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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忱受不了地看着自己老爹,一声‘小轩轩’下来,他就手足冰凉毛发逆扬。
巨大的餐桌上一片静默,可见这三个字有多恶寒。
“岳父。”楚轩看着他,开口道。
尹忱再次毛发逆扬……
“好儿婿……”恶趣味对腹黑。
都说家里会炸锅了……尹忱捧着玻璃杯默默地想。
“够了。”尹忱放下玻璃杯开口道,“我们会另外居住,没的商量。”
听着众人的抽气声,尹忱笑了笑:“如果你们表现的好,一个礼拜会回来一次。如果继续下去,自己看着办。”
“小忱,幸福吗?”老妈开口问,儿子总是最乖的那个,从小到大做了无数的事,为了家人去做,如今选择一个男人,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去拒绝。
尹忱抬头有些惊讶自己妈妈会问这样的话,立刻警觉地看着她道:“想干什么就说。”
捂着嘴,某邪恶母亲终于说出口:“告诉我,你们过夫夫生活的时候……”眨眨眼,意味深长地问:“爽吗?”
尹忱彻底被她打败了。
一桌子人都目光奇特地注视着尹忱和楚轩。
对着这满桌长辈好奇而渴望的目光,稳重如楚轩,眼皮跳了跳。
怪不得尹忱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第二个问题……”邪恶母亲继续开口发言:“你们谁上谁下?”
尹忱挑眉,淡淡地开口:“继续,一次性问完。”
“第三个问题,你们谁追的谁?”
“第四个问题,你们圈圈叉叉的时候用不用道具?都用哪些道具?”
“第五个问题,什么体位最契合?”
“我问完了,忱忱回答。”
沉默……两人沉默着,额上青筋毕露。
尹忱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他们,突然弯起眼角笑开了,淡淡地问:“你们真想知道?”
数颗脑袋全体点头,如一排排黑色篮球上下跳动。
“那就自己试试,试过了,不就知道了吗?”尹忱面色自若地说完,转头看着自己母亲大人,凝视了好一会,张口道:“我父亲原来一直不能满足您啊,让您如此饥渴真是愧对尹家祖先。”
不再理会一群目瞪口呆的长辈,拉着楚轩退席,闪身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转身关上房门,听着门外长久的静默后,突然爆炸的喧闹,尹忱苦笑。
“都说不要来了。”尹忱看着他,无奈地说:“失望了吧?”
“没有。”将他紧紧拥入怀里,楚轩轻笑,笑出了声,真是……这样的家……
“笑那么开心干什么?很好玩?”
“口齿伶俐,反应机敏。”楚轩轻笑着说:“不错。”
“你就直接说我毒舌得了,不用包装。”
埋头在他颈窝里,楚轩人生里第一次笑的抑制不住。
真是……尹忱搂着他无奈地想,也值得笑成这样吗?
生化 恶心
“嗯……别……这里不安全……”探入股间的手引起一波波颤栗,虚弱地推拒,家里那些为老不尊的,说不定趴在门板上偷听也有可能。
“虽然拒绝……”楚轩停下手注视着他,淡淡地说:“但是很湿了呢。”手指探进入口,搅动着轻柔□,水声隐约从被子里传来,尹忱羞红了脸。
这类似于调情、挑逗,又有些□的话,从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里说出来,反而比任何语言都有骚动力,让尹忱□一阵阵紧缩,分泌出更多液体。
“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喘息着瞪他一眼,尹忱反驳道:“到底是谁每天都要放在我身体里才肯入睡?一夜一夜都不拿出来。”
楚轩轻笑,点头道:“是我。”
手下温柔地继续扩张,让尹忱的身体彻底迷恋上这样的感觉,让尹忱只要被他碰触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湿濡,开发的很有效果。
“够了……”张开双腿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抬起腰肢磨蹭着,尹忱说:“进来。”
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紧紧被箍住的感觉让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在身下人低微的呻吟声里开始猛烈的律动,一次次拔出带出更多液体,狠狠捣入制造出响亮的水渍声。
薄薄的被子盖住两具光裸纵情的身躯,下面的人抬臀疯狂的迎合,被插的酥麻阵阵的感觉让他失去理智,挺立的□在两人小腹间被摩擦,湿濡的液体分泌出来,男人独有的味道从小腹间缓缓散发,带着浓烈的催情气息。
粗大的□狠狠地顶入,一次比一次深,已经紧密无一丝缝隙的结合在一起,依旧不满足,想要一直贯穿他。
“想把你弄坏掉……”上方的人说道。
床底间放纵的情话让尹忱睁开眼,水雾弥漫的绿色眼眸里满满的羞涩和欲望。
修长的腿更有力的缠上那精壮的腰身,整个下半身都悬空着依附在他身上,接受他的狂野撞击。
声若蚊呐地回答:“那就弄坏掉……”
身下人满眼的羞涩和对自己的付出,欲望和情感搅腾着在胸口翻滚,紧紧搂抱住,楚轩一生都不想放开他。
“果然很幸福啊……”某只邪恶母亲收起偷听道具,笑着说。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从窗帘的缝隙里钻入,散落在房间里。
这是一间普通的房间,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些繁复的图案,宽大的书桌上是一台电脑,以及书桌后面一柜子的书籍,里面大量的人类基因学方面的书,整整齐齐排列着,书籍有些已经被翻的颇有毛边,敞开的衣柜里是折叠的整整齐齐散发着清洗剂的清香的衣物,多以白色为主,长袍或普通服装,被擦拭的干干静静的屋子,不复刚回来时的满地灰尘,偌大的梨木大床上,两个相拥交叠的身躯沉静地安睡着。
屋外响起了人声,喧闹声,惊醒了短发的男子,有些迷糊的睁开眼,动了动,让他怀里的人也迷茫的睁开眼。
“别理他们,尹家的早课时间……”迷迷糊糊地说完,在他胸口蹭了蹭,再次入睡。
这未清醒时像小动物一样依恋可爱的模样和动作,让埋在他体内一整夜都未取出来的物体动了动,不怀好意地粗涨起来。
“嗯……”迷糊的人终于睁开眼,绿色的眼眸里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逐渐弥漫上浓重的欲望,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温柔又狂野的模样。
那双乌黑的眼里强烈的欲望,和同样强烈的情感,尹忱怎会不知。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互相擦拭着头发,穿上干净衣物走出去,迎接他们的是暧昧揣测的眼神,尹忱愣了愣,拉着楚轩谁都没理径自走到一间屋里。手中符纸燃烧,口中默念咒言,一个黑暗的入口出现在原本空旷的屋子里。
“忱忱,带他进去记得烧香。”尹忱的父亲说,看着儿子点点头拉着男人踏入进去。
檀香缭绕,若干牌位,若干幅古人画像,不用想也知道是祖先们,其中一幅画,赫然是尹澈。
尹忱看着尹澈的画像摇头,抬手摘下画卷和牌位搁置到一旁,取过三只香点上,恭敬地鞠了三个躬,挽起长袖将檀香插入香炉,尹忱说:“鞠躬就行,尹家没那么多讲究。”楚轩沉默着,随他的举动。这是尹家的秘密暗室,除了尹家直系亲人,没人能进来。
随着他转身踏入暗室后面的房间,楚轩看的清楚,淡红色的光芒里,是一排排大量的书籍和一些法器。
两人分头开始翻查,尹忱拿起个大约十寸厚的本子递交给他指着一张空白的页面说:“这里,默念你的档案。”
楚轩依言而行,脑海里慢慢过滤,朱红色的隶书慢慢隐现,上面是自己的资料,以及朱红色简笔勾勒的自己的模样。
“好了。”抽回族谱,尹忱笑着问:“知道是什么?”
楚轩点头。
“那就随便看吧。”尹忱指了指四周说:“尹家所有的事,都在这里了。”
两人走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客厅里无一丝人声,唯有一个漂浮在空中的青面鬼魂按照女主人的吩咐指引他们走到餐室里。
“老爷和两位小姐给你们预备的饭菜,夫人熬的汤,少爷们慢慢吃。”说完就消失了。
尹忱看着桌子上散发着热气的汤盅轻笑着说:“我妈这一辈子,就只会熬这一个汤。”
伸手揭开扣在盘子上银质的精美盖子,两只用果菜堆积起来的,栩栩如生的鸟儿展露在两人面前,尹忱愣了愣坐在椅子上仔细研究了好一会,突然开口道:“恶趣味。”
绿色白色和栗色组成的羽冠,纯白色的腹部,浅褐色的背部,简练的线条由各种果蔬雕刻着组合而成,两只鸟儿交颈相依,一切都很正常,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两个博学多识的人都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这是两只鸳鸳,而不是鸳鸯。鸳雄鸯雌,暗指两人。
“除了我爸,没别人了。”拿起筷子直接无视了那盘菜。两人快速地吃着。
尹家的父亲对他们不接受自己的心意,觉得很伤心啊……
剩下几天很快过去,这五天时间里两人除了每天钻进密室找资料,就是和一大家子人在一起。
尹忱觉得这五天大概是楚轩有生以来笑的最多的几天了,虽然有些笑是必要的假装,但是更多时候,却是真心的。
而尹家其他人,居然不怕楚轩,只要有空就找他嘀嘀咕咕,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楚轩,等下次来我一定给你做饭吃。”这是尹忱他妈。
楚轩颔首,做饭是她的事,吃不吃就是自己的事了,对吧?
“楚轩,回来后再找你玩。”这是尹忱小舅。
楚轩对他研究狂人的性格比较了解,不过,他研究的东西为什么都那么恶趣味?
“我家忱忱你要好好疼爱啊……”这是大姐。
“就像这几天晚上一样,粗暴点也可以……”这是二姐。
两人对视一眼,真的被偷听了……
“小轩轩……”这是尹家爸爸。
尹忱恼了,挥手打开空间门,把楚轩推进去,送回基地。
“走了,你们这群家伙……”尹忱走回房间甩上门。
生化 蜉蝣
睁开眼看着手表,尹忱听着脑海里传来的声音,不由得轻笑,人生就是一盘棋,对手如何派兵遣将,丝毫由不得自己。
这一次没有人知道会遭遇什么,死亡或者生离,有时候看起来那么遥远,似乎天长地久都不会到来。眨眨眼,还未来的及多说一个字,多露出一丝笑,所有看似遥远不可及的事物,海啸般呼涌而至,紧握的手颓然松开,眷念又有何用,不过是人生一场闹剧。
随后清醒的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不知该说些什么,哑口无言。原来这个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无法避免的,自我欺骗不可能早早遭遇也只是自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幻想的破碎是那么轻而易举,碎裂的声音都无法听见,只有满心的白色尘埃。
“虽然不想说,但是你们不觉得队长简直就是铁齿铜牙吗?”郑吒喃喃自语着,看到旁人都心有余焉地点头赞同,笑呵呵地摸了摸脑袋。
詹岚扶着额头一脸沉思地说:“这次没新人,说明什么?”说明这次会很惨烈,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詹岚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感觉真不好,死气弥漫的感觉,所有人都有一层死气,但是最浓厚的却不是我们。”萧宏律拔着头发,斜着眼故作神秘地问:“你们猜猜我眼里,谁的死气最浓?”
看众人都摇头不知,并且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这才满意地说出口:“是队长,最为浓烈。”很快被人狠狠地打了几拳,出拳的人都骂骂咧咧地说,臭小子,乌鸦嘴。
被揍的人却掩去嬉笑的脸,认真而严肃地看着众人,缓缓地开口道:“不要以为我在说笑话,你们知道我特殊的能力。我确实看到了尹忱身上的死气,极浓。”话语刚刚说完,全部都静下来愣愣地看着他,怎么可能?李萧逸揉着小男孩的头,笑的干巴巴地说,你在开玩笑吗?他怎么会死?
他怎么能死呢?且不说这些走过的风风雨雨血腥坎坷,仅仅是谈笑风生中缓解了所有的危险,如一颗挺拔苍翠的大树,面对任何灾难的来临,都将他们护在身下。或给予鞭策,或给予温暖,或给予欢欣,或给予鼓舞,他如神般散发着力量和威严,却又给予足够的关怀,如兄长般的存在,怎么会死?怎么能死?惊慌笼罩上了心头,竟不敢对上男孩那严肃的眼。
尹忱背袖而立,扫视着众人,淡定地说:“我想要的都已得到,死亡有何所惧,若果真活个长生不老千年不灭,只怕是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