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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送这俩人出去,他还是先把身上这些血迹清洗干净比较好。
***
俩个小时过后。
他从浴1室里走出,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一旁,看着伏恩和佩娜把屋子里清理干净。
目光落在霍尔森身上时候,他浮现矛盾感,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说,霍尔森是因为觉得我死了,才要自杀?压根就没有什么敌人?”
伏恩正蹲着,把小型机器人插上,看着机器人做家务,他抬头严肃认真地说道:“没错!”
“我、我怎么觉得不可思议,霍尔森怎么可能会为了我放弃生命。”他眼神复杂的落在霍尔森身上,伸手触碰过去,摸了摸霍尔森那狰狞的伤痕。
是有多么绝望,才会一刀又一刀的割下去,生怕自己可能有着活下去的几率。
如果他在晚睁开眼睛一会,霍尔森血液转为冰冷,面前的人就会真的死亡了。
伏恩怯怯的望着他,“你真的没有死吗?”
“我当然没有死。”他疲倦重复着无数次的回答。
伏恩又不放心问道:“你确定?”
邢邵白了他一眼,“你要是再这样说,我想我可能会考虑把你变成死人。”
“可是真是太奇怪了,你明明在棺材里住了好久,怎么可能活下去呢,尤其是在低温之中,太奇怪了。”
他面对伏恩的不理解,不想解释是自己觉醒名器能力,需要短暂的休眠。
正巧冰棺能把他沸腾的血液冻结,让他在舒适的环境之中,一直冬眠到被霍尔森的血液激起本能,真正觉醒过后从睡眠期脱离。
“说起来你说之前来这里,是想要说什么事情?”邢邵躺在佩娜换过的床单上,疲倦的微眯着眼睛。
伏恩小声说道:“老大想要从这里离开,不想要当帝王,可是老大要是不坐这个位置,我们彼此间非得内讧不可,谁坐在这里都不能服众。”
“啊?他不想要在这里?那想要去哪里?”他不安的望着霍尔森。
伏恩微微叹息,“可能就是已经准备去那边找你吧,把一切都决定好了,于是就准备出发了。”
“可惜,我并不在那边!”邢邵没有好气的说道。
“这、这可说不准,或许你过去了,你自己不知道呢。”伏恩小声嘟囔,看着他的眼神里蕴含1着怀疑,怯怯的又朝后面躲了躲。
床1上的霍尔森,突然发出来轻微的响动,他见到本来坐在他身旁的伏恩,立刻避嫌的跑出去,犹如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就这样还说整日忠心耿耿。”邢邵无奈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指刚刚触碰到霍尔森的额头,那双紧阖的眼睛,猛地睁开,血淋淋的瞳仁正在瞪着他。
他心中一颤,还没等逃离,就被结结实实的按在床1上。
背脊贴着柔软的垫子,颈侧湿1润炙热的舔1舐,害得他呼吸逐渐粗重。
原本应该淡忘的本能,在此刻愈发的清晰,敏1感1处逐渐渗出渴求的泪水,让他的身体瘫软无力,如果不是拼命压制,他此刻估计早已不知廉耻的勾住他的脖子,发出求饶的呻1吟。
“你、你醒过来了?”
眼前的血瞳里看不出冷静,动作也带着狠戾,完全发泄一般,将他按在床1上。
“停、停一下……”他求饶道:“霍尔森?”
霍尔森被空气中的气味在休眠时期里,亢奋的依照本能做出来举动。
过了很久之后——
邢邵软1绵绵的躺在霍尔森怀里,他头上满是冷汗,被按在对方的胸口,蜷缩着呼吸微弱。
霍尔森经过交1合过后的修复身体,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怀中的人,瞳孔紧缩,又倏地把邢邵紧紧搂住。
邢邵不知道霍尔森发什么疯,刚才把他按在那里,折腾了好久,他好不容易能休息了,霍尔森还要按着他不让他睡觉,实在是个十足的坏人。
“轻、轻点……睡觉吧,好困了。”
霍尔森见到那双蔚蓝的眼眸,又要缓缓阖上,内心之中涌1出无穷恐惧。
“你睁开眼睛,我不许你睡。”
邢邵快要被折磨得崩溃了,声音微弱地抱怨,“我真的好困,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不行!”霍尔森按住他的肩膀,伸手用力的捏着他的脸颊,“你是真的醒过来了吗?还是……我已经去那边找你了,还是这又是我的梦。”
他做过无数次的梦,梦到他醒过来,抱住他的胳膊,和他说不过是有点疲倦,睡得时间有点长。
俩人说了很多话,做了很多事,等到了晚上的时候,睡觉醒来,只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着冰棺里静静的他,还有满屋子的寂寥。
邢邵抿着唇,阖上眼睛,不断的扭动,想要避开霍尔森的折磨。
“唔、唔……你干嘛呀?”他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睛,“名器和饲主交1合过后,是很疲倦,需要休息的好不好,你被供给能量倒是轻松了,可是我很艰难的呀!你这个人……”
他抱怨着,突然间,感受到额头上湿漉漉水滴。
怔怔看着霍尔森通红的眼眶,他不由得沉默了,伸手摸了摸霍尔森的眼角。
不、不是吧。
霍尔森哭了?
眼前的霍尔森宛如当年他第一次见到的小屁孩,整日缠着他姐夫前姐夫后,倔强的被欺负还是暗自啜泣,几次还抱着枕头过来,撒娇说他自己一个人害怕。
好久都没有见到霍尔森哭了。
他凝视着霍尔森眉宇间的落寞,与痛苦的神情,让他忍不住在继续说重话了。
“那个,我刚才是不是语气太严肃了?让你难过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比狰狞死缠着他的霍尔森,眼前无助的霍尔森更让他觉得棘手,甚至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一时间手忙脚乱的安慰。
霍尔森抱住他的肩膀。“好多次了,好多次了,你也是说好困想要休息,等我醒过来就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
“……呃,都怪我,你不要哭了。”他慌慌张张擦拭着对方的泪水。
哪知道越是擦拭,越是感觉到对方哭的更加汹涌。
霍尔森伤心的说道:“你好久都不来见我了,我四个月没有梦见你了,真的无法在坚持下去了,你太狠心了,难道非要我死了,你才愿意来见我一面吗?”
邢邵怔住,满脸委屈。
对方梦不到自己,怎么还怪罪到他身上了。
不过委屈归委屈,眼前这个少爷是他说不得重话,万一逼急了,到时候一边哭着,一边把他吃了,可就糟了。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我早就应该来见你了!”他敷衍的说完,又伸手拍了拍霍尔森肩膀。
高大身躯的男人,像是一座山一样,笼罩在他周围,而对方还流露出无助脆弱的神情,那双眼睛像是透澈清泉,不断渗出泪水。
“这次,我不许你在从我身边逃走了。”
“好好好,不逃走了。”
“真的吗?睡醒过来就不逃走了?”
邢邵伸手摸了摸霍尔森发丝,虽然硬1邦1邦的,但还算是柔顺,有种在饲养大型宠物的滋味。
“恩,不逃走了。”
如果霍尔森能一直这样听话也不错,看起来还很好糊弄的模样,比那个狰狞只会欺负他的疯子强多了。
正在这样想着如何把霍尔森改造成温顺的绵羊,他手腕突然间传来一丝凉意,目光落在手腕,见到他手腕上不知何时挂着金色手铐,而他另一只手也被套上了,双手在背脊处被迫锁住。
双臂也动弹不得的原因,他姿势也顺势让前胸愈发朝前挺,重心不稳,而且这种被束缚桎梏的感觉,屈辱感极为浓重。
当然,在他挣扎期间,这并没有结束,他的脚踝也被捆上了,铁拷另一边,则是锁在霍尔森的脚上。
身上裹着几层带子,和霍尔森严严实实的裹在一起,他狼狈的喘息,脸颊贴在霍尔森赤1裸的胸膛,还能嗅闻到霍尔森血液里渗出的雄性气息。
“你、你要干嘛?”他警惕的望着霍尔森,以着滑稽的姿势,俯视着对方。
霍尔森昂视着他,没有丝毫落魄,冷睨着他红1润的唇色,温柔的说道:“这样,我就可以保证,你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保证?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凭什么限制我人身自由呀?我是独立的人,你没有权利!你知道吗!”
“恩,我知道。”
他深呼吸,循循善诱,“乖,那就赶快给我松绑。”
“道理归道理,感情归感情,行动归行动,不能化为一谈,你不是困了吗?睡吧。”霍尔森摸了摸1他的发丝,嗅闻着他熟悉的气味,一时间没有控制得住,又伸手摸了摸1他身体。
他本来满足过的身体,正释放着餍足气息。
哪知道又嗅闻到霍尔森血液味道,尤其是这血液味道就贴着他鼻腔。
铁锈腥浓液体,充溢着鼻腔,对于常人来说是刺鼻的气味,对他来说是一种会兴奋的气味,浓重的血气之下,还有那腥甜,深呼吸雄性气息填补他身上的空缺之时,呼气时离去的瞬间,又会撩动他的身体。
试问不断服用春1药的身体,就算是发泄过,是否还会激起本能?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他快要疯了,被霍尔森气味引得发狂,而霍尔森的手指还对他摸来摸去,等他正要满足的时候,对方的手指突然停下来。
巨大的空虚感之下,让他双眸湿漉漉望着霍尔森,眼中满是哀求的渴望,而霍尔森居然严肃的摸了摸1他的发丝,“睡吧。”
去你1妈的,这副模样怎么能睡得着呀!
他、他要疯了!
气愤之余,他理智当然不允许他说出淫1靡话语,于是他气愤的咬着霍尔森肩膀,不断用力的咬着。
可恶,可恶……要不是名器和饲主是共生死原则,互惠互利,他现在已经备不住后悔把霍尔森救治好了。
霍尔森纳闷的问道:“你不是很困了吗?怎么不睡觉?饿了?”
“要不要我叫人给你煮点面?你刚刚醒过来,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一定要少吃点,否则对你肠胃不好。”
他是饿了,但是他不想要吃人类的东西,他、他想要吃……
啊,救命呀,这股气味为什么越来越浓郁,他快被霍尔森逼得疯狂了。
“我、我……松开我!可恶呀……”
“不行,松开你,你就会跑了。”
“唔……那就把我的脑袋,离开你的心脏。”
他终于被挪开了霍尔森心脏部位,但是位置互换之后,他的心脏被霍尔森紧贴着,对方呼出的冰冷气息,正冻得他皮肤发凉。
尤其是对方整个人就是个移动大冰块,夏天抱起来很舒服,到了冬天的时候,被抱着就是感冒的千兆。
凸起的部位还被对方故意舔1舐,他脚趾都敏感的蜷缩起。
“霍尔森!”
霍尔森恋恋不舍的放弃吸吮,“好啦,这回可以睡觉了。”
“你压着我心脏,我会做噩梦的。”
“可是我不听你的心跳声,我害怕你会在我睡觉之中,又昏迷了,又开始没有任何回应了。”霍尔森流露出伤心的目光,宛如失宠的宠物,正在撒娇求安慰。
邢邵皱紧眉头,微微喘息,“我觉得这样,不然你不要睡觉了,你在一旁看着我,如何?”
“不行,我会忍不住吵醒你。”
“吵醒?”
“恩,你那样诱人,每天都躺在我面前,我就会忍不住把你压倒。”
“等等!”他瞪着霍尔森,忍不住的问道:“该不会我之前昏迷的时候,你对我也做出来那种事情吧?”
他现在越想越觉得身上发现深深浅浅的痕迹,并非是冻疮,而更像是暧昧过后,留下来的噬吻痕迹。
霍尔森羞赧的磨蹭一会,淡淡的说道:“是呀!谁叫你那样诱人。”
邢邵觉得心脏快要被炸裂了,他喘着粗气,“你、你……你这个禽兽,那时候你们不是都以为我死了吗?你还把我放在冰棺里,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