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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望的夜里,怀抱一壶酒,静静地坐在冰凉的地面,依靠在坚硬冰冷的墙上,带着虚幻寂寞的微笑,一杯一杯的吞咽着思念和忧伤。
从不沾酒的人,恋上了酒精带来的温暖微醺感,一如在他怀里。
恶魔 等待
敲门声一阵阵传来,尹澈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外的楚轩。
“你找我?”尹澈看着他问:“还是找尹忱?”
楚轩没说一句话,透过他的肩头看到屋内凌乱的酒具摆放在那里,四个酒盅,其中一个已经碎裂,尹忱离开了。
“他喝醉了。”尹澈淡淡地说,“我可以带你去见他。”
身影消失了,楚轩转身走到尹忱房门口,很快房门从内打开,尹澈走出来,看着他说:“后天就进恐怖片了,不要再折腾。”
尹忱严重的恋物癖几天都没有合眼,不是不心疼的,尹家人的脾气,固执起来令人发指!
轻巧地关上房门,楚轩看着空旷的屋子,没有任何摆设的客厅,光洁刺目的白色墙壁,不复之前的闲情逸致,散发着幽冷的光。心里陡然下沉,顿了顿,笔直地走向左侧的一扇门口,手握住门把,坚决地推开,再次映入眼帘的还是一望无际的白,没有任何杂色,白的令人心寒。一张纯粹用来做摆设的床,没有任何躺过的痕迹。
一个蜷缩着坐在墙角的人,只有那满头黑发是唯一的亮色,黑的夺目。
满室的酒味,却有着淡淡的清香,不是主神这里可以兑换的酒。
走到身边,看着空倒在地的酒坛,伸手扶起来摆放在一边。酒壶和酒盅都收拾起,放在一旁。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看着一袭素袍的男人醉酒后蜷缩在墙角,抱着双膝把脑袋埋在肘弯里,一头黑发倾泻着覆盖住上身,如同子宫里的婴儿。
伸出手,轻轻碰触头顶,顺着流泻的发丝缓缓抚摸,如绸缎般的触感。
头顶传来的抚摸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人略微动了动,迷惘地抬头,醉眼迷蒙,酒气蔓延上粉嫩的脸颊,淡淡的红晕从脸颊一直扩散到耳畔,顺着优美的曲线一直蔓延至白皙的颈脖,素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沾染了酒色的锁骨,眼里因不堪酒精陶醉而水光潋滟。
失去距焦的墨绿眼眸水雾荡漾,波光流转里,谁的魂魄被吸入进去——万劫不复!
抚摸的手顿了顿,镜片后的眼注视着他。
“楚轩……”声音响起,被呼唤的人内心猛烈地颤了一下。
没有争锋相对的冷漠,没有寒意,没有敌意。柔软的呼唤,却……不是对自己。
伸手抱起醉酒的人,轻轻放上床,看着迷蒙的眼,缓缓低下头,两唇相碰的瞬间,颤栗感从唇上传来,瞬间传遍全身,小心地探出舌,抵开没有任何阻力的齿,探入进去,确定没有任何反抗,才卷起温软滑腻的舌尖,纠缠着紧紧不放。
清香从舌尖传来,带着甜甜的味道。压抑着□的涌动,只是在那张唇上反复吸吮,卷起的舌含住对方,这一吻,他愿意持续到天荒地老。
低哑黏腻的呻吟从嗓子深处泄逸出来,身上的男人怔了怔,□蓬勃的鼓起,却没有更深入的动作,只是停下亲吻,伸出的舌尖缓缓描绘着那柔软的唇线。
这样的举动让尹忱紧紧闭上的眼睑睁开一道细小的缝隙,眼里的疼痛转瞬即逝。
“醒了吗?”楚轩看着他,分开的唇缓缓轻蹭对方,彼此湿热的呼吸喷发在对方脸上。即使醉酒,也能很快醒来,那个夏威夷的晚上却醉的一塌糊涂,任由自己的本体为所欲为,仅仅是因为在他身旁的,是本体的楚轩吗?
“这是你第二次醉酒。”楚轩看着他清透的眼,没有从他身上站起,依旧将他压在身下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息,热度穿透过单薄的衣裳传递到自己的身体,舒适,温暖。酒精让他看起来惊心动魄的俊美。
尹忱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动容地看着。
“那个晚上我透过尹澈给我看的画面,你和我的本体□,激烈到疯狂的程度。”楚轩淡淡地说着,手指缓缓解开衣襟,抚摸。
尹忱沉默。
“既然不肯接受我……”乌黑的眼里没有丝毫情感,冷冷地道:“那就换种方式。”捏在掌心的细小物体没有丝毫犹豫地精准地刺入身下男人颈侧的动脉,信念之力压制了他的挣扎。
强烈的危险感传来,尹忱第一次在他手中反抗。
“没用的。”楚轩抽出细小的针管,举到他眼前:“注射完了。”
尹忱看着他,停止了挣扎,眼里满是忧伤:“还是走到这种地步了,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放弃……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楚轩摘下眼镜看着他,“会知道的。”
“控制意识吗?”绿色的眼逐渐绝望,“还有什么作用?”
“很多,药效缓慢,要一段时间才能发挥出来。唯一的副作用是……”楚轩看着他,缓缓地道:“所有的感觉,增加十倍以上,或者更多……也许会让你疯癫掉。”
尹忱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一直没有实验对象,也不想找别人试验。”一点一点缓慢地解开衣襟,袒露在空气里肌肤敏锐地感受到空气,泛起细小的颗粒,楚轩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说道:“专门给你准备的,怎么可以给别人用?”手掌抚摸上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光滑的肌肤上泛起红潮,展露出迤逦的色泽,“带你去生化危机里,没意见吧?”拢上衣襟,将颤抖的人紧紧抱入怀里,面无表情地踏步走了出去。
“二十天应该够了。回来后还要准备一下,进星河战队。”楚轩说完,抱着怀里人消失在光柱里。
降落在还未感染病毒的城市里,很快处理好两人的身份和住宅,踏入房里。
“主神能够解除你的药剂吧?”被抱住的人看着他,“二十天,你到舍得用来做这样的事。”
楚轩看着他,没有任何迟疑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感觉如何?”手指插入襟口,捻捏着艳红的□,满意地看到陡然紧紧咬住下唇的男人满脸潮红。
“看样子,应该是在二十倍以上。”冷静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地叙述,低下头扯开衣襟,含住另一颗艳红的突起。
“啊……”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两边同时刺激,增大了数倍疯狂的快感再也抑制不住。
“快感加倍,疼痛呢?”右手用力一掐,看着抽气的人点点头,“一样。”
手下不停歇地挑逗,让抑制不住的呻吟一次次逸出,齿尖在仰成弧形的颈脖上咬啮,放大了无数倍的疼和痒,这种感觉让人崩溃。
“射了……”看着仅仅依靠抚摸就□的男人,楚轩漠然地解开他的腰带,探入长裤内握住刚刚喷发完毕的□,上下捋动了两下,手中的物体又再次挺立……
“够了……”沙哑的声音终于说出口,请他停止这种折磨。
“不够。”冷酷地拒绝了,沾染着□的手指探入□,仅仅抽动了两下,水声就配合地作响。
尹忱看着自己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那个冷酷的男人没有一丝退却,在自己的体内用手指入侵。
眼泪滑落在床单上,究竟是谁在折磨谁……
疯狂的快感让□紧紧地收缩,已经连续喷发了两次的直柱体没有一丝疲惫地挺立着,溢出透明的液体。身体不由自主地迎着他手指的律动而摇摆,紧紧地吸裹住修长的指,不让他离开。
“差不多了……”响亮的水渍声从穴里传来,疯狂耸动腰肢迎合的男人身上细小的汗珠,紧紧闭上的眼角潮湿一片,小腹上的□散发出浓郁的气味。
抽出手指,看着得不到抚慰的穴口饥渴地张合,不满的呻吟从男人口中溢出,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的身躯覆上……
“啊……”被填满的快感让他发出响亮的呻吟,尖叫,狂乱地抬臀吞吐着粗大的□,让那饥渴的内壁被一次次摩擦,被撑开,被捅入……
“别停……”体内的焦灼让人疯狂,紧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修长的双腿不知廉耻地缠上精壮的腰身,同样紧紧缠住体内□的内壁疯狂的挤压男人的身体。
狂乱,没有任何理智,只有体内的灼热的物体带来无限可怕的欲望深渊。
楚轩看着他堪称□到极致的模样,分开成一条直线的双腿,疯狂扭动的腰肢,艳红欲滴出血来的脸颊,满身的汗液和□……下肢猛烈的耸动,紧紧挤压自己的□的柔软潮湿,因为药剂的缘故,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吸吮纠缠的更紧,更有吸合力,带来麻痹的快感。
“再这么做下去,你会怎么样?”楚轩看着他紧紧缠上自己的臂膀,高高翘起的臀部中心贪得无厌吞吐着自己□的穴潮湿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肠液。
“不知道……”已经疼痛的嗓子缓缓回答,腰肢却不停地抬起,紧紧缠住他的□不放。
“你不是想让我回应吗?”尹忱看着他,沙哑的声音嘲笑道:“看,我回应的多疯狂。”
楚轩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疯狂的扭动,颠送臀部一次次吞吐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在被碰上敏感点时激烈的□,却始终,不肯认输。
“那就做死你。”楚轩看着他,狠狠地顶入那柔软潮湿的通道,身下人激烈地挺起腰肢,弯起如半月,迎合他的插入,呻吟着再一次射出来。
这场□中第一次射进他体内,楚轩看着他已经完全湿透的小腹上的□,副作用太明显,真的会做死的。
“继续……”抬身,黏腻的身体缠上他,带着自毁的情绪,收缩肌肉,再一次调动他的欲望,成功地感受到体内□的涨满。
没关系楚轩,你不舍得毁掉我。我却舍得毁掉我自己。
喘息着,湿热的气息喷发在对方耳畔,互相舔咬啃噬着对方的颈脖,身体,带着绝望的情绪。
紧紧黏合在一起的下身狂乱的摇曳。
冲撞,包裹。顶入,吸吮。研磨,收缩。
□变的稀薄,撞击的骨头隐隐作痛。尹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连喘息都慢慢变轻,只是固执而绝望地用双腿紧紧缠住身上人的腰身,随着他的起伏而起伏。
早已湿透的床单可以拧出水来,抱起妖媚的身子站在地面上,看着他缠在自己腰上紧紧不放的腿,殷红的□在眼前晃动,想也不想地含住,将他抵在墙上,所有的重量只有插在他体内的□和握住腰肢的手来支撑。
“好深……”凌空的身体颤了颤,伸臂环住他的颈脖,□的话说出口,“再深点。”
楚轩闻言抬起臂膀,将他身体提高,随后松开手,失去支撑的身子猛然落下,发出一声惊呼,在他怀里抖的犹如秋天里的风中落叶,萧瑟而绝望的抖动着,喷发出来,晕厥之前留下一句话:
“这就是你想要的回应……”
尹忱,你可以狠毒到如此地步,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你的刃,寒光凛冽地伤我。
“够了楚轩。”麒麟看着他怀里□昏厥的人,“与其这样对他,不如在这二十天里,给他一点呵护。他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转过身护住怀里的人,信念之力的作用下,衣物飞过来,将□的身躯包裹住,楚轩看着他问:“没合眼是什么意思?”
麒麟讥讽地道:“他有严重的恋物癖你不知道吗?现在是恋人癖,他试图抱过我睡,却睡不着,你有功夫折腾他,给他注射药剂,还不如让他睡一觉。”
停下质问,麒麟看着他,“除非你想让他在下场恐怖片里去死,否则你就继续折腾着。”
闪身消失,麒麟忍无可忍,却没有资格救他走。
楚轩默默地回味他的话,确定尹忱已经完全打破了麒麟的平衡,如今的麒麟,不受尹澈控制了。
尹忱,你的手段我一向知道,却没想到,你会淋漓尽致地使用在我身上。
抽出自己的身体,沉默地抱起怀里人走进浴室冲洗,换过床单,将他紧紧拥在怀里。
清洗时就醒过来的人在他怀里愣了愣,随即闭上眼。狠毒只是一种态度,让柔软的心脏长出冰冷的冰屑,只为自己的立场不会转移,只为一颗心,只属于一个人。偶尔动摇,瞬间被打碎,重新又封合起来,这碎裂的痛,冰冷的寒,谁又知道激烈的挣扎?
楚轩,这种互相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楚轩,控制了意识的我,还是我吗?”
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带着哀伤地问。
环住他的臂膀动了动,收缩起来,将他更紧地拥在怀里:“复制了的我,就不是我了吗?”
尹忱哑口无言,争锋相对了一天多时间,就心力交瘁精疲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