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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看不见南宫天幕面上神色,一时间心中忐忑,南宫天幕出现此处,自然是为着问天宝刀而来。先前院中之际,若不是自己反映得快,只怕南宫天幕便已向杜苍山下了辣手……
南宫天幕怔了怔,妹妹?难怪初见那杜如凤时,觉得她与柳如风有几分相似……
叹了口气,南宫天幕说道:“起来罢。梅越心又是怎么回事?方才竟然想要讨了你去?!”
柳如风直起上身,却是不敢起来,想了半天,方偷偷地瞧了瞧了南宫天幕那无什表情的俊美脸庞,低声说道:“梅姑娘救了属下的性命,又是主人的……未婚妻子。属下不知为何梅姑娘要回断魂谷,属下原以为是主人将属下送与了断魂谷,但无主人手令,属下始终不太相信。便想等梅姑娘走后,属下再回绝谷……”
南宫天幕眉稍一扬,冷笑两声,道:“哦?!梅大小姐没说要嫁了给你的话么?”
柳如风抬头,惊骇万分,道:“怎会?梅姑娘不是主人的……”
“我的未婚妻子?”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冷笑道:“她早在六个月前来绝谷,当面向我退了婚事!你别说你不知道!”
梅越心竟然早已向绝谷退了婚?公子不会是以为自己勾引了梅越心罢?柳如风顿时心乱如麻,看着南宫天幕暴怒的神情,喃喃地道:“属下、属下真的不知……”
“你不知道?”南宫天幕一把抓住了柳如风胸前的衣衫,将他跪在地上的身体扯了起来,手臂回缩,柳如风的整个人已贴在了南宫天幕的身上,“你二人在外谷时,孤男寡女,日日同处一室!你也要说,你不知道么?”
柳如风一怔,谷主南宫天幕怎会知道这些?难道是梅姑娘告诉了他?可那时,虽然同处一室,却是被梅越心打着疗伤的借口,实则拿自己试药罢了……
柳如风张了张口,却又想起了那些药中,大多都是□一类,不由脸上难堪,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见柳如风这般神色,南宫天幕只觉胸口又痛了起来,一如那日捉了梅越心的一名仆侍,问出这些话来时,心如刀绞的感觉。南宫天幕狠狠地抓着柳如风,怒道:“她还想要带你去断魂谷?!她竟然还敢来向我讨要你?!若不是看到她在断魂谷主之女的份上,我那里还容得下她活到现在!你……是不是也想着跟她去?你竟还敢说没有背叛我?!”
南宫天幕手上用力,柳如风虽然偏瘦,但常年习武的身体也有上百斤重,却在南宫天幕这一扔之下,如同没有半点份量一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房内靠墙的大床之上。
南宫天幕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左右看了看,便欲寻找绳索来捆住柳如风。
柳如风眼见南宫天幕暴怒以极,只当南宫天幕正要寻找物什收拾自己。手掌在床上一撑,便欲翻身下地,再行解释——便算刑求,也不能弄脏了南宫天幕一会休息的床铺……
不料他不动还好,这一动作,南宫天幕却以为他心虚欲逃,怒吼一声,合身扑上前来,将他死死在按在床上,怒道:“你还想逃?”
柳如风怔了怔,反映过来,放松了身体,忍着压在腹部那钢铁一般的生硬的腿膝,被大力压制住的腹部隐隐生疼,低声道:“主人息怒,属下不是要逃,属下只是……”
“闭嘴!”南宫天幕诉叱一声,反手一掌,搁在柳如风脸上。
满含怒气的一掌,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内力,全无防备的柳如风,被这一掌,打得脸侧向了左方,右脸眼见着肿了起来,口中瞬间散开了一股血沫的腥味,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双手手腕一紧,已被南宫天幕猛然抓住,高举过头,压制在头顶上方。
南宫天幕也不去寻那绳索,腾出右手,伸指一挑,解开了柳如风腰间束带,用力一拉,抽出那长长的束带,便将就这衣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头顶的床方上。
将那双没有丝毫反抗的双手,牢牢地绑在床方上,南宫天幕方坐在柳如风腰腹间,喘了口粗气。
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柳如风红肿的左颊,眼神闪了闪,终是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如风,我不想打你!我给了你机会,可是你却骗了我……”南宫天幕低声呢喃。失而复得的欣喜,不愿相信的欺瞒,仿若两把利剑,在心中天人交战。
柳如风顾不上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而散落开来的衣衫。手腕被绷紧的束带勒得生疼,柳如风看着南宫天幕阴晴不定的脸色,也不敢运劲震断,只能默默地忍受……
梅姑娘竟然早已亲往绝谷解除了婚姻?却又为何没有告诉自己半分,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看来,梅姑娘那时神思恍惚,并不是因为谷主南宫天幕?那些含着□的东西,也并非是她无意之举?
可是梅姑娘为何如此?若说梅姑娘当真喜欢自己,可是柳如风却是想不出来何事让她动了这般心思……
散落开来的衣衫,裸 露出精实优美的胸膛,靠近左胸之处,半寸长短的一道旧伤痕,吸引了南宫天幕的注意。这是——那时留下的罢?伸指轻抚上那深色的痕迹,指尖传来了温暖的感觉,一如无数个夜里,拥抱着这人缠绵悱恻……
“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南宫天幕俯下身来,轻轻吻上了赤 裸的胸前,一侧乳 粒。侧过身体,一只手,顺着安静躺在床中的身躯,滑入裤中,探向柳如风的胯间,手指轻轻合拢……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碰触,柳如风一震,迷茫地低头,望着南宫天幕俊美的脸庞,禁欲已久的身体慢慢地温热了起来,似乎一直渴求着这样的碰触一般……
手中越渐肿胀的热度令得南宫天幕微微一顿,柳如风对于性 事向来淡薄,以往虽然时常欢好,却总要自己费上一番功夫……
南宫天幕诧异地抬起头来,眼见柳如风正低头看着自己,虽然半边脸颊微肿,完全的右脸却已泛起了淡淡的血色,眼光迷离,情 色动人……
南宫天幕叼着那颗细嫩的朱果,贝齿轻错,手掌略略用力……
“呃……”略带痛楚的呻吟响起。
身下的身躯微微战栗着,却没有半分躲闪。那紧闭的双腿反而略略分开,越加方便了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
南宫天幕松开了牙齿,左手轻轻贴上那微肿的脸侧,内力流转,一股热气透掌而出。
看了看恢复正常的俊逸脸庞,右手的动作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南宫天幕吻了吻微张的薄唇,低声问道:“舒服吗?”
微闭着的眼睫一眨,柳如风看了看南宫天幕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温顺地应道:“是……”
“是什么?说!”南宫天幕手掌一紧。
长久不曾发泄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作弄。柳如风呻吟一声,身躯一弹,分 身在那紧紧包裹着的手掌里,顿时又大了几分。
血液汹涌、沸腾起来,燥热的情 欲袭满了全身,柳如风闭了闭眼,忍着南宫天幕喷洒在鼻间发痒的热气,艰涩地道:“是……舒服……”
几乎无法听清的低语,吐出嘴唇,柳如风脸上已是红晕满布。
“那梅越心,也能让你这般舒服吗?”近乎残忍的冷冰话语中,那掌控在□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紧……
“啊……”无法言语的巨痛,自男 性最脆弱的部位传来。柳如风瞬间僵直了身体,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情 欲与温暖瞬间退去,全身冰冷,额角渗出激痛的冷汗。
绝剑弄风 97
柳如风不敢卷缩起疼痛不堪的身躯,只能仰起了头颅,抽着冷气,任由自己,最脆弱的模样,暴露在南宫天幕的眼前……
南宫天幕手掌一扬,上好的绸缎布料应手而碎。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因为疼痛瘫软下来的分 身,伸指在那缩成一团的肉 茎顶端一弹,逼问道:“你可曾让她碰过你这里?”
柳如风呼吸一顿,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之处再受一击,又是在那般敏感脆弱之处,强如柳如风,也险些忍不住惨呼出声……
咬牙隐忍半响,好不容易等到那疼痛渐缓。看着南宫天幕微冷的双眸,似乎又要扬起的手掌,柳如风颤声急促地说道:“求公子息怒,属下这身子,早已属于公子,属下从来不曾稍忘半刻!何况那时属下以为,梅姑娘将成为公子的正室,便是属下的主母,属下对梅姑娘只是敬奉,岂敢有不轨之心……”
一声公子,令得南宫天幕冲天的怒火冷静了下来,不由自主,想起了在自己还不是谷主之际,绝谷中一直陪伴在身旁的柳如风。
不算疯掉的时间,自绝谷十三位公子中最弱的一个,直到坐上谷主之位,一路走来,无数的阴谋陷井,无数的腥风血雨,柳如风始终不离不弃。即便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同时,还被自己强迫着侍寝;即便是他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隐忍着温顺的承受……
对于柳如风,南宫天幕倒是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只看他最后竟然自梅越心手上逃了出来,便可见一般,但那梅越心会做出什么事来,却不是南宫天幕可以预料得到的。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抬起的右手放了下来,道:“果真如此?那么你们二人独处一室,却是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吟诗作对罢?”
柳如风略一迟疑,看着南宫天幕危险的眯起了双眼,再顾不上什么,急声说道:“那不过是梅姑娘新调配了药物,说是属下伤势未愈,拿属下试药而已……”
“试药?”南宫天幕一呆,这还真是那位梅大小姐做得出来之事!不由看着柳如风,怒道:“那你不会回谷?便就由着她拿你试药?断魂谷的药物,也是这么好吃的?你就不怕她给你毒药?”
柳如风垂下了眼睫,道:“属下那时伤势未愈,而梅姑娘入谷之后,主人也无半分命令传下。梅姑娘只说是属下伤势不宜移动,让属下留在那里,属下以为是主人的意思。何况梅姑娘将是主人的正室夫人,无论她拿了什么药来,即便明知梅姑娘是在用属下试药,属下也不敢不服……”
“你……”南宫天幕叹了口气,也不知说什么的好,柳如风的心思,他自是明白,如果真的拒绝了梅越心,不论伤势沉重的柳如风能不能活着回到绝谷,梅越心一旦嫁给了南宫天幕,日后的报复是可想而知……
南宫天幕俯身搂抱住柳如风赤 裸的身 体。心中已然明白,那梅越心只怕是早已对柳如风动了心思,才一直不提,或是有意无意,造成他的误解……
又或者,梅越心是想将柳如风骗去断魂谷?断魂谷医毒之术,虽然冠绝天下,但这高深武学,却是始终不曾弄到!否则,又何需用药毒配方,拉笼绝谷与碧心宫,以作守护?相对自己,柳如风自然是要好对付许多?但她却是不知,绝谷死殿之人,如何敢外传武功?
梅大小姐这算盘,却是打得错了……
南宫天幕转眼看了看,柳如风此时衣衫零乱,双手被腰带束缚在头顶床方,乞怜的眼神(你确认?),赤 裸的身体,竟是说不出的情 色与魅惑……
南宫天幕眼神一暗,再不去想那些阴谋诡计,算起来,柳如风离开了七个月,南宫天幕也有七个月不曾有过性 事,只是这般的搂抱,即使心中仍有怒气,下 身却早已肿胀发痛了起来……
虽然绝天宫中侍姬无数,但自从柳如风坠下山崖,南宫天幕以为心爱之人身死,便将自己所有的时间与精力沉入繁琐的谷中事务之中,竟然没有招过任何一名侍姬侍寝……
轻轻吻上那诱惑着自己的性 感薄唇,双手在身下赤 裸的身躯上轻抚游走,温热光滑的肌肤涨满了掌心,紧实饱满的触感令得南宫天幕感觉全身都因为渴求的疼痛紧绷了起来。
急切地舔犊着他口腔内每一分领土,不满足地将那与它的主人一般清甜的津液□汰尽,查觉到身下的男人因为窒息而逐渐微弱的气息,南宫天幕终于放开了被自己品尝了半晌的嘴唇。
柳如风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太过急促的呼吸,今夜南宫天幕的情绪令他实在无法把握,柳如风只能忍着窒闷的感受,慢慢的、轻轻的吸气,不敢太过刺激到身上的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毫不掩饰自己急切的情 欲,粗重地喘息着,打量着安静地躺在身下的柳如风。
不知是情动,还是窒息,柳如风晕红了双颊。忠诚而温顺的眼眸正望着自己。赤 裸的胸前,一侧的乳首红艳欲滴,先前啃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一层水光莹亮惑人。肌理结实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安静横躺在身下,胯间的肉 茎微微抬头。仿若七个月的分离,不过只是一场噩梦,梦醒后,一切都没有改变……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伸指拨弄着那有些变得粗长的肉 茎,玩耍般的轻揉慢搓,间尔弹压抚弄。眼见柳如风脸上正渐渐消退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