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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逸道:“可惜甚么?”
酒中颠道:“可惜为了一个女子,毁了一生。”
春兰为其倒了一杯酒道:“吴伯伯您就不要卖关子了,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酒中颠喝了一口酒道:“当年傲绝为了救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不辞劳苦,四处寻求冰魄玄珠,后来得知剑尊拥有此物,于是登门相求,无奈剑尊也因丧妻之痛悲伤欲绝,用冰魄玄珠将其妻落尘冰封,但天下间只有一颗冰魄玄珠,剑尊不肯借与他,于是两人大打出手,虽然傲绝武功不弱,但是剑尊成名已久,普天之下能在他手上走上十招的,寥寥无几,两人在洞庭湖之上踏波相斗,那一战可谓使山河变色,两人游斗了数百招之后,傲绝自知凭武力难以战胜剑尊,于是布下六壬离火阵,将剑尊困在太湖之上三日,自己终于拿到了冰魄玄珠……。”
龙逸惊道:“啊,傲绝动用了六壬离火阵?”
“当年我初入江湖,有幸看了当世两大绝世高手精妙的武功,那日傲绝施法之后,剑尊就被滔天的大火所包围,无论他怎么走,都走不出那个火圈,当时我还以为那水上有油呢,后来听说是六壬离火阵,暗叹自己是井底之蛙见识短浅。”酒中颠喝了一杯酒又道:“龙老弟你知道六壬离火阵?”
龙逸道:“六壬之术,源于五行,五行以水为始,天干之中,壬为阳水,癸为阴水,舍阴取阳六十甲子之中壬有六个,即壬申、壬午、壬辰、壬寅、壬子、壬戌称为六壬,六壬离火,是借助五行相生之力,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之力,化水为火,因离为火,再借辰龙之水,为火助力,使水燃烧,不过此法很耗功力,更是有违天道,若非不得已,不会使用的,想来傲绝已经支持不住才用六壬离火阵的。”
酒中颠道:“对,听说傲绝拿了冰魄玄珠后本来可以治好那位女子,因为功力消耗过大,施救不成才死的。”
春兰道:“龙大哥你也会这个甚么阵么?”
龙逸笑道:“区区一个六壬离火阵,还难不倒我。”
龙逸又问道:“后来呢?”
酒中颠笑道:“过了三个月傲又将冰魄玄珠送还给剑尊,哪知一见面又打了起来,两人又在洞庭湖上大战三日,由于傲绝脱力,被剑尊擒住困在君山之上达十年之久。”
春兰道:“傲绝也非泛泛之辈怎么能甘心呆在君山之上呢?”
酒中颠笑道:“其实剑尊本意是要杀了傲绝的,但是傲绝虽然武功不及剑尊但是活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剑尊拿他没有办法,才将他困住的,成了‘不死之人’。”
春兰道:“不死人,甚么是不死人?”
酒中颠道:“就是当世三大绝世高手,剑圣,剑尊,剑魔都杀不了的人。”
龙逸道:“那后来剑尊为甚么又放了敖绝?”
酒中颠道:“其实不是剑尊放了傲绝,而是傲绝自己救了自己。”
龙逸道:“此话怎讲?”
酒中颠道:“以傲绝的实力,想逃走不难,但是因挚爱之死,心灰意冷,了无生趣,谁知傲绝收有一徒,却是青出于蓝,他上君山怒喝剑尊太过分,为了一颗珠子居然困住家师十余年,那剑尊成名以后那有人敢如此对他,本想教训一下,这个狂傲的少年,一过招,剑尊就呆立当场,剑尊居然输了,没有人知道,那少年时如何赢的剑尊。剑尊似乎也意识道当年自己应为爱妻之死迁怒于傲绝,自己有错在先,于是放了傲绝,并将冰魄玄珠送给傲绝,哪知傲绝不屑一顾,之后便在白云观出家,遁入空门。
少年一招击败剑尊的消息传入江湖,剑魔便动用了四海追杀令,想生擒他,那少年倒也真有些本事,以一掌玄冰残掌将百余个一流高手击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他手上没走上一招,就落败了。
龙逸一听玄冰残掌,那少年居然会玄冰残掌,料想他定跟自己有渊源问道:“前辈可知那少年是谁?”
酒中颠道:“那少年便是江湖上人称七绝神君的广玄子”。
龙逸惊道:“啊,是师父!”
酒中颠惊道:“甚么,广玄子是,是你师父?”
到了这一步无需再隐瞒甚么,于是龙逸道:“广玄子正是家师,如今在荒岛遁世隐居不问江湖世事。”
春兰道:“难怪龙大哥武功如此厉害,原来是广玄子的徒弟。”
酒中颠笑道:“其实你师父也是逼不得已啊?”
龙逸道:“为何?”
酒中颠笑道:“那剑魔为了生擒你师父,以车轮战骚扰他,最后不胜其烦,一把火烧了白云观,从此不知所踪,没有想到时隔多年,老夫还能遇见他的传人。”
龙逸暗道,难怪师父交代不要说出他老人家的名字,原来如此。
春兰道:“那个剑魔也忒坏了吧,为何拽住我龙大哥的师父不放,要是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非拔光他的胡子不可。”
酒中颠笑道:“当时剑尊是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众多英雄心中无法超越的神话,不想却被一个小子击败,要是有谁能够打败他,不就是比剑尊还有名望了么,而剑魔早有取代剑尊之意,却无法战胜剑尊,哪知广玄子却轻易地击败了剑尊,剑魔便以为剑尊出气为借口,兴师问罪了。”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黄雀在后(一)】………
龙逸起身道:“前辈多谢你请我喝酒,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请你到苏州城最好的酒楼喝几杯,关于我师父的事还请您保密。”
又转身对春兰道:“兰儿我们走。”
酒中颠见龙逸和春兰转身就走,追上前道:“哎,哎,你,你们怎么走了,龙老弟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玄冰残掌呢?”
龙逸拉着春兰的小手边走边道:“改天一定让你见识见识。”
春兰的小手被龙逸拉着,见龙逸如此拉着自己,芳心乱撞,又羞又喜,仿佛世间只有两人的存在,不觉间两人消失在夜色中,春兰见龙逸拉着自己不吭声,便轻声问道:“龙大哥你的手攥得我好紧,弄疼我了。”
龙逸猛地转身,由于走的极快,春兰正好撞个满怀,一对香乳紧紧地贴着龙逸的胸膛,龙逸道:“对,对不起兰儿。”
春兰酥胸被压,心神一荡,呢喃一声,无比羞道:“你,没有对不起我。”
“龙大哥抱紧我……。”情到深处的春兰,张开双臂将龙逸紧紧搂住,任凭那滚烫的胸膛贴在自己的身上。月光下的春兰娇美如花,龙逸道:“兰儿……。”
“龙大哥,你甚么都不要说,就这样,让我静静地抱着你,感受着你的存在……。”春兰用纤纤玉指封住了龙逸的嘴巴道:“龙大哥兰儿好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有青青姐、小姐,还有一个不清不楚的祁巧儿,这些我都不在乎,还记的在马上我说的话么?只要你心里有我,兰儿生生世世都跟着你,如果兰儿不能与你一起长相厮守,还不如一死了之。”
春兰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将自己爱慕的话儿全盘托出后,一把推开龙逸将逍遥兰剑拔出,正与横剑自刎,龙逸一把擒住她惊道:“兰儿这是何故,你这般可爱,大哥怎能不喜欢你,只是我不懂世俗理解,怕你背负骂名,又怕委屈了你。”
“龙大哥,兰儿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被世人唾弃,骂我是荡妇也好,淫妇也罢,我都不在乎,难道你不懂兰儿的心么?若是不信你来摸摸……。”春兰说罢便拽住龙逸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春兰从未如此大胆的拉着龙逸的手,芳心如小鹿乱撞,似乎将要破体而出,龙逸摸着兰儿那软玉馨香的酥胸,让他神游太虚,将手拿下来轻声道:“兰儿,你的心大哥知道,大哥定不会辜负你的,我刚才想说,今夜可能有人会潜入,我担心那些人会破坏明天的计划,所以才带你出来,以防万一。”
春兰当即扑进龙逸的怀中,一双粉拳敲打着龙逸的胸膛,羞怒道:“龙大哥你,你坏死了,害得人家好紧张,说了那些羞死人的话,你真的好讨厌……好讨厌……。”
龙逸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
春兰离开龙逸的怀中看了他一眼,使个眼色,两人飞身上树,不一会儿便看见三个黑影闪现,越过院墙朝里面走去,龙逸问道:“兰儿知道那里是甚么地方么?”
春兰道:“好像是厨房,这些人深更半夜的不在家里休息,跑到里厨房作甚么?”
龙逸道:“这还不简单,跟上去看看究竟不就明白了嘛。”
春兰道:“这倒也是。”
两人飞身下树,却翩然无声,之后跃入院中紧跟着一个黑衣人,只见那黑衣人撬开厨房的房门,滚地进入,龙逸对春兰做个手势,意思是到房顶上去,两人随即又施展轻功飞身蹬上房顶,龙逸撬下两片小瓦透过空隙看见那黑衣人,正在打开一个酒坛,将一包东西倒入酒坛之中,摇晃了几下,然后在将准备好的泥巴重新将坛口封好,一炷香功夫,已将近百坛酒都一一下了药。然后闪身离去,春兰道:“他们在酒中下毒,想毒死我们,好歹毒的心,我下去杀了他们。”春兰正欲跳下房顶将那人擒住,却被龙逸一把拦住道:“想必不会是烈性毒药,吃不死人,杀了他们未免打草惊蛇,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引出幕后之人,来一个擒贼擒王,以绝后患。”
春兰点点头道:“嗯,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吧。”
龙逸道:“好!”
两人飞身下了房顶,进入厨房,龙逸扒开一个坛酒,除去封泥,然后倒出一碗来,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蘸上碗中的酒,银针立时变黑,而后又闻了闻,对春兰道:“这里只不过使一些特制的使人短时间内散去内力的药,类似于软筋散。”
春兰惊道:“这些人到底想做甚么?为何下毒,偏偏要散去众人的功力?”
龙逸思索片刻道:“他们想控制太湖鱼帮,但是以太湖鱼帮目前的实力,不能力敌,只有智取。”
春兰道:“所以才出此下策?”
龙逸道:“目前我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
春兰道:“龙大哥知不知道这是甚么药?”
“这种药的配制至少不下余十种,其中有好几味药,我没见过。”龙逸道,“不过有商前辈在,应该能解。”
春兰道:“对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等龙逸和春兰回来却看见,梦青青、秋菊、商胤和酒中颠一起在太讨论着甚么,龙逸笑道:“怎么你们还没有睡呢?”
秋菊嘴快笑道:“没有看到你们回来,青青姐睡不着。”
梦青青满面羞红道:“别听菊儿瞎说,你,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龙逸将方才跟踪黑衣人的经过说与众人听,中间省略了春兰的表白,众人听之大惊,商胤道:“有这等事?将酒给我看看。”
龙逸将一整坛酒递给了商胤,商胤接过酒打开来倒出一碗,只见酒清如水,酒香四溢,酒中颠笑道:“呵呵,好酒好酒,上等的汝阳杜康,能不能给我闻闻?”
春兰笑道:“吴伯伯,这酒被人下了七步断肠散,要是不怕死你就喝吧!”
听春兰这么一说,酒中颠那只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但是看了看商胤,又看看龙逸不管三七二十一又伸了回来,举起坛子就往嘴里灌,他的这一举动让众人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他还真是不要命的主儿。
商胤正在辨认酒里是甚么毒,被酒中颠这么一弄,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个牛鼻子,怎么净添乱,明知道酒里有毒,还喝?是嫌命太长了!”
酒中颠放下酒坛道:“嘿嘿,就是我想死也不容易呀,你可是医圣,再加上龙老弟,我就是想死也死不了,要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在你医圣的眼皮子地下死了,呵呵,你跟那些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有甚么区别?那圣手鬼医的名号还不如窗户纸呢。”
“你……,你……,好你个牛鼻子,我看你是,是存心的是不是?好,好,我今日不跟你计较,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听了酒中颠的一席话,商胤气的直吹胡子。
酒中颠也不理他,依旧一口一口地喝着酒,龙逸见状也不好说甚么,明明知道他嗜酒如命,现在却摆一坛好酒在他跟前,很显然、让他不动它,还真是难办。转身对商胤道:“前辈可得看出这是何毒?”
………【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黄雀在后(二)】………
商胤道:“胭脂红,出自西域的胭脂红。”
龙逸暗道难怪自己看不出来,原来出自西域,又问道:“此毒可有解?”
商胤道:“此药采用十数种不同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