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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迟疑一瞬,没有回答。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他的手腕,手中的皮肤高热发烫。南宫天幕皱皱眉,抬起他的脸,柳如风的脸色竟也是潮红一片!
“中了什么药?”南宫天幕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柳如风心知躲不过去,只得答道:“敏芯儿的药房里,还有一种……崔情的药物。属下曾受过抗药毒训练,倒也没什么,可若是再闻到这幻药……”
柳如风有些干涩地咽了咽唾液,喉节滑动,不自觉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神中已带了丝乞求,低声说道:“属下需回去逼出药性,请公子准允!”
南宫天幕心中一动,不由想起了那一晚,躺在自己身下的柳如风,也是这般乞求的眼神,只是脸色太过煞白,远没有今夜这般□。
南宫天幕的手指不自由主地抚上那干燥柔软的唇瓣,轻轻磨蹭……
原本那夜只是想要一个证明,虽然没料到会吻他……事后也曾后悔,不应如此待他,也想要放过他的。只是……南宫天幕叹气,还是舍不下这一份完全属于自己的温暖啊……
伸手捉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
柳如风碎不及防地一头栽倒在床上,惊道:“公子?”
南宫天幕翻身压住他,轻轻抚摸着这张俊逸的脸庞,道:“你是打算冲冷水?还是自己解决?”
“属下……”柳如风欲选豕,虽然他是打算去冲冷水解决掉,但南宫天幕脸上表情明显在说你敢这样试试!
南宫天幕唇角一挑,露出一个邪笑,轻轻地吻上他的唇,道:“我帮你?”
柳如风闭上了眼,启唇放入了侵略的舌尖,心中苦笑,希望不会比上次还惨,不过,这次中了药,应该……会好过一点吧?
南宫天幕虽是在询问,一只手,已悄悄顺着他的腰线滑入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感受到那形状优美的长柱形凸起,手掌轻轻一握……
身下的身子一弹,晕红的脸上更加艳丽,合上的眼睫微微颤抖着,眉宇间夹杂着丝丝□,看上去,意外的妩媚动人。
南宫天幕松开了快要窒息的柳如风,看了看被自己□得红肿的双唇,满意的啃咬上昂起的脖颈,追上滑动的喉节,轻轻咬住,头顶上传来半声带了□的轻喘。平日里清朗的声音,染了□,分外的撩人。
微微加快手上的节奏,在他敏感温热的颈上轻咬啄吮,身下的身子颤抖不停,却始终再无半分声息。
南宫天幕不满地手掌略略用力一握,柳如风皱了眉,脸上闪过一丝痛意,却依然咬紧了唇,默默无声。
南宫天幕叹息,在他唇上轻啄,柔声道:“别忍!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柳如风微微一窒,松了唇,低沉的喘息声,从唇中逸出……
南宫天幕一笑,心疼地吻吻他的唇,松了手,一指挑开他衣衫的系带,染上了□的红晕的胸膛裸露出来,轻轻地抚摸上小麦色的肌肤,与女子的柔软完全不同,手下的肌理精实而漂亮,蕴满了力量,却又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不由想起了那夜,这具身体深处的紧窒□,南宫天幕的□更加灼热了……
挑开了裤带,一把拉下。身下的身子一僵,那深深浅浅喘息声瞬间消失。
南宫天幕一愣,清醒了过来,想是那一夜在自己享受的同时,他的痛楚太过深刻,以至他本能的在抗拒。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柳如风不自觉咬住的唇,温柔地□,舌尖一分一寸轻舔,一手轻轻握住了那形状漂亮的分身,轻柔地撸动……
身下的身体渐渐松柔开来,南宫天幕衔了他的下唇,轻轻吻咬着,道:“除了我,就连你自己,也不许再咬它!”
柳如风脸上更红,轻声应是,却被南宫天幕再次侵入了唇内。
南宫天幕一边舔吻着他唇内的每一处细软,一边悄悄伸了手,在那紧闭的菊穴外轻轻揉按起来。
直到柳如风的呼吸已变得艰难,那幽静的菊穴也渐渐松柔,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柳如风,探手自暗隔里取出一个玉盒,伸指剜出一大块来,在他还在喘气之间,轻轻地挤压了进去……
“呃……”柳如风一声惊喘,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南宫天幕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就着浅浅进入的手指,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柔嫩的内壁,强忍着因那紧窒灼热的触觉而蠢蠢欲动的欲望,俯身叼了他胸前一颗朱果,细细的品尝戏弄……
绝剑弄风 14
番外啊番外 恶搞……
继续烟一惯恶搞滴行为……
话说南宫天幕最近很开心,为什么?
因为他的绝天神功快要到七层了,而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兰儿也在昨天羞怯怯地告诉南宫天幕,她爱上了南宫天幕。
而今天一大早,父亲——绝谷谷主将南宫天幕叫到了绝天宫,父子俩密谈了半日,父亲便向全谷宣布,南宫天幕将成为绝谷第四公子!
南宫天幕很开心,脚步也轻快了起来,将这个消息告诉兰儿,她一定会很高兴吧……
“幕哥哥,真的?”兰儿果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南宫天幕看着娇美柔弱的兰儿,忍不住轻轻拉起了她纤细的双手,认真地说道:“兰儿,等我当了谷主,一定让你成为谷主夫人。”
兰儿娇羞一笑,将自己埋进了南宫天幕的怀里……
软香满怀,十四岁的南宫天幕激动得情难自禁,相爱已久的人儿此刻温柔相拥……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渐渐亮了起来……
初尝情味的少年男女,不知时间,彼此的眼中只余对方,一夜浓情蜜意,依恨太少,缠绵拥抱着,迟迟不愿分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尖锐得变了调了女音突地撞进了屋里。
两人转眼望去,素来温柔慈爱的节夫人正立于房中,一双美目死瞪着两人,脸上透着说不出的不信、恼怒、羞愤、悲哀、绝望、暴虐与疯狂……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能显露出从此多的情绪……
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柔的母亲,也会有如此可怕的一刻……
……
兰儿花容失色,虽然她一向将节夫人当作了母亲,可如此陌生的节夫人……
兰儿颤抖着躲向了南宫天幕的身后……
南宫天幕看着母亲气得变了形的脸,以及,发抖的身体,不解地道:“娘,我要娶兰儿为妻!”
节夫人只觉脑中轰然作响,半响,方艰难地开口,说道:“你……你们……怎可如此……怎可……”
南宫天幕轻轻拥抱住害怕得不敢抬头的兰儿,看着愤怒的母亲,笑得坚定而温柔:“娘,我知道您一直将兰儿当作女儿来看待,可她毕竟不是您的亲生骨肉,我爱兰儿,娘!兰儿也爱我,今后,兰儿就真成了您的女儿了……”
节夫人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双眼直直地望着窗外……节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了房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回了房间……
直到——窗外传来了南宫天幕的声音:“娘,孩儿去密室了,这次孩儿打算闭关十日……”
节夫人转动着眼珠,没了回答。
南宫天幕等了又等,只得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本来想写详情,可是想想,写了不就暴露了……
五日后,第四公子南宫天幕练功走火入魔,导至发疯的消息,传遍了绝谷上下……
绝剑弄风 15
南宫天幕睁开眼,天已然大亮了。
眼前是一张线条分明的俊逸的脸,闭合的眼睫,能清楚地数清不算短的睫毛,健康的肤色,面上带着熟睡的安详。
手臂间柔韧温暖的肌肤触感,柳如风紧闭着眼,破天荒地竟然还未醒来。
不由想起了夜里,在□的□中,这张脸上浮现的表情,舒畅满足而羞耻隐忍……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他极喜欢看柳如风那时的表情。
拥着他,躺了一会,算算夜七也该回来了,此时尚未来回报,想是让夜八拦在房外了!
轻轻的收回揽在他腰间的手,动作轻缓地越过他,起了床,披了外衫,床上传来一丝响动,回头,正对了柳如风还有些迷茫的眼。
南宫天幕温和地笑了笑,道:“怎的不多睡一会儿?”
柳如风清醒过来,见南宫天幕已然起身,自己却还躺在床上,不禁暗怪自己竟睡过了头。略带羞愧地起了身,忍着双股间的不适,随手披上了外袍,跪到南宫天幕身侧,替他整理衣裳,道:“属下失礼,竟未能服待公子起身,请公子责罚!”
“不必如此拘礼,待夜七回来,还有得忙碌。”南宫天幕笑了笑,伸手轻抚上他的发丝,柔软的黑发从指间滑过,丝绢般的触感。
“公子,属下夜七。”
果然,门外适时响起了夜七的声音。
“进来!”南宫天幕在床边侧坐了,以方便柳如风替他梳发。
房门应声开启,夜七闪身而入,行至南宫天幕身前,跪了,自怀中摸出一封信来,双手奉上,道:“回禀公子,公子的信属下亲手交至谷主手中,这是谷主的回信。”
南宫天幕点点头,伸手接过,一边拆信,一边问道:“谷主可有说过什么?”
柳如风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系好发带,退开五步,垂眼侍立。
夜七想了想,回答道:“谷主说,公子需要之物,大部分各宫内都有,只有几样需至毒殿索要!公子若不方便,需寻一心腹之人前往!”
南宫天幕看了看手中的几页信纸,笑道:“如此,我明白了,你做得很好!出去吧!”
夜七应了,跪了礼,起身离开。
南宫天幕摸着手中的纸张,轻笑道:“父亲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毒殿的药材岂是这么好索要的?自己不能出面,夜七夜八是父亲派过来的,又已认主,虽然能够相信,但绝对不是能替自己做这件事的人。柳如风倒是这件事的最好人选,只是……一不能用自己的名义,二无父亲的凭证,他如何能从毒殿要来药材?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抽出第二页信纸,递给柳如风,道:“你先看看!”
柳如风上前接过,只一扫眼,顿时大吃一惊,‘血还丹’配方?记得死殿对‘血还丹’的记载:极好的养生补气之药,但若是每月不能按时服用同一配方的‘血还丹’,或服用了不同配方的‘血还丹’,则会因血气汹涌,破坏尽五脏六俯,痛苦哀嚎整整三日才能得亡……
抬头看了看南宫天幕的神色,在他身侧跪了,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道:“这‘血还丹’属下曾在死殿看到过记载,只需改动其中某一味药材的份量,便成了只有公子知道的药物!只是——公子若要用此药,告诉了属下,只怕不太方便……”
南宫天幕诧异地看他一眼,见他垂着眼,面无表情,明白过来,伸手将他垂落脸上的几缕散发撩开,笑道:“若我要你第一个服用此药,你服么?”
柳如风看了看他的眼,看不出南宫天幕这话的真假来,心底略有些发寒,转念一想,坦然地对着南宫天幕的眼睛,道:“若公子要属下服这‘血还丹’,属下服食便是!”
南宫天幕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真挚、诚肯、坦然、毫无虚假……满意地一笑,道:“我自是放心你的,你先看看,里面的药材,你可能不惊动任何人取得?”
柳如风低头仔细看了一遍,抬头道:“大部分药物,宫内都有,若公子不愿惊动节夫人,属下在落阳宫敏芯儿的药房里也看见过,只是有两味药材两宫皆没有!”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道:“那就是毒殿里有的了!药性方面,你应该是会一点的吧?这上面只是‘血还丹’的用料,你可有把握不会弄错?”
柳如风垂了眼,道:“药性方面,属下只知大既,远比不上毒殿出身的人!但若只是搜集药材,属下自信还能做到。只是……公子若让属下去寻这配方上的药材,属下虽只是粗通药理,只怕此药也会对属下失了作用……”
南宫天幕听了这话,心中一暖,忍不住拉了他起来,狠狠地抱住了,问道:“如风,你服侍我多久了?”
柳如风忍着被太重的力道勒得发痛地部位,回道:“回公子,七个月了。”
“如风,这七个月,你尽心尽力服侍疯了的我。如今,你也做到了你的誓言。”南宫天幕轻轻地咬上柳如风的脖颈,笑道:“你既完全属于我,我又怎会不放心你?这些药材你去想办法取了回来,不能让任何人发觉了,配方和药丸的炼制我自会处理。只是——你要记住,这药对我太过重要,直接关系到我的生死存亡,绝不能泄露出去……”
柳如风身子一颤,‘血还丹’的重要性,他当然明白,立时应声道:“属下明白,属下绝不会将此事泄漏出去……”
南宫天幕笑笑,拥着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柳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