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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灼灼的逼视着玉蔚儿,上官瑀琼一字一顿的开口:“玉蔚儿,记住了。以后无论是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哪怕是死或是更坏更绝望的事情都要跟我说!”
声音顿了顿,上官瑀琼极轻极轻的说了一句,似叹似怨:“我承受不了这种未知的煎熬。”
“再也不会了,上官,再也不会了。”玉蔚儿赶忙上前一把拉住上官瑀琼的手,那两只小手冰冷无比,没有任何的温度甚至还在轻轻的颤抖着。
冷得他心惊,让他心痛无比。
将上官瑀琼紧紧的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再也不让她担心,再也不让她害怕。
上官瑀琼一向都是一个镇定的人,哪怕是死亡、哪怕是万劫不复都不会让她慌乱分毫。
可是,此时,她却如秋风中的残叶一般颤抖。
就好似随时都会飘零而去,粉身碎骨。
什么都没有说,玉蔚儿只是紧紧的将上官瑀琼揽进怀中,用自已的温度去温暖怀中不停颤抖的小女人。
他的小女人。
他的外冷内热只会为他着想的小女人。
良久,上官瑀琼才渐渐停止了那种由心里往外发出的恐惧,呼吸也慢慢恢复正常。
直到上官瑀琼完全平静下来,玉蔚儿才开口说道:“上官,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属于我们了,你可否愿意跟我走?随我到我的世界去?”
“好。”上官瑀琼毫不迟疑的点头,根本就没有问玉蔚儿要去哪里。
对她来说,有玉蔚儿的地方就是安全的,有玉蔚儿在的地方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夕濯和魂空怎么办?”上官瑀琼可没有忘记身边的伏伴。
“你们可以选择与我离开,或者是我将你们的力量提高留在此处。”玉蔚儿给了魂空和夕濯一个选择。
“我要留下,我还有我的族人。”魂空开口说道,它还要好好的保护血魅,它要是离开了,那些血魅的力量立刻就会降低,极不安全。
“我也要留下,我习惯了自己生活的地方。”夕濯说道,除了舍不得故乡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它不要总被少爷盯着,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玉蔚儿点头:“好,既然你们都想留下,我可以将你们的力量提高一部分。”
说着,玉蔚儿轻轻的拍了拍上官瑀琼的后背:“你在这里祭拜爹娘,我去给他们提高力量。”
“嗯。”上官瑀琼点了点头,而且她没有错过玉蔚儿对她父母的称呼。
玉蔚儿离开之后,上官瑀琼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深谷,凝视了良久,缓缓的跪倒在地。
双眼定定的盯着,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的跪着,跪了很久很久,
直到身体僵硬。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起身,长叹一声:“爸妈,不知道你们是否在这里,但是,我只想告诉你们,我以后再也不会孤单了。”
算是承诺,亦或是让父母安心的话,说完这句,上官瑀琼转身就在,再也没有留恋。
父母的尸骸是否在此已经无法考证,她唯有努力的活着,幸福的活着,父母才会开心。
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再也不让父母担心,再也不会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往前走了没有多久,玉蔚儿站在那里含笑的等着她。
就那么站着,仿佛是等了千万年一般,那淡淡的温暖笑意,纵然是千万年也不会改变。
上官瑀琼心中一暖,仿佛山中的寒意被一扫而光,紧走两步,上前,轻轻的挽住玉蔚儿的手,紧紧的抓牢再也不放开。
“他们走了,说不想看到离别。”玉蔚儿轻声的交待着魂空与夕濯的话。
上官瑀琼点头,望着下山的路:“我会永远记得他们的。”
放出探听的夕濯在山下脚下一滑,差点没有摔倒,苦笑着:“主人啊,不用这么害我吧?我可不想让少爷时刻惦着。”
嘴里是在抱怨,不过脸上那种眷恋还是泄露了它心里的想法。
魂空轻叹一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夕濯回头又望了望山上,最后一咬牙,猛地跳上魂空的肩:“带我一起走。”
纵然分离,但是往日的情义不会忘却。
玉蔚儿与上官瑀琼十指相扣,缓缓的走下山来,心里都无比的轻松。
“蔚儿、蔚儿……”上官瑀琼重复了两遍玉蔚儿的名字,突然一笑,“我怎么早没有想到,你的名字不是早就告诉天下,你是兔子了嘛。”
玉蔚儿对于上官瑀琼的调侃也不介意:“跟我回去后悔吗?”
“没什么好后悔的,本来在这两个世界也没有我牵挂的事情。”上官瑀琼无所谓的说道,“对了,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世界……”玉蔚儿想了想说道,“跟这里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具体的还是你自己去了慢慢研究,都告诉你了,不是没有意思了吗?”
“也好。”上官瑀琼点头,突然站住。
玉蔚儿奇怪的看着上官瑀琼:“怎么了?”
只见刚刚还很平静的上官瑀琼,突然脸上涌出一股很奇怪的表情,似乎带着愤怒,又似乎有着一丝羞赧。
太过复杂的表情看得玉蔚儿莫名其妙,下意识的追问:“到底怎么了?
“兔子!”上官瑀琼咬牙瞪着玉蔚儿,“河里!”
上官瑀琼的话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字,但是玉蔚儿立刻就明白了上官瑀琼话里的意思,轰的一下,一股热浪冲进脑海。
几乎是本能的往后一跳,远离上官瑀琼,对着愤怒的上官瑀琼连连摆手:“上官,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他刚才光顾着和上官瑀琼之间的问题,完全把那件事情给忘了。
“不是故意的,我是故意的是不是?”谁知道玉蔚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上官瑀琼更是气恼。
他们是有过亲密的接触,是吻过,但是也绝对没有到了那个地步。
而且,最让她气恼的是,还是那么毫无保留的什么都让他看光了。
想起来她脸上就似火烧,这件事情也太、太……
“误会,我保证是误会!”玉蔚儿大叫着,完了,这个是什么情况?
到底要怎么处理?
“误会?”上官瑀琼的声音陡然拨高。
什么意思?误会?
难道是她主要让他看的?
“不是、不是……”玉蔚儿看着情绪越来越失控的上官瑀琼连忙解释着。
“玉蔚儿,你给我解释清楚!”上官瑀琼哪里还会等玉蔚儿慢慢的想说辞,猛地扑了上去,伸手一把将银簪拨了下来,攻了过去。
“上官,你也太狠了!”还好玉蔚儿反应快,猛地躲开。
“你为什么当时不躲开?”上官瑀琼气呼呼的叫道。
“我怎么躲开?”玉蔚儿一边躲着上官瑀琼的攻击一边辩解着,“一只兔子突然在主人洗澡的时候离开,不是很奇怪吗?”
“你还说!”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还紧紧的把玉蔚儿抱在怀里,她就恨不得揍玉蔚儿一顿。
“上官!”玉蔚儿赶忙躲开,上官瑀琼这几下攻击没有使用魔力,但是那速度奇快无比,“听我解释。”
“好,听我听,你说!”上官瑀琼暂时停住,不过那银簪依旧指着玉蔚儿。
“其实、其实……”玉蔚儿偷偷的看了上官瑀琼一眼,喃喃道,“其实,当时我没有想要躲开……”
话才出口,一股劲风忽地一下打到,吓得玉蔚儿一个翻身跃上旁边的大树,同一时刻,他原本站立的地方嘭的一声,被炸出一个大坑。
站在树枝上的玉蔚儿因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苦笑着:“上官,你还真是害羞!”
太狠了吧,魔力被提高到极致,一点都不留情。
“哼。”上官瑀琼冷哼一声,“蔚儿,我学了魔法这么长时间,还真的没有跟你交过手呢。”
“嗯,不用交手,绝对是你赢。我认输。”玉蔚儿连忙答道。
开什么玩笑,让他对上官出手,他哪里下得去手啊。
“那就先试试吧。“说着,上官瑀琼一蹬树干,对着玉蔚儿扑了过去。
“唉……”玉蔚儿长叹一声,转身就跑。
他可不想跟上官交手,反正他也知道上官是在发泄,谁让他这么骗上官,让她白白的担心了这么久。
至于上官出手不留情,那也是因为知道她根本就伤不了他。
既然上官心里不痛快,还是让她发泄出来比较好,谁知道不发泄沉淀之后会是什么时候爆发?
于是,很诡异的一幕在山上出现,一个漂亮的男子白衣飘飘脚步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行走,看似很慢其实那速度极快。
身后紧跟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冷漠女子,手中银簪不停的对着白衣男子刺去,而每一次都被白衣男子很巧妙的避开。
两个人一逃一追,从山上到山下,玩开了追逐游戏。
大概有一个时辰,前面的玉蔚儿突然不跑了,不但不逃反倒应着上官瑀琼过去,本来刺出银簪的上官瑀琼吓了一跳,慌乱的往回收着银簪。
银簪收回很容易,看来她对玉蔚儿的袭击也是多少留着力量的。纵然知道她不会轻易的伤到玉蔚儿,但是依旧没有拼尽全力。
“好了,不要追了,要想打我我让你打好吗?把你累到了我该心疼了。”玉蔚儿接住上官瑀琼,嘴里说着甜似蜜的情话。
“油嘴滑舌。”上官瑀琼略略挣扎一下,见挣不开也就任由玉蔚儿将她环住。
“好了,我们到那座山上去。”玉蔚儿笑着一指远处的高山。
“到哪里做什么?”上官瑀琼显然已经忘了自己刚刚的怒火,奇怪的问道。
“回家。”玉蔚儿笑道,“那个山高度正好,适合回家。”
“好。”上官瑀琼也没有再问什么,柔顺的跟着玉蔚儿前去。
“你不奇怪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吗?”玉蔚儿轻笑的同着。
上官瑀琼轻哼一声:“你的力量怎么看都不像这个世界的。”
这层认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忘记了,只是有了模糊的印象后,她根本就没有害怕。
反正玉蔚儿是谁,是哪里的人,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蔚儿在她身边。
两个人相拥着往那座高山走去,才到半山腰,突然冲出来一队人马,看那穿衣打扮,竟然是山贼。
“把值钱的东西留下来!”为首的大汉呵斥着。
上官瑀琼和玉蔚儿惊讶的互望一眼,他们实在是想不到,他们竟然会被山贼打劫。
上官瑀琼听话的将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在地上,玉蔚儿也是如此,反正他们马上就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个世界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没有意义。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配合了,反倒让那些山贼一愣。
“耍我们是吧?别想把好东西藏着,统统交出来!”为首的大汉大叫着,晃着手里的魔法法杖。
上官瑀琼那叫一个无语,山贼都这么富裕吗?竟然买得起魔法法杖,看来这条发财之路挺不猎的。
“都在这里了。”难得的上官瑀琼不想动武,马上就要离开了,她更想跟玉蔚儿安静的待一会儿。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大汉冷哼着。
不过也不能怪他这么想,通常痛快交出来的东西都不是值钱的,所以,他的怀疑倒没有什么错误。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两个人根本就跟普通人不同。
“啰嗦。”上官瑀琼眉头一皱,突然出手,既然说不通,她就打。
直接解决事情本来也是她的做事准则。
魔法加上杀招,攻势那叫一个凌厉,十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上官瑀琼的对手,杀的他们连连败退。
玉蔚儿站在一旁没有动,这几个人来的真是时候,上官的火气有地方撤
了。
既然上官可以应付,他也就乐得清闲。
那些人被上官瑀琼打得鼻青脸肿根本就不够看的,除了为首的大汉没有出手之外,不到一会儿,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为首大汉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吹了一个口哨,旁边一声野兽的大叫咚咚的冲过来一个过分肥壮的男人,全身肌肉纠结,一看就是一个重力量的人。
“妖兽?”玉蔚儿奇怪的看了一眼,十六级的妖兽,而且还是一只大黑熊。
“你对付那个柔弱的男人,我对付这个彪悍的女人。”为首的大汉喊了一句,他心里盘算得很好,白衣男人身为一个男子一动不动,那一定是他没有什么力量。
两个人是同伴,只要抓到一个,另外一个就好对付了。
谁知道他的话刚一说完,冲到上官瑀琼面前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女人眼前极其古怪的盯着他,好像、好像是……对他有着怜悯。
开什么玩笑,对他有怜悯?
他可是控制着这片地盘的头,用她怜悯。
“非要惹我们,真是可怜。”上官瑀琼摇了摇头,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谁可怜还不知道!”为首的男人得意的大笑着。
那个十六级的妖兽可是他的镇山之宝,力量比他都强,除了脑子有些木讷之外,黑熊的力量是绝对的强悍。
他可是看的清楚,眼前女人魔法等级才到八级,旁边的男人根本就没有魔力,以为他们可以逃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