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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慕枫很快就反应过来,但短短一秒种,他只来得及做一个动作——把宁家小姐推开!
最后,那颗子弹还是从他的左手臂擦过,虽然没有直接射中,但也足以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
这点小小的擦伤还不足以让他方寸大乱,当他再次开枪时,直接击中劫匪持枪的那只手,劫匪手上没了武器,要制服他也就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
沈慕枫的同事很快就赶了过来,把受伤的劫匪带走。
其中一名同事比较心细,很快就注意到老大左臂上有血渍,“老大,你受伤了?”
“小擦伤,不碍事,你们先把人带回去,这位小姐的笔录我亲自来做。”自从离开部队之后,沈慕枫已经很久没有想训人的冲动,但今天,宁家小姐却轻易把沉睡已久的冲动唤醒。
下次可不一定还还能这么幸运碰上他,得让她张长记性才行。
宁大小姐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沈队长这是要训话了。她也没想过逃避,只是,他手臂上还有伤,再怎么着也得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再来吧,“你的伤……真的不碍事?”
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有点疼,反正就在医院,处理一下也方便,“只是皮外伤,你别放在心上。我先去上点药包扎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哦。”一向任性的宁大小姐乖巧得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伤口就在表皮,不需要做特别处理,只是清洗一下、擦点消毒水,然后包扎结实即可,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即宣告完成。
等到他包扎好伤口出来,宁家小姐很乖巧地站在墙边,虽然是背对着墙壁,也算一种另类的‘背壁思过’。
看着她一脸忏悔的可爱表情,沈慕枫突然有点不忍心对她摆冷脸,刻意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我有啊,你进去处理的伤口的时候我一直在这里呆着,哪儿也没去。”咳咳,这丫头平时看着听机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糊涂。你真的确定人家刚才问的是这事吗?
噗……
沈慕枫当场破功,很不厚道地大笑出声,“你是被吓傻了没缓过神来,还是故意说笑话逗我开心?”
宁子言不自觉地后退两步,摸了摸鼻子(这个习惯和她家闺蜜叶杉杉同学一模一样有木有?),囧囧地问:“你……不是在问这个吗?”
沈慕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索性招呼她到休息区,刚想问她要不要喝咖啡,转念又想,宁家大小姐应该喝不惯这种廉价的速溶咖啡,最后还是没开这个口。
俩人这会儿倒是很默契,沈慕枫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宁子言也想到了,“你要不要喝东西,我去给你买。”
小姑娘一脸诚恳、满心感激,沈慕枫也不好意思拒绝,“我喝水就行。”
可是,她才走了不到半分钟就折返回来,看她的表情,明显比刚才更窘迫。
“怎么空着手回来的?”之前见宁家小姐的时候总觉得她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没个女生样,可今天却觉得她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沈慕枫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线。如果硬要找一个形容词形容这样的声线,无疑只有温柔二字最合适。
“没零钱。”毕竟生活环境有很大的诧异,她今儿能带现金出门就算不错了,别指望她包包里会有能塞进贩卖机里的零钱。
沈慕枫无奈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小钞给她。
宁子言急忙接过,边走边说,“我会还给你的。”
她几乎是一路跑着去了拐角处的贩卖机,买完之后又跑着回来。然后,沈慕枫惊奇地发现,除了拿着两瓶水之外,她手上还拿着一只棒棒糖。
天,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大学生,怎么还有这喜好?
见他一脸错愕,宁子言这一次倒是反应很快,主动解释,“我是看它长得很可爱,一时忍不住,所以……”
“没事,喜欢就买吧,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唔,气氛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他面带微笑,说得轻松自然,就好像在和一个认识许久、关系亲密的老朋友说话,这种感觉也让宁子言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情绪才稍有平复,“你刚才不是说要做笔录吗,现在可以问了。”
“我没什么想问的,不过……有些话我想再跟你重复一遍。”做询问笔录只是借口,训话才是真正目的。
“哦,那是要训话?”虽然偶尔也有犯迷糊的时候,但大多时候宁子言的反应力还是不错的。
“算是吧。”沈慕枫怪怪地笑了笑,语气又恢复刚才的温柔,“下次记得,逃跑的时候一定要选择和坏人相反的方向,而且尽量选择最近的出口。还有,一个人的时候要时刻保持警惕,不然,危险来了,你连做出反应的时间的都没有。”
“记下了。”这一次宁子言可是不敢怠慢,特地拿出随身包里的小本本,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把他说的话记录下来。
“光是记在这里不行,得记在这里!”饶是如此,沈队长还是不满意,特地伸手指了指她的头,意思是说,得记在脑子里才算数。
“哦。”宁大小姐今天的反应只能用一个词形容——乖巧。
“还有,如非必要,尽量不要打扮得太过招摇,像你这样浑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比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还多,很容易被人盯上。”沈慕枫当然也知道她应该不是那种刻意炫富的女生,但这年头坏人随处可见,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可是……我家里都是这些。”自打出生,宁子言就没有为衣食住行的事操心过,如果要低调,她的衣柜、鞋柜和饰品盒恐怕得全部重新换过才行。
“那就最好别一个人出门,你们家不是应该给你安排保镖什么的?”
“之前有的呀,可是……被顾北辰骗去结了婚。之后有找别人,可是我和那些人都处不来,只能自己一个人了。”自从杉杉结婚之后,宁子言的生活比以前单调多了,好多地方爸妈都不让她去,今天要不是因为来的是医院,她恐怕也没机会单独出来。
沈慕枫当然不会赞同她的说法,“这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骗去结婚?他们俩明明是两情相悦的好吧!”
宁子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就随便说说的,没有对他不满的意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唔,这位沈慕枫可是顾北辰之前的下属,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事确实不怎么明智。
“放心,我不会向他告状的。”在她无意识地做了一个俏皮动作之后,气氛又回归到了曾经短暂出现过的小暧昧。
可惜,沈队长是个超级大忙人,就算气氛再好,他也不能在这里久留,这不,刚训完话,队里的催命电话又来了。
“你要走了呀?”虽然他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但宁子言还是猜到了他接下来的动向。
“还有一名劫匪在逃,而且是主谋,我得亲自过去看看。”沈慕枫一边回答一边看手表,看来这事应该很急。
“可是……你刚刚才受了工伤。”这是什么单位的,工伤都不给休假的么?
沈慕枫实在跟不上她的思维模式,无奈地笑道,“这点小伤就像厨师炒菜被溅出的一滴热油烫到一样,算不上工伤。我现在就得走了,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
“我已经给我哥打了电话,等一下他会来接我。”唉,能者多劳,精英队长的工作就是这么忙,宁子言也不好多说什么,“你先去忙吧,我会提高警惕的。”
沈慕枫也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不过,让宁子言没有想到的是,才走了四五米,他又倒转回来,“差点把重要的事忘了,刚才因为要躲开劫匪的注意亲……”
不等他把话说完,宁子言便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你也是为了工作,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之后是你及时出现救了我,就算抵消了。”不过,这句话说完之后,她的脸上已经闪出了两朵明显的红晕。囧,本来她都快把这事忘了,他突然提起,还真有点难为情。
面对突然脸红的女生,男人基本上都没什么办法,沈慕枫也不例外,“还是那句话,你依然保有追究的权利。”
“那……给我你的电话吧。”呵呵,这样我要是想追究的时候才能找得到你啊。
沈慕枫没多问,报给她一串数字。
“慢一点啦,要用3—4—4的节奏报,这样比较容……”
宁大小姐的低声抱怨还没说完,沈慕枫便把她的手机抢过去,输入一串数字之后直接按了拨通,然后,她的电话号码也到了他的手机上。
“我先走了,等你想追究的时候再找我。”这一次,沈慕枫转身离开之后没再回头。
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宁子言的心却比之前跳得更快了些。在原地呆站片刻之后,她果断拨通了杉杉的电话,“杉杉,你平时都在哪里买衣服?”
“万兴商城、齐盛百货。”叶杉杉正在准备去部队探亲的东西,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也没多问。
“知道了。”和杉杉通完电话之后,宁子言又给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直接派司机过来就行,她暂时还不想回家。
回到家,看着自己在两间平价商场买的一大堆衣服,宁子言却突然傻傻地笑了,“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买这么多,他也看不到啊。”
傻姑娘,人家又不是想看你穿这些普通老百姓穿的衣服,是希望能打扮得低调一些,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好吧。
不过,缘分这种事是没法用正常逻辑去思考的,到底有没有机会见到他,还得看老天爷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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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怎么,想要我负责?
只是,子言姑娘每天晚上拿着塔罗牌算这算那,却怎么也算不到会在大出糗的状况下和他再次见面。
年底了,从国外回来的富家千金、公子哥们特别多,有相熟的故友邀约,一向爱玩的宁子言当然不会拒绝。去之前,她以为今晚到场的都是熟人,可去了之后才发现,居然还有几个从来没见过面的。自打她一进门,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怎么看怎么讨厌。
她本来是想提前告辞来着,可又想等一位两年多没见面的老朋友过来打声招呼再走。这一等,又给了坏人作乱的机会。
刚才明明只喝了一小杯酒,怎么才过了几分钟就突然感觉头晕晕的,而且身上好像有好多小虫子在爬似的,异常难受。
“你们先坐着,我去一下洗手间。”因为已经很久没出来喝酒的关系,宁子言也没多想,以为去洗手间用冷水扑扑脸应该会好很多。
而就在她起身离开的同时,刚才一直盯着她那个高大男人也跟着站起身,不紧不慢地尾随她朝洗手间方向而去。
还没走到女士洗手间门口,宁子言就感觉到头晕的症状越发严重,现在她需要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
尾随而至的高大男子悄然出现,“宁小姐,你还好吧?”
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但宁子言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打她一进来就一直盯着对她格外关注的那个。时刻谨记沈队长教诲的她果断say—no,“我很好,让开!”
对付这种死缠烂打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无视。
“我看你好像有点醉了,还是我来扶你吧。”说完,高大男人的胳膊便顺势圈了上来。
“让你走开,你耳朵聋了吗?”宁家在g市的地位非一般家族可及,在这种圈子里,宁大小姐一向横惯了,气势自是不用说的。
可在身体出现严重异常的情况下,其实再强也没用,得有力气远离他才行啊。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她很难做到这一点。如果那个男人非要黏上来,她也毫无反抗之力,最多只能用言语表示抗议,“你要干什么?”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只是有点醉,我带你去酒店休息,好不好?”这家伙,果然是蓄谋已久,现在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说话间,宁子言的瘦弱身子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扣住,她只能用有限的力气做无谓地挣扎,“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