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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有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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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耿祁庸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可是来者是谁抱着什么心思会不会还有下招?耿祁庸就是一普普通通小农庄的老板,究竟为什么让人特意寄送鬼轿故意弄下契?男旦越想越往各种阴谋诡计里琢磨,越琢磨越坐不住,起身急匆匆去找他阴司的朋友打探消息,直到傍晚八仙农庄照例要开门做生意时,男旦才回来。

    男旦第一句话就把耿祁庸说懵了,“耿祁庸,你昨晚去的不是冥间!”

    “不是?我明明听见那个女人被鬼差拦住,还问他是哪个殿的鬼差啊,”

    男旦哼了一声,嘟囔着说:“我朋友跟我说昨夜十七层出了点纰漏,鬼差留守一个都没有出去。”

    怎么这样?耿祁庸满腹疑问,已经有客人进来,他得过去接待,本来还有耿妈妈帮衬着不至于忙的提溜转圈,可是她一直没有出现,倒是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他接通之后那边立刻就挂机,几次三番这样折腾,耿祁庸气得只想骂娘,他庄子里的事忙的团团转,老妈手机打不通,好不容易缠着鬼四出去找,鬼四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他到底怎么犯事了怎么诸事不顺?

    就在这时,骚扰电话又来了,耿祁庸接通电话,不管对方是不是要挂断电话,张口就把对方骂了一通,骂完之后心里的小火苗熄了,一看屏幕,居然还是通话中没有被挂断?

    “小庸呜呜呜,我、我在老家。。。。。。”耿祁庸脑袋一空,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居然是他老妈的声音?

    “妈!妈!”耿祁庸迭声叫了两句,电话就被挂断,他僵硬如雕像呆呆地站了几秒,握着手机跳起来冲进厨房,喊道:“我妈出事了!!”

    就算是他自己被抬到阴间被众鬼簇拥也没有此时这般畏缩恐惧,心砰砰直跳,脊梁骨发冷,扑面而来的黑暗和绝望笼罩着,他觉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蛰伏着一双双眼睛不怀好意时刻窥伺,可他能依靠的只有一起生活几年的鬼怪们。

    很久以后他曾想过,如果那天他能小心一些,如果他没有闲地蛋疼的好奇心,是不是一切都不会一样?这只是他夜深人静缅怀过去时的奢望,他清楚时间就像奔腾的河水只能向前不能回流,前人种下的因果终要有人终结。
第4章 定魂珠
    耿祁庸的老家是叫做耿公洞的山沟沟,一般的人直接喊耿家村,他们家走出山沟的时候跟老家的人发生一些龃龉,后来这些年不是什么大年节的重要节日,父母很少带着他踏足那个地方,记忆里每次需要回家扫墓,耿祁庸都以小孩子家家容易惊魂的理由被托付到亲戚朋友家,时间长了他想回老家还真不能确定自己能摸到路。

    不是年节自己一个人回去少不得要被七大姑八大姨围观,耿祁庸约上死党年伟彦打着回老家玩的名义自驾车回去,3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现在在一个群山绿树的地方,小路环绕山间,盘山而上,看着就像美女的腰带一圈一圈的,路边有山涧溪流相映而生,流水淙淙,在这里感觉空气都说不出的清新。

    “女人真麻烦,说了不要她来偏要死缠烂打。”年伟彦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嘴巴叼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耿祁庸频频看表,年伟彦的女朋友去树林里面找地儿方便已经去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回来,他感觉自己不耐烦快要爆棚,眯了眯眼,扭头对年伟彦说:“你打电话催一下。”这是上厕所还是去淘宝啊,山沟沟里面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不就行了。

    年伟彦听后一脸崩溃,连忙摇头讨饶,拜托女人上个洗手间除了生理问题说不定还要掏出镜子补妆梳头,没半个小时就别妄想能等到人,特别是他的女票,说起来年伟彦的女票让他在毕业的时候没少风光,家里有钱是一回事,她还长得特别漂亮,就是那种睫毛一翘,流波转盼就能让男人觉醒下半身的妖精。

    耿祁庸特别讨厌这类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宜家宜室、贤妻良母的类型,那股子狐狸骚十里开外都能熏晕人,勾搭上他死党之前都不知道有多少裙下之臣,最重要的是,她还言语暧昧地暗示过自己,吓得他小半个月不敢联系年伟彦。

    耿祁庸知道年伟彦对女朋友还算是体贴,没再为难他,又等了二十多分钟,年伟彦自己也坐不住,不耐烦的掏出手机连着拨打几次,电话都提示正在通话中。

    “要不我过去找找?”年伟彦虽然是询问着耿祁庸,不过他都已经解开安全带准备开车门了。

    “快去快回,我一点都不想饿肚子。”耿祁庸肚子咕咕叫,频频侧目看飘在他身边的三只鬼怪拿着各种吃食吧唧吧唧的享受。

    鬼四格外大方地把手上啃了一半的松塔递给耿祁庸,体贴地问:“东家你也想吃吗?”

    贴着耿祁庸脖子飘着的男旦眯起狭长的眼睛,随即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小扇子似得掩盖住眼里透出的厉色,鬼壹抱着鸡腿一缩躲进后车厢,虽然后车厢闷热了点可是安全系数最高,他迟早要被鬼四带累被男旦一口生吞活剥了。

    耿祁庸直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鬼四会觉得有人会喜欢吃蘸上血液的东西,就算鬼四拼接上一根舌头,也不能掩饰他曾经齐根咬断的舌头和时不时渗血的舌根,这份体贴他真的承受不起。

    耿祁庸咽咽唾沫,毫不犹豫地扭头,心里默念:该!谁让自己体贴他们,要拿这么多吃的去奉祭的!男旦安抚地顺着耿祁庸的背部,耿祁庸绷紧的脊背放松下来,一转头正和贴在车窗玻璃上扭曲的五官对了个正着,登时尖叫着蹭蹭蹭后退。

    鬼四留恋地小口小口吃着巧克力棒,被耿祁庸一撞整根巧克力棒捅到喉咙里,抓着喉咙瞪大双眼,他要噎死了!

    笨死了,人都死了难不成还能再噎死鬼?专门演戏给耿祁庸看呢,男旦眉头一挑细不可闻地哼一声,就见正在演戏博可怜的鬼四腰一挺,双腿合拢,坐姿格外端庄。

    耿祁庸靠着鬼四试图让自己慢慢平复下来,装着胆子仔细看,居然是柳诗意回来了,忍不住骂了声娘,回来不会敲窗么,死命把脸贴在窗户简直跟女鬼一样。

    “年伟彦呢,你看见他没有?”耿祁庸给她开车门,就见柳诗意那身名牌连衣裙划开两道口子,身上也有枯叶和灰尘,跟在地上滚过似的,柳诗意这个人爱美成痴,绝对不可能乐意这么狼狈见人的,一时间耿祁庸感觉很奇妙,狐疑地看向她。

    柳诗意手一伸就搭着耿祁庸的胳膊哎哟哎哟地喊痛,见耿祁庸没有拒绝得寸进尺地整个人依偎过来,耿祁庸笑眯眯地打量她,略微想了想,手一松冷不丁地一脚踹过去,柳诗意不妨他突然袭击,滚了两圈愕然地撑起上半身,眼眶红了,抬起眼眸委委屈屈的无声控诉。

    “虽然柳诗意那个女人让人厌恶,不过妹妹你造小百花已经不时兴了么?”耿祁庸说着无视后面伸过来圈着自己脖颈的两条白嫩胳膊,失控的烦躁情绪消散了大半。

    “柳诗意”看看耿祁庸背后威慑性质十足的男旦,视线在他精致的脸庞和妩媚的丹凤眼打转,见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一股无形的鬼力泰山压顶般压下来,她面色如常地爬起来呸一声,意难平,愤愤道:“我这也太倒霉了,遇见个柳下惠!”

    耿祁庸在男旦身前动了动,眉头深深拢着,僵着脸回敬说:“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公狐狸扮女人比女人还好看。”

    男旦闻言狠戾的眼神如利剑破空袭去,而那位假柳诗意听见赞美喜笑颜开,就听耿祁庸接的下一句话:“虽然狐狸骚太明显的,弟弟你能勤快洗澡么?”

    男旦眼神瞬间回温,一只被嫌弃臭味熏天的毛团狐狸没有半点威胁,他才懒得费神赏眼神。公狐狸一噎,再也笑不下去,问他:“你们是来旅游的,还是去那边的耿家村?”

    耿祁庸一面留意他,一面说道:“关你什么事。”

    公狐狸顺了顺头发,笑的一脸温柔:“那个村子邪门的很,劝你一句没事别往那边去。”他没有管面上摆着不相信的样子的耿祁庸,钻进树林里,三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耿祁庸一头雾水,心里对老家本来就没有多少好印象,现在更是心里打了个突,对要进村更加是惴惴不安。
第5章 定魂珠
    耿祁庸坐立不安,一边想着耿家村到底哪里邪门,一边想着她妈怎么冷不丁的跑老家去了,他心思百转,脸上也带着出来,没多久年伟彦和柳诗意回来了,年伟彦神色不见之前的半分不耐,眼神雀跃像个小孩儿哼着歌就差一蹦一跳着,再看柳诗意脸颊晕红,眼睛好像一汪水随时都要溢出来,嘴唇红润好像还有点肿。

    耿祁庸咬牙扭头,心里真觉得不是滋味,秀恩爱什么的简直让单身狗内伤。继续上路,小轿车沿着盘山坡路一圈一圈的行驶,耿祁庸一手托着下巴,手肘支在窗沿,眼睛漫无焦点地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树林怪石,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视线里有个女人的倩影一掠而过,他心下一惊,凝神看去早已经出了视线范围之外。

    耿祁庸脸色不好,他知道这里距离村子应该不远了,有人出现并不奇怪,虽然刚刚那一眼有什么感觉蛮突兀的,仔细想想脑子里半点儿印象也没,大概是他疑神疑鬼,随着时间流逝,耿祁庸烦躁的坐不安稳,在他印象中老家的宅居地并没有这么远的车程,现在车开了4个小时已经是不科学的事了。

    年伟彦控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的耿祁庸问:“老耿啊,你家怎么住在这么山的地方啊,还有几个小时车程?”

    耿祁庸支支吾吾道:“快到了。”他心里没有底,想去问人身边能搭理他的都不方便让他说话,嗫嗫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年伟彦脸色略微缓了下,动动坐得生疼的屁股,笑着说:“不是我寒碜你,咱们这么绕来绕去简直跟鬼打墙一样。”耿祁庸不接话,他上半身不动声色地往后偎偎,贴着男旦冰凉的温度才觉得稍稍安心,他避开年伟彦的打趣往外看,这一看就见车窗上部露出两根手指紧紧扣着。

    ∑(°△°|||)︴

    吸气,吐气,这绝壁是眼误!耿祁庸看见这些已经满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就像和耿祁庸心有灵犀般,手指的主人在耿祁庸否认自己后往下挪了挪,从露出两根手指一下子露出半只手掌。

    耿祁庸勉强坐直了,强咬着牙镇定的猜想,接下来是不是要露出整只手,然后弄出血手印什么的,耿祁庸瞪圆眼睛忽然就发憷地惨叫。

    年伟彦猛地踩下刹车,吱一声响往前滑行一小段距离,柳诗意的安全带忽然崩断一头撞上了前车窗,耿祁庸身体按照惯性往前倾的时候被男旦搂住往后扯,幸免撞个鼻青脸肿的悲剧。

    耿祁庸这当口要提醒人小心已经来不及了,心里也是一阵的慌乱:不带这样胡乱出牌的,不是应该循序渐进地暴露吗,你一下子倒挂整张脸贴到车窗上,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大婶您腰没扭伤吧?

    年伟彦他都快急死了,扶起女朋友转头指着耿祁庸开骂,见他把自己不算大的眼睛瞪得球圆,心里咯噔一响升起不太妙的预感,顺着他的目光方向看过去,擦,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蹭地跳起来又被安全带拉回座位,手指颤颤巍巍,连声音都是抖着破音,“你是人是鬼!”,他身边的柳诗意也看见车窗外的鬼东西,用尖利的女高音惨叫,简直能刺破耳膜,边叫边往后靠。

    “等等别去那里!”大婶,你究竟有多少个头啊!耿祁庸无语泪流,他左边的车窗倒挂着一颗头,柳诗意那边则是飘着一颗头。

    “娘的,这种事正常人能做吗?开车啊蠢货!开车!!”

    年伟彦抖着手,用比他大的声调声嘶力竭地吼回去:“车动不了啊你麻痹!”

    “你使劲动啊你他娘的壁!!”耿祁庸运气震耳欲聋地回敬年伟彦。

    男旦伸出手指戳戳耿祁庸,歪着头用单纯地眼神看着他,说:“外面有鬼拉着车轮你们走不了。”

    耿祁庸急急忙忙要拉着男旦问清楚,突然意识到不能把他们三只暴露出来,顺势转头做出查看背后的动作,趁着背对着他们拉住男旦,说:“快帮我!”

    可是见面礼就是揍一顿?男旦犹豫着出去,见外面飘着人眼难见的缕缕怨气,这些遮天蔽日的怨气里藏着无数虎视眈眈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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