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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的?
耿祁庸不由对自己坚持要带她回家的决定点十万个赞。
太明智了有没有!
英明神武不解释。
男鬼哪里有女鬼聪明伶俐温柔体贴,反正他家有三只,多养一只不过是多添一个供盘,多点几柱香烛罢了。
男旦憋了半响拉着耿祁庸的衣角问:“你就不会问我意见么,哪里还要眼巴巴地回去。”
耿祁庸扁扁嘴,说:“你不是说要磨练我么。”男旦特特挑了个半夜告诉他,说是他有那颗珠子在自己可以学着修炼。
修炼个毛线!
累死累活地背诵心法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弄明白咬文嚼字的到底说了什么。
学小法术,外发一簇火焰他把手用力点到手抽筋,半点火花都没有冒出来。
男旦嘴角抽搐半响,给他挑了一个最最简单的法术即行云布雨的改良版,据说是修习之人出门除了符纸等必备需要便是两袖轻盈地出门,渴了就用这个改良版的小法术取水,原理其实就是用法术凝聚空中水汽变成水。
这种人人都能轻易上手的小法术其简单程度不言而喻。
这个最常用最容易塑造成功感的法术,祁庸学了一天,刚记住手势。
耿祁庸学了两天终于在指尖汇集了小水滴。
男旦一副不忍打击的艰难告诉他那是他的汗水。
。。。。。。
呵呵,法术不是你想学,想学就能学!
教画符,墨水他认识,可是要画成各种晦涩难辨别的东西是怎么扭出来的,耿祁庸表示吐血。
最后对着耿祁庸这根朽木,男旦任劳任怨地画符纸,折腾出玄火储蓄备用等等。
让一只鬼弄正道的玩意真是醉了。
男旦想必也是想到每个传道授业的夜晚,想起朽木的最高境界,嘴角习惯性地一抽果断不接话茬,说:“你之前不理我,我就自己转悠,那屋子里没有柳诗意她妈的气。”
耿祁庸默了,气这玩意有点高深,课堂上男旦费尽口舌说完另加鬼壹添砖加瓦,耿祁庸似明不明地坚定点头,懂,他绝对懂。反正他直接就当做个人气息、气味、气运。
鬼四抽查的时候,问“什么是气。”
耿祁庸理所当然地说:“就是气啊。”说罢还不甚认同地看着鬼四一副同是朽木我比你高级我骄傲地看着鬼四,拍拍肩,语重心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别整天折腾舌头了你多花点时间揣摩。”
。。。。。。
反正他是朽木,朽木就是这么任性。
耿祁庸满心烦躁,“不就是找个刚死的鬼魂么,怎么这么麻烦。”日头太厉,他站了一会就觉得汗流浃背,汗水渍地他浑身不舒服。
“要不然再回去看看,我担心之后没办法进去找。”
男旦没好气,说:“我都看过了没有就是没有,比起这个不如先回去换掉湿衣服,当心年纪轻轻得了风湿。让鬼壹找他的狐朋狗友问问,那种水人到底是什么鬼怪,要么那个女人是压根不在家要么是被水人怎么着了。”谁家能这么邪祟出这种东西。
耿祁庸有点儿委屈,这可是他难得出山还特特吩咐让男旦别抢他的功劳,结果。。。。。。一个简单的传话也这么麻烦。
电话联络年伟彦时,那边传过来的话都带着哭腔:“你在哪儿,等着我找保安过去救你!”
耿祁庸感动地抱着手机揩鼻子,“没事,我在外面呢。”
年伟彦的声音立即欢快起来:“真的?我在门口保安这里你快来吧,还好我们跑得快,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我让保安进去收、咳咳,看看。”
耿祁庸黑线,其实你想说收尸是么?
“没事,那个人就是昏厥了,庄妍下手有分寸的。”
“。。。。。。庄妍?”年伟彦呵呵冷笑,感情他吓得半死其实还是耿祁庸演戏呢。。。。。。看在他逃过天价赔偿的份上大方不计较。
顺利汇合后听说游泳池里爬出一个怪物,年伟彦冷汗如雨下,那个游泳池他可没少享受,现在想想都毛骨悚然,见耿祁庸怀疑那个怪物需要回家查书问鬼,年伟彦觉得自己需要压压惊,决定还是明天再重新过来看。
晚上耿祁庸查着男旦的典籍,空着的左手一直在身上抓痒痒,男旦担忧地望着他,“你怎么一直坐不住,身上长跳蚤了?”
“。。。。。。你以为我是鬼壹么!”
鬼壹坐在沙发上,把头摘下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拿着镊子悉悉索索地忙着,闻言不满地坐直腰反驳:“口胡!我从来不长跳蚤!”
男旦眼神尖利,看见耿祁庸脖子边泛着不正常的红,探身过去查看,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痱子状的东西。
耿祁庸大惊失色,“甚么?!起痱子了?”
男旦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将耿祁庸放倒将他的衣服掀至脖颈,只见耿祁庸身上长了不少红色点点,男旦眉头皱成“川”,手往下一拉,耿祁庸的睡裤就被褪到膝盖以下,下半身也同样如此。
耿祁庸憋红了脸,抬腿一脚将男旦踹下去,气得抖着唇:“。。。。。。混账!”
第19章 洗女
夜凉如水,耿祁庸沉浸在睡梦中尚且情不自禁地磨蹭着被单抓痒,要是搁在往常男旦早就趁着耿祁庸睡着后偷偷钻进一个被窝里,如今跪坐在他枕头边上掀开他的衣裳帮他涂药膏,裸…露的肌肤红彤彤的一片,竟然已经看不见完好的肌肤。
鬼四急的团团转。
“你们今天做甚么了,是不是起痱子,药膏能止痒么。”
“我怎么觉得像是吃错东西过敏,今天吃甚么了。”
“。。。。。。我看还是送医院保险。”
男旦烦闷不已,“别吵了,我送他去医院。”
耿祁庸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发热难受,头晕沉沉地昏昏欲睡,男旦要帮他穿衣服去医院却不敢用力拉扯,衣服下面有不少红色点点已经生脓,一用力便挤出带血的脓液,轻手轻脚地怎么都没办法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
拉扯间庄妍不耐烦地从灵玉里探出头,她是花容月貌的美人儿需要睡足时间保持肌肤白嫩没黑眼圈的好不好,从傍晚开始她住着的玉就在不断升温,烤的她汗流浃背,她死了这么年没人给她烧纸钱买衣服,家当清白是妥妥的穷鬼,工资没发下来想买条裙子换洗都不行。
所以你们能不能不欺负穷鬼。
“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搅和什么呢。。。。。。额!”庄妍被齐刷刷用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眼神盯着,不由地缩缩脖子。
“哎呀,东家怎么着了道啦!”庄妍这才发现耿祁庸难受地浑身发红,那块玉是他戴在脖子上的,难怪她越睡越热。
“着道儿?”
“着道儿?”
男旦、鬼四齐齐惊呼。
“你们全是男人哪儿里知道后宅阴私的手段,什么皮肤过敏起痱子,要是真的送去看大夫延迟就医的时机就等着去奈何桥送最后一程吧。”
庄妍冷笑,用这些阴私法子害人的不是女人最擅长的么,也就是这些头脑简单的臭男人横冲直撞地了结恩怨惯了,不知道解决敌人最漂亮的法子就是悄无声息、死无对证。
能兵不刃血为什么要沾惹一身腥呢。
不过庄妍内里暗喜,真是瞌睡了送枕头,这可是好好表现争取拉拢信任的好机会。
因此庄妍不藏私,当着男旦、鬼四的面吐出一颗米粒大小散发着莹润光辉的内丹,不知道她喃喃念了什么,耿祁庸像是被电击一般痉挛两下,周身的空气肉眼可见扭曲着,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迸裂,露出红点斑驳的全身。
耿祁庸穿着衣服还不觉得,只是半个晚上的时间那些红点蔓延至全身,有些严重点的居然流脓了!现在耿祁庸赤条条的更显得可怖。
一屋子都不是正常人,没人觉得受不了。
耿祁庸肋下的皮肤突然鼓起来并扭动,有黑色的游丝一般的东西像气流一般冲出,团成小小的一团。
庄妍用鬼力将它包裹住扔给男旦,男旦嫌弃地避开,只让它浮在半空免得自己碰到,满怀希望地问庄妍:“耿祁庸没事儿了?”
“瘴气拔除了就不危险了,我按药方抓药吃上七天就能解毒。”
解毒?
庄妍挑起长长的柳叶眉,好笑地看着他们:“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不过是后宅女子惯用的一些手段,下个毒妄图悄无声息弄死人罢了,你们遇到什么阴邪的东西,下了毒再加上瘴气侵蚀身子,遇到不懂的可没这般轻松。”
“这么说耿祁庸今天遇见的竟是个女鬼么。”
耿祁庸冷醒时便见鬼四泪眼汪汪趴在床头上看着自己,眼眶里泪水欲滴未滴,看见他醒过来,两泡泪刷便下来了。
你们知道看见一个身材壮硕,容貌非常符合形容恶鬼的各种描绘范畴的鬼一副后怕不已呜咽滴泪的样子么。
耿祁庸知道前文后续之后感动不已,非常温和的在鬼四肩膀上拍拍,然后鬼四带着满脸泪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耿祁庸身上,依恋地蹭了蹭,呜呜地哽咽。
耿祁庸推搡几下推不动鬼四,抽着嘴角无奈道:“你先起来把。。。。。。脓液全部被你压出来了。”
男旦嫉妒的眼神一噎,突然间就不羡慕鬼四肆无忌惮的亲近了。
鬼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愣了愣,将肩膀上扛着的东西颠了颠,问:“东家没事太好了,这个要不要也让庄妍非礼一下。”
庄妍像只尾巴上扬浑身炸毛的猫,鼓着腮帮子抗议:“什么叫做非礼,我。。。。。。”顺着鬼壹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过去,耿祁庸被鬼四压着不能动弹,脸红耳赤地抓着被子拼命往自己身上遮盖,他很瘦,被子遮盖不到的地方露出线条漂亮令人血脉喷张的长腿和隐隐若现的下三角。
庄妍脸色一红下意识地看向男旦,男旦怔了怔红着耳朵下意识的看向鬼四,鬼四见势不妙求救地看向耿祁庸。
呵呵,看什么看,都是属性为男的灵长类,他有的零部件你们都有,他没有的零部件你们也没有,用得着脸红嘛!
耿祁庸不自在地推开鬼四,身子扭了扭藏进被窝里,不自在的摸着鼻头:“咦,鬼壹你扛着什么。。。。。。这是人?卧槽你打算扛回来做宵夜吗,君子三义的约定啊你怎么可以忘记!”
“。。。。。。不是宵夜,”一个臭烘烘的男人做宵夜?他又不是脑子有病!不知道现在生肉里面滋生很多细菌、化学剂残留、寄生虫等等么。
鬼壹不其然地想起一个小道消息,听说某地某鬼兴致勃勃地约了“全羊宴”,搞上的“二脚羊”是混血儿,五官深邃帅气的让人移不开眼,某鬼呼朋唤友准备大吃一顿,杀“羊”剖腹之后腹腔里爬着长长的数不清数量的寄生虫,差点没把参加宴会的鬼怪恶心地再死一次。
鬼壹把人放在地面上露出年伟彦泛红脸,解释:“我有个猜测不知道对不对,所以去找你的朋友验证一下,恰好他也跟你一个样,我就顺手把人带回来。”
庄妍觑一眼耿祁庸焦急的表情,拍着胸脯保证:“没事东家,小事一桩我能搞定。”
耿祁庸满怀谢意,温和对她说:“那就麻烦你了,等等我拿些你爱吃的供给你,再加两对特制香烛。”
庄妍的口水一下就飞流直下,特制香烛!这可是东家自己做的特制香烛!
有奶就是娘!
庄妍慈爱的看着年伟彦这个乖孩子仿佛看见自己作为耿祁庸心腹香烛吃不尽的幸福生活,她保证会对年伟彦很温柔地治疗他。
“等等,你要在这里?”男旦脸色不渝,要知道治疗过程庄妍可是让耿祁庸爆衫了,他绝对不会允许年伟彦光溜溜地躺在耿祁庸床上。
绝、对、不、可、能!
庄妍豁然开朗,将年伟彦浮起来,心情雀跃地说:“我带他去客房,回见啦。”脚步轻盈。
男旦阴鸷的眼神逼得鬼四悻悻地站起来打哈哈,“那、那个,没事的话我回去睡了。东家晚安。”
耿祁庸精神不济,尽量睁大眼睛提神。
“嗯嗯,晚安了,都去睡吧。鬼壹晚安,男旦也晚安。”
“男旦?”
男旦给他按实被子,回身坐在床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