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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年乍然,挑眉道:“怎么了?需要回魔教?”
李木子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目光冰冷道:“五岳正派如今齐聚光明顶,打算联手诛灭我魔教。”
“这个情况,确实得回去。”付景年叹了口气,抱拳道:“那付某就助小仙儿姑娘一路平安了,若需帮助,派人来知会我一声,付某定当鼎力相助!”
李木子会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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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水凉,新月眉弯。
大秦宫内外灯火通明,形形色色的人群进进出出,高高低低的吆喝起起伏伏,昏昏黄黄的天空朦朦胧胧,远远近近的烛光摇摇晃晃。
酒过数巡,望松柏便拿起剩下半壶的酒瓶,慢悠悠地走出宫殿,背对着那些热闹喧嚣,背对着尔虞我诈官场倾轧,走向自己的幽静深处。
不知为何,他在宫里头有时候会感到还是经久的孤独,这种人声鼎沸的场合,和那些震耳欲聋的声音,总会让他生出一种逃避的冲动。
近日恰逢皇帝天诞,四海升平,举朝皆庆,百官同席。望松柏却是喜欢一个人自斟自得把酒轻饮,一个人空掌孤灯幽路独行,对于这样喧闹的聚会,他总有局外人之感。
云月初开,淡淡的菊花香满怀。望松柏走出宫殿里的酒气杯影,远离烛光中的悸动人群,一个人沿着雕栏石径,缓步而行。
一个月了,宫里头的生活并没有望松柏想象的那般美好,白天也就罢了,还能稍微看见些人影,一到晚上,就是无边的黑暗,着实乏趣可陈。
朦胧中,从南边的围墙外,传过来一阵低低的琴声。琴声哀婉曲折,幽柔百转,使望松柏本已迷迷的酒意瞬时醒却大半。
“小丫。”望松柏喟然一叹,绕过围墙,顺着琴声走去。
乾清宫里,一个女子信手抚琴。风舞衣袖,月映佳容,伊人若画,琴声如梦。
望松柏呆呆地藏匿于树枝后面,痴痴地望着那秋水一般的女子。
望松柏缓缓闭上双眼,琴声却戛然而止。那女子眉头微皱,对一旁的侍女说道:“音律平缓,此处却突起高亢,想是附近必有听琴之人。”
听那女子如此说,望松柏从树枝暗处走出来,点头微笑道:“小丫,最近琴技有有所见长哦。”
“穷酸,你来了啊。”嬴小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些心不在焉,对那侍女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那侍女施一个万福,施施然走远了。
望松柏慢慢走近她,皱眉问道:“小丫,你怎么了?”
嬴小丫双眉轻蹙,一脸愁容,怔怔道:“这次景年闹大了,父王震怒,命令文武百臣,若是百日抓不到景年,就让他们提头来见。”
“武夫一怒,血溅十步,君王一怒,伏尸百万,义兄这次闯的祸确实不小啊。”望松柏借着迷蒙的月光,这才看清嬴小丫的芳姿。身柔如缎,体盈似柳,眉藏轻愁,眼含春波。
嬴小丫抬头,看着朦胧的月亮,目光迷离,喃喃道:“景年,你一定要没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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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昨日就发的,结果写着写着突然睡着了,汗,刚不久才睡醒。
这章依然算昨天的,今天的依旧是十一点左右发布的样子。
第一百五十四章 观音
付景年每日盘膝坐在山洞里,足不出户,感受天地命理,犹如老僧入定,化作了一桩朽木。
然而,一到夜晚时分,付景年就会推开洞口巨石,望着满天迷蒙星光,神色若有所思,随着自己踏入观音境界,他已然明悟,观音境界不如同金刚境界,金刚境界所需要的,或许是那一场场战斗,打通身体堵塞筋脉,炼就一身无垢金刚体魄,而观音则全然同,观音境界,需要的不断的沉思,若有朝一日倘能顿悟,那便是突破的契机,最近这些日子战斗着实不少,从战李小仙、林东岳,然后杀毒狮上人,再到战许诺,诛魔鸠子、魏千伏,灭虎骑营等等,身体看似无碍,实则暗伤着实不少,一张一弛才是王者之道,是该好好调息一番了。
这山洞已经不像先前那般简陋了,付景年虽不是什么洁癖之人,但既然做自己的居住之地,自然也得弄得干净些才是。
夜空中开始洋洋洒洒的飘起小雨,不算大,却是淅淅沥沥的,打在山上,顺着山坡滚下,淌进山洞,将本就潮湿的山洞染的湿气更重起来。
付惊年无奈苦笑,这山洞确实隐蔽,不过每逢下雨天就不得安宁,整个洞里洪水泛滥。
付景年走出山洞,在不远处坐下,雨水打湿在他身上,一颗颗水珠顺着头顶滑下,滑过刘海,滑过衣角,最后滴答一声滴在地上,溅起微若水花。
乌云滚滚,夜色很黑。不远处还能听到一阵阵狼啸。付景年的双眼睁着。瞳孔深处一丝丝炽白的雷霆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刺眼。
“雨天么。”付景年喃喃,仰起脸望向无垠的夜空,雨水密密麻麻的铺洒在他脸上,顺着他下巴滴下。
“轰!”夜空蓦的一白,一道春雷在天空中炸响,付景年平静的面孔在黑夜里被照的一亮,寂静的山林里传来一阵窸窸唢唢的声音,被春雷惊动的虫蛇走兽忽地满地爬了起来。
付景年一手轻按地面。顿时百十道雷霆以他为中心奔腾出去,将他百丈之内任何活物尽皆杀死,雷霆然后后散开,编织成一张蜘蛛网铺开,付景年位居中心,蜘蛛网如同一圈雷池,不让惊动走兽敢越进一步。
付景年双眼紧紧凝视那道在天上刚刚出现就刹那消失的雷电,试图捕捉这道雷电的痕迹。
“是这样么?”付景年低下头沉思,思索片刻后,雷霆内力猛然汇聚左臂。然后闪电出手。
一道刺眼白光划破黑暗,伴随着雷霆的轰隆。付景年的左臂雷霆游走缠绕,不断发出噼啪之声。
几息过后,付景年收拳叹息道:“不对,到底要怎样才能使自己的出招犹如雷电出现呢……”
天地万物,皆有自己的运行轨迹,这是付景年抵达观音之境感受到的感悟,观世间之音,并非浅指世间单纯的声音,而是万物之间的运行轨迹、明暗生灭,观一粟而知沧海,观一山而晓宗岳,观世间沧桑变化而知红尘百年多变。
观音一境,委实万千玄妙。
付景年揉着自己掌心,抬起头继续等待下一道雷电出现之时。
一刻时间缓缓过去…半个时辰缓缓过去…一个时辰缓缓过去…。
就在一个半时辰过去不久,付景年瞳孔猛的张开。
春雷轰隆!白光闪过!
天空中第二道雷电炸响!
付景年手随电走,犹如横雷。
天上大雷,地上小雷。
“砰”“砰”。
接连两声闷响,雷电斜斜劈在一株参天大树上,大树枝身冒出青烟,而付景年,则是一拳打在地上,地面崩碎,出现一个大坑。
天空的雷电刹那消失,无迹可寻,付景年左臂上的雷霆却是经久不消,他缓缓合上眼睛,再次陷入沉思。
“雷电从何而来,去往何处,它的天地命理又是什么,它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付景年蹙着眉头,静静的想着,雨水越来越大了起来,将他整个人全部打湿。
付景年伸手将额前头发向后捋去,忽地觉得这雨水有些碍事,朗皱喝道:“给我消散。”
刹那,付景年上空时间仿佛被定格,本来即将滴下来的雨水仿佛受到了什么无形物体的拨开,尽皆向两旁滚去。
付景年身外珠雨连天,而一丈之内却是晴空万里,没有一滴雨水再滴在他头上。
长夜漫漫,一夜就这么在雨水和付景年的沉思中过去。
天空出现了一抹鱼肚白,不知在什么时候,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山中一切变得非常幽静,阴郁的天空被晴朗取代。
雨后的阳光格外明媚,一道彩虹横在蔚蓝的天空上,仿佛在向大地微笑,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近处,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还往下滴,滴落在路旁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
付景年直起身来,一步步向山洞内走去,还未到山洞,他的衣服与头发便蒸腾起一片氤氲,他轻轻的抖了抖肩,浑身上下再无一处湿处。
白衣如洗,黑白夹发飘扬,温暖的春风从他身边拂过,温煦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付景年宛若出世公子,一尘不染。
山洞内的积水积累了一尺深,放在洞内的无用刀与三丈雷矛全被淹在水底,付景年站在山洞门口,淡淡开口:“刀来。”
水底的那把白鞘长刀发出一声嗡鸣,破水而出,咻的飞尽付景年手中,付景年握刀之手手腕一转,连刀带鞘雨水尽去,“刷”一声被他系在腰间。
“矛来。”
付景年再次开口,而这一次,他却是直接转身向外走去,根本不去管那把长矛。
雷矛破开水面,直立而起,朝着付景年背影激射而去。
付景年嘴角勾了勾,目光看着前方,伸手向上一握。
“叮。”
矛柄稳稳被付景年握住,一人一矛配合的极有默契。
付景年会心一笑,舞了个枪花,将长矛斜提在手,拖地而走,矛尖在地上划过一道沟壑。
“他们应该能找到吧。”这里距离山洞已经有段不短的距离了,付景年坐在一块巨石平台之上,望着自己一路走来被矛尖划过的沟壑,喃喃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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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人谢谢大家的厚爱。
第一百五十六章 你是付景年??!
铁大牛一步三回头,小心翼翼的来到那处石洞,见石洞里积满了雨水,便知付景年不可能在待在这,心下着急,又不敢大声呼叫,寻了半天方才看见那条深长沟壑,沟壑笔直整齐,犹如刀割,前些日子他来时还未瞧见,如今却有了,显然是人为,心下疑惑,顺着沟壑蔓延方向走去。
顺着沟壑走了不久,便见到一块巨大青石之上闭目盘膝坐着一人,不是付景年又是谁?
付景年耳尖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朝着铁大牛微微一笑,“大牛。”
铁大牛应了一声,三步化作两步,急忙走向付景年身边。
付景年站起身,从青石上走下,一边走一边道:“大牛,小仙儿姑娘走了么?”
铁大牛跟在他身边,个头已经和付景年差不多高了,点头道:“嗯,小仙儿姑娘今早走的,有什么事么?”
“没。”付景年摇摇头,微笑道:“新的人皮面具准备好了么?”
铁大牛急忙点头,从胸口掏出一张卷起羊皮卷。
前方有一条小溪,溪水清绿平缓,由于昨夜下了泼天大雨,雨水都从山顶滚落了下来,小溪上方有一块凸起石头,从山顶滚下来的雨水打在石头上,再坠落进小溪里,就宛如一帘瀑布。
付景年蹲下身子,伸手从溪水里舀出一培水,拍在自己脸上。
然后拿出一个紫色小瓶,倒出些许无色液体在手上,向脸颊轻轻一抹。一抹之下。倏然间那张人皮面具脱落。露出一张绝世俊逸的脸,斜飞入鬓的剑眉,妖冶的桃花眸子,嘴角轻挑的双唇,略尖的下巴。
这是付景年。
露出真正容貌的付景年打开卷起的羊皮卷,里面有一张长满络腮胡的人皮面具,付景年轻轻捻起一角,贴在脸上。
人皮面具刹那落地生根。那张俊逸、阴柔,妖冶的脸转而被一张长满络腮胡的粗犷脸庞代替。
付景年扭了扭脖子,眼里最后的清洌也被隐藏下去,换上的是一眼能得看穿的憨厚。
“不行,如果仅是如此的话,还是有极大可能暴露。”付景年喃喃,然后开始扭动筋骨,身子顿时出现一阵剧烈炒豆子身响,然后整个身子猛的开始膨胀,几息之间。就由一个身形削瘦修长的青年变成了一个虎背雄腰的大汉!
铁大牛在一旁瞧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