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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没回来?少爷每天晚上都有回来!”胖嫂表情认真的纠正周晴雯的话。
陆晓月蓦然心头一动,可脸上仍镇定得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周晴雯撇着嘴,对胖嫂的话,她表示质疑。
“你去一旁吃冰吧,别捣乱了……”胖嫂白了她一眼,直接将周晴雯推开,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陆晓月身边。
回头拉着陆晓月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晓月啊~,胖嫂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少爷他最近工作忙,你别跟他计较。”
面对胖嫂的客气热情,陆晓月只是不自然地把手抽回来,语气显得冷淡而疏离,“我不敢跟他计较。”
胖嫂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天她看着陆晓月总是一副神情恍惚,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是既着急又心疼,“你看你这两天胃口这么差,肯定是在怪少爷没来看你吧!
胖嫂知道你现在情况特殊,想要人陪,但是,少爷他这段时间压力很大,抽不开身……”
胖嫂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晓月淡漠的打断了,“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更不敢怪他。”
她语气轻缓,听起得有点飘渺的感觉。
周晴雯吞下最后一口冰淇淋后,看着陆晓月寡淡的样子,忍不住问出了这两天的疑问,“小月月,你怎么了?我看你这几天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脸色也没有以前那样红润了,你是不是跟烨表哥吵架了?”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她感觉回来后陆晓月就不一样了,她似乎是在有意的疏远她们?
这话问得陆晓月胸口一闷,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轻轻扯动嘴角说道,“我累了,你们聊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
 ;。。。 ; ; 她连忙坐到陆晓月身边,手掌一边贴心地轻拍陆晓月的背,一边伸长脖子朝厨房的方向大喊,“胖嫂,胖嫂……,你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陆晓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一天总得恶心个好几次,她觉得可能是最近胃口不好的缘故吧,总觉得身子懒懒的,每一次干呕又吐不出什么东西,弄得她的胃难受。
“胖嫂!胖嫂……”周晴雯着急地叫唤着。
干呕过后,陆晓月大口地喘息着,抹着眼睛,差点把眼泪给呛出来,“我没事……,你在喊谁啊?”
她一头雾水的看着周晴雯,没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来了来了,怎么了呢?”一道响亮爽朗的嗓音划过陆晓月的耳际。
陆晓月闻声望去,看到一位体形微胖的中年妇女正从厨房里走出来。
“这是……”陆晓月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们,她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位阿姨了?昨天晚上明明还没有的!
“这位是烨表哥特地请来照顾你的胖嫂。”周晴雯简单的给陆晓月介绍了一下,回头对着那位微胖的中年妇女说道,“胖嫂,她就是陆晓月。”
“陆小姐好,我是上官家的佣人,以后你就叫我胖嫂吧。”胖嫂给她送上了一杯梅子水。
“谢谢。”陆晓月接过水杯,一股梅子的酸味迎面扑来,她竟觉得格外舒服,也没那么想吐了。
胖嫂笑笑的说,“陆小姐,以后我就在这边照顾了,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就行了,千万别客气。”
“不敢不敢……”陆晓月不自然的陪笑道。
心里却暗暗腹诽着,真不知道上官烨那家伙搞什么鬼,不是说不习惯有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吗?怎么现在却让胖嫂来这边照顾了?
胖嫂笑呵呵的盯着陆晓月看,眼里满是关切,“你是不是还觉得想吐啊?快把梅子水喝了,以后想吃什么,直管说,胖嫂没别的本事,做拿手的就是做菜了,呵呵……”
“胖嫂,你怎么只顾着小月月啊?我也饿啊……”周晴雯故意撒娇道。
“好好好,营养餐马上就好!”胖嫂一脸憨笑,跟周晴雯在上官家的时候就已经很熟了,回头她又对陆晓月细声嘱咐道,“陆小姐,你先喝点梅子水,我这就去把午餐给您端来……”
说着,转身又去厨房忙活了。
“不用了胖嫂,我还不饿……”陆晓月连忙冲胖嫂的身影喊话。
“不行的!少爷交待过,一定要让您按时吃饭!”
这一句话令陆晓月心头蓦然一动,可一想到昨晚,心里又像堵着一块巨石一样难受。
看着胖嫂忙碌的身影,周晴雯突然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唉~~”
“怎么了?”陆晓月回头,见她手心托着下巴,表情感慨。
周晴雯瞅了她一眼,语气酸酸的说道,“烨表哥对你真好!上回我生病了,痞子就只给我买了一碗白粥,自己就在旁边大鱼大肉,哪有叫人给我煮什么营养餐啊!害得我现在这么瘦……”
。。。
 ;。。。 ; ; 陆晓月撇过脸,语带嘲讽的说道,“都要去山顶约会了,还说什么也没有?”
语落,立即感觉到一束冷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下意识地握紧手心,强装镇定地回望着他,不由地冷笑一声,继续说着那些伤人伤己的话,“我还记得这场交易的游戏规则,对我来说,你跟谁约会都跟我无关,你爱咋咋的,不需要向一件【东西】解释你的行踪。
我会安守一个情。妇的本分,你随时厌弃,我随时走人,不会给你添乱!”
讲到最后,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好!情。妇是吧?你记住了最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被她这些混账话给挑了起来,上官烨咬着牙抛下这句话后,气愤地甩门走人。
砰~的一声。
一道房门将他们隔绝在两个世界里。
望着紧闭的房门,陆晓月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蜷缩在被窝里,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一阵细微的抽泣声在回荡。
她的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而说出这些相反的话来……
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次,最后哭得累了便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眼角的湿润。
一记低沉而无奈的叹息过后,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声低喃,“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伴着这句呢喃,她沉沉地入睡了。
*
隔天,陆晓月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
梳洗过后一打开房门,便听到一阵喳喳呼呼的声音,“胖嫂,您动作能再快一点吗?我饿啊……”
陆晓月揉揉了发痛的眼睛,秀眉微微蹙起,怎么今天家里这么吵,难道是……
正想着,忽然一道靓丽的身影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她时惊喜的叫道,“呀,小月月醒了呀?来来来,到这边坐……”
周晴雯笑着朝陆晓月走来,体贴殷勤地要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陆晓月难得勾出一抹浅笑。
看着周晴雯笑脸如花,一身红白搭配的服饰,显得十分靓丽抢眼,心情也跟着开朗了些。
“昨晚后半夜到的。”一问一答,周晴雯笑笑,忽然瞅着她,表情有些疑惑,“月月,你怎么了?眼睛怎么有些红肿啊?”
“……呃,是吗?”陆晓月干笑两声,昨晚哭太久了,所以今天起来眼睛有些浮肿。
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掌借着揉眼睛的动作,挡住周晴雯的视线,随口说道,“可能、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哦,是这样啊,我听烨表哥说,你前天发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周晴雯关切的问。
“额,好些了……”陆昨月讪笑一声,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胸口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连忙捂着嘴巴侧过脸,忍不住干呕起来,“呕!呕……”
周晴雯吓得一阵大叫,“月月,你怎么了?”
。。。
 ;。。。 ; ; 这样霸道的宣示着他的占有权,却让陆晓月更加伤心难过。
她负气地甩开上官烨的钳制,自嘲而无力的一笑,“也对,我只是你的【东西】,是一件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附属品,你想怎么管,我都无权说个【不】字!”
“陆晓月!”上官烨沉着脸,冷喝一声,微扬的语调中透着一股恼怒与冷冽。
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子醒来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与之前的态度完全判若两人。
“难道不是吗?”陆晓月又是一笑,眼里的伤却浓得令人动容,“我明白,从我不知羞。耻地爬上你的床开始,我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也清楚你是怎么看我的,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她说得冷漠决绝,字句如刀地剜着自己的心。
上官烨怒极反笑,瞪向她的眼里像要喷出火苗一样,愤怒中也藏着一抹受伤,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的关系的?”
他想给她安稳的生活,他想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可没想到,在她眼里,他们的关系竟是这样的不堪!
陆晓月扬起头,刻意伪装出一脸的冷漠,嘲弄地反问他,“你不也是这样看的?这些话是你要我记住的,我一刻也没敢忘!”
上官烨气得扬起手掌,却在望进她眼里时,心头划过一抹刺痛,手心没有打下去。
陆晓月睁着那双盈满泪意的眼,她不知道他那一巴掌为什么没有打下来,只是倔强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
嘴上逞强,心却在投降……
“好……好!!!!”上官烨怒极反笑,频频点头,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掌,额头有青筋微微跳动,极尽嘲弄道,“很好!说得真好!”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叩叩叩——”
“进来!”上官烨怒气一吼。
门外的魏明杰顿时一震,一拧开房门便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劲,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前汇报时,上官烨已经怒气冲冲地质问了,“什么事?说!”
魏明杰上前一步,态度严谨,“主子,方小姐说,方常。委约您今晚八点在山顶餐厅吃饭,商谈开发投资案的事宜,而且董事长也会出席。”
方小姐?
一听到这个名字,心口像是又被划了一刀,陆晓月嘴角嘲弄的勾起。
上官烨顿时眼寒如冰,眸光犀利,问了一个不搭边的问题,“阿哲那边怎么样?”
“最后一份旅游局的审核材料下午已经拿到了,哲少爷现在在回来的路上。”魏明杰看了看手表,随后又提醒道,“主子,现在已经七点二十分了,你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烨打断了,“你先去楼下等我。”
“是。”语毕,魏明杰醒目的闪人了。
房门被带上的那一刻。
上官烨强压下胸口的怒气,稍稍缓和的语气仍听得出有些强忍的意味,“我不管你之前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但我只说一遍,我跟方筱雅之间什么也没有。”
。。。
 ;。。。 ; ; 那笑容温暖的像三月的阳光。
陆晓月莫名的湿了眼眶,颤着声音叫道,“小五……”
就在她快要碰到他的时候,那人却是一转身,浑身散出着一股骇人的冷戾,他说他叫上官烨!
陆晓月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间整颗心不停地往下沉,脑海中出现了许多断断续续的片断……
他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甩向她,冷声要她记住,他们之间只是一场金钱交易,无关其它!
他要她时刻紧记自己的身份,她是他买下来的,只有他厌弃她的权利,而她没有求去的资格!
他要她做到忠诚和顺从,他说,她是他的【东西】,即使不用,只要没丢弃,就容不得别人碰一下!
……
那样霸道狠戾的话,就像清醒时候一样刺痛她的心。
*
陆晓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越睡越累,还有一阵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