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轩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了个愚蠢的决定。
“在四处蔓延着病毒的地方,你打算让我去哪里准备原料?”
尹忱愣了愣,再次敲打着键盘,调出他的地图,果然,蔓延的越来越厉害了。
“这里!原料丰富,目前绝对安全。”指尖指着一处地方。
楚轩沉默地看着遥远的地方,点头道:“好。一起去。”
拽起笑的猖獗的尹忱,取出绿魔滑板,将他抱上去,楚轩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嗯,不对,再多点。我爱吃那个,讨厌。”眼巴巴地看着红尖辣椒只剩下两只,尹忱站在他身旁狠狠地敲击着碗台。
“一点辣吃到你嘴里,就能达到你想要的效果。”面不改色地切碎扔进炒锅,楚轩对这个有时笨的一塌糊涂的人无话可说。
“哦,对哦,我忘了。”没有丝毫惭愧地说。
楚轩懒得再看他一眼,根据手边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菜谱放着调料翻炒。
“感觉上,如果用大火会更好点。”尹忱说着走到他身旁调整火焰。
“你提供的菜谱上说的是中火。”伸手拧回来,楚轩道。
“喂,你做给我吃的,当然是我怎么说你怎么做才对!”
“目前掌勺的是我。你只有评价权,没有操控权。”
“中火肯定不好吃!”
“还在锅里,出来了再说。”
“你……气死我了。”甩袖走出去,尹忱气呼呼地端起水杯咕噜噜灌进去,呛着了,感觉放大无数倍后,咳的差点死掉。
厨房里的男人闻声不对,关掉火走出来,恰好看见捂着嗓子差点闭过气的尹忱,惊慌地走上前将他抱在怀里伸手拍打着。
“大火……咳……”顺过气来第一时间,还纠结在炒菜的火力上。
楚轩看着他,内心又好笑又好气,说不出话来。
“好吧,大火。”
推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走回厨房,打开燃气继续炒菜大业。
饭桌上,尹忱满意地吃着饭,指着刚刚引起两人争执的菜说道:“我就说大火好吃。”
楚轩头也不抬地吃着,在尹忱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说道:“没有中火做对比,你的推论不成立。”顿了顿,“一家之言而已。”
尹忱看着他,无话可说。低下头恨恨地吃着美味地饭菜。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对面那双乌黑眼眸里的笑意,没有丝毫掩藏地展露出来。
“明天就回去了。”安静地伏在胸前的男人说道,环在他身上的臂膀收缩了一下。
“嗯。”
“这几天都没要我,不想吗?”
“……”
“我想要你。”主动地亲吻,缓缓抚摸着,一件件衣物被解开,散落在地。
“你的清醒,还保持多少?”回应着,抚摸白皙光滑的身躯。
“很少了,但是还知道,还有一个是你的本体。”低头亲吻,没有,也不可能撒谎。
“你怎么想的?”停下手,沉寂的眼注视着墨绿的眼。
“我的清醒度太低,很多事情都模糊了。没有办法做结论。”皱了皱眉,尹忱实话实说。
“靠什么维持清醒?”楚轩淡淡地询问。
“这里……和这里。”抓过他的手放上自己的心脏和脑袋,尹忱同时抬起身体,喘息着将他的器官纳入体内。
“唔……”呻吟着,刚刚被进入就□到射出来,紧紧绞拧着,换来疯狂的耸动。
“楚轩!”
“楚轩!”
“楚轩!”
“楚轩?”
脑海里浮出大量的片段,似乎是一个人,似乎是两个人,口中叫唤的是谁,没有人知道。
“尹忱……”
“尹忱!”
恍惚的世界里,谁在呼唤他?
恶魔 春宫
麒麟从中洲队回来时尹澈静静地坐在木榻上,突然出现在屋内的身影没有惊扰到他的闭目沉思。紫袍摇曳着,麒麟看他一眼转身回房,身后男人却叫住他。
“我知道你已经决定放开我。”尹澈淡淡开口,没有丝毫显露出话语里的悲伤,“但是尹忱的事情不要插手。”
麒麟一声不吭,背对着他缓缓地道:“我只是按照尹家第四代术士的吩咐,前去楚轩房里取得药剂,送给中洲队的楚轩破解。”
尹澈猛然睁开眼问:“什么药剂?”
“控制意识的药剂,连续使用十八天,控制尹忱的意识,让他成为楚轩的傀儡。”
尹澈闻言拧起斜横入鬓的浓眉,带着怒意地道:“竟敢用这种手段对尹家人!”
麒麟嗤笑,转过头一字一句地带着毫无感情的声音,缓缓地说:“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了吧。”
尹澈挥袖,整齐摆放的矮几轰然碎裂,毫不掩饰他的杀意。
“闭嘴麒麟!”
麒麟毫无所动,静静地站立在房门口,只有紫色眼眸里忽而闪过的情绪泄露了他的悲哀。
“尹忱在雪地里留下了话。”取出一张薄纸,麒麟交给他:“埋在雪里的,找了好久才找到。”
尹澈展开,看着上面潦草的行书,展出一丝笑容,“妄想控制尹家人?连神都做不到。”
麒麟没有说话,他知道尹家人的德行,绝对不是束手待毙的角色。
“这几天,就让他们暂时安宁着吧。”手中淡红色光芒,纸柬焚烧的淡淡青烟,尹澈突然抬眼问麒麟,“你说尹忱,是真的完全被控制了吗?”
麒麟摇头,思索了一会才回答:“没有。他只是模糊了,可是没有丧失思维,他还记得自己的楚轩,只是对复制体不忍心罢了。二十天,给他一个美好的生活,然后再彻底打碎他的梦。尹忱要活活逼着他粉碎一切幻象。”
尹澈点头同意,只是淡淡地说:“尹忱,会不会到最后一击时心软?”
麒麟看着他,转过头回答:“不会。楚轩的手段让他伤心了。”
尹澈起身,走到男子身旁,伸出手抱住,揽入怀里淡淡地问:“我也让你伤心了吗?”
微微颤抖着,麒麟低下头,良久以后才道:
“尹澈,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转过脸,直直地注视着深邃的眼眸,“尹忱可以在该决断的时候毫不留情,即使内心万般不舍,疼痛的死去活来他也会做该做的事。而你,只会把所有的线头纠缠在自己身上,给自己制造一个厚厚的茧,把自己缠住。”
尹澈陡然松开手,冷冷地道:“不要告诉我你爱上尹忱了。他可不是你能沾染的!”
麒麟愣住,随即大笑,笑的凄厉无比。
“我就是爱上尹忱了!他比你懂的什么叫珍惜,比你懂得什么叫真正的保护!不像你,除了作茧自缚你还要把你身边所有人都束缚在茧里,你一个人下地狱,你要拖上所有人!你自私的可笑又无耻!”
带着满腔的凄厉,所有的梦想都烟消云散了,所有欺骗自己的缱绻都被摧毁了,他竟无处可去,天地之大,无一人懂他。消失在尹澈身旁,麒麟只能静静地坐在尹忱的房间的地板上,第一次明白尹忱为何要这样空荡荡的屋子,原来所有的心痛,只有这空旷的屋子能容纳的下。
怀里抱着尹忱的楚轩刚刚出现在主神空间里,所有人都发现了他怀里尹忱的不对劲。看着他们的眼神陌生的竟然是空洞一片,除了面对抱他男人时,带着娇腻的神态,目光所及之处,竟然什么都没有。
“尹忱?”铭煙薇喊了一声,换来空洞的眼神一瞥,随即转移开,只是仰头看着楚轩。
楚轩对铭煙薇的大胆冷冷地注视了一眼,看着她瑟缩到郑吒身后,这才低下头看着怀里眷念自己的人,踏步离开。
“来。”接过自发送到眼前的白皙臂膀,手中的药剂注入其间的血脉,再次焚毁后抱着尹忱道:“这样就不会痛了。”
“嗯。”点点头,如初生动物对母亲的依赖,一直依赖在他身上,死活不下来。
楚轩看着怀里人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四肢,露出笑容。
“明天就要进恐怖片,你先去地下室活动一下身体。”
尹忱闻言幽怨地看着他,“你陪我。”
楚轩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拒绝了。
“还有事情要做,你先去。我一会就来接你。”
“真的?多久?”
“三小时。”
“那好吧。”松开臂膀从他怀里站起,尹忱走进地下室。
楚轩透过监视器看着地下室里身若游龙的尹忱,修长的腿,灵活的腰肢,挥舞的臂膀,跳跃闪躲间荡起的衣袖,凌厉的眼神,柔软温润的唇抿成一道直线,紧紧束起的长发偶有荡漾,每一个招式都精准稳狠,不需要兑换任何招式,他所学所知的,竟天衣无缝。
这样的男人,依恋自己,付出所有的一切,化身为柔若无骨的蛇,媚惑着在身下起伏荡漾,言谈间浓厚的爱恋——这一刻,都属于自己。
脑海里浮现出大量的画面,眼前的怪物化身为巨大的鬼魂,似乎一个夜里,楚轩对着自己的腹部扣下扳机,手中的长刃猛地一滞,随即狠辣地贯穿了眼前的僵尸。这是楚轩给他布置的训练所,里面有高科技怪物和鬼怪类,脑海里浮现出大量的镜头,绿色的眼眸明暗闪烁,手下不停的攻击,脑海里却抓住这难得的清醒开始整理。
在背对着摄像头的地方,白袍翩翩的男子眼睑下垂,内里精光四溢。
楚轩——二十天的时间结束了。
且不论恶魔队这边如何,中洲队的楚轩在看的麒麟的第一眼就迅速明白尹忱遇到麻烦了,而且其棘手程度令尹忱前来求援。连麒麟都为他所用了,他还能遇到怎样的困难?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复制体。
当麒麟取出药剂交给自己时,说着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不是不惊心的。低头看着手中的药剂走入实验室,取出一滴放进试管后,再在瓶子里加入一滴,恢复的滴水不漏,精准的连他的复制体都没有看出被动过的迹象。
“事情就是这样了。”麒麟说着接过药剂,笑道:“幸亏他们去了生化危机,而我是不受这里空间和时间影响的,否则,还真是不好办了。”
楚轩看着他,淡淡地说:“三天后再来。”
麒麟点头正欲离去,转身问:“你对尹忱有什么看法?”
楚轩推推眼镜道:“没有。”
麒麟愕然。
轻轻勾了勾嘴角,楚轩注视着他说道:“我想到的,他都替我做了。”
麒麟默默地看着他道:“对他来说何其残忍,你想过没有?”
“残忍吗?”楚轩没有一丝波动地说:“我只有尹忱。”
麒麟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突然失笑,不可思议地道:“你这种男人,真是不知道哪里值得他为你付出成这样?”
楚轩毫无所动,只是看着他说:“回去后,检查他实验室的摄像头,用术法恢复原样。”
麒麟望而兴叹。闪身离去。
楚轩推推眼镜回到桌旁,看着分析的样本,脑海里浮现出麒麟说的每一句话,生生斩断腰肢吗?尹忱,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你要彻底摧毁他,面对同样的复制体的我,你下得了手吗?
恶魔 脏
最近这两天,看李碧华的《霸王别姬》,看陈凯歌的《霸王别姬》。
原著和电影,有时候那么界限明朗,有时候又含糊不清。李碧华的文字是我喜欢的类型,字里行间的灵气一目了然。
程蝶衣和段小楼,纠葛之间看的人内心疼痛。
一双戏子从民国,经过了内战到抗日,到□,几番风风雨雨走下来,经过了多少坎坷磨砺,一直沦落到逃躲台湾,几十年过去了,两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再次相见,在浴室澡堂子里,段小楼在这最后关头,这一辈子都快过完的关头,临到末了了,他说:请你不要怪我……
这个狠毒的人呐,装傻了一辈子,装愣了一辈子,肆意伤害了他一辈子。临老了,他说,你不要怪我。
他什么都知道!
在这抬抬手就过去的关头,他把一切都揭露了。
程蝶衣道:你说过要和我唱一辈子的戏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
段小楼说,我只是个假霸王,你是个真虞姬!
一个挨了无数次打,仍唱错唱段。唱‘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的伶人,在被他用铜烟嘴捅的满嘴血迹时,陡然改过词‘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唱对了!
从此人生错了。
张国荣,跳楼自杀了。所有遗产留给了同□人,惹起了巨大的争议。
他演的虞姬,到最后,也拿了把真剑,在演了几百场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