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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恩指力在加,庞子林冷冷道∶“我就以刀法,请教大师纯阳指神功!”
庞子林此时眼中寒芒再闪,全心灌注在纯阳指法上!
玄恩只感到一股杀气像自己奔涌而来。
玄慈、玄灯在两侧焦急观看,却无法插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庞子林内力再发,弯刀夺回,瞬间就急抽而出,刀如幻影一般,四处游荡,这场地仿佛处处是人间地狱!
玄恩见状,内力再起,纯阳指此时有如一道气墙,将庞子林的每一刀都拒之门外。即便如此,庞子林的弯刀有如滔滔大浪,势不可挡,玄恩在气墙的后面都隐约能感受到空气的刺痛。
玄灯见状,道∶“师兄现在只能防守,如此走下去,十分不利呀!”
玄慈叹道∶“这庞施主的刀法,居然如此炉火纯青,比传说中的,更难以招架,难怪东方掌门使出绝学!我少室山莫非注定此劫?”
玄恩深知这样下去,自己即便招式不输,内力也会耗尽,而庞子林的刀势实在刚猛万分,玄恩兵行险棋,收起气墙,庞子林冷冷一笑,刀直击玄恩要害,与此同时玄恩右臂挺出,又是一指内力,宛如一阵冲击**,刀气与指气相交的瞬间立时气劲四射,跟着只见玄恩的双目无端放大,散出奇异的光芒,原来刀气突破指气,直接向玄空杀去,根本避无可避!
玄灯、玄慈几乎同时大叫道∶“师兄!”
庞子林冷冷道∶“遇佛杀佛,遇魔杀魔!”
眼见刀气逼近,庞子林心道此战结束,谁料一道金光袭来,不仅冲散了刀气,还将刀气化为无形,庞子林惊道∶“轻易破了我的绝世?怎么可能?何人在此!”
玄灯,玄慈连忙将倒在地上的玄恩扶起,玄恩也一头雾水,道∶“刚刚那是…”
只见玄灯、玄慈二人摇头,也不知什么情况。
庞子林眼神急速掠过,认出了内力发出的源地,猛一挥刀,蓝光再起,弯刀祭出,正是绝世!
庞子林双掌运劲,将刀向那源地方向一指,弯刀如魔神一般,伸出魔爪,向那个方向猛爪了过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碎的不是什么建筑,也不是砖石,更不是内力相撞的声音。而是庞子林的刀在半空中不知撞到了什么,原封不动的弹回了庞子林的手里。庞子林望着那地方,一副讶异之情。
玄恩也随之望去,叹道∶“这是何方高人,有如此武功?似乎比玄空老方丈还强几分,我少室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高人?我出家几十年,从未听过…”
玄慈道∶“既然否则师兄都不曾听说,我们就更不知道了,这…”
庞子林道∶“晚辈庞子林,奉家兄之命求教少林,阁下既然有心助少室山一臂之力,为何不出来一见?”
一语下去,还是没人答话。
玄恩道∶“刚刚多谢高人出手相救,阿弥陀佛。”
还是没有人答话,玄恩三人互相看着,哑口无言。
庞子林道∶“我素来不喜欢人家故弄玄虚,佛都是空话,未成佛之人也这么浮华吗?与伪善相比,我更喜欢真实的丑恶…”
话音才落,只听一声闷响,如雷神咆哮,有好似神佛说话的回声,这般声音,如不是内力极高,根本达不到这个程度,庞子林只知道这种天人境界只有易书宜可以办得到,想不到这里还有如此神人!
玄恩三人更是吃了一惊。
只听那声音道∶“庞施主见到我又如何,见不到又如何,如你所说,佛是空话,那老僧也是空物,见与不见,有何相干。”
庞子林道∶“这么说大师也是佛门中人?晚辈是要向少室山求教,大师既然出手,为何不出来一见?况且我也很好奇,破我绝世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听那人道∶“施主之刀法,老僧生平少见,我在这灵韵寺中几十年未曾出山,但刚刚交手时也只你这刀法的厉害,刀法对妙,美中不足的是施主戾气太重,刀的魔性太重,施主须知道才是。”
庞子林道∶“你一番说经讲道,毫不亚于东方钰,只可惜他死的早些,否则…”
那人道∶“我听说过东方掌门的侠名,却不曾见过,说起来也是往事,我与东方掌门的师父算是忘年之交啊!”
玄恩一听,忙问道∶“敢问大师法号?”
那人道∶“老僧法号慧禅,阿弥陀佛。”
三人一听,连忙行礼参拜,原来玄恩,玄慈,玄灯以及仙去的玄空都是“玄”字辈僧人,而玄空方丈的师父那一辈,都是“慧”字辈僧人,换句话说,这慧禅老僧的辈分比玄空还要高。三人行礼,也就理所应当了。
庞子林心里猜出了大概,道∶“慧禅大师,我不会无功而返,既然你已经给力一个开始,我希望你能给这盘残局结束,就算我走,我的刀也不会走。”
玄灯道∶“庞施主,不得对大师无礼!”
慧禅向玄灯道∶“不碍事。”紧接着向庞子林道∶“施主有何必这般执着?我即便见了你,也是等同于不见于你,善哉善哉,施主请回吧。”
庞子林道∶“佛之所以可以说,是因为佛不知道死而复活的滋味,而我知道,我自以为绝世刀法足以应对一切,想不到被大师轻易破解,我只想和大师一战,找出漏洞,否则,我绝不罢手!”
慧禅感叹一声,道∶“阿弥陀佛,这就是定数,老僧见你,但无论成败与否,请施主离开少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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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纯阳神指
少室山的所有人都望着同一个方向,庞子林也不例外。
凌云寺千年古刹,自然高手云集,庞子林连同玄恩在内,都认为玄空是第一高手,想不到少室山还有以为神秘人不曾现身,这到令庞子林颇为意外,更意外的是,这个神秘老僧似乎破的了庞子林的“绝世!”
只见大雄宝殿右侧的丛林处缓缓现出了一个人影,是一个年岁颇大的老和尚,他手里拿着一根竹杖,一步一步的像众人走来,他的速度极慢,好似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家,眼睛眯成一条线,也不知他是睁着还是闭着,给人的第一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会武功的人物。
庞子林心中也一惊,他也没想到刚刚的大师竟是眼前这个人,他甚至还在怀疑这个人的身份,或许他是刚刚那位大师派来的也说不定,先看看再说。
玄恩三人互相看着,见那人走到跟前,玄恩心中也不知这人是否是刚刚的神僧,但见他年岁颇大,长须飘飘,必定是少室山的前辈人物,理应尊敬,三人当即行了一礼。
那人扶须一笑,道∶“玄恩师侄想必料不到我是这番模样吧?”
玄恩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没有想到大师是…”
那人一笑,道∶“佛本无相,一身皮囊,无妨无妨,哈哈哈…”
玄恩当即拜道∶“大师所言极是,师侄受教。”
那人拄着竹杖,似乎是在探路一般,而他走的路线,就是朝着庞子林的方向,庞子林见那人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没有说话,待那人走到跟前时,只听对方道∶“庞施主,老僧慧禅有礼了。”
庞子林见那人鹤骨仙风,道∶“大师就是慧禅大师?大师的眼睛…”
慧禅一笑,道∶“我一老人家,大半截身子已入黄土,哪里称得上大师二字?我早说过,我即使见到了施主,也看不见施主,庞施主年纪轻轻,刀法可达到如此境地,老僧佩服。”
庞子林道∶“大师客气了,大师的武功惊人,子林恐怕远远不及,只是任务在身,我一定会尽全力完成,所以不自量力,请大师赐教。”
慧禅道∶“老僧在少林寺清修多年,早已经不问世事,尤其是江湖之事,岂料庞施主今日前来少室山,可以说是攻无不破,所向睥睨,老僧惭愧,只想凭一把老骨头减少些纷争,亦算是我佛慈悲。”
庞子林道∶“大师心中有佛,可天下却心中有魔,大师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慧禅道∶“仁者无敌,仁慈之心,才是宇宙之道,再说,老僧诸只是凡人,不是佛,只言佛。”
庞子林道∶“既如此,晚辈斗胆求教,大师请!”
慧禅轻叹一声,向后退了几步,道∶“施主也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之人,老僧无力劝阻施主,施主请。”
庞子林弯刀祭起,绝世刀法宛如破空之鸟,泰山压顶一般直接攻向慧禅眉心要害,看来庞子林是想速战速决。慧禅见弯刀袭来,竹杖轻运内力,其实不是对发刀法相对太弱,相反,慧禅知道对发的刀法太强,硬碰硬绝不是必胜之策,也难以招架,所以慧禅决定以柔制刚,以弱胜强,反其道而行之。
慧禅真气护体。
“啪”
竹杖与弯刀相撞,只是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响声,小的几乎听不到。更为重要的是,锋利的弯刀与竹杖相击,居然没有裂开一道痕迹,凭借以柔克刚,慧禅竟将庞子林的绝世内力化去了大半!
庞子林心知慧禅实力之强,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大哥易书宜,慧禅几十年的精纯内力绝小可,慧禅虽然没有反击,但庞子林却感觉危机四伏,自己跟本没有反击的机会!
庞子林凌空一起,绝世刀法内力再起,根本看不到刀,但的确可以听到弯刀在空气中飕飕作响,这或许才是绝世刀法的真谛!
慧禅的左耳颤动了一下,他多年失明,根本看不到东西,长年累月,他早已经养成了凭声音定位的习惯,庞子林的刀法的确十分精妙,可这看不见的刀法却正中对方下怀,这点恐怕连庞子林都始料未及!
庞子林挥刀再起,慧禅只听到自己的周围刀声四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受到绝世刀法的攻击,玄灯在一旁看着,急道∶“不好,根本不看不到刀的走向,对师叔不利啊!”
玄慈道∶“师叔双目失明,早就习惯看不到东西,庞施主如此一招,反倒是对师叔有利!”
玄恩笑道∶“不错不错,师弟所言极是,我们一看便知。”
庞子林眼见刀气盘旋,是时候出手了,当即单手一挥,霎时间杀声四起,庞子林本以为自己的招数可以占些优势,谁料,任凭弯刀再快,慧禅的竹杖都把庞子林的弯刀一一拨了回去,庞子林大惊,身上立时黑气四起,自己仿佛化作了异界魔君,这就是庞子林破罗汉铜人阵所使用的武功,幻魂印法!
幻魂印法的内力加上庞子林的绝世刀法,二者合二为一,这将是多么可怕的内力!玄恩三人一见,脸都变了颜色,黑气,瞬间吞没了一切!
慧禅双耳一动,并没有慌张,只是指尖运劲,瞬间金芒万丈,庞子林道∶“纯阳!”
慧禅几十年的修为,纯阳指法早已经突破十层,慧禅指法轻运,金光将黑雾吹的四散,庞子林大惊之余,竟毫无招架之力!无奈收刀护身,挡住对方指法,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是几声落地的回响。
庞子林的刀,从中间变成了两截!
若不是慧禅早已经收起内力,只怕庞子林早已经变成了指下亡魂!
慧禅看着庞子林,道∶“佛法无量,如此施主便可交差了,施主请回,我少室山绝不为难,善哉善哉…”
这大雄宝殿,庞子林所看到的,只有慧禅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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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魔圣’尹之尤
自在涯边,四处都是群山,眼前是一片悬崖峭壁,站在涯边,脚下云雾丛生,若是胆量不够,向下望去,浑身都会打一个寒颤。
自在涯高有百丈,若是不小心摔下去,立时粉身碎骨,绝无生还可能。
就是在这样一个险峻的地形,也有人可以在江湖里雄踞一方。
一个少年人独自站在涯边,他的相貌谁十分的英俊,但从他的面容里总是能透露出一股奇异的邪气,带着某种神秘的面纱,仿佛在吸引着人们去叹寻,他的秘密。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簪,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他几乎每一天都对着玉簪,不同的是,他有时哭,有时笑,有时看着它高兴的饮酒,但有时却真的是酒入愁肠,满眼泪相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