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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品封疆-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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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的大救星。您要是不信,可以进城看看,他为我们香山修的学宫,又为我们香山百姓找了无数活命门路。您可不能听信谗言啊。”

    刘勘之从文必正、陈荣泰那里得来的消息,是那假知县刮尽地皮,天高三尺,香山黎民苦其久以。之所以能坐镇香山,不出变故,是他手下多有亡命之徒为爪牙,靠武力威压百姓的结果。

    自己只要见面之后先把他拿下,百姓自然会出来告发,不愁治不了他。再说自己还有那杀手锏。在关键时刻用出来,就能一击斩吴桂芳于马下。

    但是眼下看来似乎情况和自己想的有出入,这狗官居然把香山的父老都愚弄了。让他们肯出头替这狗官说话。这与自己以往想象中的情形,似乎不大一样啊。

    他刘勘之要做的是玉面包公,要落一个好名声,就不能和这些良民作对啊。按他想来,自己惩办这样的恶官,应该是万民响应。上下一心的情景,可眼下。怎么那贼子和这些百姓站到一起去了?

    当然,如果从香山全局看,梁瑞民等人所占的比例并不大。可是在刘勘之眼中,正是这些比例不大的,才是真正意义的民。至于那些占庞大基数的,只能算是蝼蚁,他们的意见,反倒不值一提,即使自己与所有的蝼蚁都站在一起,又有什么用?

    吴桂芳见他初来就下重手,不知他藏有什么后手,不敢贸然介入。此时只是借着势头道:“刘直指,你可要考虑一下民心啊。这位刘朝佐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见面就要拿人,咱们可要慎重啊。”

    刘勘之将手一拱“吴大帅,本官至广东以来,以接到状告这香山大令的状纸五十有七,可称声声血,字字泪。本官队伍里,就有告他的苦主。有请文公子出来。”

    只见一名长身玉面相貌堂堂的读书人,身穿一身崭新的儒衫从队伍后面转出,与刘勘之和吴桂芳见了礼之后道:“学生文必正,告香山正堂刘朝佐,强抢良家女子梁宝珠为其妾室,望二位为学生做主,为那梁小姐申冤。”

    又有个面带病容的汉子来到众人面前磕头不止道:“小人是谷字都陈员外家的大管家陈安,我要告这狗官刘朝佐明火执仗,带领大批强盗洗劫了我的东家,将我家中财物抄没一空,其行与强盗无异。还望众位青天为我们做主,不要叫走了强盗啊。”

    上次攻进谷字都时,这位大管家靠着腿快,居然逃的不见踪迹,没想到却也是到了刘勘之那告状。吴桂芳心头暗恨,自己号称广东是铁桶江山,怎么这么两个畜生逃到刘勘之那,自己却不知情。还是工作没做到位,还是有疏忽啊。

    刘勘之面带冷笑道:“这两人只是众多苦主中的代表而已,类似他们遭遇的还有无数。这其中既有被他带人抢了货物的商人,也有的是被他无辜打伤的学子。这些人的供状都在本官手中,既然本官是朝廷巡按,难道能坐视不管么?我手中有王命旗牌,如何抓不得这狗贼?来人啊,把他与我拿下了。”

    他这次一吆喝,却把身边所有的衙役都派了出去,那边香山的衙役则看着自己的主官。他们都是李炎卿的铁杆心腹,有不少还是洪四妹那派来的嫡系部众。其身家性命荣华富贵,都与李炎卿绑定在了一处。如果李炎卿倒了,他们也就都完了。

    不管来的是刑部衙的捕快,还是朝廷的官军。只要李炎卿一声令下,他们也敢动刀杀人,决无半点含糊。可是李炎卿却只伸手一推梁满仓“不可放肆!刘直指既是巡按,就有权拿我这小小的知县。你敢动手拒捕,又长了几个脑袋。还不给我退下?”

    他喝退了梁满仓,自己摘下纱帽,又脱了官服,将手一背“你们只管来绑吧。天日昭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朝廷会给我一个公道,百姓也不会看着我无辜蒙冤。你们今日绑了我,我倒要看看,你们他日如何解下我的绑绳。”(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定调子
    吴桂芳见他没选择暴力抵抗,也自暗出一口气:还好,他不是个糊涂蛋。若是在这个场合拔刀抵抗,才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转头对刘勘之道:“刘直指。你手中只是有诉状,还不能算做定案,刘朝佐只是疑犯,不是罪犯。他乃是朝廷命官,自上任以来,屡建奇勋,这样的人若是就这么上了绑,我怕会寒了大家的心,也损了咱们官府的颜面,请三思。”

    刘勘之心头暗喜,这老儿果然跳出来了,你肯跳出来就好。不过他眼下跳的还不够欢,等你跳的再欢点,我就把那拖刀计用出来,何愁你不死?

    不过眼下他却还要给吴桂芳几分面子,点头道:“吴大帅说的有道理,来人啊,只把他押到队伍后面,不必上绑了。”

    接官厅一番变故,李炎卿从知县变成了待罪之身,变化速度之快,让所有人瞠目结舌。一些士绅在寻思着是不是天要变了,自己在动着自己的脑筋。那些香山的公人,则想着这事还得请各位夫人拿个章程,如何想办法营救。

    刘勘之又扫了一眼“堂堂香山,居然只有一位知县,却无任何一个佐杂官?这未免也太不成话了。这段时间,不能让香山县政陷入瘫痪,本官自会派人前来暂代县政。”

    香山是个肥的流油的地方,有盐糖之利,还有开市抽分,广东各县眼下都不如香山富裕。刘勘之自己是不爱钱的。但是他不能不让自己的部下有油水。

    这些人从南京跟他到香山,不是来陪他受罪的。这些人中,有一半以上的人。眼睛都盯在香山上,他也必须让这些人得到好处,才能保证他们的忠诚。

    虽然他无权直接任命一个知县,但是任命几个临时佐官倒未必不能。最关键的是,他手握必杀之胜算,只要把吴桂芳放倒,整个广东的人事任免上。也就是自己说了算。到时候这些临时佐官变成实授佐官,也就不是什么难事。

    他身边那些随从听了这话。人人面露喜色,这票子娘子房子轿子面子眼看就都有了,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大队人马喜气洋洋直奔香山,而香山的本土士绅则面带愁容。那些商会的代表,却是表情各异,心思不一。

    而在接官厅外,一群人远远的观察着这边的局面。直到李炎卿被看押,大队人马进城。这些人才尾随其后,远远而行。其中一人道:“张兄,这位刘直指当真好大的官威,好大的杀气,一到香山就下了重手。你不出面去搭把手么?”

    那位被称做张兄的,是个二十几岁的英俊男子,生的相貌俊朗。风度翩翩,称的起一位浊世佳公子。他摇头道:“以往我还觉得刘勘之是个人中龙凤,可惜如今看来,他终究还是差了几分火候啊。这人好抓难放,这事我看他不好收场。”

    “张兄。这位刘大令似乎不是外人,你难道不出手救他一救?想来刘勘之别人的面子不给。你的面子,他总是要给的吧。毕竟你们是通家之好。交情莫逆啊。”

    “呵呵,你不必拿话激我。说的仿佛你不曾使过胡静水的银子一样。其实这等事,最好莫过于那位打遍江南无敌手来做。但是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若是这刘朝佐在监牢内受了什么折损,若兰那不知道要发什么疯。等我稍后进城,递个片子进去,把人保出来就是了。”

    这大队人马一进香山,香山的房舍就显的有些不够住。李炎卿早在巡按队伍到来之前,把整个衙门腾空,自己的女人都搬到梁家的一处别院去住。连东西两库之内,也做了一番安排,两库除了合规的钱粮,其他什么都不剩。

    刘勘之的部下行动也自迅速,进城之后,就有人先行赶到衙门把六房书办集中到一处,不许其随意走动,也不许其随意交谈。香山所有的库房帐本全部没收,等待查验。又有人到两库那上了封条,在香山的问题没有查清之前,不许任何人支用两库钱粮。

    那位崔佑之二话不说,就直奔签押房去找官印。只要把县令大印掌握在手里,香山的权柄就算抓住了一半。凭自己和刘勘之的关系,弄一个代理知县也完全有可能。

    到时候只要稍微运作一下,这代理知县就完全可以转成正式的。那位香山假知县的丰功伟绩,他从文必正那也打听到不少。一想到这厮在任上花天酒地,坐拥如花美妾,还能强抢香山第一美人,他就觉得怒不可遏,恨不能取而代之。

    等我做了知县,他的钱都是我的钱,他的权都是我的权,他的女人就是都是我的女人。他能得到的,我凭什么不能得到。他不能得到的,我也一样要得到。

    崔佑之抱着这种伟大的目的,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冲进了签押房,接着又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冲了出来“官印呢?官印在哪呢?你们谁把官印藏起来了,快交出来!”

    等他抓过一个衙役问了半天,却发现对方一嘴广东土话,自己连一半都听不懂。再想抓另一个,却见是个身强力壮的大光头,正瞪着一双牛眼怒视自己。考虑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只好选了个瘦弱的的衙役来问“你会说官话么?”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会说官话的,才知道这香山的狗官果然混帐,大印在自己的亲信师爷手里掌握。那师爷还是他的门子,是一等一的心腹,想来关系与自己和刘勘之是一样的。这等人若是掌握起来,这刘朝佐的问题也就好查了。

    可问题就在于,这样的人,哪是那么容易掌握起来的?李炎卿那边刚一被拿,秦蕊珠这头就已经收到消息。她二话不说,卷了官印就跑,如今早藏到梁家的别院之中。

    刘勘之一共只有这点部众,而其中具备抓捕能力的战斗人员又少的可怜。在香山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抓一个师爷,谈何容易。

    官印若是丢失,另铸一方倒也不是难事。可问题是吴桂芳却在这事上玩了一手太极“铸印?这个不要操之过急么。你这边铸好了印,那边官印又找到了,不是白费周折?再说了,刘朝佐又没坐实罪名,这么急着就找人接他的位子,难道刘巡按想要先把调子定下来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章 余波(二)
    这夫妻同心如今确实做不到了。任是叶飞欢人中龙凤,胸襟宽广,看着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被李炎卿宠幸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双目喷火,以头抢地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又如何能与谢云裳夫妻同心?

    他自从被擒以后就有了老婆失节的准备。可是按他想来,自己的娘子向来坚贞,就连自己这个正牌丈夫想要同房,都要看娘子的心情。外人要想碰她,娘子肯定会一死相拼,用生命捍卫贞洁。

    可万没想到,自己的娘子非但没拼命反抗,反而在这县令的挞伐下婉转娇啼,乃至主动邀宠。即使当着自己这个丈夫的面,也丝毫没有羞耻之意,那种媚态,自己却都没有享受过。

    如今他有剑在手,这几天又吃饱了食物,他真想拔出剑来拼了性命,把花魔女和这对间夫银妇尽数斩杀。对了,还有这徐小千岁,也一样要死。

    可是……可是只要打完这一次,自己就能获得自由。花魔女已经答应自己,只要按她的安排打完这一架,自己就能获得自由,海阔鱼跃天空鸟飞,依旧做自己的江湖游侠。花魔女还肯付上一笔盘缠,足够自己花上几个月。这些条件似乎也很优厚,至少自己不用再回那个该死的地牢,至少可以吃饱饭了。

    再看看身边,香山的公人、广州的新军、花惜香的侠少侠女、国公府的家将。这徐天鹏虽然武艺稀松。可是国公府的家将里,可是实打实的有许多硬手。即使自己全盛之时,也未必是这些人的对手。至于眼下。自己怕是连他们中的一个也打不赢。

    罢了,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自己早晚有复仇之时。叶飞欢不愧是武林中第一等的好手,在几个呼吸间,竟以恢复了心情,还朝着谢云裳挤出了一丝笑容。“师妹,今日有小兄护在你身前。保证不会让徐小千岁伤了你。”

    谢云裳却无这么好的表演本事,将脸一甩不肯回话。反倒偷眼朝那观武台不住瞟去。那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眼下肯定在那台上看着这场比斗。自己这些天被他几次恩宠,现在身上还留着被他宠爱后的痕迹。他确实比叶飞欢这个废料强多了,有钱有势不说。听说如今身上还有从五品的加衔。

    他年纪轻轻就有了从五品前程,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做这样人的侧室,确实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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