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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我加强强韧的老鼠魔宠,艾莎的魔宠是一只能够增加主人生命力的蟾蜍魔宠,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惜蟾蜍背上是有毒的。
由于艾莎的蟾蜍魔宠明显无法满足她亲近可爱生物的隐密愿望,一旦有了解决管道,艾莎总是变本加厉,翻倍从米奇这里寻求慰藉。
题外话,即使连结魔宠总是一个不坏的点子,却也有例外。个案:以“记忆力缺陷”换取“技能专攻:草药学”专长的巫师纳威。隆巴顿,显然需要放弃魔宠,争取成为一名用图片式记忆充当法术书的慧(茵)心(蒂)法(克)师(丝)。
接收到老鼠米奇传来的哀怨情感,我双手合十,为牠祈祷。
──其实不祈祷也没什么,我已经想好下一只老鼠魔宠的名字了,根据我个人定下的“米”家族命名美学,就叫“米尔寇”,精灵语中意义为“强大的”。
米奇掐断了情感连结,已经提前默认了少年秃的悲惨命运。
通过果断卖了米奇,我得到和艾莎商谈正事的机会,一五一十地描述不久前在猪头酒馆中的经历。
我期待艾莎的响应,作为我的学习伴侣,她精练且睿智的言语总是使我受益良多。
“笃!”
艾莎轻轻地、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刀,然后不打一声招呼便起身把书归位,迈开小小的步伐。
“……”我愣了愣,随即快步跟上。
“嘛,艾莎,我都交了党费了!说点什么吧。”
我疾走,注意到艾莎怀中享受指压按摩的米奇在风中凌乱,恍若被玩坏的样子。
“……什么。”
艾莎同样加快了步子。
“不是那个意思,是要妳说些话的意思!”
我像野蛮人一般健步如飞。
“……些话的意思。”
艾莎提起牧师袍的衣角开始了小跑。
这应该算是艾莎在展示她幽默的一面……吧?我不确定,也不再接口,安静地陪伴艾莎穿梭一座座书架。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莎将所有借阅的书本归还原位,在图书馆门口处停下脚步。
艾莎转身,对我说:“阿尔,会照做?”
“当然不会。”我摇摇头,决定忠实反映内心的想法,“不能按照兴趣来研究法术,算什么法师!魔法女神教导我们:要不断学习和制造新魔法。”
听到我的回答,不知是否为错觉,艾莎的冰块脸似乎在剎那间解冻,露出使我目眩神迷,充满魅力的笑容。
将米奇交还到我手上,艾莎兴冲冲地拉着我前往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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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魔力值
是的,到了该“补魔”的时候。不过在座各位盒子外的生物别紧张,我所谓的“补魔”,是“补习魔力值施法方式”的缩写──毕竟我可没有受过领导力方面的训练,艾莎不是我的部属,我也不是她的master。
在介绍什么是魔力值施法之前,我要先简单谈谈“奥术”这个概念:法师、术士和吟游诗人施展的是奥术。奥术可以直接操弄神秘的魔法能量,这通常需要一些天赋才能(如术士)、长久的学习(如法师)或两者兼具(如吟游诗人)。奥术比神术更容易发出惊人的效果,例如飞行、爆炸或变形等──部分牧师领域的神术拥有和这些奥术同样的效果。
有时候我觉得世界对法师充满了恶意,准备法师法术时需要遵守的规则堪称反人类:法师必须在头脑清醒时才能准备法术。为了让头脑清醒,法师必须至少要有八小时的睡眠。我不必熟睡八小时,但是这段时间我不能从事移动、战斗、施法、对话,或任何需要花费体力或精神的事……这意味着不能梦游、梦中杀人、梦中证道、说梦话,就连做梦时被口爱滴女朋友逆推都是禁止事项!
……好吧,我该醒醒了,其实我根本没有女朋友。妈蛋!难怪地球位面传说30岁还保有童贞就可以成为魔法师,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如果中途受到打扰(比如半夜起床用左酱、右酱进行人力发电),每次打扰需要多花一小时的时间休息,而且在准备法术前一定至少要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如果法师因故不须睡觉,仍然需要八小时的休息时间,安定心神准备法术。例如,虽然精灵法师只须四小时冥想便可恢复体力,但仍然需要八小时的休息才能准备法术(他只要先冥想四小时,再休息四小时,便可准备法术)。
准备法术时,法师必须在宁静、空间足够且舒适的地方保持专注。虽然环境不必奢华,但也不能有足以使法师分心的事物──难怪有些法师前辈娶的妻子都不怎么漂亮……说着说着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希望这不是普遍现象,而是少数案例,要不然信仰恐龙之神乌塔欧,并且娶了“恐龙”成为龙骑士,搞得每天睁开眼就像是来到侏罗纪公园的法师,岂不是准备法术最稳定的法师?
我的脑补:
法师们在某次集会中争相炫耀自己伴侣(无论男女)的长相是如何“安全”,得以每天专注准备法术,最后一位满脸悲愤之色的骨瘦如柴法师,终结了他们的争论。
那位法师说:“你们都给我闭嘴!我的老妈超胖!胖到我必须每天准备大量的默发定发任意门──因为和她共处一室,庞大的体积会把我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彷佛遭到怪物擒抱,被挤压变形的肺部让我无法顺利念咒!”
“我的老妈转身所花费的时间,足够把《千法之书》和《万法大全》从头到尾背十遍。”
脑补结束,让我们忘掉老外常说的“老妈很胖”梗,重新回到介绍上吧。
休息之后,法师必须阅读法术书才能准备法术。要将每日可施法术数量全部准备完成,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只是要准备其中一部份,则按比例缩短时间,但最少仍需15分钟安定心神。
除非法师准备好新的法术,否则他只能施展昨日已准备但还未用掉的法术。法师会在准备法术时挑选法术。其实准备法术就是施法的第一步骤,准备完成的法术代表只差一两个最后步骤就可以完成施法,让法师可以在时间压力下施展大部分的法术。法术书即为法师施展法术的指引。
打个比方,准备法术就像装填子弹,并且打开保险,让枪枝处于随时能击发的状态。
如果法师留存一些昨日准备但还未用掉的法术,他可以在重新准备法术时将其放弃,空出字段准备新法术。
法师也可以暂时空着一些字段,等到环境和时间适当再继续准备法术,但继续准备时不能放弃之前已经准备的法术,也不能使用之前已准备又用掉而空出的字段,只能使用之前预留空着的字段,除非再度休息。继续准备的过程也需要至少15分钟,所以如果之前预留四分之一以上的字段,便需要更长的时间。
我曾在书上看过,有别于当今的施法方式,古代的奥术师使用魔力值施法──高级的大奥术师甚至能连续丢好几个十环以上的法术,同时法师的施法系统也会因所处环境和文化而有所差异,有的世界使用三个月亮的力量施法,有的世界透支大自然的生命力施法,多重宇宙中甚至还有用白色—平原、蓝色—海岛、黑色—沼泽、红色—山脉、绿色—树林五种大地能量施法,打牌拯救世界的旅法师。
那么问题来了,学挖掘机──不对,既然法术位上已准备的法术会因使用而消失,是否可以用其他代价抵偿,改进施法的方式呢?
参考心灵学者桑德拉依靠其灵能点数,或曰灵能储备来驱动她的能力,最后在不破坏自然环境,永续发展的前提下,我找到的答案是“自身的活力”。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研究,我成功完成设想,扭转既有的施法习惯和观念,将施展魔法这一行为和我的**本质产生更密切的连结。
魔力值在我的体内诞生,随着我接触的魔网层数增加、逻辑思维能力增进而成长。魔力值允许我更加自由灵活的挑选和使用每日的法术。
我可以通过往常获取法术的方法回复魔力值。这需要花费相同的休息时间和准备法术的时间。缺乏休息和精神上的准备,我的心智就难以为恢复原有的力量。使用魔力值会造成精神上的疲劳,没有经过必要的休息,魔力值就不会重生。
零级法术在施放时不消耗魔力值,我每天只能使用一定数量的零级法术,数量等于我在1级时拥有的魔力值3,也就是33次(3点魔力中,其中2点来自我的法师等级,1点来自逻辑思维能力赋予的额外魔力)。
可惜我上一辈子吃下的地瓜未曾化作魔力值,莫非魂穿无人权?
幻术爱好会的会员们一直以为我每天用全部的一环法术位安放“阿尔伯特活化图像”,然则我只是在前一天准备一个该法术,并且现场支付足够的魔力罢了。
之所以传授艾莎使用魔力值施法,理由是魔力值系统显著的增强了施法者的灵活性,不再依赖于使用数量有限的法术位,因而更容易适应实际形势。不管怎样,魔力值系统让所有施法职业更像术士,甚至让术士更像术士。施法者会变得更强——虽然依然不能使用过去不能施放的法术,但他们现在每天都能够使用更多的高级法术,以及他们在冒险中需要的法术。
“阿尔,为何教我?”
“哦,虽然知识之王欧格玛不是我最主要信仰的神明,但是我仍然愿意遵守他的教条。”我用吟唱诗歌般的语调复述:“知识是力量,并且必须要小心使用,但将其收藏起来,不让其他人知道,决不是件好事。”
“可是珍贵的知识……”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敢花五个铜币打赌,‘魔力值’在到过无数世界的高阶施法者眼中,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奥秘。”我打了个呵欠,伸手拍拍艾莎的小脑袋,“说不定他们早就使用魔力值来施展法术,不是能够解除或免疫疲乏、力竭状态,推迟死亡;就是发掘森德里克的古代魔法奥秘,用每一轮临时得到的潜力点换取更多的施法动作和魔力。”
世界上什么东西最无辜?是天真,我的兄弟。
在多元宇宙中,恶趣味的英雄和神明有时会放出名为“角色卡”的自传附赠品……这类人物卡当作收集的职棒球员卡观赏用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当真。
有些天真的冒险者相信这些不实宣传,去招惹散播人物卡的强者,却发现强者一动念间就刷新/重置了人物卡,把战力增幅至无限……
天真的他们后来都成为无辜的尸体。
盯……
对于我的安慰,艾莎罕见地露出冰块脸以外的“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总觉得好厉害”困惑表情,从头到脚打量我好半晌,才开始训练。
我认为身为教会高阶神职人员,艾莎的父亲铁定知晓我和艾莎私底下的魔力值施法训练,只是考虑到训练安排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并不现身劝阻罢了。
就象揍敌客家族的成员都会念能力,却为了奇犽的未来考虑,故意不教他念能力,而是日积月累地磨练他的基础体能和暗杀技巧一样。
或许艾莎的父亲对小艾莎的培养计划,是优先专注于各类知识和正确的宗教观上,而施法技巧其次吧。
我感觉自己在就像是扮演着云古、比司吉这类替主角进行启蒙的教导者角色。
冷静寂寞的蓝!小艾莎就如立于那顶端前的菊蓝色,具有如幻象般稀少、价值不菲的原石色彩!初看那几近摇晃不定的色彩,经融热处理后,就能得到近乎永恒的强度!就如一块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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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法术书和法师符文
相信很多人都有过和我相同的想法:小时候总是希望快一点长大,但是真到了毕业出社会工作之后,才会醒悟到学生生活是多么悠闲幸福。
我无比珍惜眼下接受魔法教育的时光,即便背负着堪比野原家32年房贷的庞大学贷也甘之如饴。
……以上纯属说笑,怎么可能甘之如饴!我又不是抖m!可不想因为欠债太久而进入奇怪的肉偿里番支线。想要回收场景cg也不是这么个回收法,太掉节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