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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这回换我吐血。你一蛇能把自己咬中毒我对你的佩服之情那个滔滔不绝啊!
“请把指甲从这里掐进去……一直到、流出来的血……”
“变成红色是吧,OK明白。”
我把两只手看了一遍挑了个指甲长的,闭上眼掐下去。
蛇果然体温低,抓着他手腕的我的手都要冻起来了。不一会儿滴滴答答的血颜色变红,他点点头:“可以了。”
“玑翎你快来看!”我还没来得及擦擦手,小白猪就在窗台上叫起来。
我赶紧探头看。楼下的状况有点惨不忍睹,那些女人已经毫不客气地闯进了院子里,一圈地围着那只猫。而猫本人呢,不知道刚才受了什么重创,现在正大字型趴在地上。
“那些女人真狡猾,根本就是一早在院子里画好了魔法阵,把猫神骗了进去。”小白猪尽职尽责地做转播。
“少废话下去救人!”我拎起它开门就下楼。
院子里的人听到我一声洪亮的“让开”之后下意识地让出了一个够我看见小猫儿的缝隙。
“蛊母终于肯现身了,”老太婆笑道,“还以为你们都死在了虐杀生里,没先到你们还有两下子,能逃得出来,不错不错。”
敢情你是来夸我的?
“做我们常家的女婿,够本。”
……啥?我目瞪口呆。等一下,谁是你们家女婿?小猫?不对啊那要是他的话你们看着我干嘛?
“没错就是你。”另一个女人掩口笑。我这才发现我正指着我自己。
我、我说我就那么不像女的吗?我知道我的三围比例可能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你们也不能侮蔑我的性别吧?退一万步说,你见过哪个男孩子穿着印有常陆院兄弟头像的睡衣出来溜达啊?【注1】
“你们这些女人……都饥渴到分不清男女了吗!!”倒在魔法阵里的小猫突然吼了一声。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不搭呢?
“妖怪不要插嘴!”老太婆手杖一挥,再次命中小猫的脑袋,我怀疑她是军队里的盲射冠军,头都不回还能命中率那么高。小猫儿被打得眼冒金星,龇牙咧嘴。
我走近了一点:“那请问我的娘子是哪位呢?”
老太婆顺手一挥,手杖指着常襄。
我晕,我真的以为那个妾身是个口癖的说,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自谦词了。
常襄非常紧张地看着我,居然也不脸红。不过也是,有啥好脸红的,我又不是帅哥哥。
“那好,女人留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嘛,送上门的干吗不要呢,虽然我用不上。
老太婆好像有点吃惊,转而望着常襄。常襄低着头绞手:“我会完成使命的,请、请放心!”
“那好,这次要是再完不成任务,你也别回来了。”老太婆最后瞥我一眼,带着娘子军走了,还带自己开门的,我怒!
常襄望着我,眼睛水灵灵,可惜我对女人没有兴趣。“玑翎……”“我现在没空搭理你,到一边去。”当务之急是看看那只笨猫有没有缺皮少肉。
“喂,你怎么一大清早又来凑热闹,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啊。”我蹲在他面前。这回常家人的魔法阵画得技术很高,我看不见到底边界在哪里,就没让小白猪跟过来。
他气得嘴都歪了:“谁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只是……”“打这儿路过。好吧,那你继续路过,我走了。”嘴硬也得有个限度吧?
小猫儿一听我要走果然就蔫了,卷毛的脑袋耷拉下来。我伸手揉揉他的毛:“怎么救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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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常陆院兄弟:《樱兰高校男公关部》中一对双生子,喜欢在客人面前扮演禁断兄弟恋,非常小恶魔的性格。
明天又要上课了,昨晚打游戏打得忘乎所以没有码字啊刀口刀……
俺需要动力码字啊>;_<;~大家多多投票吧~~~~~
第二十二话:睡眠不足影响情绪
别说我住进来这么久,热闹的机会还真少,原因在简单不过——我没有朋友。
听了大毒蛇的描述我才明白了事情的整个过程。无外乎是常家的老太婆不认识路想找人带路,然后就故意激怒他,害他错伤自己不得不来找我解毒,这样一来她们就能顺利到我家来了。
“你不觉得这个过程太迂回了吗?”我小声问小白猪。
“我们不能对大脑萎缩的生物要求太高。”它回答我,舌毒得很有水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们惹你你就真的发火啊?”
大毒蛇,呃这个时候似乎该叫他的名字了,其实我真不明白他这样一个性格为什么会有一个绯鲤这样的好像个花花公子的名字。不过就我上次蛇窝之旅来看,他的老婆是不少。
蛇神绯鲤还和刚才一样阴沉着脸,我私以为他求我的样子比较有爱,嗯,因为我有S的潜藏属性。
“绯桃也曾说过易怒非善事,只是在我看来,一味忍让非强者所为。”
我瞪眼:“那你有本事别来求我!”
他不来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除了头发可以削铁如泥,指甲还能解毒,叹为观止了我对自己。
客厅里陷入奇怪的沉默。
蛇神绯鲤不再是半人半蛇。但还是习惯盘腿坐;猫神明宸没有家猫那么好地修养。地毯上哪里宽哪里躺;小白猪站在茶几上。拼命往泡芙盒子里看还有没有剩地;至于常襄。一个人在墙角坐冷板凳。我不想搭理她。
要说我有多生气好像也没有。毕竟我和她不是朋友。往多了去说只能算是认识地人。她也没说过接近我是要和我做朋友。所以也无所谓。不过是家里多了个敌人而已。我不信了三个妖怪还不能把她撩平了。那我真是白蒸那么多馒头给你们吃了。
“大家随意。我回去补眠。敢吵者死。言出必行。”谁跟他们大眼瞪小眼谁傻帽。我抓抓头发准备回卧室去。既然已经请了假。就好好睡觉。
“我也去!”小白猪扔了盒子就要跟来。
“你在这里守着他们。除了吃地东西不许他们动别地。”
我踏出地毯。猫儿突然翻个身跳起来抓住我:“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一见他碰我,小白猪立刻炸毛:“不准碰她!”
“你别闹!”我和他异口同声地怒道。还没人能管我呢!
小白猪眼见着泪花就闪起来,我伸手过去拧了一把它肉乎乎的脸,然后小声说:“盯着点常襄。”它一听有任务立刻又振作起来,点头的那劲头好像红卫兵似的。
小猫跟着我爬上楼梯,一路上都很默默。
“说吧你刚才想说什么?”你要是以为我还能放你进卧室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抓了抓头发,脑袋耷拉着好像犯错的孩子:“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拔头发。”
我气堵,我是为了救谁才拔的头发啊。“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对你就见死不救?好的没问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鼓起眼睛抬头瞪我,“要是不管谁被困住你都拔头发救他,你以为你有多少头发啊!”
“那我有多少人需要救呢?我又不是菩萨干嘛见谁都救?”我抱胳膊,仰视这个比我高的家伙。
他瘪嘴,不说话。“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话说完就下楼去吧,要走要留随便你。”我打个哈欠,开门。
“我只是不想看你被大卸八块的一天……”背后传来气馁的一声叹。
我已经背转身去了,听到这话还真有点不忍心摔门。“你这样子,上门求你的人还会更多,你以为人人都是好人,都不会伤害你吗?”
这话真好笑-___-我什么时候说过人人都是好人了。
“不可能有那一天的。”这孩子担心的太多了。我进门:“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好猫,就别拄在这里。”关门。
床铺还没整理,不过血迹已经被清理掉了,看样子蛇神绯鲤也不是个邋遢的家伙。我洗个澡换件干净睡衣,把自己扔进乱糟糟的被窝,睡意却不是很浓。
我也不希望自己被大卸八块啊,估计没有人这么希望,可是如果有人真想这么做,我觉得照我现在这细胳膊细腿的,别说抗争了,逃跑都很成问题啊,而且……我坐起来,望了望梳妆台的镜子里的自己,衣衫邋遢,头发蓬乱,黑眼圈,痘痘,根本一点魅力都没有,估计妖怪们都不考虑交配就直接把我分而食之了。
呸呸呸,难道我觉得交配好过肢解?切~还是死了痛快。
左右是没办法,今朝有床今朝睡。
好想有人给我数羊啊……
“笃笃笃!”敲门声把我吵醒了。
“是谁?”看了一下闹钟,一点半,应该是叫我吃饭吧。
“是我,我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出来吃点吧!”是常襄。嘿她不会真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女主人了吧?那我还没决定要做男主人呢。
换掉睡衣洗了脸,好歹睡前意识到自己不大像女人。下楼以后,蛇神不出意外地已经走了,倒是小猫还在地毯上坐着,只不过……“谁折断的?”我靸着拖鞋过去,指了指地毯上断成两截的逗猫棒。
小猫哼一声不理我,如果是他干的估计他会直接说不是我。我转向小白猪:“你干的?”它无辜地望着我:“不是我。”
“来吃饭吧……”
“你们俩给我说清楚谁折断的!”
常襄被我吓得一怔。她系着围裙带着微波炉手套,愣愣地用手背擦着脸颊:“怎么啦?”
小白猪跳下沙发直接奔厨房去了,应该是闻到了油炸豆腐的味道。“常襄,你到厨房里去。”“是……”她还真像个家庭主妇,日系的,我对日本动漫很有爱,对日本女人无爱。
一人一猪刚离开客厅,我就一把拎起地上那只猫的衣襟:“你给我滚出去。”
他被我这一阵吓到,眼睛睁老大,细细的瞳孔望着我。
“要我把你扔出去是不是?”
可以猜想我的脸色有多难看,他非常老实地没有反抗,把衣襟从我手里扯出来,埋着头大步地出门去。
我确实听到这家伙擦鼻子的声音了,可是我没有因此心软,一直以来也并不认为自己有心软这根筋。
你既然折断了我的逗猫棒,就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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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暴走=v=~~
今天又是一整天的课啊泪奔而去,讨厌上课……
让收藏和推荐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第二十三话:有所图谋的都滚
常襄做菜的手艺倒还不错,比医院食堂的大师傅稍微强一点,比我不知道强多少点,如果我不是蛊母是蛊父,或者干脆说是种马,我倒不介意收了这个小老婆。
“嗯……玑翎。”饭吃到一半,她突然局促不安地叫我的名字。
“说。”今天也算睡得够久了,为什么脾气还是好不起来的样子。
她停下筷子:“紫应神君他……”
“吃饭。”我现在不想听到这家伙的名字。
“他不是故意的……”
“吃饭!”我提高了声音,小白猪都把插在馒头里的头抬起来看了我一眼。
常襄默默地重新开始扒饭。我盛了一碗汤,然后把汤勺扔进汤碗,咣铛一声还溅出好多汤。她吃惊地望着我:“你、你怎么这样放勺子呢?”
“看不惯?”我面无表情地端起碗,“我就是没家教,看不惯你也给我滚出去。”
“玑翎……”小白猪拨掉鼻子上的馒头渣,跑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袖子摇了摇。
常襄眼里面浮起一层水汽,举着筷子半天都放不下去。她这么脆弱?我还真没看出来,就那天她朝我头上拍符咒的架势,我以为她是个比我还生猛的人。
“你什么都别说了。”对方毕竟是个人。不能用对动物地态度对她。我放缓语气和语速。朝她挥了挥筷子。结果一粒饭飞了过去。我顿时想爆粗口。还好忍住了。
她默默地擦掉了我甩到她脸上地饭粒。说:“我也和你一样没有父母。要说没有家教。我们应该差不多。”
我不想听她地血泪史。好在她也不打算讲。她只是静静地把碗里地饭吃光。然后说:“是我不该去逗他。因为他看起来很受伤。我又恰好看见了那个东西。所以就……”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喝完汤我把碗一放。拎着小白猪离开厨房。
那只猫自己肯定不会没事儿把逗猫棒折断。如果是小白猪去惹他。肯定现在被打得满头包。那么答案还不明确吗。只可能是这个入侵者干地。当然我不知道蛇神绯鲤什么时候走地。不过就他那张面瘫脸。我也可以知道他不可能逗猫。
不过常襄没事也不会去逗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