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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有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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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祁庸抓到重点,问她:“那个很老的前辈,他也是耿家村的?”记得迁坟的时候村长说了,这老太太的坟别看着是不显山不显水,可那是目前整个村子附近能知道的年份最老的坟墓,比她还要老的前辈,那得是哪个朝代的,反正最保守估算也得300年以上。

    “不是,是耿氏全族迁移过来之前的,反正是很老很老的,他不喜欢说自己的事,我也不知道他是哪一年的。”

    夏淳忽然有点烦躁,“你就不能多嘴问上两句。”

    老太太拧了一双稀疏的眉,“人家是外男,我能认识说上几句话已经是逾越了。”她一辈子规矩惯了,就算之后住在小房子里也只是趁着附近的男人外出兜风了才敢出来透透气,有时候走远了回来遇到老邻居说上几句话都一脸惊悸,慌乱的颠着小脚跑的飞快。

    她对夏淳斗嘴没什么兴趣,多大的年纪和个小辈拌嘴像什么样,带着点得意压低声音对耿祁庸说道:“这个小城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我知道前人把好东西都放在了哪里,我去过!”

    耿祁庸耳朵动了动,眼角眉梢都透露着一丝窃喜的味道,也学着压低声音问:“在哪里,危险不危险?”他也不想想声音压的再低,夏淳也一样能听见,一老一小弄的跟见不得人一样偷偷摸摸的接头。

    老太太想了想,伸手往背后的炕床上一指,“诺,就在床底下。我特意挑在这间房子住呢,是不是特别有价值。”往炕床下的床塔拨弄一下,那炕床的上半部分就被推开露出内里乾坤。耿祁庸上前看,炕床里面是分为两部分的,靠外面的部分中空,灰不溜秋的,另外半边也是中空,不过却是往下走的阶梯。

    “这个算是你帮助我的谢礼。”老太太站在一边笑着道:“人老了老了,欠下人情不还我心里不安生,横竖不是我的东西你随意拿。”

    耿祁庸一听她说的话就觉得不对,他什么时候帮过她,值当这老太太殷殷地拿来还人情,脑中胡乱的想着,就为了那块玉佩么。他心里没有底气,扭过头看向夏淳:能不能相信,要不要下去?你快点你拿个主意。

    夏淳揣着袖子,慢悠悠的踱过来,朝耿祁庸招了招手,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拿着别人的东西还人情,这买卖你做的可划算了。”挑起眼帘来看了耿祁庸一眼,“不如加个添头,你在这里住着,想必知道耿家村鸡飞狗跳到底是谁在折腾。”

    耿祁庸几步上前走到夏淳身边,听了他的话心惊的心脏跳的快了好几下,深呼吸几次才平静下来,目光炯炯的盯着老太太,生怕这么慈祥的人正是害的耿家村鸡飞狗跳的罪魁祸首。

    “哎呀,你这么心凉的人管别人死活作甚么,”老太太住的好好的,虽然不太喜欢老邻居,但是相比现在住的屋子竟然要和臭男人一个屋檐下,登时就觉得原本住的那叫合心合意,对于坚持迁坟的村子提不起半点怜悯。

    拄着拐杖想了一会,告诉他们:“最近没有什么人路过,老朋友们相安无事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去找不痛快。”

    老太太说的人自然就是鬼怪不作其它猜想,不是鬼作祟,那就是人为祸了。耿祁庸和夏淳心有灵犀的想,大概是有谁招惹了外面的东西回来,老太太足不出“户”,大概是她没有看见。

    问老太太说不出什么,夏淳懒得理会她,就把注意力放在这个洞口上面,一副觉得有趣的样子,他对自己的神识很有信心,进来之前就已经把这座山“看”了个究竟,(当然在耿祁庸面前他是半点都没有透露出知情的模样)居然能漏了这条道,现在将神识捻成束往里探,竟然被拦在外头了!当下挽起袖子跃跃欲试。

    耿祁庸自认和现在的夏淳没办法比履历,自然是什么都听夏淳的,临下去前,老太太叮嘱了,外面还有小耗子摸索过来,等他们下去就把炕床照着原样封回去,回头要走了直接把炕床打穿出来算了。

    耿祁庸一边跟着夏淳走一边絮絮叨叨的唏嘘感慨:“咱们就这么下来了,万一炕床合上了我们打不开怎么办,这下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呢,说下来就下来了,万一这就是一截半途而废的楼梯怎么办,谁家在山里面搭了房子还要挖地窖的,山里雨水足往下挖说不定就挖出水源了,说这里藏有东西我还真保留怀疑。”

    他们的运气不错,这里面不是一截废弃的阶梯,也没有挖到水源,尽头真的有一个大的空间,你知道空间有多大么,比耿祁庸去过的会展中心地下停车场还要大上3圈以上,摆满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瓶罐,密密麻麻各式各样全都挤挤挨挨的放在一起。

    在这些瓶瓶罐罐的上空,纵向垮着3道像是立交桥一样的空中桥梁,桥梁下面每间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桥墩,三条桥梁的桥墩对应整齐,桥面不宽敞,2个正常身形的男人并肩走绰绰有余,3个男人并肩走那靠边走的人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挤下去把瓶子压成碎片。

    耿祁庸回过神来,拉住夏淳说:“这些罐子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不会是骨灰或者人头之类的吧。”上一层建筑了一个城池,没有理由住的好好的人突然就不见了或者迁移了,古代宗族利益重于一切,讲究落叶归根,没有什么天灾*决计不会轻言迁徙的。如果是爆发了什么瘟疫或者突发情况导致死的人太多,迫不得已举宗离开故土。。。。。。耿祁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如果猜测正确的话,那他们站在这么多这么多骨头里面可就惊悚了,谁知道还有谁没有去投胎呢,100个罐子里有1个还有“人”住着,那人数都客观的很。

    夏淳站住脚步,忍不住挑了挑长眉,他觉得今天挑眉的次数简直跟过去一周比,神识挨片扫过去,讶异的咦一声,再次确认一回,半响伸手临空一点,底下的罐子碎裂成渣,凑过去看了许久。

    耿祁庸也凑过去蹲在桥边上,因为没有任何扶手栏杆,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向下张望,夏淳没有拦着他,他自己都认真地打量着,然后耿祁庸语气不确定的问:“这个看起来像是蛇蜕。。。。。。吧。”

    夏淳也不太确定,一连毁了一整片地方的瓦罐,里面露出来的都是卷成一团的干枯的蛇蜕。

    蛇蜕有很多名字,最通俗的就是蛇皮,中药里也有叫做蛇蜕、龙蜕、龙子衣、龙子皮、弓皮、蛇符等等,人们常常把蛇雅称为“小龙”,以示尊崇,虽然有象征着长寿和财富,但是大多数没有奇怪癖好的人对蛇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耿祁庸沉吟了一会儿,脸上绷得格外紧,“说好的宝贝就是蛇蜕?一屋子的蛇蜕?”就算蛇蜕有中药价值,这些放了不知道多久的东西谁还敢拿来入药。

    夏淳安静的站立着,眼睛里闪烁过几道光,进来的入口上确实有什么东西屏蔽了外面的探索,进来了之后就没有这样的屏障阻拦自己,要说没有诡异扒了自己的皮他都不会相信,可是一地的蛇蜕能有什么作用,难道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放着正经养活一家子的农活不做,天天抓蛇剥蛇皮么。

    他们一路走,时不时就停下来将下面的瓦罐碎成渣,查看里面是不是还放着蛇蜕,一直走到尽头,一个三层的木台出现在他们面前,木材不知道是什么木质,几经岁月除了面上布满灰尘不见半点腐烂和虫蛀。每一层大小不一,最下面是规格最大的,越往上越小,侧面都横着一个木架,上面挂满了一个又一个铜铃铛,挂满了一排,上下总共3排,铃铛是镂空的样式,在这个没有风的时刻静静的悬挂着。

    最下面的木台上放着四个匣子,第二层放了两个,而最上面,放着一个硕大的木棺,木棺周身是黑色的漆面,上面画着精美的图案,耿祁庸惊叹不已,忽然发现那些看起来很漂亮的图案,除了祥云,仙鹤,那细细长长的东西看起来虽然抽象了点,这边这个是头顺着身子往下走到尾部,这样的形状联合外面的蛇蜕,耿祁庸猜想这应该画的是蛇。
第42章 坍塌
    耿祁庸小心的看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突的狂跳起来,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手心在裤子上擦了擦,脑海里粗略地翻找自己看过的各种考古记录,好像并没有出过什么考古作品声称发掘到这样的棺木,他踮起脚尖看,才发现,蛇棺很大,如果不是有层层棺椁包着,那这具棺木简直能躺三个人还绰绰有余。

    夏淳哎哎地叫了耿祁庸几声也没让他回神,按住他的肩膀上推了推,差点就把他推的一个趔趄,耿祁庸紧张的不行,被他一推心惊肉跳的,忍不住嗔怒一句:“你做什么呢!”

    夏淳得意的龇牙,一手对着铃铛比划着,一边和他说话:“耿祁庸,我看这铃铛还挺好看,不如拆下来做成一串,挂在屋檐下怎么样,”夏淳越说越高兴,不得不说这些青铜铃铛对极了他的胃口,每一个的花纹都不一样,独一份儿的,他就喜欢这样叮呤当啷的东西,以前夏府的马车上就爱挂着几枚做工细致的铃铛,连他娘亲都没有这么讲究,这位爷雷厉风行,伸手就要把三排的铃铛全部摘下来。

    耿祁庸一把拉住他,喉咙都绷紧声音越发干涩,“夏淳,”他憋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最后干巴巴的说:“我好像有点饿了。”

    夏淳怔了一下,“哦,我忘记你会饿了。”他变戏法一般从宽宽的袖子里掏出食物,水、面包还有一铁盒没有开封的曲奇饼干,这些东西实际上都不太顶饿,夏淳出门的时候只在家里捡了一些现成能吃的。

    耿祁庸怀里抱着这些,示意夏淳跟着自己一块儿,俩人背对着蛇棺,在台阶下盘腿坐着,他先把面包拆开封,自己把饼干盒推给夏淳,夏淳不饿,他只要有足足的阴暗性质的能量就能没有疲惫感,对着这些食物其实没有什么追求,坐在一边看着耿祁庸吃。

    面包都快要过食用期,干巴巴的难以下咽,咬一口面包喝半口水,咽进肚子里也能再撑一段时间,吃完了长条面包再接着吃几块饼干,就停了下来不再吃了,坐着歇息,底下的山洞里阴阴的,虽然半点不透风,可是眼前是一坛又一坛的蛇蜕,背后还垒着棺木,气氛哄抬的比梅雨时节还显得昏沉阴凉。

    用过饭,夏淳站起来的第一反应还是想去摘下自己垂涎的铃铛,耿祁庸显得不太情愿,他对这个棺木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他把此刻的心情归类到对鬼神的敬畏之心去了,自然不想夏淳摘下人家陪葬的东西,可是他们走一遭不就是打着淘宝的心思么,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纠结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的表情这么明显,夏淳自然是发现了他期期艾艾的表情,不过他只当耿祁庸第一次开棺材,心里难免有点小紧张,伸向铃铛的手一顿,余光瞄见耿祁庸脸色一掠而过的期待,心里偷偷笑了一声,手往第二层左边的匣子摸过去,刚触碰到匣子表面准备拿起来,匣子居然出乎他意料中的沉重,夏淳没拿动,加大了力气去搬,突然就感觉到山洞里有点异样,像是有水纹一样温柔的波动,轻轻的缓缓的以木台为中心朝外面一层一层的荡开,看不见,作为鬼魂的他却能感觉的到,夏淳呼吸一窒,继而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山洞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山石滚落的声响轰隆隆的从外面依次传递进来,俩人诧异的对望一眼,同时朝声音的来处张望,就看见远处他们来时走的桥梁正在坍塌,山洞顶端的巨石就像抵挡不住引力跟着坠落,发出一连串的闷响。

    夏淳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毫不迟疑的扔下拿着的匣子,抓住耿祁庸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往自己身上拉,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立刻就想像之前一样缩地成尺穿过山体逃出去,而这时,坍塌已经到了他们的跟前。

    夏淳感觉到不对劲,只来得及扯住耿祁庸往木台旁边一推一扔,头上的巨石就将他压住,耿祁庸破麻袋一样被扔到木台和山壁的夹角,耳朵边上轰隆隆的闷响持续着,过了好半响才止住,依旧有一些淅淅沥沥的小石头、灰尘落下,他捂着脑袋抬起头,眼前已经没有那个空旷的山洞,巨石碎石将这里填充的满满当当,就连蛇棺都被恰巧掉在木台边上的大石头被挤出木台,半截的棺木斜斜的垂在耿祁庸头顶。

    耿祁庸顾不上自己灰头土脸的落魄,心里袭上一阵后怕,要不是夏淳见势不对反手将他扔到这里,现在生生埋在巨石堆下死无全尸的就是自己了,他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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