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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不用说,定是那孙乾和云朗二人,龚阳清站在门外,伸出手准备推开门,然而这手却停在半空之中,该如何进去?
正在这当口,里面传来一声:“二师兄!是你吗?”
龚阳清听见孙乾在叫自己,硬着头皮推门进来:“老五,云师弟!”云师弟三个字叫的极重。
云朗并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何况三人本无仇怨,一切都是个误会,只见云朗站起身来,朝着龚阳清作了一揖:“二师兄!”
龚阳清一愣,随即满脸欢喜,顺势拉住云朗的手,面露尴尬之色:“云师弟,是师兄鲁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你……”
云朗没等龚阳清说完,打断了他的话,接过话头来:“二师兄在说什么?我小时候记性就不好,早就忘啦!”
龚阳清看着眼前这个机灵的少年,越看越是欢喜,激动的说:“师弟!你今日刚刚入门,以后我和老五就是你亲哥哥,你千万不要见外!”
云朗自然知道龚阳清的这番话所谓何来,一是愧疚,二来便是龚阳清和孙乾二人性子都很直爽,是个忠正之人。
只见云朗躬身拜倒:“小弟见过二位兄长!”
“好好好!快快起来!”龚阳清和孙乾一脸的欣喜,想不到这个小师弟如此心窍玲珑。
云朗盘腿坐在自己的房里,白天那一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欣喜万分,那种浑身充满了力量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脱下衣衫,露出坚实的胸膛,云朗拿着铜镜,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看着自己左肩上的那一片模糊的印记,
双手摸上去还带着一丝的滚烫,云朗的身子咯噔一下,就好似神魂离体一般,只是那一刹那,脑海之中的那一片清明中,出现了一团绿幽幽的光晕。
正诧异间,云朗一阵头痛欲裂之感传来,双手撕扯着头发,痛苦不堪,左肩上那一处模糊的印记此刻如同禁制的符文一般,遍布云朗的周身。
疼痛感渐渐消失,云朗感觉心房之中似有什么东西被硬塞了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自云朗的内心传来,“魂归来兮!”
云朗周身一震,原本迷蒙的双眼一下子睁开,瞪得老大:“谁!出来!”
然而过了半晌再没有一丝声响,云朗起身下了软榻,推开门窗看了看,没有人。
“我在你心里。”那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云朗的心咯噔一下,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你是谁……”
“我是残缺的镜灵。”苍老的声音同样颤抖,就好似回到了往昔,颤抖中带着一丝的激动。
“镜灵?什么镜灵?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心里!”云朗急切的问道,几乎吼叫了出来。
“天塌地陷将我唤醒,已过了千年,今日便是那千年之前破灭之战的那一天,真是天数啊!”苍老的镜灵仿佛在讲述一个悠长的故事。
云朗听的云里雾里,也不知这镜灵在自己体内是祸是福?
镜灵仿佛能堪破他的心思一般,开口说道:“小子,你恨这天吗?”
云朗攥着拳头:“我恨!我怎能不恨!一场天灾夺取了我的亲人,这贼老天惯会捉弄人,还有那天上的神仙!也是沽名钓誉的伪仙人!”
苍老的镜灵难得呵呵一笑:“天道天道!问天成道!小家伙,我送你一场造化,日后看你究竟能不能问天成道?”说完,那镜灵自嘲的一笑。
云朗一愣:“什么造化?”
镜灵长叹一声:“我乃问天镜的镜灵,此番复苏,需要宿主,既然投在了你的身上,我自然要让你傲然立于这天地之间。”
云朗一下子震惊了,连忙问道:“你要一直呆在我的身体里?”
镜灵没有言语,只是云朗的周身再次开始炙热,那一股强横的气机带来畅快淋漓的感觉再次出现,云朗忍不住闷哼一声。
脑海中出现一本书,那苍老的镜灵说道:“你可按照这功法修习,只是这是个残本,当年问天镜一分为四,好在我这里是个开头,待你修炼至第四层便可去寻找其他碎片。”
第四层?云朗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这一本残缺的功法,自己修练起来会不会误入歧途?何况自己已经拜入琅琊门中。
那镜灵已和云朗心意相通:“此功法第一层便可固本培元,增寿三百年,第二层便可气机不溃,无论修炼何种法门,都可事半功倍,第三层通明达意,即可借天地之势,第四层若你福泽气运深厚至极,便可独步天下。”
苍老的镜灵说完这句话,云朗彻底的惊呆了,这是何等逆天功法?
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会每天都与我沟通么?”
那镜灵长叹一声:“此番复苏,已经耗费我大量魂力,而你此刻还没有凝聚魂格,我要休息,待你凝练出魂力,再来唤醒我罢!”
说着。那苍老的镜灵好似凭空消失一般,云朗原本心房中的拥堵也霎时不见,脑海之中再次恢复了
第7章 打出一个误会来
那大汉一步一步朝着云朗走了过来,直到现在云朗都不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自己一介新入门的弟子究竟何处惹恼了他们?
黄衫青年仍旧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伸出食指,指着云朗道:“开打!”
那壮汉狞笑着,一把抓住云朗的肩膀,本身双臂一用力,“给我起来吧!哈哈!”
云朗就像是小鸡一样,瞬间被抓了起来,这壮汉的双手就如同铁钳一般,深深的抠进了他的皮肉里。
“喝呀!”壮汉猛叫了一声,“走你!”
云朗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硬生生的被扔出去几十尺,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摔的七晕八素。
壮汉哈哈大笑,笑骂了一声:“真是个怂包!”
云朗晃了晃脑袋,眼前一片模糊,不禁出声问道:“为什么?”
壮汉抱着拳头,攥得咔咔直响:“为什么?既然你问,老子就告诉你,我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说!你是不是云襄子那老东西派过来的?”
云朗一头雾水,连忙摇头:“我不认得什么云襄子。”
那壮汉一听,咧开嘴乐了。
“哟呵!这还来了个嘴硬的,爷爷我最喜欢收拾嘴硬的!”说着那壮汉一下子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云朗的脚踝,直接将他倒提了起来,随即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噗!”云朗喷出一口酸水,这一下脸上全是那呕吐物。
那壮汉经这一下,瞬间将云朗扔了出去,“真是晦气!”
黄衫青年直到这时才慢吞吞的走过来,蹲下身子看着云朗说道:“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我道藏院可不收明德园的狗!”
云朗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不是……”
“呸!”黄衫青年此刻终于不是那笑意盈盈的模样,朝着云朗啐了一口。
“你姓云,不是云襄子门下的走狗又是什么?昨晚我们就打听到了,今天云襄子就送个弟子过来,无非就是想偷学我道藏院的冲虚指,回去告诉云襄子,想要冲虚指的图谱,自己来取!我龚阳清随时候教!”
原来这琅琊门并非是铁板一块,多年前琅琊门横空出世,整合了三山十六派,并入琅琊门,这十六派被分散入堂,道藏院便是其中一门,各门秘法也早有亲口相传的规矩,不是本院弟子断断不会教授。
云襄子便是当年那十六派之一的霸刀门传人,执掌明德园,门中不传之秘便是金身灌顶的功夫,然而十六派中最出名的便是道藏院的冲虚指,传言一指可断江流,威力甚是巨大,道藏院掌院真人便是当年冲虚门的门主,实力最为强横,也最招人忌惮。
如今情形便是如此,道藏院在琅琊门颇受排挤,因为本身实力强横,且独来独往,门下弟子也甚是高傲,渐渐地,每逢新弟子入门,道藏院都会迎来形形色色的弟子,这其中便都是各家门人,似云朗这般的白身是没有的。
云朗艰难的爬了起来,擦了擦嘴上的污秽,适才那一拳实在太过刚猛,直到现在他还直不起腰来。
“我说我不认识什么云襄子!”云朗的执拗劲一下子上来了,攥着拳头眼睛直直的盯着龚阳清和那壮汉。
那壮汉冷笑一声:“还真是不知死活,龚师兄,看来咱们若是不狠狠收拾这小子,难免让明德园看扁了。”
龚阳清亦是冷笑一声:“师弟说的是,留他半条命,让他自己爬回去罢!”
壮汉得了龚阳清的首肯,这下再无顾忌,一拳朝着云朗的脸上招呼过来,云朗七晕八素,双臂死死的抓着那壮汉的腰间,壮汉一见如此,硕大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砸在云朗的后背上。
云朗咬着牙,豆大的汗珠顺着发梢掉下来,一声不吭,然而过了半晌,他已经连抓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朗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周身不敢乱动,稍微一动弹便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早已不知吐出多少口那酸水,那壮汉一个膝撞直接将云朗撞开。
破口大骂:“好执着的狗!”
这院落的后面便是瀑布,依着山体而建,倒是有着几分的雅趣,然而云朗却被那壮汉一下子撞开,周身控制不住,在那瀑布的边缘滑了一下,身子直挺挺的就掉了下去。
龚阳清真是急了,对着那壮汉大吼:“你想害死他?还不快救回来!”虽然云朗是新进门的弟子,未发腰牌,也没有本命玉符,然而进了琅琊门便是其中弟子,这残害同门的罪名无论是谁都担待不起。
那壮汉更急,然而一切都晚了,云朗顺着那瀑布直挺挺的就掉了下去。
心中更是一声苦笑,到头来,自己刚刚踏上这莽莽修炼之途,便戛然而止,人生际遇如此悲凉,真是不知上辈子究竟何处得罪了这贼老天?
罢了罢了,只是放不下阿柔啊!
云朗此刻心中再无其他想法,唯一的牵挂便是阿柔,这个与他相依为命的女娃,希望她的路能比自己顺畅些?活得更久一些吧。
水声越来越大,那是瀑布汇入深潭的声音,云朗脸上带着笑意,张开口大骂道:“这贼老天!”
一阵光华自云朗的左肩飞出,带着强烈的光芒,云朗正在惊讶之际,却看那一团光华化作层层水雾,瞬间将他急速坠落的身子托举了起来。
“呀!”云朗感觉周身轻飘飘的,随着那水雾的托举,渐渐的朝着高处升去,那一团光华再次发出耀眼的光芒,一飞冲天,随即急转直下,朝着云朗的天灵盖砸了下来。
云朗周身一震,一股强烈的痛感传来,如同斧凿刀劈一般,头痛欲裂,口中想大声呼号,却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随着那疼痛感的渐渐消失,只感觉此刻眼前一片清明,脑海中更是隐隐看得见自己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一股热流遍布全身,形成了一股股的气浪,走到哪里,便是一片的灼热,云朗的心中似火烧一般,周身的皮肤热的发烫,仿佛积压了许久一般,张口大喊:“啊!”
那声音形成气浪,在山谷之中回荡,经久不息。
正站在瀑布旁边的龚阳清听见这一声大吼,摇了摇头,“此番我们犯下杀孽也!”
那壮汉冷哼一声:“有什么打紧?掌院真人问起来尽管责罚我便是,这如同狗一般的东西,也想学冲虚指?”
龚阳清一声长叹:“罢了,主意是我出的,一同领罚吧!”
话音刚落,龚阳清转头便要离去,却不防脚下被一双手稳稳的抓住,龚阳清扭过头来,却看见一双充满愤恨的眼睛。
“啪!”
这一拳打得实实在在,龚阳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即胸口便重重的挨了一脚。
“你没死?”龚阳清震惊了。
冲上崖顶的正是云朗,此刻他周身气机极其雄浑,适才那一拳将龚阳清的胸口打出了一个深坑,攥着拳头,冷冷的看着他。
“你打我,我要打回来,你说我是云襄子的门徒,我偏偏要说不是!”
说罢,云朗脚下一蹬,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龚阳清便冲了过去,那壮汉立刻冲了过来,挡在龚阳清的身前,这一拳重重的打在那壮汉的腹部。
“噗!”
壮汉随即吐出一口酸水,整张脸变得十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