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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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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景年一笑置之,说道:“倒是个有上进心的娃娃,不过我无能为力,不能教你,抱歉。”

    说罢,便要驱马从少年身边绕开。

    那少年仍是不肯放弃,又拦在马车前跪下,重重的嗑了几个响头,嗑的头破血流。

    付景年脸色平静,说道:“让开。”

    那少年目光坚定,把剑重重的插在自己身前,说道:“不让。”

    “你横着我也没有用,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教你剑术?教你剑术有甚好处不成?”付景年认真说道。

    “你若教我,我必以死报之,你若不教我剑术,我便长跪不起。”少年认真回道。

    付景年定定的看着少年,少年也毫不示弱反盯回付景年。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鸦雀无声。

    付景年倏然展颜一笑,无奈说道:“小子,你耍无赖啊。”

    少年没有说话,脸色未长出现任何变化,依旧认真的看着付景年。

    付景年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汝甚叼,爹娘知否?”

    ps:过年忙,忙东忙西的,所以更新有些不稳定,过了六号,应该就恢复正常了。
第五十六章 我们以后会不会相思不相见?
    “我没有爹娘,他们自然不会知晓。”少年脸色平静坚毅,将头缓缓叩下。

    付景年笑笑,不再说话,将斗笠重新戴好,一拽缰绳驾马离开,少年依旧将头叩在地上,直到马声渐远,他抬起头迷茫的看向蓝天,呢喃道:“爹,娘,孩儿不孝,学不得一身好功夫替你们报仇了。”

    少年无力躺在路中间,那把陪伴了他整个童年的木剑插在他身边,宛若是陪伴秋千的风,不曾离弃。

    少年将木剑拔起,横在膝间用大拇指轻轻磨梭,动作温柔,目光落寞。

    他忽地轻声说道:“待到他年二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

    。。。。。。。。。。。。。。。。。。。。

    这次行走的路程并未出现什么风波,付景年等人快马加鞭,一个月里连过七城,迅速便到达了大秦南方的烟雨城市,扬州。

    这眼看着,便离长安愈发的近了。

    扬州是一个安静浪漫的城市,它似乎与世隔绝。春日的暖阳连着河边的绿荫,让人滋生徜徉之心。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二十四桥现在是座后建的孤桥,位于水道转折处,除了那一汪瘦西湖的水,并无旁多余的映衬。

    每当快到阳春三月进京赴考时,这扬州城都会在吹箫亭举行一场由负笈赶考比斗诗文才学的灯会,这一日将爆竹连响,灯火如龙。

    一共燃灯五曰,城里醉酒声歌,夙夜不眠。

    这种灯会并没有中秋那晚诗会比斗的烟火气,更多的还是自年关以来未完的聚会气息,如果说中秋的那个晚上人们更喜欢欣赏文人才子们的书卷气息,更乐见于诸多偶像比拼的风采。

    这阳春一夜,人们则更加侧重于自己与家人、亲朋们的庆祝,吃元宵、猜灯谜、逛夜市,然后,才注意一下那些文人才子们所在的烟雨楼台。

    吹萧亭是后人的添作,它洁白地静立,精致简约。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这二分里,纵有二分明月楼,二十四桥或许就已足够占尽思慕。

    昔日的二十四桥早已随荒草败损。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十年惊觉扬州梦,梦醒时,春花秋月都已了。

    扬州,正如一个温婉女子,她养于深闺,但那一方寸土,并非如井之地。私家园林的回廊是今日的立交桥,令她见多识广。扬州这样的女子,历万般繁华败落,仅褪去脂粉和伤情,清丽而温和。

    付景年赶得巧,刚好赶上这场灯会的尾巴,这一日是灯会里最热闹的一天,无数游子在这一天都会静下心来,好好提起笔墨比拼一番。

    夜。

    月牙儿已经爬上了天,星星闪烁着眼睛,扬州城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烟火在西湖边绽放,而烟火下的西湖边上的吹箫亭上无数对才子佳人则是相拥而立。

    穷酸书生平生最喜交友,碰上这等文坛盛事,哪里肯放过,天色刚黑,便屁颠屁颠的去了吹箫亭,而朱灵婉性子安静,则呆在了客栈,铁大牛也不喜舞文弄墨,便也留在了客栈陪朱灵婉,最后只留下了付景年与黄脸丫头二人上了街。

    不久之后,他便与黄脸丫头在扬州大街附近,沿着一个个小吃摊的路线尝过去了。道路两旁尚有未融的积雪,秦淮河附近有风吹来,但是不冷,整条大街都是热火朝天的感觉,舞龙舞狮,灯会杂耍,各个摊贩的火炉中升腾起来的热气。黄脸丫头吃不了多少东西,买了个小灯笼提在手里,灯笼上一只猫儿的图案,当然,这猫的额头上画了个“王”字,就姑且认为是只老虎了。

    “少爷,那个蜜饯黄连的灯谜怎么解?”

    “会不会是同甘共苦?”

    “少爷,牛郎织女是什么?”

    “是相思不能相见。”

    “少爷,这里有个好难的,天下人共掌天下。。。。。。。这个是什么啊。。。。。。。”

    “……我怎么知晓。”

    “原来少爷也不知晓啊……”

    “前面两个有没有猜对,你去问了吗?”

    “少爷说了就对了啊。”

    “。。。。。。。。。。过来吃汤圆。。。。。。。。。。吃完汤圆告诉你是个众字。”

    “哦,原来是众字。”

    黄脸丫头吃了几颗汤圆又转战下一摊,这一摊的五香豆倒是颇受黄脸丫头的喜爱,买了半瓷杯慢慢吃,小灯笼晃啊晃的,不一会儿,没头没脑地说道:“少爷,我们以后会不会相思不相见?”

    那张小黄脸有些认真,付景年沉默了片刻,笑着说道:“小丫,热闹日子的,别说这些好吗?”

    “好吧。。。。。。。。”黄脸丫头点点头,看了付景年几眼,又有点欲言又止,但终是没有再开口询问。

    再扬州城街道内又走了一会,付景年被一个邋遢道士给拦下,邋遢道士身穿皂袍,身材极其高大,面上已经被泥垢厚了一层,连喜怒也不大看的出来。须发纽结成一团,也不知几时没修理过仪表,灰乌乌的只能看得出年纪应该已经甚老,死皮赖脸要给他测字算卦看手相。

    付景年眼神玩味,对这算命先生眨了眨眼睛,没作理会,转身走掉。

    邋遢道士在背后摇头叹气,啧啧说道:“公子年纪不大,野心可倒是不小哦。”

    付景年脚步不停,拖着黄脸丫头的那双小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邋遢道士又抚须叹道:“公子,这天上说啊,你若想白衣换龙袍,可是要得一剑穿她的心才成的。”

    付景年面色平静,脚步依旧不停。

    邋遢道士眯起眼睛看了看付景年逐渐远去的背影,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正了正衣襟,正色开口说道:“公子,若干年后,你会杀了你身旁这女子。”

    脚步一顿,付景年猛然回头。

    ps:这几天好忙好忙,请大家别见怪,这章还是在醉的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写的。
第五十七章 天机不可泄露
    付景年面色恢复平静,走至邋遢道士身前,也不拘束,席地而坐下,蓦的笑道:“道长,今儿个风大,你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

    邋遢道士呵呵一笑,将写着测看天机的锦旗收起,笑眯眯的说道:“公子,现在愿意听老道唠叨几句了?”

    “愿闻其详。”付景年咧嘴一笑,转头对黄脸丫头挥手道:“小丫,你先去吹箫亭找书生好不好?我与这道长说些话。”

    黄脸丫头瞧了眼邋遢道士,又瞧了眼嘴角含笑的付景年,想着好不容易与少爷一起出来逛夜市,又须分开,打心眼的感到不喜,瘪嘴嘟哝道:“少爷,那你等下可要来找我啊。”

    付景年笑着一口答应,说道:“好好好,待过些时辰,我便来吹箫亭寻你们,如何?”

    黄脸丫头嗯了一声,白了眼邋遢道士,心想若不是此人,自己也不会与少爷分开。犹自不心甘的重重跺了一脚。

    黄脸丫头刚走几步,又回头看向付景年,希望少爷会留下自己,当见到付景年那张面带温和笑意,但眼中却透出几分不容拒绝的脸色,黄脸丫头气恼的哼了一声,不再犹豫,转身走掉。

    待见到黄脸丫头渐渐走远,付景年回过头,收敛起笑容,平静说道:“老道长,你想与我说什么?”

    邋遢道士眯着眼睛说道:“给你测测气运。”

    付景年上下扫了眼衣衫腌臜的邋遢道士,讥笑道:“老道长,就你这副尊容,想要让人信你是能测气运,可是很难啊。要知晓,这算命之术,算人算地算天算运,独独算气运最是难算,算命先生常言天机不可泄露,这运凌驾与天之上,老道长,你都敢与之泄露,就不怕遭到天谴啊。”

    邋遢道士闻言一怔,接着放肆大笑,仿佛听到什么极其可笑的话语般,笑弯了腰,笑出了泪,一个劲地捶着胸口。

    付景年坐在一旁风轻云淡的看着邋遢道士笑个不停,也不气恼。

    邋遢道士伸手用袖口抹了抹眼睛,逐渐收敛起笑意,说道:“贫道这副邋遢模样虽说对不起爹娘了一点,可人不可貌相,你不予我算算,怎的知晓贫道肚中就尽是腌臜物,算不了气运呢?”

    付景年一笑置之,转移话题问道:“以道长慧眼看来,我乃何物?”

    邋遢道士闭上眼睛,缓缓开口:“在贫道眼中,公子自然仍是公子。”

    付景年沉默片刻,认真说道:“然以我观之,道长乃牛屎一堆。”

    邋遢道士听付景年言自己是牛屎一堆,倒也并未感到不快,睁开眼反说道:“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见皆化为牛屎。”

    付景年一愣,然后伸出手指指着邋遢道士大笑道:“嘴巴皮子好厉害的道长。”

    邋遢道士笑道:“吃这碗饭的,嘴巴皮子不练的厉害点,怎么去忽悠世人?”

    付景年嗤笑道:“你现在就在忽悠我。”

    邋遢道士大笑道:“公子若相信我是忽悠你,此刻为何还坐在我身前。”

    付景年定定的凝视了邋遢道士一眼,将腰中所挂柳枝条取下,横于膝间,正色说道:“道长,权且算我信你,就当作你真是那隐于市井的真人,我问你,你算于我,有何目的?”

    邋遢道士跟付景年隔着摊子相对而坐,捻须笑道:“贫道只是不愿见到多年之后生灵涂炭。”

    付景年沉默片刻,轻声问道:“道长何出此言?”

    邋遢道士目光玩味,瞧了眼天,嘿嘿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付景年眉毛一挑,没有在问。

    只见那邋遢道士又说道:“只愿公子你成魔时少杀些人,算是为自己也好,算是为后人也罢,多积些德。其实说起来,那也怪不得你,那时你所做之事,多为身不由己。公子。看在你与我一位老友也算是有些渊源的份上,贫道特此提醒你一句,切记,成魔之日,莫要涂害生灵。”

    付景年冷笑道:“装神弄鬼。”

    邋遢道士咧嘴一笑。

    付景年站起身,将柳枝条握在手中,打拇指轻扣枝首,“道长,你究竟是何人?”

    “天机不可泄露。”邋遢道士同样站起身来,重新提起那写着测看天机四字的锦旗,笑眯眯的开口:“公子莫要再多问,我俩自有再见那日,或许那时你一切都会知晓。”

    说罢,邋遢道士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唱道:“我本红尘来,又还红尘去,只见世人苦,不见世人痴。”

    “成魔么?“付景年站在原地低着头半响未动,过了片刻,他忽地猛抬起头冷笑道:“我非佛非道,世人的生死,又与我何干?”

    。。。。。。。。。。。。。。。。。。。。。。。。

    。。。。。。。。。。。。。。。。。。。。。。。。

    吹箫亭建于瘦西湖旁边,亭内檐角上挂有几队风铃,每当湖面上微风吹过,悦耳的铃声便会此起彼伏的响起,坐在亭间小憩,吹着凉风,听着铃声,站在亭上向远处望去,四周景色尽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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