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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亚清冷的声音传入它的同胞的耳中。
虽然在尘世好似决裂一样,但对于拥有几乎永恒生命的天使而言,区区数百年,连弹指一挥间都称不上,根本不足以影响它们绝对冷静的心灵。
“饱含现世欲望的记忆,不应当存在于天使体内。”
阿莎冷漠的回答道。
作为达令兹娜时的记忆,在它面前被冷漠的审视,那些或喜或悲的一切片段,都在天使面前被清晰无比的体现出来。
然而,那或许能够感动常人的众多美好,却丝毫不能令有着无数年记忆的天使有丝毫动容。
“愚蠢的凡物感情。”
对此做出了以上评价之后,名为阿莎的天使却还是将这团记忆在面前停留,而非直接打散。
“虽然残缺,但汝已不再归属于天使的记忆行列,而是渐渐拥有那人之格,故而,以此虚幻之记忆为根本,赋予汝以人之型。”
在名为阿莎的天使面前,那团记忆逐渐化作一个有着窈窕身躯的女性。
迷茫的睁开眼睛,达令兹娜苏醒了。
“去吧,从此以达令兹娜之名生存吧。”
听着面前飘渺的天使的声音,达令兹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未等彻底展露,她便在一阵狂风当中被刮走……
飘渺之灵继续在空中循环往来,千年不改。
……
天国星辰天的某处,一个迷茫的年轻男子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里是……”
正疑惑着,突然,他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呼唤着他。
“德赫思……”
声音轻柔,轻柔的让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时间的变迁,也无法阻止灵魂去唤醒那沉睡已久的记忆,一个极为久远的记忆渐渐翻滚出。
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姿,惊讶,渐渐在年轻男子脸上浮现。
“达令兹娜……”
……
有人,在追求那奇迹当中获得了奇迹,有人,在那失却又重新获得的幸福当中喜悦,更有人,正蓄势待着下一段的冒险。
而冒险,才刚刚开始。
上架感言
额……上架感言该怎么写呢?
我只能说,我心里有点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有点忐忑吧。
我做了整整十三年的书迷,看过的文字,超过百亿,平均一天百万字,但这,确实还是我第一次写出自己的故事。
我不知道自己的写的东西有多少人会喜欢,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当然越多越好吧。
虽然成绩不算怎么好,但是,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借你们的一份力,能让我继续写下去,写一个我喜欢、大家也喜欢的小说。
说不出什么太煽情的话,就这样。
第一百一十五章 雨中来人
诺萨帝国,拜耳他行省,迪尤纳诺伯爵领的布罗基村庄里。
“淅沥沥……”
外面,细雨不断地下着。
昏暗的乌云将太阳给彻底遮蔽住,明明正值正午,外界偏偏和傍晚一样阴森。
酒馆里,“林中的猎人”酒馆的主人,老西蒙一边擦拭着柜台,一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雨势,不由摇头叹息。
“又是黑暗的一天……”
小声的嘀咕着,作为一家小酒馆的主人,对于这种雨天,他是最生恶痛绝的了。
雨天,意味着很难有顾客上门,没有顾客上门,就意味着没有收入,没有收入……那还需要说明什么吗?
听不到那些清脆悦耳的钱币声,老西蒙就和失了魂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嗨,老西蒙,拿瓶龙舌酒来。”
这时,在酒馆当中,仅有的几名酒客里,突然有一个人对着老西蒙大喊道。
那个穿着麻布衫,浑身肌肉的大汉,粗声粗气的,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但西蒙知道,这个威利,其实只是一个伐木工,每日为领主伐木为生而已。
虽然孤僻了一些,但为人口碑确实不错,兜里也有些闲钱,算是罕有的不怎么在这小酒馆里打欠条的人了。
“好,龙舌酒马上到。”
麻利的拧开身后一排倒放的酒桶当中的一个酒桶口,将龙舌酒倒入一个大木杯当中,然后将酒桶口重新拧上,再把酒杯端到威利的木桌前。
“喏。”
任何人一看大木杯里那泛着微黄色泽和些许麦子沉淀物的酒,就能直接看出,那所谓的“龙舌酒”,分明就是寻常麦酒而已。
但这也正是老西蒙的得意之处,虽然只是把酒换了名字,但很多经过这个小村庄的商旅们,一听到这个富有传奇意味的酒名。总是会忍不住试着点上一杯。
虽然基本上看到实物之后,个个脸色都垮了下来,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老西蒙已经把酒卖出去了。
这个小技巧,也正是老西蒙的父亲。已故的老塞吉想出的法子。
对于消息闭塞、没有什么见识的小酒店老板而言,从祖辈一代代流传下来的这些小技巧,足够让他安稳的度过余生了。
不过,他也就是坑一坑外来人而已,对于这些早就知根知底的村民。显然是没有用的。
看着面前的微黄麦酒,早就习以为常的威利,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之后,威利脸上突然露出了些许狐疑之色。
“老西蒙,你是不是往酒里掺水了?这酒味淡了。”
看着面前威利脸上的疑窦,老西蒙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气愤。
“怎么可能,我和我的父亲、爷爷、祖爷爷们,都在这里卖了多少年的酒了,怎么会掺水呢???”
一脸忿忿不平的说着。但老西蒙的心中却在暗骂。
“这个威利,我不就是往酒桶里掺了两杯水吗?怎么偏偏就让他给尝出来了。”
没错,老西蒙还真就在酒里掺了水,或者说,掺水,从他祖辈一直到现在,就没停过。
只不过,对于掺水这件事,他们祖辈从来都是在给外来客饮用的酒桶里掺水,但在给村民们喝的酒桶里。极少掺而已,毕竟都知根知底的,不好做这种事。
但是,老西蒙看到酒馆手艺一天不如一天。也就渐渐萌生出了在这些老主顾的酒里也掺水的念头而已。
不过,他当然不能说实话,所以,一边说着,脸上的愤愤之色更加真实起来。
看到老西蒙脸上的表情,威利脸上的狐疑之色稍有好转。但还是比较明显。
正当老西蒙想着怎么彻底打消他的疑虑之时,突然,有人疑惑的开口道。
“等等,外面怎么好像有什么声音?”
老西蒙疑惑的看向外面,淅沥沥的雨声传入他的耳中。
“哪有什么声音?”
酒馆内,有人嘀咕着。
说话的人摇了摇头。
“不,我真的听到了什么,就好像是……”
他苦思冥想着,好像不知道说什么。
在酒馆外,老西蒙的耳边传来了一阵细响……
那个声音在雨声中连绵不绝,由轻变重,一点点的接近。
“踢踏、踢踏、踢踏……”
连绵不绝的声音传入老西蒙的耳中。
酒店老板的脸上随即露出了惊慌之色。
“马蹄声!”
惊慌的老西蒙与那名突然恍然大悟的酒客,异口同声道。
虽然猜中了,但是,他们却丝毫不感到惊喜。
马匹。
在中古时代,往往与军队有关,虽然也有马耕的事情,但马耕和牛耕比起来,显然是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而军队,对于这个世界,又意味着什么呢?
不是守护者,而是杀戮者。
军队所到之处,劫掠一片。
不过,因为份属强大的诺萨帝国境内,这个人烟稀少的布罗基村庄,所能遭受到的战斗洗礼,也无外乎山贼强盗、贵族战争而已。
而这些人,大多都不会想着把这些村民怎么样做,贵族是想着将村民纳入自己的领地之内,而山贼则是想着占村为王、甚至裹挟一整个村庄为他们服务,都是想着细水长流的剥削而已。
但是,现在形式变了。
因为老皇帝的猝死,帝国突然陷入了分裂边沿,支持二皇子的贵族和三皇子的势力,打成一锅粥,整个帝国,瞬间因此开始了大规模的战乱。
而那些贵族可不会想着善待与自己敌对阵营贵族手下的村民,因为并非领土争端,所以,即使占领也不属于他们,于是,干脆就屠村、掠夺的事情,在此刻的诺萨帝国境内,比比皆是。
所以,此刻的布罗基村庄,其实早已有了担忧,而此刻一听到那可能与战争有关的马蹄声,瞬间全部紧张了起来。
“快、快、快!”
老西蒙一边慌忙的把酒馆的木门,用木板给栓上,一边对着酒客们大喊,让他们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还未等那些正抱头鼠窜的酒客们找好地方藏身,门外。
“咴~”
一声清晰地马的嘶鸣声,从酒馆门外传来。
马,就在酒馆门外……
老西蒙有些呆滞了。
“怎……怎么会……”
他轻声地念着,不敢相信那马,居然就这么直接地停在了他酒馆外面。
“咔嚓……”
门外,一声人下马的落地声,还有身上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哗啦响声,以及……朝酒馆大门走来的脚步声。
任何都可以猜出门外的场景。
雨中,一个浑身铠甲的骑士,翻身下马,正朝着面前的小酒馆走去。
气氛,突然有些紧张了……
“咚、咚、咚。”
随即,一阵清晰地敲门声传入酒馆内所有人的耳中。
“里面有人吗?谁帮我开开门,我想躲一下雨。”
声音很是温和,丝毫没有众人预想当中的凶声恶煞。
闻言,老西蒙一下就判断出,门外的人,绝对不是迪尤纳诺伯爵领的。甚至那一口有些蹩脚的拜耳他语,也说得有些生硬。
“绝对是外地的。”
常年与商旅打交道的老西蒙,瞬间判断了出来。
但是,要不要开门呢?
老西蒙有些犹豫。
他迟疑的看向身后或是躲在柜台后、或是躲在桌子下的众人,只见他们看向老西蒙的脸上,大多带着紧张,轻轻地摇头,示意他不要开门。
“不开门吗……”
老西蒙想着,但随即,他突然想到。
“一个有马骑的人。身上应该有不少钱吧?”
随即,他那颗作为商人、对于钱财无限追逐的野心,猛地开始怦怦直跳起来。
门后,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但是,仿佛突然有一个声音在他耳旁低语一样。
“开吧……开吧……”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门栓。
然后,把门栓拉起,猛然打开……
然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黑色衣袍笼罩下的铠甲。
“哦?原来有人吗,我差点还以为没人呢。”
他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然后,老西蒙抬头向上看,他才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人。
一个身材很高大的人,高大到老西蒙甚至才堪堪到他的胸口而已。
被罩帽遮挡住的头,看不清相貌,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罩袍,将雨水全部阻隔在外面,稀沥沥的雨水,从黑色罩袍的袍角,汇聚成细流,流淌到地面上。
而从黑色罩袍的领口等处,还隐隐可见里面穿着的沉重铠甲的影子。
“那么,你能帮我把我的马,牵到一处马厩里吗?”
摘下罩袍,面前的骑士露出了一张温和而神俊的脸……
老西蒙发誓,那张明显是男子的脸,却甚至比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温莎还要好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乡间的传说
在这个小酒馆里,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马厩,不过,因为布罗基村庄的地理位置不错,正处于伯爵领一个商贸往来比较密集的山脉走廊当中,所以,供商旅驴骡休整的棚子倒还是有的。
只是,那高大的足有两米二三还多的庞然大物,屈居在一个矮小的棚子里,还真是勉强。
而在对那令人咋舌的高头大马啧啧称奇之后,酒客们的目光,渐渐还是落到了那匹马的主人身上。
从外表上来看,眼前这个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的桌子旁,披着黑色罩袍,里面穿着沉重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