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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隐,你真的吃不出味道?”他的语气有些担忧。
“嗯,什么味道也没有。”
他的脸色忽然微微一变,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粒巧克力,放进我的嘴里,“能吃出味道吗?”
我嚼了几口,脑子一阵发懵,巧克力居然是淡而无味的,这明显不是食物的原因,是我的味觉出毛病了……
“我,我什么味道也吃不出。”
“别着急,小隐。”他凝视着我,平静的眼神让人不由自主的安定下来,“告诉我,除了失去味觉,之前还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想起昨天嗅觉忽然丧失的事,于是赶紧告诉了他。
他的眼中明明掠过了一丝凝重的神色,嘴角边却挽起了一个笑容,“不用担心,没什么事。”
“能不担心嘛,没有味觉简直生不如死啊,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我忿忿地抱怨着,
“我先送你回去吧。”他站起身来,“对了,我要暂时请假几天。”
“为什么?”
“我要去趟罗马尼亚。我的亲戚在那里。”
“那,那这几天薪水照扣哦。”
“呵呵。”
回到家里喝可乐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味觉又恢复了。
看来,已经没事了。
是我多虑了吧?不知为什么,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的感觉。
正文 第一章 宿命的再次开始(下)
这几天没有贝那多帮忙,茶馆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多了不少。我还真有点像个无良老板娘,之前什么杂活都推给他干……
刚擦完桌子,直起身子,我的眼前忽然一阵发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赶紧伸手揉眼睛,再一睁眼,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怎么了,小隐?”飞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不妥。
“没什么,刚刚忽然什么也看不见了,可能是弯腰太久了。”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你去歇着,等我洗完这些茶具再来擦,”飞鸟示意我坐到旁边去,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这几天贝那多人呢?”
“哦,他说他去趟罗马尼亚,好像他的亲戚在那里吧。”我继续擦着椅子。
“罗马尼亚?”他的眉微微皱了起来,“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去那里?”
“谁知道,”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桌子上那杯刚泡了没多久的茶。
“小心烫…………”飞鸟话音刚落,我已经拿起了那杯茶。
飞鸟极快地捉住了我的手,一脸心疼,不停朝我的手上吹气,“小隐疼吗?都烫红了,我去拿药给你擦。”
我摇了摇头,“不疼啊,我一点也不疼。”
飞鸟惊讶地看着我,一丝疑惑掠过他的眼眸,他犹豫了一下,用力掐了我的手腕一下,焦急地问道:“疼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仅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的脸色一沉,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和贝那多一样凝重的神色。
“难道他去罗马尼亚是因为……”
“不错,的确是因为这件事。”一个带着几分蛊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转过头,笑着朝这个正朝我走来的帅哥挥了挥手,“贝那多,这么快回来了?”
贝那多反常地没有搭理我,而是望向了飞鸟,他的神情十分奇怪,担忧之余隐隐竟带着几分未知的恐惧。飞鸟的目光和他的刚一相交接,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很…………严重?”飞鸟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贝那多摇了摇头,“不清楚,我需要他来证实。”
“他?”飞鸟一惊。
贝那多已经转向了门外,“莱希特,进来吧。”
门帘被轻轻地挑起,一股阴森森的凉风顺着门帘漏进了房间,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刚跨进门的男人。
浅金色的发,浅紫色的眼,近乎完美的容貌,比贝那多还冰冷的气质,如果说贝那多是北极之冰,那么这个男人就像南极之雪。
他和贝那多………一定是一类人。
“如果不是撒那特……………………”这个叫作莱希特的男人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贝那多用眼神阻止了,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不是贝那多,我也不会管这个闲事。”
贝那多看了看我,又和飞鸟对视一眼,又对他不知说了什么。
我看着他们的嘴唇在翕动,心里一阵发麻,从未有过的恐惧从内心深处不断涌出,直到飞鸟扶住我的肩,看他的口形似乎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哥哥,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和贝那多的脸上同时露出了那种恐惧的神色,他们在对我说些什么,我完全都不知道,只觉得脑袋中一片空白。
就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依稀又有断断续续的字句飘进了我的耳中。
“撒那特思,到底………怎么回事?”是飞鸟的声音,奇怪,我的听觉好像又在一瞬间恢复了。
飞鸟在叫谁撒那特思?撒那特思……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见过……在哪里呢?
一股冰冷的感觉忽然从我的头顶传来,渗入到了我的四肢百骸,不知何时,那个叫莱希特的男人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将手放在了我的头上,低声道,“原来如此。”
“什么!”飞鸟和贝那多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他慢慢挪开了手,“既然她暂时听不见,那不如就在这里告诉你吧。你们也该知道,一般来说,常人通常有五感,分别是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五个基本感觉,但是现在,她的五感已经开始衰退,如果再继续下去,她的五感就会全部消失,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感觉的生命。“
“怎么会这样?”飞鸟大惊失色,“不可能,她是师父的……怎么可能会这样?”
“就因为她只是你师父的……“莱希特顿了顿,“在经过上万年的轮回之后,元气即将耗尽,很快就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恐怕你师父也救不了她。”
我的思绪比刚才更混乱,他们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完全不明白,唯一有点明白的似乎我的这个病很严重,好像会成为植物人……听上去似乎可怕,虽然脑中一片糊涂,可我还是很想听下去,所以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我的听觉已经恢复。
“莱希特,只要有救她的方法,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去做。”贝那多的脸上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
“撒那特思,方法不是没有,但恐怕很难做到。”莱希特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疑惑,莱希特也叫他撒那特思?
“这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贝那多的蓝色眼眸仿佛凝结成了冰冻的湖面。
飞鸟也连连点头,“无论如何我也要试试,师父将她托付给我,我绝对不会让她出事。”
莱希特若有所思的望了贝那多一眼,“你们听说过五大精灵族吗?”
贝那多挑了挑眉,“是火,水,地,风和日月五大精灵族?”
飞鸟也点了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几万年前,这五族的首领因为在圣战中反叛天界,在战败后全被贬入了人界,生生世世承受轮回转世之苦。”
“不错,而且五族的宝物也被封印,伴随着他们不同的宿体轮回转世。这五件宝物具有神效,所以,如果能拿到这五件宝物,她就有救。但是,“莱希特放慢了语气,“解开这五件宝物的封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须在现代找到这五族首领的宿体,然后回到他们所投胎的某一世。找寻出他们的宿命根源,解决他们今生的因果。”
“什么!”飞鸟显然大吃一惊,“那不是和以前我们所做的工作一样!”
“那么还是需要穿越时空?”贝那多皱了皱眉,“莱希特,我去。”
“你不能去。”莱希特的声音锐气冷然,“只有当事人亲自解开封印,才能拯救自己,你们谁也帮不了她的忙。”
我的头越来越大了,他们说得越来越玄乎,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莫名地,心里涌起了一种恐惧感,忽然之间,哥哥,贝那多,这些熟悉的人此时都是那么陌生,就好像我从来就不认识他们,就好像我们完全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飞鸟颓然坐倒在了椅子上,“也许,只有……………师父才能做到吧。但是师父他不可以……”
“他可以。“莱希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你还不知道吧,你师父那里……………出大事了。”
“什么?”飞鸟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从未见过他那样惊慌的神情,而且他们口中的师父到底又是谁?
“他的父亲,在不久前神秘的失踪了。”
“失踪了?怎么可能!”飞鸟一改平时的冷静。
“莱希特,这是真的?”贝那多冰蓝色的眼眸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那么,现在,他接任了那个位置?”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莱希特的嘴角似乎掠过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所以,不用担心,他一定会出现的。因为,”他忽然抬眼看了看我,“在这三界里,再也无人能临驾在他之上了。”
“失踪,这怎么可能……”飞鸟喃喃自语,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真的是………失踪吗?”贝那多冷冷地注视着前方,“飞鸟,你别忘了,无论过了多长时间,他始终都是………沙卡。”
飞鸟猛地抬眼,身子微微一震,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师父他……不可能,他早已不是沙卡,这一定和师父没有关系!”
“对了,还有一个办法,”莱希特淡淡打断了飞鸟的话,望向了贝那多,“就是让她成为我们一族,那么,她还能继续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贝那多低垂着眼,银色睫毛轻微颤动,看不出他眼内的神情。
“莱希特,”他抬起眼眸,温柔的眼神仿佛月光一般流转,“在这之前,我想尽我全力去试一试。我不会放弃任何的希望,哪怕这希望是多么的渺小。”
“师父他………会回来。”飞鸟也直视着莱希特。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就算了。我也期待他的再次归来。告辞了。”莱希特轻轻挑了挑眉,转身离开。
贝那多对我笑了笑,忽然朝我走了过来,轻轻低头,一阵冷冽的蔷薇花香随风飘来,他低低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见,不过,我的小隐,你要知道,我撒那特思,就是为了小隐而存在的。”
我一愣,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话,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飞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双眉紧紧地拧了起来。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们刚才真的说了很多很多奇怪的话,我真的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哥哥,”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好像现在又能听见了。”
飞鸟转过脸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抹温和的笑容,“那就好了,去早点休息吧。”
“哥哥,刚才……”
“哥哥也有点累了,小隐去休息好不好?”他显然不想谈起刚才的事情。
“嗯,那哥哥也早点休息吧。”我的心里纵然有千般疑问,却也是不知从哪里问起,什么穿越时空,精灵族,听起来都是离我很遥远,很虚幻的东西……
“小隐,”他忽然伸手拉住了我,温热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哥哥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心里微微一沉,看来我的病真的很严重,不然飞鸟不会这样失态。想到这里,我在脸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哥哥,我当然不会有事啊。”
不想让他……………………更担心。
正文 第二章 飞鸟的师父(上)
这两天里我倒没有再犯那奇怪的毛病,但是脑海中时常想起他们说过的话,五感消失,没有知觉,听上去真是恐怖。不过,那个莱希特所说的成为他们一族又是什么意思呢?
唉,不想了,不想了。
“哥哥,我把这两盆茉莉先搬到门口吧,让它们也晒晒太阳。”我一边说着,一边搬动着其中一盆茉莉。
“不用,你先放着,我忙完这里就会搬!”飞鸟的声音从内屋传来。我无视他的声音,继续朝门口走去。
今天骄阳似火,树上的知了没有一刻停歇,叫得让人心烦。我才没走了几步,身上已经冒出汗来,哇,现在如果有贝那多在身边,一定会凉快不少吧,如果他有女朋友的话,不知他女朋友是不是整个夏天都抱着他当空调呢?想到那样一副画面,我不由觉得一阵好笑。
走到门口,我刚想把花放下,眼前忽然又是一阵发黑,手里的花盆也没有拿住,脚下一个趔蹶,只觉得旁边忽然有人伸手拉住了我,阻止了我的狗啃泥趋势。
“啊,谢谢。”我抬起头,想看清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