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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仙哀声一片,古尚寻依旧面不改色,眼看着仙王将自己的心脏缓缓刺向日晷上面的银杵,直至刺穿,仙王惶恐地看着天地动荡,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悔恨地扇着自己巴掌。
水雾环绕,所有景象定格于此,上官雪仪苍白地将玄武笛放下,含泪走向古尚寻,问道:“你真要接受死刑么?”
“别无他法,我答应过一个人,要永远守护仙乐,即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古尚寻视死如归地说着。
“可是,你死了,仙乐要怎么守护!”上官雪仪不解地问道,内心纠结不已,她怎么能亲手将古尚寻送向死刑。
古尚寻则轻言道:“我死了,‘契章’就会将仙乐纳入契约之一,由此不断的找人守护。但,若天界被毁,我未完成约定,仙乐就会被毁,我也因为失约,被‘契章’收回,与死无区别。
所以,奏‘时陨’吧,就麻烦你好好照顾月笙,守着倾城山,爱惜着自己。”
——次夜,吾愿为君谣仙乐。(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九章:难全是怨,
上官雪仪听到“爱惜自己后”眼泪直涌,很明显,古尚寻一直知道她的心意,只是从不接受,他一直希望上官雪仪能多爱自己一点,把对他的爱用来爱护自己。
无奈之下,上官雪仪只好含泪奏笛,将时间短暂返回到仙王正将心脏挨着银杵那刻。不舍地看着古尚寻行如清风,走向死亡的不归之路。
冻结的景象立即复苏了起来,古尚寻上前冷道:“我接受死刑。”
众仙人听到后议论纷纷,相互摇着头,哀声怨气连绵不断。
仙王松了口气,将天恒和心收回,软瘫在地上。李相权连忙将仙王扶起,面带笑容,想着,这古尚寻能除掉最好,不能除掉才让他归属自己名下。如今正是天意,天助我也!
“这,是您自己动手,还是让我来送您一程啊?”李相权奸笑道。
古尚寻冷道:“你?要用命送么?”
李相权被吓得不敢做声,心里怨恨不已,想着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么装腔作势给谁看!快去死吧!你死了,我被封为仙王之事,也就指日可待了!
古尚寻轻轻闭眼,将伏羲琴化作白凤刀,梅瓣飘零如寒雪纷飞,凄冷美妙让人欲哭难罢。柔美中带着坚定,强大的气势令众人钦佩。白凤刀在雪梅飞舞间,立于古尚寻地头顶。
“不…不要……”上官雪仪闭着眼,不敢直视,花月笙眼神空洞地看着,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夕之间他失去了两个所谓的亲人,他曾梦寐以求的亲人。
白凤刀冷光耀眼,此人心脾,古尚寻操控着它迅速刺向自己,同时间,彩蝶乱飞,青龙鞭迅速缠绕着白凤刀,叶紫蝶带着一名长者迅速而至,及时阻止了古尚寻。
仙王惊恐的向长者鞠躬,众人也都争相跪地,尊敬齐言道:
“恭迎静心元老。”
古尚寻冷冷地睁开眼,看着叶紫蝶跑到自己身边,收起了青龙鞭,并将白凤刀递给了自己。她皱着眉头,内心爱恨两难,冷漠地转身走向自己的师父叶静心。
“都起来吧。”叶静心眯着眼,和蔼地说道。
李相权和仙王相视了一眼,表情尴尬地起了身,仙王不解地问道:“这…静心元老啊;您不是终身闭关,不理这三界琐事吗?”
“呵呵,确实,只不过这‘契章’之事我还是要理会的。仙王你看,这云端的之处,虽藏于黑暗,但还是能隐约察觉那涌动的黑红魔气,此劫非同小可!”叶静心抚摸着白须,指着蛊惑妖气,说道。
众仙纷纷向着叶静心的手看去,发现确实有一股前所未见的妖魔之气。李相权想着好不容易可以除掉自己的心腹大患,却被这归隐的老头打断了,内心不满地说道:“不知,这与处死古尚寻有何关系!”
“呵呵…”叶静心稳重地笑着,走了几步,拿出‘契章’长卷,白卷上的字迹以此浮现在空中,泛着金色的光。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仙王,这‘契章’除了显示古尚寻的职责之外,与此同时,也预言了天界将要面临的灾难。因为古尚寻的职责和天界密不可分。
如今,‘契章’也显示,天界将要面临浩劫,这浩劫是源于那魔界遗孤萧炙体内的蛊惑妖被释放,此妖能掌控人的七情六欲,利用情欲彻底磨灭人的心智,一旦磨灭,就如同死亡,死骸就变成了它的控制物,无法复原,净化。
这蛊惑妖魔力强大,然而与它正面交锋的只能是没有七情六欲之人,并且这功力还得凌驾于天界群雄。”
“这没有七情六欲……”仙王疑惑着。
“怎么可能会没有七情六欲?”
“就是啊。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人啊。”
“这可怎么办。”众仙家也议论纷纷起来。
“静心元老的意思是只能古尚寻去?”李相权皱着眉头,指点道。
“正是如此,再过七天,这蛊惑妖就会成形,只有等蛊惑妖成形才能与之对抗,否则无法接近。‘契章’也会在那天诞生‘壳匕’,一个能带走人的七情六欲和心的匕首,这匕首也只能古尚寻使用。
虽然会带走七情六欲,和心脏,但是,使用之后会功力大增,拥有强硬的不死之身,足以对抗蛊惑妖。”叶静心收起“契章”说道。
李相权一想到会功力大增,这古尚寻更是无法无天了,便连忙对着仙王示意,并阻止道:“万万不可啊,仙王!这样一来,这古尚寻是死罪,我就不信这天界只能靠个将死之人才能渡劫!”
仙王皱了皱眉,低语道:“可这‘契章’是洪荒时代的神宝啊,所言无半点虚假。”
“难道仙王要意气用事么?将天界安危毁于一旦么?”叶紫蝶鄙夷地冷道。
“这……”仙王一时哑口无言。
李相权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想着古尚寻最厉害的就是仙乐之术,而要防止他使用仙乐之术,便只能依靠‘契章’再缔结契约,只可惜契约不能取人性命。
李相权便说道,“以免古尚寻成为无心无情欲之人后,对仙家迫害,必须要他与‘契章’缔结新的契约,若是他使用仙乐,便散其法力,断其经脉,永为废人。”
众仙家也是同意,虽说现在的古尚寻不会伤他们分毫,但他的法力实在让人畏惧,若是去了他的七情六欲和心,还由此增强了功力,这后果实在令人无法想象。保险起见,必须让他缔结这样的契约。
“寻…”上官雪仪看到古尚寻还活着的时候,心好不容易安了下来,可是又听到不能让他使用仙乐之事,心里为他感伤了起来。
“寻儿,你怎么决定?”叶静心拍了拍古尚寻的肩膀,哀问着。
“从此,天界再也没有古尚寻,没有仙乐游侠,更没有仙乐。我古尚寻,至死永居倾城山,只管这天界尚存,不管这仙人死活。”
古尚寻冷道,拿过‘契章’,冷眼将手心划破,鲜血滴在白卷之上,发着冷峻地蓝光。之后,那个非伏羲琴不弹的他,永封伏羲琴。
“另外,蛊惑妖也乃不死之身,她只会不断地附体,所以只能封印,而且要日益巩固封印。因此,老夫想将这倾城山作为封妖之地,也吩咐了一些仙尊同老夫一起压守,不知仙王,丞相,这可满意。”叶静心问道,将契章收回了袖中。
“当然当然,麻烦静心元老了,这样,本王也就安心了。那寻啊,这就算你将功补过,饶你不死了,也希望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让本王,再在仙界看到你的身影了。当然,本王也相信你一定能守护好天界的。好啦好啦,都撤了吧。”仙王伸着懒腰,一脸无所谓地说着,但离开之前,还是对叶静心恭敬的作揖,之后,才乘上仙车。
“那老夫也就告辞了,紫蝶。”叶静心叫了一下叶紫蝶,她冷看着不为所动的古尚寻,内心怨恨,想着他竟然为了个杂种杀了仙臣。叶紫蝶愤怒地转身,慢慢走向叶静心。
叶静心一挥袖,便带着她消失了踪影。
李相权满心不爽地向着离去的叶静心作揖,自己甩着袖子,就离开了。众仙家也纷纷散去,古尚寻则冷冷地踏入了堂中。
花月笙见事情没有恶化,便想着去找萧炙,隐身准备离去。
“月笙!”上官雪仪看着手中的花月笙慢慢消失在自己手中,叫了一声,发现自己的面前浮现着花月笙的字迹,告诉着她,自己要去找萧炙。
上官雪仪抹了抹眼泪,对着一片空气点着头,哽咽地强笑道:“别迷路了,记得画好路线,好带着萧炙一起回来。”
上官雪仪送走了花月笙后,看着周围空荡荡地,自己坐到了地上,晶莹地泪水如圆珠般滚落。那些欢乐的西域出行,夜晚的劫富济贫,救人于深水火热,五人的和谐音律,从此,再也不会有了。
她望着若水村的方向,叹息道:“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孩,能一夕之间,让仙乐分崩离析。”
而那黑暗荒芜的若水村,此时,正在被熊熊烈火侵蚀,萧炙拖着疲惫的身躯,在火海里踉跄着,血眸曜光,废墟间他看到了几个挣扎的身影。萧炙浑浑噩噩地跑向黑影,迷糊中看见了正被燃烧的黑色斗篷,和那刻有“蛊”的面具。
“啊…”那几人惨叫着,萧炙歪斜着身体,手来回不断地挥着,火发出被血熄灭的吱咧声。不能完全控制魔力的他,因为超负荷倒靠在墙上,昏睡了过去。朦胧间,雄壮地脚步接近着他,开启了他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次夜,吾愿为君谣仙乐。(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章:情谊是真。
三年后的盛夏,
林景月同着京城交到的玩伴,一起在护城河的周围放着纸鸢。伴着风轻桑叶摇,水浅粉荷娇,嬉笑点点落落,林景月奔跑着,无忧无虑,带着小伙伴们一起,可惜,纸鸢断了线,孤影单只地飞到了远方。
“小月姐姐,怎么办。”有个女孩问着她。
林景月笑着说:“放它去吧,陪我们玩这么久了,它娘亲催着它回家呢。”
“那么小月姐姐我们也回家吧。”几个孩子一起叫着。
“嗯,一起回家吧。”林景月带着孩子们回身走着,而在护城河的另一边,有一个繁华的府址,有两个人影在一群药草间苏动着。
“小鬼,”一位男子,披着散发提着酒壶,面目俊俏却带着痞气,衣衫不整却带着脱俗。
他含着洒脱飘逸地神情,低着头,看着蹲在土壤间种药草的石木汐。
“秦师父,怎么了啊。”石木汐抬头望了望,问着
秦元鹊提起酒葫芦,往自己手上到了点,弯着身子,摸了摸粘在石木汐白皙脸颊上的土尘,高傲地说:“要叫我秦爹爹,要么元鹊爹爹,我有月儿的消息了。”
石木汐猛地一站,崩地一下撞倒了秦元鹊。石木汐趴在他微露的胸膛,喜出望外地看着他。
“快告诉我,快告诉我。”石木汐急促着说,
心想着:游医师父,果然耳听八方,名不虚传,只是用的时间太久。因为林景月家似乎被秘藏了起来,名字,背景什么都改了一样,很难找到。
秦元鹊邪笑着,逗着石木汐说:“你叫声秦爹爹我就给你。”
“我有爹爹了,哪能在叫你爹爹。话说,秦师父,我娘亲他们什么时候能来接我啊,这个月他们还没来信呢。”
“怎么啊,我对你不好啊,这么想离开你秦爹爹啊。”秦元鹊故作不高兴地样子说着。
石木汐笑着,看着眼前这一直不正经的师父。
虽然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他饱读经书,天文地理无所不知。
最厉害的还是他治病的时候,望闻问切,出神入化,而且对自己的关爱,更是无微不至。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当然不是,有师父当然好啊,我最好的师父,你快点告诉我吧。”石木汐撒娇着。
“不行不行,绝不心软,今个必须听到小鬼叫我秦爹爹。”秦元鹊撇过头去,假装不搭理。
“缪”的一声,石木汐凑到了秦元鹊的脸庞,嘟着小嘴,亲了一口。
秦元鹊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自己面前天真的孩童。
心想着:让你喊个“秦爹爹”,你就偷天换日来个“亲爹爹”。
“好啦好啦,月儿家在城里,是一个大户人家,只是改名换姓,叫做于府,生活富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