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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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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氏嫡系一脉的强大支柱。

    对于卫公的心思阿墟也是知道一些的,但醉心于武道的他却必需卫宫府库的凝血之物来修炼,不然他的武道将很难有所寸进。而且他总归是卫氏嫡系族人,这其中有着极深的血脉关联和感情制约,根本就不是他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

    还是那句话,有所收获就必须有所付出,是你的责任你就就必须去担当起来。

    ……

    冬去春来,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阿墟来到帝丘城已经有半年了。

    在这半年里,阿墟的武功由半年前的初入融脉之境,修炼到了现在的凝血之境,并且凝血之境的修炼已过半数,大概只需要再获得以前消耗掉的所有凝血之物的总和,他便可以真真正正的达到武道巅峰,至于传说中超脱了武道范畴的强者,阿墟还没有想过。

    可惜最近一两个月他的修炼越来越慢,现在卫公赏赐下来的凝血之物已经越来越少,几乎十天半月才有个一两件。阿墟知道,这还是他的哥哥卫公特别关照他的缘故,因为卫宫之中供奉的凝血之境的武者,按例每月也仅能获得两件这样的凝血之物。

    上个月,他还接了王家的一件任务,他和柏胥先生两人合伙击杀了赵国方姓大世家的一名凝血之境的武者,原因无他,只因这赵国方家捞过了界,抢了王家的生意,这位方家的卿客也便做了替死鬼。这一趟任务,阿墟意外的获得了五六件凝血所需之物,成功夸过凝血之境的一半之坎。

    后来因为无外物辅助练功进展太慢,阿墟便将大部分精力从修炼中释放出来。

    黑炭头经过半年的刻意饲养,在耗费多达三千两黄金之后,总算初见成效,身体日渐强壮,已经开始超越普通驴子的身板,能赶得上一头骡子那般壮了,至于它的灵智虽然远超常驴,但长进却不太明显。

    他府中的女总管豆儿每日里见阿墟练武,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也提出来要学武功,阿墟也是闲着无事,而且侍女有些武功根底于他也有些好处,便传授了她一门名曰《若水诀》的功法。

    这门功法还是他在王家书阁中看到的几本武功中的一本,依功法可以修炼到九级武者,而且《若水诀》特别适合体性偏阴的女子修炼,幸运的是豆儿正是这种偏阴的体质。

    有了阿墟这么一位凝血之境的宗师级武者在一旁指导,豆儿的修炼自然是突飞猛进,她只花了两个月竟然修炼至了二级武者,这让一直在旁教导的阿墟都暗暗吃惊,心中对这个侍女也高看了几分。

    其他几位侍女本来也想随着豆儿习武来着,阿墟倒是有教无类,来者不拒,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自己这是在效仿孔丘先贤呢,可惜这几位侍女都因为怕苦喊累或者练功无聊陆续放弃了,到最后仅剩下豆儿一人而已。

    卫国国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除了王家屠灭公冶家一族之后开始慢慢坐大,先后又有几位宗师级武者加入王家做卿客,王家俨然已经成了卫国第一世家。

    卫国君侯一族之内,子南劲为首的旁系一脉日益紧逼,但此事早已存在多年,嫡系一脉的卫公总归还是一国之君,在他的压制下,旁系一脉即使有所进展但进展也极其缓慢。

    不过旁系一脉日益壮大之势却是难以改变了,发展到最后,这件事只有两种结果。

    一种是嫡系一脉坚守成功,旁系一脉重归散乱状态;另一种是旁系一脉反客为主,现今阿墟所在的嫡系一脉或身死或衰败,旁系一脉中有人站出来,譬如子南劲,继承卫君之位,成为新的嫡系,而原来旁系一脉的剩下之人仍然只能还是旁系。

    不过对于卫国的平民百姓来说,这些事和他们关系却不大,最多只不过是饭后之余的一点口舌消遣罢了。

    卫国百官设置之中有一官职,官名为御史,这一官职与后世的位列三公的御史一职并不一样,周朝的御史一职主掌一国之文书图籍,地位远远比不上三公之尊,顶多能和卿士大夫同级别。卫国当今的御史是个七十余岁的古稀老者,论及学问见识在整个卫国可排的进前三之数。

    某一日,阿墟对自己的哥哥卫公表示自己对于卫国的官家藏书很感兴趣,卫公毫不犹豫便推荐了这位老御史让阿墟去结识。这位老御史很凑巧的还是卫氏嫡系一脉,论及辈分阿墟还需唤他一声三叔祖,足足比阿墟高了两个辈分,可算是卫君嫡系一脉硕果仅存的祖爷辈的老人。

    这位官居御史之职的老者,乃是阿墟先父的亲三叔,族中之人尊称其为叔文子,年幼之时曾经游历天下诸国,五十余岁方才归国,先君本欲重用于他,怎奈老者不愿,只是挑了御史这么一个闲职,老者说他只愿孤守一室简牍以慰终老。

    当阿墟了解到这位从未谋面的三叔祖的平生经历时,也是感慨不已,这位三叔祖的生活看似平淡无所求,但这世间又有多少人怕是连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位三叔祖之所求,早已摒弃了世间的名利之争,为的只是学问求知之欲也。

    每过一处,只要条件允许,必会拜读其藏书,这几乎已经成了阿墟的惯例。现在他有卫公之弟这个身份,自然不可能放过卫国国之藏书这么诱人的地方。

    在闻听这个三叔祖的事迹之后的第二日,阿墟便早早出发登门拜访了这位老御史。他所用的名义并非卫公给他的一纸万能诏令,而是一个后进学子的身份。

    御史府邸并不像一般的官家府宅修建的极其奢华,反而是显得有些破旧,这当然和卫国这些年国势日渐衰微,加之御史府本来就是一个清水衙门有关。但当阿墟递上拜帖,很快便得到老御史的接见之时,阿墟却被整个御史府的装饰格局给吸引住了。

    外观上破旧不堪的御史府衙,其内布局却处处透着一股子简约古朴之意,打眼望去,不论是那门庭廊榭,还是院中最不起眼的一株珠草木,无不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表的韵味。

    这位三叔祖虽已过古稀之年,但腰板挺直,鹤发童颜,若非他那一身的长者装束,阿墟还真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乃是一位古稀长者。

    在阿墟所见之人中,能和老者相比的人唯有鬼谷先生而已,但鬼谷子和这老者却又完全是两类人,鬼谷子留于外人的总是一种淡然、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可以这样说,面对鬼谷子会让人产生一种高山仰止的缥缈之感,而这老者却是一种看破世间红尘后的豁达之感,只会让人自然间便心生敬重,但又比较平易近人,没有了鬼谷子的那种隔阂之感。

    在这样的长者面前,阿墟完全发现了平日里的那一点不羁傲气,老老实实地扮起了年少好学的族中晚辈。

    对于阿墟的拜访,老御史也表现得极其高兴,虽然他早已不问俗事,但身为卫氏嫡系一脉的长者,对于卫公失而复得了一位胞弟之事,总还有些耳闻的,而阿墟始终一副合乎周礼的举止,也让老者暗赞不已。

    (最后一段怎么不能排版啊?孤草明明分好段的。)



………【第042章 藏书之明堂】………

    “族孙墟特来拜谒三叔祖。”阿墟一见老者之面就是一记跪拜大礼。

    老者捋了捋下巴下的长长黑须,点点头,一副和蔼面庞的微笑道:“久闻君上失而复得一弟,你便是那公子墟吧。果然是少年君子,我卫氏一族的年轻一辈,你和那子南劲可并称第一。”

    “子南劲?听这三叔祖所言对其评价甚高,难道他真得如此高才吗。子南劲此人既然能统御卫氏旁系一脉,与嫡系一脉相抗衡,想来必定非凡。看来我应当寻个机会,去会一会这位族兄了。”

    阿墟心中这般想着,口中却道:“三叔祖谬赞了。子南劲乃我族中翘楚,族孙又怎敢与之相提并论。”

    “哈哈。你小子也不用过于谦虚。老夫虽苟活七十余载,但也自问阅人无数,凡老夫过目之人,一眼便可分出孰优孰劣。以你当下之才能足以和那子南劲相较高下,只因你比之年幼十岁,当下正是隐而不发之龄,以你之才日后若破笼而出,必定一鸣惊天下。此一点,子南劲较你却要差上许多,他有当今之才,只因比你痴长几岁罢了。”老者哈哈一笑,口含玄机的说道。

    “三叔祖之言,族孙墟愧不敢当。”阿墟心中被老者之言惊得不轻,又是深深一礼的谢道。

    老者突然正色道:“小子,老夫观你年少机深,凡事多惯于隐忍。但古人有云‘年少本轻狂’,少年郎本就该张扬显性,意气风发,凡事隐忍过度,于你于人总归为不利之举。”

    “老夫虽不问族中事,但嫡系与旁系之争却是心中了然,那子南劲年不及三十便已统御旁系一脉,以其之才,当今君上绝不是其对手,假以时日卫国君位必会易于他手。老夫观嫡系一脉年轻子辈,根本无人是其对手,故而族中两脉相争之事老夫也从不过问。”

    “但今日你之出现,却完全打破了老夫以往的判言。追根究底,老夫总算尚属卫氏嫡系一脉,与你已故祖父乃是至亲兄弟,嫡系一脉之衰亡,绝对不是老夫所愿看到的结果。以往不过问,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你之出现,又让老夫看到了我卫氏嫡系一脉兴盛之机缘。”

    “今日老夫便破例提点你一句,你若能摈弃以往隐忍不发之举止,行些少年郎本该之举,奋发竭力一世,或取你兄而代之,或助你兄辅政于国,那子南劲绝非你之敌手,数十年之后,说不定能使我卫国成就先祖昔年之霸业。少年郎你只需谨记,世间之事,本无对错,只是存乎于一心而矣。”

    老者长言一通,便不再说话,含笑望向阿墟。阿墟并未回话,只是深深一鞠。

    “世间之事,本无对错,只是存乎于一心而矣。”这最后一句话,几乎顿时间便把阿墟喝愣当场。

    十余年间的种种所历之事,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鬼谷里看人眼色的奴仆生活,今日里的卫公子墟,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可是自己的行事准则好像从来没有变过,只要遇事多会一味的隐忍,即使反击也定会谋定而动,一击必中,绝不敢拖泥带水,这样的习惯是他十年的奴仆生活所养成的,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

    他自认凭此习性,所遇之事大多都会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极少会出现偏差。鬼谷时的他也常偷偷听鬼谷先生授课,所闻所见的都是些“潜谋于无形”“谋定而后动”“谋之于阴收之于阳”的道理,这些道理也自然而然的被他奉为了金科玉律,即便是行事为人也都参照此理。

    可是他的这位三叔祖却告诉他“少年本轻狂”“存乎于一心”,这道理与他所奉行之法则却是完全的不同。不过仔细想想,少年本轻狂,在世间活了十七年的他,好像真的没有轻狂过,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郎却从没有轻狂的活过,细细想来绝对是人生一大遗憾。

    正当阿墟思想瞬息万千,举棋不定之时,“世间之事,本无对错,只是存乎于一心而矣”却突然出现于他脑海之中,一行大字金光灿灿,如刻板样清晰的刻在脑间,字迹清晰无比,忽大忽小,一时间脑中之杂念都被它生生压了下去,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了这一行金字而已。

    回过神来的阿墟却是惊奇无比,这种金字仿佛刻在脑中的现象竟然再次出现了,自他离开鬼谷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出现。

    以前在鬼谷里,每次偷听先生讲论总会时不时的在脑中出现这样的金字,离谷之后再也没出现的事,让他以为这可能是鬼谷子使了一种神秘的术法,就像一些神奇传记里提到的妖术一样。

    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眼前的三叔祖明明就是个刚刚修炼到五级的武者,武功连他都有不如。以前的他还可以推脱看不透鬼谷子,所以鬼谷子会使什么妖术也能说得过去,但自己面前的这个老者却是万万不可能的,没有为什么,武者的直觉可是很准确的。

    阿墟还发现,这些能让他脑海中生金字的话语,几乎全部都是他未曾听过的真言至理,每次听到总能让他产生一种与之共鸣的感觉。

    难道脑海中能否生金字还与是不是真言至理有关系?阿墟脑中竟产生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也是一个可以稍微解释通这种怪相的想法。

    接下来,这位三叔祖又和阿墟交谈了几句,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刚才那种让他产生共鸣的话则再也没有出现。

    心中有事的阿墟,不愿再在老者面前多做耽搁,依然举止有礼的问了几句关于他想去御史府的藏书之地的事情,老者都和他说了,也同意让他去浏览书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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