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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原来的庄主日行百善,都怪那个喜儿,害了我们整个城啊!唉~”
喜儿?谁啊?
“师傅,要是他们知道我们明天直接要去虎穴,会不会很好玩?”
“别胡闹。”
“是是是,幽默一下嘛。”
“休息吧。”
其实住一间房根本没有什么,叶一一睡床,苏歌离坐在长椅上打坐一晚。
簌簌簌~
树叶声?还是有人?
但是叶一一和苏歌离都并未起身,“师傅,那个庄主眼线挺多啊!还这么着急。”
“不是他的人。”
“什么?还有别人?”
“青云山庄的人从来都在白天行动。”
“原来如此,那这里还挺纠结。”
“睡吧。”
“嗯。师傅也睡吧。”
早上叶一一果然又睡晚了,房里早已没有苏歌离的身影。她急急忙忙打开门下楼找他,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
“对不~”抬头一看,叶一一吓的说不出话。
这是个怎样的男人,满脸的剑痕,头顶秃了一大块,那是一块面目狰狞的疤,但他脖子的肌肤白嫩光滑,想必以前也是一个美男。
“没事,吓着姑娘了吧。”
这男子正眼相对时,叶一一发现那是一双充满*和仇恨的眼。那么强烈的怨恨,那么强烈的不甘……
“一一?”苏歌离正准备上来叫她下去用饭。却见她似受了惊吓,后面似乎有个人影……
“师傅!他……”
一回头,那人不见了。怪人!
吃饭的时候叶一一对苏歌离说起了这个人,奇奇怪怪的,大清早的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见鬼了呢。
苏歌离倒是没说什么。
“师傅,每次睡懒觉都没好事,你都不教育教育我,我是不是要改改?”
“不必。”
“帮凶!”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改?”
“也是。”
青云山庄。
“你们是谁?”若大的山庄居然只有两个守卫。
叶一一出手点了他们的穴,这里太古怪了。
“师傅,速战速决吧,我不喜欢这里。”
“好。”
苏歌离也不是个讲礼法的人。既然她喜欢,便由着她。
刚要踏进去,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孩子送来一封纸条。
上面只有三个字:金喜阁。
“小弟弟,这是谁给你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这里真的有猫腻,有人存心在算计,是敌是友?
“无妨,先进去。”
“嗯。”
走进去,又是吓一跳。叶一一有一种来了就是受罪的感觉。
这里跟师傅的府邸有的一拼,有十几座大院,几个花园,天啊,那是千金难求的白絮花吗?这满
42。42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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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骨拿来。”这气势就是“别逼我动手”的节奏啊!
师傅就是霸气!
“我不可能给你,杀了我,你们也不知道它的下落,倒不如回去从长计议?”
“我们回不回去是你说了算的?”
“你就是他的宝贝徒弟?传言他可是为了你破了许多原则啊。”
叶一一看向骆聂,似乎不是什么坏人,倒像是躲在套子里的人。
“笛骨拿来。”
师傅说了两遍,完了!
“我不想再变成以前人见人厌的丑八怪了,你看看,现在的我,这张脸有多美?”
叶一一看着他陶醉的抚摸自己的脸,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太恶心了!只是,他好像一点都不开心。
“是笛骨帮你的?”叶一一不禁赞叹,这笛骨还有美容功效?
“苏公子,你也不想剿平我青云山庄留个遗臭万年的美名吧?”
“你,师傅……”
“你认为我会在意?”
苏歌离一跃而起,与骆聂正面交锋,只是他手中的剑又怎么会是苏歌离指剑的对手。
骆聂被击倒在地,他的眼突然变成红色,“为什么老天爷就要这样捉弄我?每一次给我希望,又一次次把我拖入绝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是一种近乎死亡的不甘认命,还有深不见底的悲痛绝望。
“师傅,他好像……好像不太正常。”
叶一一有点害怕,站到苏歌离的背后,抓紧他有力的手臂。
“别怕。”
“我,我没有!”丢死人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骆聂大喊着,不顾一切,偌大的山庄居然还有他不甘的回音。
“大侠饶命啊,不要这样,不要伤害我家少爷。他没有错!”
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家突然跑来护在骆聂面前。
“老管家?这里危险,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
“少爷放心,她没事。”
忠心的仆人?她又是谁?
“少爷对不起,我……”
“老管家?你……”
老人趁其不意向后面的骆聂撒了一把白粉,只见他倾刻间晕倒了。
“师傅,他们窝里反?”
“他在保护他。”
“苏公子,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求求你们了,听我讲完一个故事好不好?”
“老人家,是关于他的?”叶一一指了指晕在地上的骆聂。
“没错,我都是半截身体要入土的人了,求求你们了,我家少爷他,他是个可怜人啊!”
老人抹着泪,不知道为什么,叶一一觉得他没有说谎,觉得他不是故意拖延。心酸就是此刻的感觉。
“师傅,我们听听看好不好?”
“好。”
“谢谢姑娘公子,我家少爷以前也遇上了一位让他这么宠爱的姑娘,就像公子对姑娘的宠爱”
老人家眼力不错,我也觉得师傅挺疼我的。
“那是半年前,一个城里正碰见饥荒的时候……”
老人徐徐道来这座城每个人都知道但却心照
43。43倾尽所有,背叛
43 倾尽所有,背叛
“我叫喜儿,公子可愿意做这一桩善事?”
喜儿,喜儿?
见他半天不语,喜儿上前走到他面前,骆聂还未有所反应,又被她另一举动吓坏。
喜儿伸手将他披散左脸的长发拨在耳后,温柔的说,“喜儿不介意,喜儿是真的喜欢公子,因为你很善良。”
那天是骆聂最美好的一天,也是他跌入深渊的开始。
“随我回庄吧。”
就这样,骆聂把她带回了家,一个月后,两人大办婚事。
“这样不是很好吗?不是很欢喜吗?”
叶一一突然很同情这个骆聂,平常人的幸福他都如此来之不易。
“叶姑娘,我们少爷把她放在心上,从来不会委屈她半分,只要是她想的,就算是再难少爷也定会为她做到,因为那是第一次有人不介意他的皮相,真心和他在一起,我知道,他那时有多么珍惜!有多么小心翼翼的呵护这份感情!”
“然后呢?”
“你们知道吗,就算喜儿不想要孩子,我家少爷也答应了!少爷那时心里有多苦谁知道?他白天喝的大醉,晚上却要温柔的说不介意,孩子就再等等吧。试问,有谁不想享受天伦之乐?”
“为什么?有孩子不好吗?”叶一一也是十分疑惑。
五个月前。
“喜儿,来,看看这座阁楼,可还喜欢?”
“金喜阁。特意送给我的?”
“从此,你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我会一辈子守着你。”
喜儿微微一愣,一辈子?
“谢谢相公,你对我怎么这么好?”
“我是你相公,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腊月寒冬,他将她护在怀中,不忍她受半点寒冷。
顿了顿,她还是说出了口。
“相公,我……不想要孩子。”
抱着喜儿的手刹那颤了颤,却没有松开。许久,他开口到,“好。”
喜儿没有看见他的眸里满是自卑,满是伤痛,满是无助。
是不是怕孩子遗传我的丑陋?怕他和我一样从小受尽奚落?
“相公你别多想,我只是怕痛。晚些吧。”
“都依着你。”
后来,成亲都两个月了,庄主夫人都没有怀孕的迹象,这让庄内的人不禁说三道四,都传到庄外了。
骆聂怕喜儿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力压谣言,居然说是自己的身体不好。
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说自己能力不行,为的只是护她周全。
那一年,他为她放弃了仅有的自尊。受万人嘲笑!
一天晚上,用饭的时候,骆聂突然发了火。
“这是芙蓉,不知道夫人不爱吃这个吗?”
婢女吓坏了,连忙求饶。
“老管家,辞了她。”
喜儿一语不发,久久的盯着那盘芙蓉苏,好像只说过一次她不喜欢这个味道吧,为何记得如此清楚?
“夫人怎么了?生气了?”
“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还记得。”
“傻夫人,你的笑我放在心上,你的话我自然刻在骨里。”
“我……谢谢你。”
“都是夫妻了,还说什么谢谢。”
那一晚,她默默流泪,又偷偷擦拭。试图让自己冷下心来不再被他动摇。
她失败了,一塌涂地。
骆聂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语道,“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数你有几根白发,我希望每一根都属于我。我希望自己的胳膊可以再胖一点,这样就可以给你当枕头,只要你需要我!”
他的话轻轻的,柔柔的,很动听。
那一刻,她真的误以为自己是他的妻。
几天后,喜儿拿着一件新衣服来找他。那是一件从头至尾都有金线绣的浮云的黑色大袍。
“夫人为何为我买了新衣?”
“高兴吧。”其实喜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为这个男人做些什么。
“那喜儿就多高兴几回!”骆聂很开心,那笑容真的很纯粹。
只要她对他好一点点,他都会倾尽全力让她幸福。
“这不是很好吗?两人都彼此爱着对方,那这个骆聂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叶一一总有一种不安的揣测,喜儿有阴谋!
“本来庄主和夫人都是形影不离的,变故还得从夫人生辰那天讲
44。44喜儿的相公齐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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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容貌俊美的男子,一袭夜行衣,想必是悄悄入庄的。
他是谁?为何来这里?跟夫人有何关系?
“你怎么来了?快走!”
见喜儿带着害怕和怒气,骆聂以为是歹人,正要出去救喜儿时,对方的话却让他迈不开半点脚步。
“当然是想我亲爱的娘子了,怎么那么害怕我被他们发现?放心,他们现在都在忙着筹备你的生辰,没空来这。”
娘子?他的娘子?他是谁?不,不可能!喜儿是我的娘子!
“齐禄,我……”
他叫齐禄!从来没有听夫人讲过。
“喜儿,你不想我吗?我可是日日夜夜想你啊……”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开喜儿的衣衫,黑暗中的骆聂心里满满发抖,这不是真的!不是!
香肩裸露,“禄哥,不要,他会来的!嗯~”
“是嘛?那个丑男人能满足你吗?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废物!喜儿,你看你的表情,明明就很想要我!”
“不,不要说了~啊~”
齐禄狠狠的在她肩上啃咬,那是对她想着那个男人的惩罚!
“禄哥,你刚刚说什么天下人都知道骆聂他是废物?”
“他可是自己承认自己不行,所以你们才没有孩子的。这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