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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全能老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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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静怡杏眼圆睁,往前一步就想说话,高子楷却是轻轻摆摆手,出乎意料的,上官静怡竟然听从了他的意见,闭上嘴没有说话,只是胸脯剧烈的起伏,表示她现在很愤怒。

    上官静怡绝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丈夫面子,什么时候可以不给丈夫面子,那怕是她再愤怒。

    “高子正,你这话什么意思?”高子楷抬起眼,冷冷看着中年男人说道。

    “呵呵,我的意思很简单,在没有经过家族认可之前,一切来冒充高家族人的人都是野小子。”中年男人并没有被高处长的威风所吓倒。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能代表家族?”高子楷脸色沉静,一点儿也看不出喜乐。

    “我自然是没那个命能代表家族,可是,族规是家族制定的,你说能不能代表家族?我想,那条传承了几百年的族规你应该也是记得的吧。”中年男人神色中带着些许得意说道。

    继而话锋一转,做痛心状,“子楷,不是大哥为难你,我也是为你好,别被外面的野小子给骗了,我们高家实在是太树大招风,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高鸣冷眼旁观,老爷子虽然没发表任何言论,但脸色冷得就像能刮几层霜下来,而那两位男性长辈的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就像是看戏一般,只有被高子楷介绍为大姑的女人脸上露出几分焦急之色。

    “呵呵,难道,dna鉴定证明也不能证明他是我高子楷的儿子吗?”高子楷淡然笑笑,伸手从身前放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

    高鸣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冷,原来,父母还是不放心,偷偷做了dna测试的。他只是很奇怪,他确定没有被放血过,这dna证明从何而来?继而心里又有些释然,毕竟,找儿子是件极为慎重的事,玉佩和胎记都可以作假,还是基因最不会说谎。

    见高鸣脸色有些异样,上官静怡伸手拉住他的手,凑向高鸣耳边,以极轻只有高鸣一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傻儿子,你爸忽悠他呢,那是昨天宁浩的dna比对结果。”

    高鸣那个汗,万一人家要是非要较真拿来看呢?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老爹可是很难下台的。

    还好,高鸣不是高子正,人家根本没有正眼看证明的意思。

    “呵呵,子楷,你也是知道的,你这样的证明我都能开上一百份出来,更何况你这个权倾朝野的军情处处长呢。”中年男人笑着摇摇头。

    “你的意思是,只有族规里说的那个方法才能证明是不是?”高处长随手把“证明”高鸣身份的又放进包里,脸上依旧一片淡然。

    “那是自然,高家先祖有训,失散在外的族人若要重新列入族谱,需滴血认亲。”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丝得意的说道。

    此话一出,场上所有人,包括冷着脸的高老爷子,都没说话,显然,这条祖训,并不是高子正杜撰的,是确有其事。就算如高老爷子,有心反驳,此时也有些难以开口。

    高子正的德性,高家人心里都很清楚。

    高子正当然知道,现代科技的dna证明要远比所谓的滴血认亲靠谱的多,正因为靠谱,所以才不能认,也正因为不靠谱,所以才要用这个方法。

    高家是个古老的家族,家族里的任何人,都不敢轻易违背祖训,这也是他敢于当着老爷子的面跳出来大放厥词。

    这可是他昨天晚上和儿子商量大半夜这才找出最有可能阻止高鸣进入高家的方法。

    听到对方连dna证明看都不看,反而死死咬住几百年前的先人留下的认亲方法,高鸣不由笑了。

    他这是有多优秀,人都还没踏入所谓的高家的门槛,就让人如此惦记,估计昨天晚上没有少把族规祖训拿来研读吧,看来,昨天傍晚那两个二世祖并没有把消息完全传递回去。

    他高鸣,是可以让人随便踩的人吗?他可是老师,教人向上,教人改错的老师。

    所谓的滴血认亲,高鸣当然清楚,古代“滴血认亲“的方法,分为两种。一种叫滴骨法,另一种叫合血法。

    早在三国时期就有实例记载,是指将活人的血滴在死人的骨头上,观察是否渗入,如能渗入则表示有父母子女兄弟等血统关系。《洗冤集录》记载:检滴骨亲法,谓如:某甲是父或母,有骸骨在,某乙来认亲生男或女何以验之?试令某乙就身刺一两点血,滴骸骨上,是亲生,则血沁入骨内,否则不入。俗云“滴骨亲“,盖谓此也。

    而合血法大约出现在明代,是指双方都是活人时,将两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内,看是否凝为一体,如凝为一体就说明存在亲子兄弟关系。

    如果是搞别的,高鸣可能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想把两团血融到一起嘛?嘿嘿,对于能真气外放的高鸣的来说,简直就像吃白菜一般,是再简单也不过了。

    “哦?这位大叔,如果要滴血认亲,是不是一定要直系亲属。”高鸣嘴角微扬,问道。

    “那当然。”

    “假若你是我大伯,算不算。”

    “应该算吧。”高子正被高鸣问得有些迟疑,

    心里暗自犯嘀咕,这小子是想干什么?你不是有爹有妈吗?

    “那好,我选滴骨法。需要您一根骨头试试。”高鸣斩钉截铁。    “高子楷,你什么意思?就你那破地方,还想忽悠鸣儿去哪儿,你这车好贵的吗?你信不信我分分钟买十辆八辆让他换着颜色从周一开到周末?”上官静怡一听丈夫这话,心里极为不爽。

    军情处对她来讲,可不算是个安全的地方。别看上官静怡久在异国,但每天除了忧心失散的儿子还要担忧身为军情处一把手的高子楷。

    防卫的越多,就说明越不安全。高大处长每年遭遇的暗杀,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来次,平均每月至少有一起,这还是在枪支管理严格的华夏,要是在国外,上官静怡清楚,恨他的各国特工加起来都能组成一个独立旅。

    这要再把儿子给忽悠到那个危险的地方,上官静怡那里肯答应?

    车里安静下来。

    不能让发飙中的女人闭嘴的话,男人就该闭上自己的嘴巴,否则,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的,高家父子俩同时很明智。

    “怎么?都不说话,我说得不对吗?”上官静怡很不满两位“下属”的表现。

    沉默,就代表着想反抗。

    两个男人集体摇头,表示他们已经彻底诚服。

    上官总裁获得心灵和**的双重胜利,这才冷哼一声放过这父子两个。

    高鸣很幽怨的撇了老爹一眼,他纯粹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纯属无妄之灾。

    遭遇到高子楷同样撇过来的幽怨双眼,这始作俑者都是这臭小子,如若不是他东问西问,如何会有这个故事?要知道,昨晚老婆还是很温柔的。

    车辆在胡同里穿梭,接着拐上了大路,直奔西山脚下,一路风景如画,在山路上又盘旋好一阵子,拐到一条岔路,就遇到一个岗亭拦路检查。

    司机显然也是对这情况司空见惯,停下车,主动打开全车的窗户,负责上来检查的少尉显然对高子楷也是极为熟悉,先是冲高子楷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但并没有因为高子楷在车上,就放松对车内的巡视。

    眼睛在高鸣脸上扫视了数眼,并掏出怀里的手机,核对是上面两张照片上的人员无误,这才挥手放行。

    又走过两公里,在一个大铁门处,再次遭遇到检查,这次则更为详细,高子楷和司机上交随身携带配枪之后,所有人身上都被用手持金属探测仪扫描一遍,这才被允许放行。

    好家伙,自己这位爷爷派头倒是挺足的,高鸣能感觉得出来,不光是岗亭周围有明哨,附近的高地上,还有暗哨,任何想强行通过这条唯一进出此处的山路,都会遭到无情的打击。

    看来,高家,果然是如同老爹所描述的那样,很强大,光从警卫的力度来看。高鸣不仅长出一口气,很有些期待,自己这位爷爷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一口长气还没出完,随着车辆通过大门在一个专用停车场停下,推着高子楷的轮椅走了没十几米的高鸣就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中医认为,咳嗽,是由人体受外邪,试图依靠自身力量将外邪宣发出去的方式。像高鸣这般,气还没呼完,就一大口冷气吸进来,一呼一吸之间打乱节奏,引起呼吸道内的刺激而产生的咳嗽,纯属于西医学的理论。

    但高鸣没办法不倒吸冷气,转过这个山脚,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了。进入秋天风景如画的西山,一路上森严的盘查,都预示着他这位身居高位的爷爷的居住地的不平凡。

    按照高鸣的想法,怎么着也是个小别墅吧,不带游泳池,怎么说也得有个小院子,种点儿花花草草什么的。

    可眼前这个农家小屋,瞬间让高鸣有种回老头子哪儿的感觉。眼前的这座农舍分明就是农村最普通的民宅,屋前有数颗大树,树下摆着一个石桌几个石凳,而离屋门口十几米的地方,那是什么玩意儿?

    那除了是两块稻田,还能是什么?稻子已经到了成熟的时候,沉甸甸的垂着稻穗,一阵山风吹来,犹如一片金色的海浪。

    好吧,不是说老爷子是高家的豪门出来的公子哥儿吗?怎么化身为老农了?倒不是高鸣看不起农宅和农民,他本身就山里长大的孩子,房前屋后,只有有地有水的地方,就算屁股大点儿地方,都会种上稻子,这他见得多了。

    高鸣只是有点儿没法承受这前后巨大的想象差距。

    高子楷见儿子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仅哑然失笑,很多第一次来见老爷子的人,都会被老爷子这个他已经居住了二十来年返璞归真的小屋吓着,这实在是和老爷子副国级干部的身份不符。

    不过,也没解释,由上官静怡推着轮椅,带着脸色恢复淡然的高鸣朝小屋走去。

    一个身穿粗衣布褂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和几名男女站在屋门口,看来是已经知道他们要来的消息,早早的在门口等候了。

    高鸣推着父亲的轮椅,缓缓的走到几人面前,老人眼睛紧盯着高鸣,须发颤动,显然内心很是激动。

    “爸,子楷一家回来看您了。”高子楷声音带着颤音,显然内心也是大为激动。

    这里,虽然不是高子楷第一次前来,但自从那件事之后,老爷子从核心领导层退下来住到这里,高子楷就来得极少极少。他能理解老爷子的难处,但他还是无法接受和一个超过百分之五十几率害自己全家的凶手相对。

    这次要不是找回高鸣,他又只会到新年的时候才会来给老父磕头拜年了。

    “好,很好,孩子找到了,静怡也回来了,老头子我很高兴。”形似老农的老头儿眼泛泪光,连连点头。

    饶是高兴邦经历过那么多风浪,此刻能见到幼子一家团圆,心里也是一时激动得难以自抑。

    “鸣儿,这位,就是你爷爷。”高子楷指着老爷子给高鸣介绍,转手又指着老人身侧的几名男女一一介绍,“二伯,三伯,大姑。。。”凡是被指到的人都微笑着冲高鸣致意。

    唯独指向最后一位身穿着西装,乌黑的头发收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男人,高子楷略微一顿。

    不光是父亲的神色有些异样,高鸣分明感觉到身侧的母亲呼吸顿时变得粗了许多,这个男人的存在,显然对夫妻两个都造成了冲击。

    场间的气氛瞬间有些尴尬,但高子楷眼神微微一眯,虽然艰难但仍然以很平静的口气给高鸣介绍道:“这是你大伯。”

    高鸣心里明白,这个,恐怕就是那个有着天才儿子有资格继承高家族长的大伯了,亦或就是当年的元凶之一。否则父母也不会那般激动了。

    “爷。。”高鸣爷爷两字还没喊出口。

    “等等。”那个收拾得很有领导派头的“大伯”开口说话了。    第二天一大早,“咯吱”轻微的一声推门响声,将高鸣从深层入定中惊醒。

    睁开双眼,就看见上官静怡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面前,托盘里有小米粥,油条,豆浆,鸡蛋,还有几盘小菜。心里不仅一暖,这副场景,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未出现。

    “妈,谢谢您。”高鸣忙跑下床,伸手接过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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