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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清也不在意,笑道:“下面才是正式开始呢,我最近才新研究出四种剑招,若是赵掌门能接我这四剑,我萧某自愿认输,不知赵掌门敢不敢赌一赌。”
赵一剑听了这话笑道:“萧掌门好大的口气,赵某不才,却也愿意试一试萧掌门的四剑之威!”
阎晓生看到萧玉清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叹了口气,想:“这萧玉清看准了赵一剑极要面子,所以才做如此赌约,估计是极有把握了。”
果然,萧玉清微笑着看着赵一剑,说道:“那么赵掌门注意了,我这第一剑叫。。。。。。‘梅’!”说罢,萧玉清把剑横在胸前,剑气布满了整个身体,向赵一剑冲去。
赵一剑看到萧玉清散发的剑气,表情也开始变得十分凝重起来。而阎晓生看到了萧玉清的这一剑,惊愕的直接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这哪里是什么叫“梅”的剑法,这分明是“摘月一式”!“摘月一式”看似是守招,实际是极其稳固的进攻招式,若是对手仅是防守,那么布满身体的剑气会在进攻时瞬间聚成一点,用以力破巧的方式打破对方的防守。所以应对这招不能防守,只能强攻,在剑气还没有布满身体之前将其打破,才能破解此招。萧敬常虽然剑法无双,可是内力并不是非常深厚;而萧玉清的内力却比萧敬常高出不少,所以这招由萧玉清使出来威力更大。
赵一剑显然也看出了此点,他咬紧牙关,大吼一声“破剑式”向萧玉清冲了过去。两人交锋时众人只看到一阵火花闪过,然后在一声巨响当中两人都向后倒退了几步。赵一剑的脸色发青,虎口被震出了丝丝血迹;而萧玉清却毫发无伤,只是微笑的看着赵一剑。台下众人看到萧玉清前后两次攻击的结果差异这么大,眼中都不由的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赵一剑盯着萧玉清,恨声问道:“这种高明的剑术真的是你想出来的?”
萧玉清神情不变,只是笑着说:“这的的确确是衡山派剑术。赵兄小心,下面就是我的第二剑:‘兰’。”说罢,萧玉清不等赵一剑再问,提剑攻了上去。
阎晓生在台下想了一会,才大概想明白为什么萧玉清会用萧敬常的剑术,想是萧玉清经常借切磋之名去找萧敬常比剑,萧敬常这个剑痴自然不会拒绝。所以萧玉清一来二去便把萧敬常的剑招摸了个透,再加上他的资质,要想学会“摘月四式”并不难。只要萧敬常不在旁边,自己再改个名字,倒真没有人能知道这就是名动天下的“摘月四式”。这萧玉清,为了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倒是真能算计了这么长时间,甚至把自己的哥哥也算计了进去。不得不说这萧玉清的心机十分深沉。
阎晓生正在思考时,萧玉清已经一脚踩在了赵一剑刺出的剑上,反手一剑,把赵一剑的肩头也刺出了血。赵一剑的脸色几乎已经变黑了,他身为武林盟主,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只见他狂吼一声,大喊一声“御剑式”,用剑气幻化出无数利剑向萧玉清刺去,萧玉清侧身一闪,喊了一声“竹”,把剑一送,剑上的剑气便穿透了无数的剑影,直向赵一剑刺去。
赵一剑见自己的御剑式轻易地被萧玉清刺穿,心中大急,便向后退了一步,准备使出华山绝技“力劈华山”。只见无数的剑气在赵一剑身旁旋转,并且越聚越多,甚至形成了一股小飓风,气势可谓是惊天动地。但萧玉清的脸上却依然挂着微笑,低声说道:“菊。”人影竟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台下众人之间赵一剑的身上仿佛透出了几道银光,再看时,萧玉清却不知怎么的已经站在了赵一剑的身后。而赵一剑则呆在了原地,手里一直举着剑,纹丝不动,身边聚集的剑气也慢慢散去。良久,赵一剑放下了手中的剑,看向萧玉清,哑声说道:“我输了,你来做新的武林盟主吧。”说完,便一言不发的走了下去。
萧玉清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微笑。台下众掌门看到萧玉清击败了赵一剑,沉默了一会,突然爆发出了一句异口同声的道贺:“恭喜萧掌门成为新任武林盟主,成为我们武林之间的武林代表!”
赵一剑听到了众掌门居然同声道贺,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萧玉清刚打算谦虚两句,却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各位掌门不是把我忘了吧!”
萧玉清立刻想起,自己与阎晓生还有一场比试。虽然萧玉清不把阎晓生放在眼里,但是面子还是要做足的,立刻说道:“没错,大家稍安勿躁,我与阎公子还有一场比试,谁胜谁负还很难预料。阎公子,请吧。”
阎晓生走上台,问萧玉清道:“萧掌门刚战过一场,我想还是休息一下吧。”
萧玉清完全不把阎晓生放在眼里,而且刚才也没有消耗多少内力,于是说道:“不用了,阎公子还是先出招吧。”
阎晓生眯着眼说道:“萧掌门,这可是你说不休息的,我并不是想趁人之危。既然萧掌门你说开始,那我就出招了。”说罢,阎晓生低喝一声“摘月一式”便向萧玉清冲去。
萧玉清听到阎晓生说道“摘月一式”时脸色一变,立刻运起剑法,用同样的剑法向阎晓生冲去。两人都浑身裹满了剑气,向对方撞去。但萧玉清的摘月剑法毕竟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在招式的变招上远远不及由萧敬常亲传的阎晓生。台下的人在二人冲撞时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待二人分开后,萧玉清的脸上竟多了一个掌痕。
萧玉清捂着脸,死死的盯着阎晓生。阎晓生回瞪着萧玉清,用只有萧玉清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一掌,是替被你骗去了剑法的哥哥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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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战斗(二)
萧玉清看着阎晓生,心中波澜起伏。正如阎晓生猜的那样,萧玉清借比剑之名偷学了萧敬常的剑法,但比起萧敬常的剑法却仍有一定差距。刚才看到阎晓生用出的摘月剑法,萧玉清非常确定那是自己哥哥的亲传剑法。
萧玉清为了武林盟主之位偷学了自己哥哥的剑法,本来心中就有愧,被阎晓生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无法安定。看到阎晓生再次攻来,萧玉清慌忙举剑抵挡,阎晓生身子却是一侧,在滑过萧玉清身体的同时又给了萧玉清一巴掌,并低声说道:“这一巴掌,是替被你剑法所欺骗的赵一剑打的!”
台下的各位掌门鸦雀无声:刚刚还恍若天人的萧玉清现在居然被阎晓生扇了两巴掌而没有出声,情况似乎有些奇怪。
萧玉清被阎晓生扇了两掌,心中在对哥哥的愧疚与对权利的贪婪中来回挣扎着。阎晓生也没有再出手,只是等待着萧玉清的决定。过了一会儿,萧玉清突然抬起头,对阎晓生说道:“我们都不用摘月剑法,如果你若能接我一掌,我就认输。如何?”
阎晓生知道了萧玉清的决定,想也没想就答道:“没问题。”说罢,阎晓生把剑一扔,拔出了自己从小就使用的刀。
萧玉清见阎晓生拔出了刀,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不过他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聚集内力,一掌向阎晓生的方向击来。阎晓生只觉得有一道看不见得冲击波正在向自己袭来,于是握紧了刀,闭上眼,感受冲击波的方向,一刀挥出。
台下众人只见在萧玉清和阎晓生之间产生了一阵爆炸,萧玉清突然一口血狂喷而出,看着阎晓生感叹道:“居然把我的内力引爆了。。。。。。这是什么刀法?”
阎晓生心中一动,反问道:“你不知道么?”
萧玉清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异的刀法,真是奇怪。”
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萧灵儿满脸兴奋的拉着楚青云的手,来到擂台边对萧玉清说道:“爹爹,楚大哥他拿了青年弟子比赛的第一。。。。。。。啊,爹,你怎么受伤了?啊。。。。。。阎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阎晓生看着萧灵儿拉着楚青云的手,心中又是一痛。萧玉清来到阎晓生身边,拉起了阎晓生的手,朗声说道:“各位掌门,我萧玉清败在阎公子的手下心服口服,从现在开始,阎晓生阎公子就是我们的武林盟主!”
萧灵儿惊讶的捂住了嘴,看着站在台上威风凛凛的阎晓生,萧灵儿突然想起了之前阎晓生对自己说过的那个赌约,“比武第一”,原来说的是全天下的第一,怪不得在那边的青年弟子擂台附近怎么找也找不到阎晓生。。。。。。想起了赌约的内容,萧灵儿不由得又变得满面通红。
站在萧灵儿身旁的楚青云看到阎晓生也是满脸惊讶,不过在看到萧灵儿满脸绯红的看着阎晓生时,楚青云的脸上便写满了嫉恨。
阎晓生现在站在了武林的最高点,看着擂台下面对自己为首是瞻的各派掌门,心中却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永安镇时的捕头生活。就在这时,阎晓生看到了一把剑正从空中向自己飞来。
“难道有人要刺杀我?”阎晓生刚这么想时,那把剑却插在了站在自己身旁萧玉清的胸口上。萧玉清看了看插在自己胸口的剑,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顿时间,场面乱作一团,所有人都抽出了剑提防着身边可能是凶手的人。萧灵儿哭着朝台上跑来,抱住了萧玉清的尸体。阎晓生的目光一闪,远远地看到了一个蒙面人正翻过衡山派的围墙,向山下跑去。阎晓生来不及安慰萧灵儿,立刻动身追向了那蒙面人。
阎晓生追着那蒙面人的背影跑了半个时辰,正要追上时,那蒙面人却停了下来。
阎晓生看着那蒙面人的背影,厉声问道:“王老,王红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蒙面人的身子一颤,转过身来摘下了面罩,对阎晓生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阎晓生看着摘下面具的老王头,沉声道:“想要翻过衡山派的院墙,就必须要借助铁爪的力量。来衡山派的所有人中,只有我和你有从衙门要来的铁爪。况且你一早就不见了人影,比赛时不在场的人只有你一个,那么不是你还有谁?”
老王头拍了拍手,笑道:“不错推理的真好。不过我想你要问我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吧。”
阎晓生听到老王头这么说,眼神也冷了下来,说道:“这么说来,永安镇的那二十三具尸体果然是你一手造成的了?黑衣人也是你派来的。。。。。。你到底是谁?”
老王头想了想,笑道:“想知道我是谁不难,不过捕头,先给我说一说你的推理怎么样?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是我做的?”
阎晓生冷声道:“哼,永安镇的那二十三人的死亡,每个人死亡时的表情都很安详,我本以为是武林高手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杀死他们才会有这种效果,所以怀疑是武林中人所做的,但是武林中人有何这些普通人有何瓜葛?如果是你的话,大家就不会对你有所防备,你也可以很方便的下手。再说了,也只有你对我用的刀法了如指掌,因为你要故意嫁祸给我,所以才选择了爆裂魔刀,那是因为你和我一样也是契丹人!”
老王头听了这些话,笑道:“没错,你猜的差不多都对了,继续说。”
阎晓生想了想,又说道:“那些黑衣人也是你派来的,为了阻止楚青云把信送回衡山。我的刀是我父亲的遗物,所以那些黑衣人认的我是契丹人。但是那些黑衣人听你的指挥一早就埋伏在那里了,所以没有料到我与楚青云走在了一起。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当初那个黑衣人看到我的刀说我是叛徒,因为你没有和他们说过我也在,所以才造成了这个意外。而在你救了我后,我还没有怀疑,不过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一个老年人被我打晕了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而且几乎和我是同一天到了客栈,最可笑的是你应该根本不知道我走的哪条路才对,但你却及时的找到了我。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当时只是在装晕而已,其实一直在跟踪我,一直到我身处危险才阻止了那些黑衣人。。。。。。。我说的没错吧!”
老王头脸上全是赞许神色,说道:“不错,你都说对了。不过你沈从什么时候才开始怀疑我的?”
阎晓生说道:“第一次感到奇怪是在你提议我假扮廖苍派师徒混进衡山派来的时候。明明这里的武林人士都对廖苍派不甚了解,为什么你一个仵作却对廖苍派这么了解?这是因为你为了要报复中原武林,所以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