听起来缠绵悱恻的故事让我觉的太不现实了。
九月三十号晴
昨晚她缠着我要跟我睡在一起;我拒绝了;今天早上很早她就到我房间里来了,在我还睡着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床边看我,早上一睁眼;我被吓了一跳,她却带着一脸幸福,说如果能每日都能看到我醒来的模样,她这一生足矣。
可问题是她都活了一万年了,这一生未免太久了,我可活不了那么久,再过个几十年,也该死了。
十月一号小雨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我也越来越忍不住去想白杨,她哪里冷不冷,会不会觉的孤独?她一直单纯的像一只小白鸽,她现在的世界里会不会有鬼怪?她会害怕嘛?昨晚我就想着这些一直没睡着。结果雪野清晨五六点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她进来不用走门,更不用走窗户,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现的,大约就是空间转移吧,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边,在我床上坐下来,等我睡醒,哼,等着好了,我一晚上没睡好,早上正好睡觉,一觉睡起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而她竟然就在我床边一直守到醒来,其实我也没有完全睡着,半梦半醒,还看到她无聊的辨自己头发玩,把自己头发变成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样子,最夸张的是她还在自己头上堆出两个角自己照镜子一边欣赏一边做鬼脸,无言以对,头发真长,高贵冷艳的范儿呢?而且不是说自己不会梳头必须要我弄嘛?怎么又会了?
十月二号小雨
还在下雨,每天下雨下的人心情不好,雨下的越久我的情绪就越低落,细细想想大约是因为我到现在还是对雪野毫无办法,没有得到白杨的任何信息的原因,想想之前豪言壮志的说严把这个研究做到底,可是所谓的研究多半是为了白杨而继续下去的,如果白杨不在,这些研究还有什么意义呢?我想要白杨回来,那个小白鸽一样的女孩。
早上醒来肚子饿,想去做饭,突然又想起这些天一直是我在伺候她,凭什么呢?我又不是她仆人!而且口口声声说爱我,倒是拿点行动出来嘛,只会用嘴说?于是赶她去做饭了,没想到的是她差点引爆了煤气灶,而且把自己烫伤了,半条胳膊皮肤都被烧烂了,无言以对,只好去给她买烫伤药,那个混蛋大佬能分出这么豪华的房子给我们住,怎么就不能配两个佣人呢?不过想想,真要有佣人,她们应该会被雪野吓死的,看来还是只能自己辛苦了。奇的是雪野的伤等我回来时已经结痂了,她自己说,明天就能好,再一次无言以对,凡人太脆弱了。
十月三号小雨
还在下雨!还在下雨!这场雨是要下到什么时候去?我越来越没有耐心耗下去了,我也越来越思念白杨了,白杨,白杨,我真的很想你,可我能帮到你吗?
我想得想法子联系到燕飞,我觉得雪野告诉我的很多东西对她的研究因该会有用的,也许燕飞会有办法找到白杨。我本来打算找朱泰诫问清楚,可是雪野让他别来,他真的就不再来了,王八蛋,白杨都是被他害的,肯定是他跟白杨灌输了一些歪门邪道的逻辑,白杨才会去那样做的!
我要报仇!可是白杨你究竟在哪里?不过今天我问雪野她的身世,她的父母之类的事情,雪野告诉我一个更难以置信的事情,那就是她没有父母,她说是大地孕育出来的,每一代的珈蓝都是大地母亲孕育出来的,守护着整片的大地和大地上的生命,这不科学,这让我怎么信?
田甜伏在桌子上,写完了她今天的日记,从来的那一天她就开始记日记了,事无巨细的把她和雪野之间发生的事情记下来,包括合雪野之间的具体的对话,然后准备找时间把这本日记给燕飞,如果现在还有人能把白杨找回来的话,可能就只有燕飞了。
她身后却传来温柔的呼唤声:“玉缨,你在些什么?”田甜听到声音,迅速把日记合上,然后说:“写日记,你跑来干什么。”
雪野笑着说:“我来看你在做什么,给我看看你写的什么?”田甜收起日记本,说:“这是日记,我的个人**,个人**!你懂不懂啊?怎么可能给你看?”
雪野笑了,说:“你不给我看,我不看便是,我只是想你陪我出去看看。”
田甜疑惑的说:“去哪里。”
雪野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说:“随便那里吧,来。”
她伸手把田甜揽进了怀里,田甜还没反应过来,忽然眼前一花,就发现眼前的景象完全变了,眼前既然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海,而自己就站在一块悬的海面上的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