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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如何得知本座今日会来?”
“阿弥陀佛!贫僧等人,不过是想请南宫谷主前往少林,敝寺方丈对南宫谷主闻名已久,想与南宫谷主商禅论经罢了!至于贫僧等如何知道南宫谷主今日到此……”少林无尘说着,回过头来,看向信门门主。
少林无尘说得虽然是客气,面上却已将南宫天幕三人当作了囊中之物!四周院墙,院里院外,五大门派可说是精锐尽出,五百之数对付三人,自然是十拿九稳,少林无尘如此说法,不过是希望南宫天幕等三人识相,束手就擒,若是动起手来,虽然南宫天幕等三人无法逃脱,但绝谷武功高深诡异,难免会死伤门人!
信门门主微微一笑,看着南宫天幕等三人,说道:“南宫谷主,你们跟着信鸽来此,但人力有时穷!你们一路之上应当是捉住了信鸽,停下休息,待体力恢复,再放飞信鸽!不知老夫说得对与不对?”
南宫天幕皱眉,道:“门主猜的不错,但这信鸽纸条上,并无时间……”
“不错,信鸽纸条上并无时间,但信门传递消息,一般会每隔一个时辰,放出一只信鸽,连放五只,以防止路途之上,信鸽被猎,毕竟只是飞禽,鹰鹫、猎人可是不会管它是否是一只信鸽!”老人摊了摊手,说道。
“原来如此!想是这信鸽身上尚有暗记,能让人分清这是第几只放出的信鸽?!”南宫天幕点点头,应道。
“不错,所以,当后面的几只信鸽已到,却迟迟不见第一只信鸽来到时,老夫便通知了各位,遣散了庄中人丁,只等南宫谷主到来!”老人微微笑着,略带了一丝得意,看着南宫天幕等三人,说道:“对了,老夫似乎还未介绍自己,老夫崆峒无云子,乃是掌门无涯子的师弟。所谓信门,不过是老夫一时兴起,一手建立的一个情报组织……”
南宫天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信门原就是五大门派建立,难怪一直盯着本座不放!一宫、双谷的名头,压在五大门派之上多年,五大门派自是心有不甘!只是断魂谷医毒双绝,武林中人又有哪个没个重伤落难之时,碧心宫与绝谷飘渺无踪,碧心宫的武学传闻更在绝谷之上!各位不能动断魂谷,自然是要先拿我绝谷下手……”
“阿弥陀佛!”少林无尘一皱眉头,一脸慈眉善目,说道:“南宫谷主不要误会,所谓名头,不过是虚无飘渺,只是南宫谷主实在杀孽太重,先是苍穹山庄上下千余人,再是清水客栈无辜百姓多人,贫僧等不过是想请南宫天幕移架少林几日,我佛慈悲,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杜如凤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苍穹山庄上下千余人被绝谷所杀?这少林无尘,也太能搬瓣了吧……
南宫天幕扬一扬眉,不屑地看着院前六人,道:“得了,少跟本座来这些虚伪做作!也少给本座扣这些污水!清水客栈录属信门,不过是你们五大门派座下走狗,既然敢监视出卖本座,自然要有被本座血洗的准备!苍穹山庄被本座所灭?却是哪里来的话说?无尘和尚,空口无凭,本座虽不甚在意自己的名声,但你们若是想要随意的乱扣罪名,本座也绝不会善罢干休!”
少林无尘怔了怔,打量着南宫天幕三人,三人一身衣衫,并无包裹行礼,少林无尘不由皱了皱眉头,颂唱了一声佛号,说道:“南宫谷主,能一日之间毁去屹立南阳百年的苍穹山庄,江湖之上,并不太多,不过是碧心宫与绝谷,有此能耐。而那日,一宫、双谷同现苍穹山庄,碧心宫主随从五人,行踪飘忽,并非能是随身带着数十影卫的绝谷对手!南宫谷主,问天宝刀虽好,却是南阳苍穹山庄杜氏一门家传之物,还望南宫谷主能交出宝刀、刀法,与贫僧同上少林,小住几日,贫僧保证,五大门派绝不会伤害南宫谷主与手下的性命!”
一番话落,少林无尘自觉已是仁至义尽,身后五人更是笑容满面,期待地望着南宫天幕。在他们看来,南宫天幕三人,在五大门派五百余人的围困之下,已成瓮中之鳖、口中之食!为了自己的性命,自然会满口答应!
杜如凤厌恶地看了院门前六人一眼,转开了眼去。少林无尘前面的话,还算冠冕堂皇,倒了最后,却也不过是为了抢夺问天宝刀与问天刀法!可惜,他们却不知道,问天宝刀,南宫天幕早已送于了断魂谷梅越心、梅大小姐,而问天刀法更是早已失传!
竟然将自己三人当作了案上之肉、刀下之鱼?柳如风面沉如水,丝丝的杀气自身上透出,握着长剑的右手,已是紧了又紧,若不是此时双方尚未开战,南宫天幕亦无指示,柳如风早已是强自按耐,方才没有冲了上去!
南宫天幕双眼已眯成一道细缝,怒极反笑道:“妙极!妙极!五大门派可真不愧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武林中的泰山北斗!能一日之间毁去屹立南阳百年的苍穹山庄,江湖之上,确实并不太多,但除了碧心宫与绝谷,和尚却是少说了自己,五大门派向来同气连枝,一起出手,又怎是小小的苍穹山庄所能对付?”
院前无尘等人脸色一变。
南宫天幕已接着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怕是诸位早已拿定了主意,不论问天宝刀在不在本座手中,都会将这一顶黑锅,与本座背了个结实!你们不过是发觉本座身边人少,便设下圈套,引来本座。什么不伤本座性命?交出宝刀、刀法?你们是怕本座情急毁去它们吧?要本座上少林小住?不过是要从本座嘴里撬出绝谷与碧心宫所在位置!哼哼哼!你们真当本座已是你们的阶下之囚了么?你们是否还打算用此借口,杀了本座之后,再去擒杀碧心宫主?”
院前六人齐齐色变,凶狠地瞪了南宫天幕一眼,少林无尘双手合什,颂了声佛号,道:“南宫谷主对贫僧等人误解太深……”
南宫天幕冷笑连连,打断了少林无尘的话,高声喝道:“误解?那日五大门派百余人围攻苍穹山庄,大师不会是想说早便知晓那日一宫、双谷会齐至苍穹山庄罢?大师口口声声,要本座交出问天宝刀与问天刀法,但苍穹山庄已毁,大师不会是要将问天宝刀与问天刀法在五大门派轮流保管,直至有五大门派‘确认’的苍穹山庄之人前往,再交还于他们罢?前些时日,江湖上流传问天宝刀,五大门派纷纷插手,抢夺杀人,大师不会是想说为了武林的安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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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115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是五大门派众人脸色由红至白、由白到青!
“无尘大师,与这等邪魔外道说些什么?他们是怎么也不会体量我等好意!不若擒了下来,再问不迟!”青城明心道长怒喝一声,虽然五大门派早已商定,最后会将南宫天幕等人交给青城处置,但想起自己的师弟明剑道人便是死在这三人手中,又听得南宫天幕讽刺之言,哪里还忍耐得住,长剑一挥,便向着院中三人冲了上去!
无尘等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握紧手中兵器,跟在明心道长的身后,扑了上来。
“早如此,不便就好?抢劫便是抢劫,杀人便是杀人,偏偏要给自己找上无数的借口理由,编得冠冕堂皇,何苦来斋?!”南宫天幕冷笑一声,长剑出鞘,身形拔地三尺,凌空一剑,迎着急步奔来的明心道人便是当头一剑。
明心道人冷笑一声,前冲的身形一停,手臂一扬,直刺的长剑带着前冲之势,由下而上,架向南宫天幕当头劈下的剑身。
“不可!”明心道人身后,曾与南宫天幕动过手的少林无尘、武当青松、峨嵋无悲见明心道人竟然要与南宫天幕硬拼,齐声惊呼,运足了内力,一柄禅杖、一把拂尘、一柄细剑疾速扬起,意欲挡住南宫天幕的下劈长剑。
南宫天幕猛吸了口气,内力一转,长剑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明心道人闻得身后众人示警,心中一凌,猛然想起了这年纪不大的绝谷谷主,曾在少林无尘、武当青松、峨嵋无悲三人联手之下击伤了峨嵋无悲!胸中的怒火瞬间息灭,明心道人正待收剑避让,却瞧见少林无尘、武当青松、峨嵋无悲已来到身旁,三柄兵器紧跟在自己的长剑之后,迎向南宫天幕。明心道人心中一定,就算这绝谷谷主武功再高,也不至于能接得下自己四人联手罢?!主意一定,明心道人长剑一展,加了几分内力,迎向南宫天幕。
崆峒无涯子、无云子见状,对视一眼,纵身跃起,一左一右,双掌挥出,两道雄厚的掌力,罩向南宫天幕的胸前与下 腹。
说起来虽慢,但实际上却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南宫天幕下劈的长剑已与明心道人上扬的长剑接触!
南宫天幕原是存心想要先废去明心道人,无奈少林无尘、武当青松、峨嵋无悲的兵器紧跟在明心道人的长剑之后,若是提足八层功力,废掉明心道人,再格开下方三人兵器,则自己也无法完全避开崆峒二老的掌劲!
南宫天幕心中转念,内敛于剑的内力一放,一股浑厚的内劲自方才看似轻飘飘的剑上散出。
明心道人呼吸一窒,只觉凌空劈下长剑,已不再是一柄寒气四射的长剑,而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猛虎!
“翁”一声闷响,少林无尘的禅杖、武当青松的拂尘、峨嵋无悲的细剑、青城明心的长剑尚未碰触到南宫天幕的剑身,已被那剑上的内力剑气逼得齐齐后退一步!
四人骇然对望,面面相觑,万没想到南宫天幕年纪轻轻,竟然有如内深厚的内力!
明心道人心中暗叹,这绝谷谷主剑上内力内敛,端的是好生狠辣,存了心想要一招重伤自己!若不是少林无尘、武当青松、峨嵋无悲联手施援,只怕……若是能生擒此人,逼出他的武学秘籍……
明心道人心头一热,眼中精光闪烁,望向借着与自己四人一击之势,身形再度拔高了数尺,正正闪让过崆峒二老掌劲的南宫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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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身形一动,正待跟上,却听身侧劲风一响,柳如风停下脚步,侧身避让,一柄长剑自侧面划过,还有五把长剑,自身后、左右,直刺了过来。
柳如风倒提长剑,旋身一转,格开了五把长剑,只听身旁一人冷声说道:“绝谷柳如风?便是你杀了明剑师兄?给我明风留下来罢!”
柳如风纵身跃起,正让过了下盘袭来的两腿,转眼一扫四周,却是五大门派门人眼见着动手,竟然扑了过来三、四十人之多,若不是这内院不大,只怕是四周人影晃动的五大门派门人,会齐齐扑上。
柳如风眼见得杜如凤被五人围住,而南宫天幕却是被先前院门处的六名领头之人围攻。
南宫天幕虽被六人围攻,却是游刃有余。而杜如凤的武功,虽然在江湖上也算不错,但在五大门派五名高手的围困之下,已是险象环生!柳如风心中一紧,合身便向杜如凤的身旁扑去。
剑光闪动,七、八把长剑阻在面前,柳如风无奈,长剑一挑,前冲之势一顿,落下地来。身侧十来人,竟然全是青城派门人!
柳如风冷哼一声,眼下自己三人被围困在此庄院之中,四周人头攒动,少说也有数百来人,也不知院外留守的夜八等人如何。若再留力,只怕是自己等三人便真会陷在了这里!
柳如风脚步一滑,整个人轻飘飘地斜向飘开了三步,剑光一闪,一名青城门人尚来不及反映,已被划开了咽喉,顿时鲜血四溢。柳如风脚下不停,斜跨一步,长剑刺入挥动着兵器,想要阻拦的青城门人眉心。背心劲风袭来,柳如风身体一转,顺着劲风,转了开去,长剑竖立,格开四周兵器,左手一抓,扣住了身后偷袭之人的咽喉,五指轻轻一紧,骨骼碎裂之声轻响……
明风道人紧跟在柳如风身后,眼见柳如风出手便已杀了自己门中三人,心中惊怒,大喝一声,长剑一抖,飞身直刺柳如风。
似被明风道人的喝声惊动,柳如风回头,冰冷地望了明风道人飞扑之势一眼,心中瞬间计较已定,也不硬接,回头一剑,架开了见机偷袭一名青城门人兵器,顺手割开了他的咽喉。柳如风足下一点,身体突然斜冲而起,跃过众人头顶,双足运力,连连踩过三、五人,那几人只觉脑中一痛,一股凶猛的内力自头顶透入,顿时口鼻之中鲜血狂喷,一声未出,软下地来。
柳如风飞身落至左支右绌,面对五、六人的围攻,已明显破绽百出的杜如凤的身边,左手一伸,抱住了杜如凤,右手长剑一展,身形旋转,“当当当”连声脆响,四周长剑、禅杖、拂尘等各式兵器被柳如风惯注了内力的长剑格开。
杜如凤先是一惊,待到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哥哥柳如风,顿时心中大喜,长鞭凌空打了个响鼻,将先前被逼得手忙脚乱的一肚子闷火化作了杀气,也看不清四周敌人的高矮,只将长鞭一扬,内力一转,随着柳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