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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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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官,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经常被过往驻足官员欺榨的比狗不如,我看啊,都是女子太美惹的祸,家里被窝里躺着白白嫩嫩的小媳妇,家外还有那么多粉门青楼,晚上都给折腾没气力了,白天哪有精力去跟外地人抢一官半职。狗子兄弟你看我这辈子也就心安理得守着这份家业了,不图什么大富大贵声犬色马、只要衣食无忧就好,也多大心思去挣大银子,平时也就喜欢挑些好茶叶自己尝尝,再与老兄弟们喝喝小酒,跟女人一样聊些街巷邻间的家里长家里短,这辈子也就这么庸庸碌碌的过去了。”

    付景年点了点头,微微笑道道:“人生苦短,平安幸福才是真。”

    许是地理位置靠近扬州和苏州的关系,这座塞马关大到城池布局,小到亭榭楼阁,都是少有的精致,这里的女子姿色水准也皆是上等,江南女子的婉约相貌十足,男子一直在军政两界都不成气候,向来被嘲讽娘娘腔,脂粉气浓重得腻人,满城可见花港泛舟观鱼的柔弱男子,摇着檀香古扇喝茶论道自诩风流的雅士。

    胖掌柜感慨道:“是啊,人生苦短,平安幸福才是真喽。”

    马蹄踏在客栈外的青石板上,声音清脆,车轱辘轻轻碾过枝绒繁茂的浅草,随着“吁”的一声长长的马嘶,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付景年仰首将茶一口饮尽,起身笑道:“掌柜的,事来了。”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阵阵嬉笑声,胖掌柜连忙去招揽生意。

    “死穷酸,想不到你堂堂男子汉还怕死尸。”黄脸丫头笑的花枝乱颤。

    “呸,我才不怕哩。”穷酸书生立马回嘴道。

    “哼,是嘛。那我怎么见埋葬他们时你小腿肚子一直打着哆嗦?”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我说你小腿肚子怕的打哆嗦。”

    “你大点声,我听~不~到…”

    “我说你小腿肚子怕的打哆嗦。”

    “你…大…点…声,我~听~不~到。”

    黄脸丫头恶狠狠瞪了他穷酸书生一眼,喝道:“滚蛋。”

    穷酸书生得意大笑。

    ……………。

    ……………。

    夜,月明星稀、清风微拂,劳累了一天的车队早早便作了歇息,付景年一人独处一间厢房,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打在付景年的侧脸上,格外妖冶。

    在月光下付景年盘膝而坐,双眼紧闭,呼吸吐纳,膝间横有檀木刀匣,刀匣内有刀清鸣。

    突然,付景年双眼猛的睁开,嘴角轻轻勾起一丝弧度。

    厢房门“吱”一声被推开,探出一个鬼头鬼脑的脑袋,先是小心翼翼的在房间内四处扫视了一会,见只有付景年一人,便立马溜了进去。

    付景年哭笑不得的叹了一口了,无奈道:“你这丫头,不好生与婉儿睡,跑到我厢房来作甚?”

    黄脸丫头白了他一眼,嗔道:“想你了。”

    “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付景年在床上挪了挪,腾出一个位置容黄脸丫头坐下。

    黄脸丫头抽了抽紧致鼻子,一对秋水长眉皱巴在一起,“可我感觉我们之间总隔着一条河,我在河的这头,你在河的那头。”

    付景年一怔,半响无语,片刻后呐呐笑道:“你满脑子都是在想些什么呢。”

    黄脸丫头抬起头,轻轻靠在付景年的肩膀上,喃喃开口:“我满脑子都是在想你啊。”

    ps:不矫情的说一句感谢天道磐石、信步22的打赏。
第六十八章 公子,你说是不是这理?
    几人起的很早,蝉儿刚刚附上梧桐,农户家所养公鸡刚刚叫鸣,付景年等人就进了城,胖掌柜倒也不挽留,笑着说了声旅途愉快,趁着没人时偷偷塞了半张茶饼给付景年,小声说道:“小哥,我老张看你挺顺眼,这半张茶饼就送给你了,这可不是昨天我送你的那种泛滥货,这天山普洱啊,喝了最是补气养身,是前些年一位发达了的好友送给我的,这些日子一个人尽管是小心翼翼的估量着份量喝,但也只剩这么一张茶饼了,今日送你半张,权当送作知心好友了。”

    说罢,胖掌柜肉乎乎的脸爽朗大笑两声,付景年一怔,也不矫情推迟,很爽快的便将茶饼收下放于袖口,认真的作了个揖:“谢谢。”

    一路烟尘飞扬,几人走的很急,浅草淹过马蹄,车队轰隆隆的在官道上碾压而过,万两带着不情不愿的闺女又爬上了付景年的这间马车,做马夫的依旧是付景年,不过旁边多了个万两并肩而坐。

    不过两人之间气氛却是有些冷清,万两好几次张口欲言,而每当看道付景年认真驱马的侧脸,却又变成了欲言又止。

    直到驶了好几公里,万两方呐呐说道:“公子,你可知晓我为何叫万两?”

    “爹娘取名时希望你能赚万两银子?”付景年瞥了他一眼,笑笑说道。

    “呃,是啊,小时候家里穷,别说银两,就是连铜钱都没有几块,我在家中排老三,生下来的时候家中连吃饭的米钱的都没有,我那个被钱逼的死去活来的大老粗爹爹就稀里糊涂的给我取了万两这个名字。”万两回味的笑了笑,悄悄瞥了一样付景年,见自己身旁这白衣公子脸上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松了口气又说道:“公子你还真别说,许是上天照顾,我万两还真做到了腰缠万两银子。”

    付景年轻轻拽了一下马车缰绳,前方道路沟壑多,还是慢些好,狂奔的烈马速度稍微缓了缓,付景年拽着缰绳轻声笑道:“上天自有好生之徳。”

    万两点了点头,扭腰看了眼车帘内明显与与黄脸丫头以及朱灵婉泾渭分明的自家女儿,幽幽的叹了口气,“就是这个闺女有些不争气,我膝下一儿一女,稍大的不需说,已经参加了大秦的边军,就是这个闺女,着实让我有些头疼的很,刚值思春年纪,就爱人爱得死去活来,若是所托良人的话也就罢了,可偏偏便是那整日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杨木杉,被花言两语哄的就尖声鬼叫,囔囔着私定终身,说什么这辈子非他不嫁了,把老孙我气得那叫一个七窍生烟啊,你说你一个大家闺秀不学几分女儿红手艺,反倒去瞎凑什么热闹,我看呐,女儿要选就得选公子你这样的奇伟男子才是,公子,你说是不是这理?结果每次我一说她,这闺女能好几天不理我,唉。”

    这位老男人一声发自肺腑的叹息,何等悲凉凄惨。

    付景年没有附和,目不斜视,手里拽着马鞭,笑眯眯的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塞马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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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马关前望苏州,后坐扬州,夹于烟火浪漫之间,这里面的胭脂气息自然是不得了,明明还在冬至,就已经有男子去湖心泛舟饮酒、好生情趣,而女子身着也清凉轻薄了起来,袒胸露背不在话下。

    最出名的还是塞马关的肉皮勾当,许是因为苏扬二州多出风流诗人,又或是因为奔波了一路官员都喜在这松泄松泄,因此这塞马关里的肉皮勾当应运而生,竟是有了一套完整的伎俩,最是引人入胜,乐不思蜀。

    塞马关有四家临湖青楼,一只手也就数得过来,但是怎么看都透着股水火不容的味道,时不时就在抢生意的时候横眉瞪眼,甚至动起手脚,女子打架,无非就是闭上眼睛一阵胡乱抓挠,另外一拨龟公打手则要有章法许多,偷偷来几下撩阴腿,黑虎掏心或者猴子摘桃。

    每当这个时候,许多没钱逛窑子的青皮无赖,隔三岔五就来那边蹲着看戏,算是取经来了,再者女子撒泼争斗,本来就穿着清凉,不小心抖搂了半边肥白胸脯,可不就是春光乍泄,风景这边独好?让闲汉们大饱眼福,大呼痛快,一些坏心眼的汉子,会故意叫面生的同伙假意为难进哪家青楼,给老鸨们有意无意露些黄白之物,顺势煽风点火,只为了能兄弟们看上一场好戏,这种危险活儿很讲究口才和演技,否则万一露馅,少不了挨上一顿暴打,别看姑娘们拳脚孱弱,可一脚踩在裤裆上,也是会要人命的。

    临湖青楼左右各两家,没有女子出门迎客,都只有几位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站在楼外,身段纤柔,容貌已经不输女子了,按照不成文的规矩,有龙阳癖好的豪客,如果相中了,就可以花上一笔不贵的银子带入楼内一起颠鸾倒凤,这些美貌少年大多心机深沉,察言观色甚至不输老鸨,尤其善于逢迎,暗中攀比谁睡过更多的楼内姑娘,这一项也直接决定了他们的身价高下,若是谁与大爷一起入了楼内花魁的床帏,再以后与人开口要价就要水涨船高许多,毕竟有许多砸不起钱却想要知道花魁们胸脯大小如何屁股挺翘几许的嫖客。

    付景年从客栈出来后,就将白发束起,将斗笠帽沿压低,找了个带路的小厮,直接穿过这临湖四座名气只比风月阁低一线的青楼,径直走到风月阁门口。

    付景年给了块小碎银给这还在半大年纪就出来做小厮的少年,后者瞬间脸行喜色,欢跃雀跃的接过银子,赶紧转身离开,生怕这位白衣胜雪看不到容貌的公子收回银两。

    付景年从小厮那里大致了解到了风月阁的行情,眯起眼睛平淡的看了一眼这整整五层楼高,里面灯光皆以明珠映亮的阁楼,缓步走了进去。

    ps:天道磐石这位哥们还真挺仗义的,连续几天打赏了,我在这里承诺,我为你多更一章,不过得是抽个时间才成,现在自然是万万做不了的。

    话不想说多了,就一句话。

    哥们,够仗义。
第六十九章 记得那年初见他
    塞马关狎妓成风,以至于许多商贾重金供养的菩萨天女,也都一个个体态丰腴顾盼流连,许多僧人和尚看了雕塑壁画后都纷纷感慨人心不古。

    走在灯火通明脂粉浓郁的烟花巷弄,多是志满意骄的貂裘豪客,付景年缓步走入院落,停顿了一下,平淡道:“今天我来你们风月阁,只想听听丝竹清耳,你叫上几位清倌小姐弹琴跳舞就好,一定要有青瓷姑娘,否则我就不在这花银子。相信这堂堂塞马关,总有能让我心甘情愿掏钱的,我不介意多走几步。”

    这话让原先有些心生怠慢的收银少年立即敛起轻视,要知道一些冒充豪客的土鳖,看似穿着锦衣貂裘,有骄横扈从在旁拥簇,尚未进楼就大大咧咧说什么今晚见不着头牌姑娘就砸场,或者口口声声老子有的是钱,漂亮姑娘都包揽了,风月阁还真不忌惮这种货色,若真敢如此跋扈砸场,棒打出去就是。少年小觑看轻身前这白发公子哥不是没有缘由,一般是由小厮领路带来的客人,没有几个大富大贵,起码不是什么老练角色。

    少年媚眼流转,语气娇柔说道:“好的。”

    付景年笑着点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碇金灿灿的的银子,大手一挥,丢了块银子给门口应付上下八洞神仙的妓院“少年”,银子都无需掂量轻重,瞬间就滑入袖子。

    “公子明白事理。”这个少年笑脸立马殷勤起来,这类货色都不简单,眼力好口舌巧身体壮,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付景年一番,心中敲定来了一位可以一掷千金的贵客,立即高高吆喝了一声,实则给老鸨递了暗话,果不其然,楼内很快姗姗走出一名女子,不过相比大多数青楼老鸨的徐娘半老,这女子年纪轻轻,相貌姣好。

    付景年眼睛毒辣,看出她是妓院老板的女儿,俗称小掌班,她见着付景年,神采奕奕,乖巧依偎上去,付景年脸色淡然,双指捻出一张银票,丢入女子大红丝绢抹胸之间的那道白嫩沟壑,微笑着说了句要两位会弹曲的清倌儿,不要什么花魁。

    这小掌班的心情大好,做她这行,最怕遇上两种王八蛋,一种是家底不上不下,既没有富甲一方,但也撑得起一旬半月的尽情欢愉,半桶水,一到青楼就开始显摆,恨不得把楼内所有姑娘都买下,还有一种就是钱囊不鼓,却是算不上权势滔天的官府公子,仗着家世白吃白喝不说,还喜欢惹是生非,到头来摆不平麻烦,只会给青楼脸色看。眼前这位头发灰白的公子哥,就很让人暖心,出手阔绰,而且识趣,因为开销起清倌儿耗银其实不比那些台柱子花魁少多少,而且还能给清倌儿增添人气,若是个小有名声的诗人书生,跟姑娘们诗词酬唱几回,这些清倌儿也就真的出人头地了。

    无须付景年多说,直接就请到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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