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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铭觉得脑子里一阵嗡嗡,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冲了上去,提起了陈文殊冲他脸上就是一拳,他几乎就是去了理智:“你让我有什么脸去见你刘妈!”
陈文殊的脸也微微白了一白,说实话,他实在是没想到这茬。
陈东铭的拳头呼啸而至,他实在是气极了,千防万防,儿子变成变态也就罢了,没有想到他还要祸害刘秀的儿子,陈东铭气的要死,有儿如此,他该拿什么脸去面对刘秀?!
“你给我滚出去!”陈东铭暴吼。
陈文殊冷冷的一擦嘴边的血丝,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刚刚打开门,他就愣住了。门外的老太太看见陈文殊肿着脸,原本阴沉的脸色更加阴寒了,老太太拄着拐杖,满脸冷色的迈着小脚进来了,中气十足的历喝:“谁敢叫文殊滚出去!!”
陈东铭傻了,对着一脸阴沉的老太太,愣半晌才叫出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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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老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
陈东铭的脸色很难看,勉强的扯出一抹还算柔和的笑容:“妈,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我干什么!”柴老太的拐杖用力地一敲地,指着陈东铭历喝:“我还没死呢,你就敢对文殊动拳头,等我死了你是不是要对他动刀子了!”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东铭着急了:“你也不看看他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随着陈东铭提高了音量,柴老太以更高的声量怒喝了回去:“我只知道我孙子没杀人没放火,碍着了谁的事!”
陈东铭眉宇间也有了些恼怒之色,“妈!你怎么能这样教孩子呢!真要杀人放火那还了得!”一手指着站在一边的陈文殊接着骂道:“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个变态了,还来祸害彬彬!”
柴老太的眼色一凛冽,高举着拐杖,迈着小脚冲了过去:“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陈东铭头上吃了一拐杖,肿了一个大包,心里也十分的恼怒,一把握住了柴老太的拐杖,抬起头来,却对上了柴老太含泪的双眼。心下一酸,也觉得委屈:“妈,你干什么打我!”
柴老太的拐杖被拿捏住了,气的索性丢开了拐杖,捏紧了拳头就冲了上去:“我打你!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打死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子!文殊才两岁你就能把丢到我这里不管不问!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
柴老太想起那段日子心中更加难受,一边是受了情伤的儿子,一边是嗷嗷待哺,人事不知的小孙子,全都压在了她一个老婆子身上,几乎要将她一颗心给操碎了!柴老太哭嚎出声:“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当初叫你别娶那个女人你不听!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会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你个猪油蒙了心的,就是非她不可啊!到头来还是苦了我的小孙子,从小就没了娘!”
陈东铭含着泪在柴老太的跟前跪下了:“妈,我知道错了,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打吧!”
陈东铭拉着柴老太的手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脸上,柴老太也发了狠了,一连扇了陈东铭十几巴掌还不放手,最后还是陈文殊红着眼眶扑了上来,抱住了柴老太,小声的哀求着:“奶奶,别打了。”
柴老太住了手,深吸了一口气,接过陈文殊拿过来的拐杖,稳如泰山的坐在了沙发上,语调平稳,“说吧,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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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铭看了低头站在柴老太身边的陈文殊一眼,理了理思绪,便从王彬彬如何受伤成了植物人,到今天陈文殊趁着王彬彬昏迷不醒占了他便宜的事也一起说了出来。
陈东铭沉眼看陈文殊:“只要他一天不改好,我就不能让他跟彬彬在一起。”
柴老太原本眯着的眼睛刷地一睁,烁烁寒芒看的人心头直颤,指着陈东铭厉声道:“我告诉你陈东铭,文殊就是再不堪,那也是你儿子!喜欢男人怎么了!那在外国也是合法的!可以结婚,还有试管婴!你别给我亲疏不分,捡了别人的种当儿子!”
趁着陈东铭愣住的当口,柴老太眯眯眼,“那个叫彬彬的,先不说会不会醒来,难道要文殊伺候他一辈子?我的孙子可不是保姆!对方不是赔了七十五万吗?怎么不请个看护回来啊!”
陈东铭一愣,他跟刘秀还没想到这茬的时候,陈文殊已经把这个活接了过去,两人那段时间忙着工作打官司,看陈文殊照顾的挺好的,也就把这件事情放下了。
“妈,我跟刘秀这段时间都忙着呢,没有想到这事。”陈东铭暗自想着,或许请个看护回来也不错,一来彬彬能有更好的照顾,二来,文殊也就没有机会靠近王彬彬了。
柴老太的面色一沉,冷笑道:“是没想起来还是故意不想起来?!”
陈东铭脸一黑,也带上了些恼怒:“妈,你想哪里去了。刘秀不是那种女人!”
陈文殊也拉了拉柴老太的袖子,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错,再把刘妈牵扯进来就罪过大了。
柴老太冷冷一哼,看看,看看,这还没一个月呢,老的小的都收买了!
“奶奶,刘妈对我挺好的。”陈文殊低头在老太太的耳边解释,柴老太冷冷一哼,让她孙子给一个植物人端屎端尿还算好?!笑话!
陈文殊看他奶奶的神色显然是不信,也急了,扯着柴老太的衣袖想要辩解两句,大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刘秀一进门就看见陈文殊和陈东铭俩人脸上肿得像猪头的样子也愣了愣,然后惊了,连忙走过来:“你们爷俩这是怎么了!”
陈东铭和陈文殊一起向她猛使眼色,在刘秀的眼里就是俩人的眼角疼得直抽抽,转身就要去房间里那一瓶药水出来,陈东铭急了,喊了一声刘秀!
“啊,”刘秀应了一声:“我给你们爷俩拿药去。”
客厅里传来一声故意提高的咳嗽声,刘秀愣了愣,转过头来,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太太,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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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婆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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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秀应了一声:“我给你们爷俩拿药去。”
客厅里传来一声故意提高的咳嗽声,刘秀愣了愣,转过头来,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太太,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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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看着老太太以及老太太身边的爷俩愣住了,柴老太一见进门的是个穿着干练,美艳大方的妇女,心里的某根隐秘的刺又扎了她一下,再联想之前的,此时对刘秀的印象更加不好。
“这就是妈了,今天刚来,刘秀快过来。”陈东铭冲刘秀一使眼色。刘秀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看这老太太就是个厉害不好相处的,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没底。
刘秀笑了笑:“妈,您来了。”
柴老太冷哼一声,刘秀被一噎,面色有些不好:“妈,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谁惹我生气?”柴老太提高了音量,陈东铭连忙抢话道:“是我跟文殊惹妈生气了,跟你没关系。”
刘秀的双眼在陈东铭和陈文殊的脸上打了一个转:“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
陈东铭一愣,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柴老太猛然道:“你一边去,没你什么事!”
刘秀头一次被这样对待,想想对方怎么也是自己的婆婆,不禁有些委屈:“妈,您怎么这么说呢,我也是东铭的老婆,他???????”
“我这当妈的管教儿子还要通过你不成!”柴老太尖声顶了回去,手里的拐杖都能戳到了刘秀的鼻子上。刘秀再也忍不住了,眼眶一红,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婆婆。
“你自己拍拍你的胸口,你按的什么心那你!”柴老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要不是你平常挑拨着他们父子的关系,东铭会动不动就对文殊动拳头!”
刘秀看了一眼陈文殊脸上的伤口,不由得埋怨陈东铭,“妈,你这么说我可不同意了!我既然嫁到了陈家,那陈文殊也就是我儿子!我根本不可能挑拨他们父子关系!”
陈文殊和陈东铭也急了,陈文殊拉着老太太的手再三保证:“奶奶,刘妈对我真的很好。”
柴老太甩开了他的手,直指刘秀:“既然你说陈文殊也是你儿子,那凭什么要我孙子去伺候你儿子啊!”
刘秀了悟了原来老太太的心结在这里!
陈东铭有些恼:“妈,刚刚就给你说过了,我跟刘秀的工作都太忙了。”
柴老太冷嗤一声:“忙得这一月连请护工的时间都没有?!”
“妈,我明天就去请。就是请不到,我也不会让文殊来的。”刘秀的眉间已经有了掩不住的疲惫。
柴老太想刺一句‘现在就请,早干什么去了!’但手臂被陈文殊抱住,柴老太对上了孙儿恳求的眼神,就把那句话给咽了下去。
刘秀揉揉眉间,“妈您刚来,想必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您想吃清淡点的,还是荤一些的?”
柴老太装手搭在拐杖上,闭着眼睛慢一拍,才闲闲的应道:“把你拿手的来几样。”
刘秀应了,转身进厨房,陈文殊也站了起来:“刘妈,我给你帮忙。”他可得跟刘秀好好的沟通一下,千万别让刘秀心中对他有什么心结才好。
柴老太的枯手一抓,将陈文殊按在了沙发上:“你给我坐下!一个男孩子进厨房像什么话!”
刘秀依在厨房墙上苦笑,闭眼歇了几分钟,才抬眼看冰箱,菜什么的,都少了些。连盐都没有的。若要是平常的话,刘秀自然会让陈文殊下楼跑一趟,但今天?????
刘秀拿起了钥匙钱包,走到客厅跟柴老太说了一声:“妈,我去买点菜上来。”
柴老太若有若无的哼了声,刘秀换上平底鞋开门出去,临关门的时候听见柴老太跟陈东铭道:“你看看你媳妇,打扮的跟妖精一样。”
刘秀的手一僵,默不作声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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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到菜市场,因为已经到了晚市,所以没有什么新鲜的菜,相对的,价格也会低上一些。刘秀买了肉菜,路过水果摊的时候又买了一些比较贵的水果如樱桃芒果之类的回去。
提到楼下的时候,不小心在台阶上扭了一下,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腕直直的窜了上来,刘秀一个不防,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半去。装着樱桃的塑料袋摔到了地上,红艳喜人的樱桃骨碌碌的滚了老远出去。
刘秀愣愣地看着那几个滚远的樱桃,半晌才蹲下身,捂着脸,慢慢地,哽咽的唤出了一声“彬彬???”
因为刘秀下去了很久还没上来,陈东铭父子就有点坐立不安,而柴老太前段时间学会了上网,因为孙子喜欢男人,她就把有关这方面的都百度了,此时正拉着孙子细细的嘱咐,千万不能在外面找野男人,要谈也找个良家的孩子好好谈。更重要的是,不能当0,要当1,不然就不要跟这个人谈??????等等,巴拉巴拉了一大堆,愣是把陈文殊一个在风尘里打了好几个滚的纯G说的面红耳赤。
陈东铭也受了刺激了,他也做过跟柴老太一样的事,越了解,越觉得男人跟男人之间非常的恶心。当柴老太细细的叮嘱,要当1不当0的时候,陈东铭跟见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神色都跟梦幻一样的。
门里终于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客厅里的陈东铭父子都抬头看去,刘秀两手都提着大袋东西回来了,柴老太虽然不满对方去的太久,但也没说什么。陈文殊却敏锐的感觉到刘秀比刚刚出去的时候,多了两分‘狼狈’。
陈东铭看刘秀提的东西太多,很吃力,就想起身帮忙,柴老太提前感觉到,在他起身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把一大一小都给瞪老实了。
刘秀勉强一笑,笑容有些苍白:“妈,你们坐着,饭一会就好了。”说着就提着东西迈着扭伤的脚进了厨房。
刘秀做了糖醋排骨,平菇肉片,蒜泥空心菜,豆鼓黄花鱼,一共花了半个多小时,这些菜才陆陆续续的上了桌。刘秀忍着脚腕上的疼痛,给柴老太,和陈东铭父子都添了一碗白饭,才到房间里揉了药膏。
柴老太一闻到刺鼻的药膏味,一皱眉头,放下筷子:“你坐远点,一身药味让别人怎么吃饭?!”
刘秀端着碗的手一僵,红了眼眶,快速的低下头。坐在了稍远的位置。
陈东铭一皱眉,起身挨着刘秀坐下,陈文殊夹了一块鱼尾放到刘秀的碗里,对上柴老太不悦的眼神,忽然笑着说:“我打算去上学。”
陈东铭和刘秀都双双惊住了,几乎有点不可置信的看他。柴老太一愣过后更是欢喜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搂着陈文殊喜道:“文殊总算懂事了!”
陈文殊在三人的目光下都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刘秀反应快,脸上也带着欢喜:“文殊你打算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