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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二人小心翼翼地爬下平台,路过岩壁的时候,薛藏真发现一块晶莹的物体,虽然辨别不出什么,但也十分漂亮,玩心未泯的他,随手将它从岩体之中扣了下来、装到口袋之中,继续向下行进。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工夫,二人终于再次脚踏实地。果然,双腿着地的感觉就是舒服,比呆在半空之中号上太多了。
一来一往,半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大多数学员已经完成大半的训练。教官并没有因为他们来得晚而减少训练量。反而因为刚刚的冲突,给他们又加了两项任务。这么一蒸腾,等到完成训练之后,太阳已经下山许久,虽有灯光照亮,但山腹四周密不透风,仍是十分昏暗。
晚饭的时候,二人已经有了各自的餐具,也算终于圆了吃饭的念想。尤其是薛藏真,连番的巨大消耗已经令他饥不择食,不一会他已经将自己的伙食全部咽下,空闲之余,还瞥向了一旁的赛博洋。
“饭不对口,你要吃么?”
见到对方将饭菜推到自己的面前,薛藏真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碍于腹内饥饿,只得继续狼吞虎咽。期间,他抬了下头,傻乎乎地笑了几声。
“大晚上的,带个面具不觉得闷吗?”
听完赛博洋的疑问,薛藏真立即停下吃饭的动作,就连嘴里的食物也不再咀嚼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问了。”
“恩,和你白天说的一样,有些事情不用知道,时候到了自然明白。”
薛藏真含糊地说了两句,便开始继续吃饭。但这一次,他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饭菜好像也不如之前那样可口了。
吃过晚饭,二人一同回到了住处。不得不说,这个相合城主真是吝啬,伙食差也就算了,连这宿舍的设施也寒酸的过分。大晚上的,房间里既没有电灯,也没有蜡烛。看来,他们的“除夜”就要抹黑度过了。薛藏真想不通,在这种吃不好、睡不香的地方训练,到底有何意图。
“你叫赛博洋是吧,你也是被相合城主捉来的吗?”闲来无事,躺在床上的薛藏真小声问道。
“恩……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那不是。”
“哦?”
听到这,薛藏真噌地从炕上做了起来,身下的凉席都被他带了起来。
“你不是被捉来的,难道还是自己走进来的不成?”
薛藏真继续问下去,却不见对方回应。仔细听去,竟发现赛博洋已然睡去,鼾声阵阵。真没想到,在这样的严苛环境之中,此人还能睡得如此安稳,可见此人的心境是有多么豁达。
确定对方睡熟之后,薛藏真悄悄穿上鞋,下了床走出门外。想来,自己的家传匕首还在教官的手里,他要想办法将它“拿”回来。
深夜,外面漆黑一片,除了几个巡逻的士兵之外,就只剩下几盏孤灯了。
初来乍到的薛藏真,还未弄清这里的布局,更别说教官的住所。张望一番无果之后,他不禁将希望寄托于白天见到的那位王伯,虽然他十分不希望与此人打交道。
薛藏真缓步来到门卫处,探头向房间里观瞧,只见王伯正在电视机前收看节目,荧光照射在他那张树皮版的粗糙面孔之上,为凄凉的黑夜又增添了几分寒意。
“咚咚咚!”
出于礼貌,薛藏真轻轻叩击了几下门板,谁知里面的王伯浑然不知,仍然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机。就在他鼓足勇气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一直冰冷的手掌猛然拍在他的后心之上。
瞬间,薛藏真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因此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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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黑夜中的命案
“谁?”
惊愕间,薛藏真不禁小声问道。
“进去!”
不等薛藏真反应,他已经被对方一把推了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装在门上,差点跌在里屋的地面上。
王伯的阅历经验十分丰富,被如此大的动静惊扰,也没有显现出任何慌张,反而脸上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叫人不得不放下心中的防备。
“小家伙,大晚上跑到我这里有事情吗?”
薛藏真顾不得回答王伯,扭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眼中的怒火一览无遗。
“谁?是谁?”
出乎意料,薛藏真的背后空无一人,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那道昏暗的影子。大晚上的,谁会在这个时候偷袭自己,难道此处存在着什么牛鬼蛇神之类的东西?
“王伯,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和我一同进来?”薛藏真一脸认真地说道。
“呵呵,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大晚上的快去睡觉吧,不然明天该起不来床了。”
就这样,在王伯的指引下,薛藏真不得不再次回到自己的寝室中。来到赛博洋的床前,他俯身看了看摆在地上的鞋子,并没有移动过的痕迹,赛博洋的嫌疑被排除了。
重新回到床上,薛藏真感睡意渐浓,也就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情,就连匕首的索要也被他推到了明天。
梦中,他又梦见自己被人追杀,这一次,敌人不是怪鸟,而是一道光影,一道看不清轮廓、却散发着神圣气息的光彩。凡是光彩经过的地方,无一不是风怒惊涛、山崩地裂。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模糊,即将就要彻底消失。
“啊!”
满头大汗的薛藏真,被门外的一阵喧杂声惊醒。再看对面,赛博洋的床位上已经空空如也,不知去了何方。
穿戴完毕,薛藏真疾步踏出房间。有了昨天的教训,这一次他终于学乖了,宁可少睡一时半刻,也不能再迟到了。
谁知,出门之后,他却惊讶地发现,嘈杂不是来自于空地,而是在角落的一处房子跟前。仔细辨别,正是薛藏真昨日去过的王伯住处。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居然传来一阵悸动,一种不祥的预感随即浮上心头。
“哎,真是可惜。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说死就死了。”
“就是就是,昨天晚上我还看见老爷子在操场上溜达,怎么一大早就躺在这里了。”
在人们熙熙攘攘的议论之中,薛藏真挤了又挤,这才来到人群的前方,抬头望去,只见迎面的房间内,一位花甲老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正是昨日他所见到的王伯。
昨晚还好好的人,怎么今早就死了?
一些人的说法是:王伯年老力衰,患上了心脑血管病,昨夜突然发病,救治不久这才丢了命。但还有人说,老人家身子骨硬朗,不像是患病的样子。说不定,有人昨晚趁着夜色悄悄潜入,被王伯发现,这才下了杀手。
对于王伯的死因,大家众说纷纭,但却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几个军医打扮的中年人凑到尸体跟前,检查了许久,这才站起身来,叫人把它抬走。
“王伯是疾病突发致死的,大家不要议论了。”
其中一位军医站出身来,大声说道。
由于位置靠前,在搬抬尸体的时候,他能较为清楚地看清王伯的死状。
那是一副极度扭曲、恐惧万分的狰狞状。
薛藏真保证,这是他一生来见过的死状作为恐怖的一次。他从未想到过,一个人死前保留的表情竟然可以如此丑陋,就算把十八层地狱里的小鬼瞧个遍,恐怕也难找到与之相匹配的。
不,这绝不是自然死亡。
薛藏真虽然没有学过医,但根据以往的生活经验也可以判断出,王伯的死因绝不简单。
通常,人死的时候,表情应该是万分痛苦,牙齿紧闭,面色发紫。
但王伯的尸体不同,双眼突出,眼睑张开,嘴唇外翻,脸色煞白,这分明是被活活吓死的变现。那些军医比起他来,要强上不知多少倍,其中的异样不可能看不到。那他们又是为何要隐瞒真相呢?
这时,维持秩序的士兵已经开始疏散人群,没用多长时间,王伯的门前就只剩下薛藏真一人了。
都说人走茶凉,这人死了,屋里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不达目的誓不摆休的薛藏真壮着胆子走进屋内,观察起了屋内的陈设。
这是一间十分朴素的屋子,除了那台电视机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一把茶壶,两个水杯,炭火已灭的火炉,还有一张被褥未动的床榻。看来,王伯是在昨晚睡觉之前就不幸遇难了。
屋内的陈设一目了然,除了上述那些,便是墙上蒙着灰尘的相框。这里大多记录着王伯曾经的年轻岁月,个别人物的,他就辨不清了。
一路看来的薛藏真,在尽头的一个相框停下了脚步,这是一张集体照。上面赫然标注着:第一届特殊防御部队全体照。
薛藏真仔细看了一下,很快便在一个角落处发现了王伯的身影。那时,他还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透过照片可以依稀看出曾经的王伯是一个相当英俊的美男子。怪不得王伯会在这里安分工作这么多年,原来昔日的他也是一名特种防御部队。如此一来,这与赛博洋口中提到的相关信息竟不谋而合。不得不说,这个同龄人的学识着实渊博。
接着,他又继续看向照片上的其余人,这里大多都是男人,极少部分有几个女人。不过,这些女人的姿色都不怎么样,乍一看去和假小子差不多,清一色留着利落的短发。而就在这个女性战士旁边,薛藏真终于看到令他惊愕的一幕。
“这是……”
他总觉得这张照片上除了王伯之外还有其他自己所知的人物。只是因为人数太多,不能立刻辨别出来罢了。凑近端详,他发现女性战士,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性。
“是方歌!”
他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事实本应如此,他怎么看那个侧身站立的战士,五官样貌与方歌形似十之**,如果刨去沧桑的痕迹,这两个分明就是一人。
方歌外面看起来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怎么看也瞧不出他能与王伯是一个时代的人。莫非,此人与方歌有着什么潜在的联系?
一时间,脑海之中万千思绪飞速闪过,无奈当事人不在身边,无法为其揭开心中的谜团。既然,眼下的条件不允许解答疑问,薛藏真索性放弃了对于方歌的纠结,继续看下去。
“这又是怎么回事?”
薛藏真刚要继续看下去,却发现照片的五分之一不知为何被人撕去了,直到那个长相与方歌相似的战士为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珍贵的照片,为何会被毁去部分?看来,王伯的死有着它的道理啊!
“薛藏真,你待在里面干嘛呢?教官要求集合了。”
这时,不知从哪钻出来的赛博洋,猛然出现在他的身后,高声呼喊道。
“哦,来了!”
时间不允许,不然他一定要把照片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举步离去之际,薛藏真回首望去,只见地上闪了一下光亮,随即又隐没不见了。薛藏真以为自己一时眼花,就没在注意,转身朝操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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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踪迹
就这样,薛藏真与赛博洋的第一天训练就在这样一个不寻常的早晨开始了。力量练习,速度练习,反应练习,射击练习,一上午的时间,他们经历了寻常战士几乎半个月的磨练,身体得到了加强,但也出现了严重透支的现象。此时,二人只想躺在地上喘气,连午饭也吃不下了。
“妈的,这么下去还没出去就要被累死了。真不知道这种苦日子还要熬多久……”
嘴里发着牢骚的薛藏真,按摩着酸痛的肩部,愤愤地说道。
而另一边的赛博洋,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当然,他也回答不了。从刚才开始,他的身体就出现了轻微的休克现象,若不是意志坚强,估计早就昏死过去了。
“3438,出列!”
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一个唯一的编号,而教官就是通过它们来分辨各位学员的。午饭刚过本应是大家午休的时间,薛藏真真想不通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教官在那人的耳边轻语了几句,随即后者的脸上浮现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喜悦的他眉毛似乎都要飞起来似的,别提多么夸张了。
“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