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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朗后肩皮开肉绽,瞬间一片焦黑。
咬着牙,感受着鼻腔中的那血液倒流之感,此刻嘴里已然布满了血腥味。
啪!
啪啪!
天雷急转直下,那带着强悍绝伦一般的雷力,将云朗打了一个翻转,而那一道天雷宛若雷矛,不偏不倚的一下子打在了云朗的天门穴上。
这一下,云朗几乎被这天雷打懵了,半天没回过神来,而那另一道天雷却悄然无声的打中了他那单膝跪地的一条腿上。
“啊!”云朗发出一声惨叫,镜老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手来便要施法。
云朗口腔之中血液已然喷出,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不可!莫要误我!”
镜老双目圆睁,双手攥成拳,咬紧牙关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云朗。
虚空之中风声雷动,那如同漩涡一般的黑云正高速的旋转着,不多时便又是一道天雷打下。
随着那天雷的每一次落下,云朗便惨叫一声,然而惨叫过后却是挣扎着站起身来,身上衣物早已被那天雷击碎,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
云朗昂首挺胸,眼看着那虚空之中的黑云越来越厚,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偌大无比的漩涡,而在那漩涡的中心更像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激雷云的周边却是越来越淡。
恐怕这时最后一次了吧?
云朗心里暗道,此刻云朗身体之中一阵阵巨痛,仿佛每动一下,都是在割肉刺骨一般。
艰难地挺起胸膛,昂着脖子,云朗一声狂吼:“来吧!这贼老天!”
霎时间,随着一声轰鸣,一道道天雷纠缠在一起,宛若一道天柱,带着耀眼的光芒,此刻扬州别院的弟子早就看到了这异象,更是惊诧万分,这便是缔结金丹所引来的雷劫么?
恐怖如斯!
风灵子从山顶早就看到了一切,然而她却未曾出手,金丹之劫越重,未来之成就也就越大,她此刻亦是要紧牙关,将她屋子里那瓶瓶罐罐一股脑儿的抱了出来,细细的寻找,哪个是疗伤的丹药,哪个是减轻疼痛的苓膏,一一挑了出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云朗。
岳阳真人在内室之中闻得这一声轰隆巨响,眉眼含笑,听这天雷共降下九道,最后一道能有多少他也不知,只是他当年在金丹渡劫之时,也不过是七重雷劫,此子可堪大造化也!
天龙子在那静修之时,听得一声乍雷响动,不禁一愣,转而心中明了,更是暗暗的数着那天雷之声,眉头紧蹙成一团,此子雷劫竟如此凶猛?不知是福是祸啊!
“啪啪啪!轰!”
“啪啦!啪啦!”
随着这一道如同天柱一般的雷声过后,周遭恢复平静,许多好事的弟子出门来看,却看这咱那东北角处有一个深坑,周遭灵根灵木俱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啪啦。”
随着那一颗石子的落下,一只黑手扒在那深坑的边缘,转而露出了一个头来,只见那少年艰难的爬了出来,站直了身子,伫立在深坑的边缘,昂着头,怔怔的站在那里。
此刻云雾散去,耀日重现,光芒打在那少年的身上,竟泛着金光,少年麻木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微微的动了动,嘿嘿傻笑了一声。
噗通,倒在了地上。
第68章 散尽周身气
云朗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脚下踩着一套衣冠,慌忙拿起来内衫来,胡乱一套,随即将那托盘中的衣物一股脑儿的抱在怀里,急忙逃开,而那门里的女子早已没了声息,想必是已经睡去。
云朗推开另一间房门,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攥成拳,重重的敲在那圆桌上,却不成想,那圆桌应声碎裂。
瞳孔骤然间放大,昨晚那一夜旖旎,云朗体内的破灭之力已融会贯通,直到此刻懵懂的云朗才发觉,欣喜之余更有深深的忧虑。
毕竟是弱冠少年,云朗对于男女之事还不曾懂得其中三味,更何况昨晚那荒唐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云朗不禁懊恼了一番,心中还带着些惧怕,以后该如何面对这女子?更不知这女子口中所说的秘密到底为何?
当初云朗救下那女子时,与昨晚的判若两人,难道这是受那妖狐的影响,迷惑了心智么?
胡乱套上了衣服,云朗将那发冠戴在头上,然而试了几次之后仍旧是插不进那玉簪,气得一下子将那木冠丢在地上,恶狠狠地踩了两脚,将那簪子随意一插,这便出了门去。
青衣侍女一早就听见云朗发脾气,然而却以为是和那女子的纠葛,所以并未出门,只是趴在门上,从门缝里偷偷的看。
云朗气鼓鼓的推门而出,手上力道之大,出乎了云朗的意料,那门被云朗轻轻一推便推飞了出去。
青衣侍女推开房门,看着云朗。
云朗甚是尴尬道:“没事……”
飞也似的一溜烟跑出了天门宫。
岳阳真人那里是万万去不得,只得悄悄的上了方寸玲珑,龚阳清此刻还未醒,老五也每日调息练功,云朗百无聊赖,索性在那方寸玲珑上寻了一处僻静之地,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镜老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臭小子,昨晚……”
云朗此刻最怕听到的便是昨晚二字,急忙打断道:“你不是一直在我身体里么?为什么不提醒我!”
镜老贼兮兮的笑声再度传来:“提醒你?提醒你只怕你就错过了与那蟾宫之体双修的妙处了吧?”
云朗面色通红,也不答话,只是坐在那山巅之上,脑海里想起阿柔,不禁苦上心来,懊悔不已。
镜老见此处无人,问天镜漂浮在云朗面前,索性显出身形来:“此刻你丹田气海之中已然十分充裕,更有那双修之妙,体内金莲已完全盛开,此时该是那冲击金丹之时了。”
镜老一脸严肃,云朗一怔,随即缓过神来,压下心头的浮躁和狂乱,缔结金丹,历来是炼气士的头等大事,只有体内结成了一颗金丹,才算是入了修行的大门。
云朗端坐在那里,正色道:“劳烦镜老为我护法。”
镜老一脸的无所谓,只是轻声说道:“你是那双丹缔结之体魄,此刻这头一颗金丹非同小可,需做到精纯至极,真气不能有一丝瑕疵,否则第二颗金丹后患无穷,非但没有益处,还会害了你。”
云朗点了点头,盘腿于双膝之上,念了几遍清心咒,灵台之中一片清明,感受着体内磅礴的真气和破灭之力,心下稍安。
早在藏典阁中之时,云朗遍阅古籍,知道那缔结金丹之时会引来平生第一次雷劫,这雷劫甚小,只是他沟通天地的一个讯号。
镜老也端坐在一旁,呈那打坐调息之态,对着云朗道:“心无旁骛,灵台清明,以丹田之力散于周身,而后沟通天地之力,复归于体,气沉丹田,淬炼金丹。”
云朗点头。
随即伸手打出那一道道的真气,破灭之力带着莫大的威能朝着天空打去,此刻虚空之中五彩斑斓,只见一道金光冲天,云朗伸开双臂,周身气机全然爆发出来,气机雄浑如斯,此刻丹田气海之中一片沸腾。
金莲发出耀眼的光芒,云朗散尽周身之力,打出的每一道气劲都在他意念的控制之下,如何沟通天地?
这玲珑方寸本来就是幻化的仙山,其中灵气十分浓郁,更兼有乃是仿制那灵台方寸山所制,冥冥之中自成一股仙家气象,与此地缔结金丹是极妙的。
云朗紧皱着眉头,此刻他脑海之中一片混沌,感受着这天地之间无形的威压,那如同潮水一般扑面而来的阵阵灵气,其浓郁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云朗的想像。
就在此刻,云朗周身泛起一层金光,由内而外,可见到的是,那丹田气海之中的金莲一下子长高了许多,带着金灿灿的枝叶,只是这叶子上泛着一层青光。
随着云朗沟通天地灵气,那金莲上的绿叶愈发的青亮,金莲花瓣也再度暴涨,占据了云朗丹田气海的整个空隙。
似乎是找到了窍门,云朗吞吐之间便将那众多的灵气吞入腹中,细细的炼化,以自身为鼎炉,以胸中之气作为淬炼之火,感受着体内的那一股灼热感,一度将这灵气分解成无数等份,细细打磨之后,便合在一处,强行打进丹田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每一次的吞吐,云朗都感受到体内的真气磅礴了一分,那天地灵气与云朗的真气合在一处,筋脉由于真气的冲撞和灵气的滋润,一下子变得粗壮起来。
云朗感受着那筋脉的胀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镜老眯着眼睛,此刻云朗的身上金光愈加的明亮,甚至能透过那金光看到云朗身上纵横交错的筋脉。
镜老不由得感叹,这臭小子筋脉确实粗壮!
随着大量的天地灵气的摄入,云朗的周身衣袍也被那真气和灵气灌满,形成了鼓鼓囊囊的状态,然而云朗本人却看不出那痛苦来,好似这是极平常的一件事。
当云朗将那最后一口天地灵气吸入口中炼化精纯之时,镜老大喝一声:“还不快快将散发出去的气息都收进去!”
云朗气沉丹田,只见那精纯之气聚集在一处,形成了一个团形光亮,云朗一次又一次将那气息沉入丹田,那一团光亮越来越大。
未等到云朗再次聚气,镜老伸出手来,朝着那虚空打出了一道符咒。
符咒带着微微蓝光,出现在虚空之中,只见云朗适才散发出去的那些真气,此刻竟如同归宗一般,迅速的涌进那符咒之中。
镜老飞身入天,一把扯过那符咒,直接定在云朗的额头,急声说道:“快快聚气,凝结金丹!天雷将要降下!”
云朗心念一动,丹田之中已经形成了一颗如同桃子一般大小的团状物,只要那吸收了那适才外放出去的破灭之力便可打磨成一颗硕大无比的金丹!
第67章 是旖旎还是荒唐?
云朗按下周身肆虐的破灭之力,随即收敛了气机,听得那轻叩门扉之声,云朗抬起头来道:“何人找我?”
门口却半天没有响动,云朗起身披上那衣衫,推开了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子,身穿素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云朗一愣:“你是那……”
那女子躬身作了个万福,继而说道:“多谢恩公搭救,小女子本是泰明山人氏,流落至此,承蒙恩公救护有加,小女子愿以身报答,伺候恩公一生一世。”
云朗一听,吓了一大跳,眼看那女子跪了下去,此刻慌乱,也不顾什么男女大防了,一把抓住那女子的胳膊,不让她跪下:“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然而那女子眼中含泪,似乎带着无限愁容,对着云朗道:“恩公是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入不得恩公法眼么?”
云朗大窘,急忙摇头道:“不是……不是!”
“姑娘冰清玉洁,在下只是这扬州别院中的一名修道弟子,断不可因我耽误了姑娘终生。”云朗的额头已然急出了汗。
那女子眼中有泪悄然滑落,云朗最见不得的便是那女子哭泣,当下手忙脚乱,半推半就之间那女子已然进了云朗的房间。
青衣侍女听见响动,推开房门一看,却见那女子和云朗纠缠在一起,当下也是羞红了脸,不敢再去偷看,嘴角笑了笑,便将自己的房门掩上,这才说道:“今晚能睡个好觉喽!”
那女子看到木桶之中的汤水药力尚未消化干净,故而奇道:“恩公这是要结丹了么?”
云朗一愣:“你怎知我要冲击那丹门,成就金丹?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那女子却是不说,只言道:“我有一法,不仅可使恩公金丹缔结,更能让恩公一举冲破这入门之境,成就真元。”
云朗眼前一亮,急忙问道:“还请姑娘赐教。”
那女子噗哧一声笑了,却看她眉若柳叶,眼中一汪秋水,眉眼之中带着无尽的媚态,“恩公这算是答应了?”
云朗讶异道:“答应什么?”
那女子也不说话,伸出那纤纤素手,便将腰间的红丝绦解开,霎时间青裙坠落在地,露出那月白色对襟夹衣来。
云朗瞪大了眼,“啊”的一声,赶忙将那眼睛捂住。
却看这女子伸手又将那月白色的对襟夹衣脱去,此刻云朗丹田之中带着一股狂暴的燥热,头痛欲裂,周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