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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卓道∶“掌门师兄还没看懂吗?这诗的意思就是取没横第一字…”
曲默平疑道∶“第一字?那是…闲…人…免进…?”
陆卓道∶“不错,而且四处都是鬼师布的阵法,根本进不去,无奈之下,我在城外巡视数日,只得无功而返,还请掌门师兄恕罪。”
曲默平心中暗暗道∶“这个皇甫老儿真是坏事,我本来打算让陆卓去探探风声,到时我也好知道,心中有数。谁料你却来给了我一个无功而返的结局!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我得先好好想想才好。”
陆卓见曲默平在若有所思,道∶“掌门师兄…”
曲默平笑道∶“不碍事,师弟。你也尽力了,况且皇甫独明一向是不理江湖事,这样的结果也理所应当。”
陆卓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们这样就少了一份对付墨林的力量,再说依照易书宜的性格,他早晚要对我们剑星门动手,到时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曲默平又何尝不知呢?其实陆卓所说的正中他的下怀,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不要说易书宜,就算是庞子林来了,他也未必对付的了,难不成坐以待毙?就算违背门规,启动乌星剑,但一朝一夕也练不出,而且还会暴露自己的唯一筹码,这样做太冒险了,曲默平绝对不会做的,可除了这个,似乎真的没有办法,曲默平害怕自己苦心得来的权利就这样消失,心中愤恨非常,用手猛锤了一下桌子,口中却道∶“我真没有用啊!师傅的几页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
陆卓安慰道∶“掌门师兄,你别这么说,不管怎么样,师弟与你共进退!”
曲默平表面露出悲伤之色,心中却暗自欣喜。
突然,一弟子直接闯了进来,神色慌张,曲默平怒道∶“我正在谈事情,谁让你进来的!”
陆卓道∶“掌门师兄,看他似乎真的有事,你先听听再说。”
曲默平点来点头,道∶“有什么事?”
弟子道∶“启禀掌门,大小姐,大小姐她…”
大小姐就是东方雪,二人一听,均紧张起来,曲默平忙问道∶“师妹怎么了?你快说啊!”
弟子喘道∶“大小姐她留书出走了!”
曲默平惊道∶“什么?”
二人顾不得说话,直接冲向了东方雪的房间,一路上。陆卓道向那弟子道∶“大小姐怎么会走?你们·平时怎么照顾的!”
弟子道∶“这几天大小姐足不出户,只让我们把饭菜放在门口,掌门也担心,但大小姐说想自己静一静,掌门也没办法,可今天早饭放在哪里一天了,也没见大小姐端进去,我们就敲门问问,可也没人答应,弟子们这才冒险,把门撞开,结果里面空无一人…”
陆卓向曲默平道∶“师姐说什么,你都答应。你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她足不出户这么多天,你就不担心吗?”
曲默平停下脚步,怒道∶“那我能怎么样?好像你比我了解她一样!难不成我像看管犯人一样看着她吗?”
弟子道∶“掌门,你们不要吵了,进了大小姐房间再说吧。”
待到二人到达房间时,房间异常的整洁,只是东方雪常穿的那些衣服不见了,桌子上除了她平时用惯了的胭脂外,就只有一纸书信。
第十七章 雪上加霜
一封信,见简简单单的一封信。
曲默平悲伤道∶“师妹,你怎么可以不声不响的就离开呢?你是不是非要大师兄担心不可呢?”
陆卓拍了一下曲默平,以示安慰,道∶“掌门师兄,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你还是把师姐留给你的信拆开吧,看看她说了什么。”
曲默平道∶“师弟说的对,嗯嗯。”
曲默平只见信封上只写着简单的五个字—大师兄亲启。
曲默平把信拆开,只见信中写道∶
“大师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剑星门了。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原来我的任性与放纵。这一年,我感觉我好像经历了一辈子的旅行,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多的我都不敢去想。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好的,可现实还是现实。
这或许才是人生吧,没有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大师兄,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也知道我的离开会令你担心。但雪儿已经不是那个整天只知道玩的疯丫头了,我长大了。以前总是觉得爹爹太严厉,太罗嗦,现在突然很怀念,也只有成长才知道爹爹说的是对的。
人家说,一个人的成长是需要代价的。我的成长代价太大了,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在现实里都快要窒息了。泪水只有一个人默默的流淌。我看着夜色,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单。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消失了…原谅我的不坚强,有时候,我真的好想哭,但我竟然连眼泪都快流干了…
大师兄,不用去找我,也不要担心我。我只是想找一个远离江湖,远离斗争的地方好好静一静。我太累了,累的没有一个能容纳我的地方。天下之大,我却看不到自己。你就让我再自私的让你担心一次,剑星门是爹爹一生的心血所在,我走后,大师兄要好好发扬剑星门,秉承爹爹的侠义之风,还有就是陆卓师弟也快回来了,我这个师姐也没见他一面,代为说一声抱歉。武林,就是一个永远不会平静的地方,爹爹是道义的牺牲品,但我知道爹爹不会后悔。我不会去找易书宜报仇,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是想去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静一静我的心,请勿担心。等我想清楚,我会回来,你愿意等吗?
雪儿上。”
读到最后,曲默平的脸颊两道清晰的泪痕渐渐落下,陆卓的眼神里透着无奈和感伤,一步一步走出房间,像失了魂的木偶,此时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曲默平一个人,他对着信,自言自语道∶“师妹,你好傻,好傻…”
夜色渐暮,曲默平独自坐在东方雪的房间里,一个人。他从没有感到过这样的孤单,自己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拥有了自己想要的第一步,可如今,自己仿佛有失去了什么。如何才能找回来?他不知道,但他时刻告诫自己,只有不断的往上爬,才能看的远,看得远了,才会拥有一切。
今晚,东方雪的房间是没有光的。除了隐约透过窗边缝隙照进来的月光。曲默平就这样,愣愣的,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朦胧伤感,渡过了这**,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也可以如此的漫长,又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天。
天刚刚放亮。
“啪~~~”
接连传来一声一声急促的敲门声。
曲默平被声音吵醒,才想起自己在东方雪的房间。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在东方雪的梳妆台上睡着了。
“掌门师兄!我是陆卓,你快出来,出大事了!”
曲默平立即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调整过来,他知道陆卓一向冷静,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陆卓如此心急,但他知道能让陆卓心急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大事,急忙开门道∶“出了什么事情?陆师弟?”
陆卓连屋子都顾不得进,忙道∶“他们…他们…他们来了!”
曲默平半信半疑道∶“他们?你指的是谁?”
陆卓坚定了语气,道∶“一个我们一直担心的人,墨林!”
曲默平惊道︰“墨林!”接着眼神一咪,透露着寒意,道∶“想不到他们来的这么快,真是我担心什么,他们来什么!”
陆卓道∶“现在他们已经将我们剑星门层层包围,连只鸟都飞不出去,我们怎么办,掌门师兄?”
曲默平眼神凌厉的一转,道∶“来的是易书宜,还是庞子林?”谁都知道,这两个人的武功是当今的不二高手,不必说易书宜,就算是庞子林,在江湖上也是难逢敌手。无论谁来,剑星门都难以自保!
陆卓道∶“不是易书宜…”
曲默平阴阴一笑,道∶“这么说是庞子林?”
陆卓道∶“也不是。”
曲默平出乎意料的吃惊,道∶“不是他们,墨林来的是谁?”
陆卓道∶“听弟子说,来的是一个女子和一个东洋人,那女子自称叫季萱儿,说掌门一定记得她。”
曲默平长嗟了一声∶“哦~是她啊。”
陆卓道∶“当时她不是和易书宜一起来的吗?我对她也有印象。”
曲默平没有说话。陆卓继续道∶“既不是易书宜,也不是庞子林,之派了季萱儿来,它墨林分明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曲默平冷冷道∶“易书宜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已经把我们的战力分析的清清楚楚了,所以他有把握!”
陆卓怒道∶“杀害师傅的仇人就在眼前,无奈却只能看着他为所欲为,自己却无能为力,想想这些我就局的自己对不起师父他老人家!”
曲默平道∶“以我们的实力,现在去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那必然是自取灭亡,就爱是先想办法应付当下的事情,无论如何,要保住我剑星一脉。”
陆卓道∶“掌门师兄说的对。”
曲默平道∶“陆师弟,你先吩咐本门弟子在武场集合,我们开门迎客,不可以发生冲突,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陆卓告退,道∶“嗯,掌门师兄放心,我这就去办。”
曲默平道∶“墨林啊墨林,你总算是来了,也好,早晚都有这一战,谁也逃不掉…”
第十八章 口是心非
墨林的人此时就站在剑星门外,重兵将剑星门包围,大有兵临城下的意思。
季萱儿位于剑星门门前,佐佐一郎在她的身旁,手里抱着东洋长刀,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格外闪耀。
佐佐一郎等人站了许久,可剑星门依旧大门紧闭,丝毫没有迎客的意思。
佐佐一郎道∶“这些中原人是什么意思?我们来了,他们居然连门都不打开,不如让我闯进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季萱儿双手背后,踱了几部,飘飘欲仙,道∶“急什么?该着急的应该是他们,他们越是这样,说明他们越紧张,越害怕,我们或许不用动手,因为在气势上,他们已经输了,佐佐君看呢?”
季萱儿道∶“圣风使说的在理,我听你的,再等等他们,看看他们能这样僵持多久!”
佐佐一郎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剑星门的大门,就在这一刻,门开了。出来的正是陆卓。
佐佐一郎蔑笑道∶“总算有人敢站出来了!”
陆卓走向前来,对着季萱儿二人道∶“让墨林助威久候,实在抱歉,掌门有令,请你们到武场等候。”
佐佐一郎道∶“这还差不多!”随机向着墨林众人一招手,道∶“随我进来!”
陆卓立即伸手拦住他,谁料佐佐一郎胸前内力一起,竟然靠内力将陆卓的手臂震退,陆卓大惊之下,运气相抗,但自己竟然处于明显下风,陆卓暗道∶“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东洋人有如此搞的内力…”
季萱儿道∶“佐佐君,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佐佐一郎这一听,方才住手,陆卓定了定神,道∶“掌门说的很清楚,是请你们二位入内,其他人,请你们让他们在外面等候!”
佐佐一郎立即用刀柄指着陆卓的头,怒道∶“岂有此理!我们来这里应该是和你们谈条件的,你们有什么筹码和资本和我们讲条件!”
陆卓丝毫不退让,季萱儿将手搭在佐佐一郎的刀上,示意叫她放下刀,佐佐一郎这才放下,季萱儿微微一笑,道∶“素闻剑星门二弟子陆卓耿直大义凛然,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让萱儿就卖你这个真君子一个面子,只有我和佐佐君进去,其他的人在外面等候,未经允许,不得入内,违者,杀无赦!”
众人齐声喝道∶“属下领命!”
声势之大,宛若一个国家训练有素的军队。
佐佐一郎道∶“圣风使,我们直接冲进去,不用理睬这个不中用的废物!”
陆卓怒道∶“你说什么!”
季萱儿调和道∶“佐佐君不识中原礼数,陆兄请多多见谅。况且剑星门一向以正道自居,即便我们两个人,剑星门也绝对不会设下埋伏,你说对吧,陆兄?”
陆卓义正言辞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