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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花山庄之箫弦江南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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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找个琴艺先生,教郡主弹弹琴,并教一些礼节给郡主。”
  “唔,有道理……今天你们先回去吧,我再想一想。”
  铃苒与习彻施礼告退,出了房门不远,铃苒就忍不住了:“习彻,你为什么同意这门婚事?!”
  习彻停住脚步:“我没有同意,郡主,你没有看出来王爷现在态度坚决吗?你说什么都没用,我那么说不过是缓兵之计,你先顺着王爷的意思,以后再想办法。”
  “是这样……”铃苒点点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不过好奇怪啊,哥哥最近怪怪的,刚才就算父王要把我嫁出去也什么都没说,他以前明明最向着我的……”
  溪弦听着铃苒的话,不禁大吃一惊,那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是铃苒的哥哥?是王府的少王爷?可是这次拜托曲花山庄的人不就是少王爷堰清吗?而且他已经死了!那么那个二十来岁的人又是谁?溪弦看过这次任务的资料,可以肯定衔王府中只有一个少王爷,而曲花山庄绝不会弄错委托人的身份,那么……房中那个少王爷是假的?
  溪弦不再在王府中逗留,施展轻功,飞去客栈打点事务去了,如果所料不错,明天他就有机会混入王府,到那时他再来调查吧。
  第二天早晨,不出溪弦所料,王府贴出告示,要聘请一位琴艺先生,告示一经公布,立刻就有数十位先生应招到来,溪弦不紧不慢地走到王府门前,靠在墙边,等着考试开始。王府要聘用的先生只有一位,相信考题必定会出得分外严格!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丁走出门来。“各位先生,我们王府要请一位琴艺先生,因为是教郡主学琴,所以必须要严格挑选,我们准备了试题,请大家跟我来。”
  人们按顺序进入王府,准备接受考试。第一关试题是设在前院的笔试,考的都是一些基本乐理题,凡是真正对琴了解的人,都轻易过关,没有过关的只有几个滥竽充数的人,被王府家丁打了出去。溪弦大约数了一下,留下的大约有四十多人。
  过关的人被王府家丁领进正堂,一个身材干瘦,看起来极为严厉的人走出来,这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穿着较好的下人衣服,留着一捋尖尖的胡子,手里提着一根细长的教棒。他环视了一下厅中之人,朗声说道:“各位先生请了。我是衔王府的管家衔荣,从第二关考选开始,都由我做主审,首先是第二关的试题,请大家按顺序跟我进入偏厅。”
  在衔荣的引领下,人们一个一个进入正堂偏厅,凡事出来的人,都唉声叹气地黯然离去,没出来的,想是已经过关了。
  终于轮到溪弦进入偏厅。
  进去之后,溪弦发现偏厅中有三道屏风,衔荣拍了拍手,左边画着梅的屏风后传出几个琴音,但马上就停了,接着中间画着溪水的屏风后传出几个琴音,最后右边的青竹屏风也是如此,这三处的琴音极为相似,所奏音调也相差不远。溪弦心中轻笑,原来是听音辨琴!
  “先生可知这都是什么琴?”衔荣问。
  溪弦闭上眼想了想,然后向衔荣一拱手,说道:“在下自幼习琴,本是专习筝琴,所以对其他不太了解,但近年来在下四处探访琴音,虽说不精,但也少有了解。巧得很,您这次的考题,在下已有答案了。左边梅屏应是古琴,中间溪屏应是筝琴,右边竹屏是瑶琴。在下不才,不知是否答对?”
  “先生好听力!您的回答完全正确。”衔荣点点头,“先生可否将判断原因讲出?这三琴的琴音极为相似,给您听音的时间又极短,不知您是怎么听出来的?”
  “是感觉吧。”溪弦说,“这琴音虽相似,但终究不同,古琴音较沧桑,五根琴弦的音都较悲凉,筝琴弦较多,音色多变,柔中有刚,而瑶琴则较幽柔。除此之外,贵府屏风上的图案也给了在下一点启示。梅独立于冬,沧桑而悲凉;溪水看似柔和,其实内存刚强,竹林则偏幽静。”
  “先生好学识,敢问尊姓大名?”
  “在下无姓,称在下溪弦便是。”
  “先生果然人如其名,恭喜先生过关,请随侍女到后堂稍候。”衔荣让出通往后堂的路,溪弦拱手一笑算是还礼。
  这一场考试过后只剩下了二十人,溪弦被人引领到了正堂与后堂之间的花园中,第三场考试便由此开始了。第三场考试仍是听琴音,不同的是,这一回是听音辨曲,听完曲子后只要把曲名写在纸上,对了便算过关。这一场可是难住了许多人,看着那些人急得满头大汗,手脚发抖,溪弦不觉好笑。环视四周,溪弦发现出了自己之外,只有四个人从容不迫地在纸上写曲名,看来进入最后考试的,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最后一场考试不如说是比赛,意料之内的,除了溪弦,只有四人进入了这场考试,在溪弦看来,这些人有些本事,他真是要小心应付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最后一场考试是弹,谁弹得曲子可以感动衔王,谁就可以成为胜利者。
  衔王在衔荣的陪同下走出屋来,他的身后是习彻,还有那个“少王爷”堰清。衔王命人抬出一把古筝琴,然后开始打量入选者,溪弦在这几人中格外显眼,衔王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溪弦身上。
  “请按顺序上前,用这琴弹一首曲子,曲子你们可以自选。”衔荣说。
  首先弹奏的是一位老者,看装束,他应该是专门的教琴先生,溪弦听着他的曲子,那是一首古代战曲,表现的是战争的残酷与悲凉,一曲下来,庭院中的人都沉浸在那哀转的琴音中,一时间庭中静默无声,之后便是热烈的掌声。老者得意的看向剩下的参考者,不想溪弦四人都向他回以微笑,老者一怔,默默退开一边。他的琴技娴熟,却欠缺灵魂。
  之后上场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曲子是表现烟柳巷的繁荣与悲凉的,热烈与优柔相辉映,感动了不少人。然后上场演奏的和那个中年男子差不多,他的曲子是表现亲人离散的,也赢得了相当的好评。溪弦仔细看他们的手指,不禁暗暗叹息,这几个人在市井之中定是琴艺过人的琴师,可是在溪弦面前,他们还不够成熟,他们只是把琴当作演奏工具而已。
  第四位上场的人是个少年,大约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他上场之前向溪弦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溪弦皱眉,这个人……溪弦有不好的感觉。
  那少年的琴声非常流畅,给人异常沉着的感觉,故人离别,孔雀分飞,坚韧苍凉,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撼了,一曲终了,人们还久久不能回神。
  溪弦仔细观察那少年,心中觉得颇为古怪,他的琴音似乎是掺了内力进去的,内力通过琴音扩散开来,导致听者受到更深的震撼,会这种功夫的人,除了曲花山庄的曲堂堂主,溪弦在江湖上看到的还真不多,这种琴音若加入过多内力,便会导致听者神经受损甚至内脏震裂而亡。
  能学会这种功夫,这少年也相当不简单了!
  少年起身走到溪弦面前:“兄台请!”
  溪弦点头致意,来到筝琴前坐下,这把古筝琴的质地很好,不论是木质还是弦色,一看就知道是上品琴,除自己那把旷世古琴“筝溪”之外,溪弦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好的琴。
  手指覆上琴弦,溪弦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刚才那少年在弹琴的时候在琴上做了手脚,琴弦的松紧稍有微恙,想必那少年用内力震松了琴弦,使琴音不准。溪弦若讲明此事,众人必然不信,若不讲明,曲子必会走调,可谓进退两难!不过那少年是不知溪弦是何人物,这招陷害他人或许还行得通,可要想陷害溪弦,那少年恐是夜郎自大了。
  溪弦轻拨琴弦,内力融入琴中,此时溪弦的琴声十分柔和,弦音轻巧明快,柔和却透着刚强。开始溪弦的曲调带悲,可后来却表现得极为欢快,这把琴已成为溪弦身体的一部分,任其操控,本来琴音不准的弦也慢慢融合于其他琴音,那种清新的希望之感使人豁然开朗,人们的心随着曲调或急或舒,一曲终了,人们竟落下泪来。这是在溪弦意料之中的,前面几人的曲调都过于悲凉沉闷,他突然更改曲风,人们自会被他的琴音吸引,再加上他出神入化的琴技,取胜是不难的。
  溪弦拨完最后一个音,站起身向衔王行礼,再看那少年已然呆在原地,显然是被溪弦的琴音惊呆的,别人只听出了溪弦琴音的欢动与明朗,因为他们不是行家,但考试的这四个琴师却听得出溪弦琴音中隐含的灵动飘渺,那仿佛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美得让人沉醉,让人惊叹,让人不敢置信!
  在溪弦那惊为天人的琴技下,四位琴师不得不服输。离开前那少年走过来对溪弦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兄台,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承让。”溪弦只回了两个字。那少年一惊,默默离去。曲花山庄四个曲堂堂主都擅长乐器,他们长年伴乐而生,想胜过他们的,这世上除了曲瑞臣外,想是再也没有了。
  “先生请到堂内,王爷有话要问。”衔荣将溪弦引进屋内,衔王已等候在那里了。
  “草民溪弦见过王爷!”
  “免礼了。不知先生的名是那两个字?”
  “回王爷,是溪水之溪,乐弦之弦。”
  “先生是哪里人士?在那位先生门下投师?”
  “哦,在下本是孤儿,少时被一位生性偏僻古怪的师傅看中收为徒弟,隐居在北方一座山里,教在下弹奏筝琴,六年前师傅过世,我下山求生,并四处探访礼乐,前日路过于此,身上财物已尽,正在此时,贵王府招揽琴师,便来试试。”
  “哦,原来如此。看先生举手投足都极有气质,先生是否有练过武?”
  “师傅曾有意让我练武,但我天资不够,只学了些皮毛防身,与在下的琴艺相比是差的远了。”
  “是这样……唔,琴艺高超且礼仪周到,不错不错……先生现居何处?本王请先生教小女弹琴,先生住于王府之中会比较方便,不如本王命人将先生的行李取来,先生就在东厢房下榻吧。”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下现住在悦来客栈地字丙号房中。”
  衔王一挥手,一名家丁立刻离去,溪弦知道,那名家丁不单是去取他的行李,还是去调查他的来历的,他昨天已命筝弦堂的部下布置妥当,那家丁想查他,是不可能有什么收获了。
  “先生请随我到后园,郡主在等您。”习彻走到溪弦身边,说:“我是郡主的贴身护卫,习彻。”
  “有礼了。”溪弦拱手,然后随习彻向后园走去。
  后园位于后堂之后,是个较大的花园,不但种有各种花木,还有荷塘小桥,荷塘南边有一人造假山,假山上有涓涓细流的小型瀑布流入荷塘,离假山不远有一条木制回廊,回廊尽头是一座望水亭,望水亭正亭摆有石桌石椅,而旁边较小的侧亭则用纱罩住。平常王爷若有闲情逸致,请几位客人,坐于亭中喝酒叙旧,命琴妓坐于偏亭纱帘之中弹奏几首曲子,可谓是春风得意,惬意至极。
  此刻铃苒正坐于偏亭中,只听得帘外两名侍女说道:“小姐,习彻公子来了,应是带了琴艺先生来的。”
  “那个白衣公子难道是琴师?”
  “哇,好漂亮的人!天啊,他真的以后会在府中教小姐弹琴吗?”
  铃苒本在为父王要她嫁人的事而心烦,听到侍女的惊叹声,不禁好奇起来,父王请的琴艺先生难道不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先生吗?
  脚步声近了,铃苒听到习彻的声音:“郡主,您的琴艺先生请来了。”
  之后一个令铃苒感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在下溪弦,以后将作为郡主的琴艺师傅教郡主弹琴,在这里见过郡主!”
  “先生不必多礼,唤我铃苒便可。”铃苒揭开纱帘,步出亭外,当她看到溪弦的一瞬间,不禁大吃一惊:“咦?你、你是……?”
  “在下不敢直呼郡主名讳……郡主怎么了?我们有见过面吗?”溪弦装作没有见过铃苒。
  “我……呃,没有见过,这是第一回。那个,以后还拜托先生了。”铃苒本想讲明上次与溪弦相撞之事,可转念一想,上次自己是偷跑出府,她在府中说出此事,定会让父王知道,况且……溪弦好像不认得她了。这样也好,上次自己是穿男装的,那个样子的她还是不要让溪弦想起比较好。
  “郡主,从明日起我便开始教您弹琴,希望您能认真学,我比您想象中的严格。今天我就先行告退了。”
  “啊?这么快就走了。”铃苒心中一阵失落,可想到从明天起她就能天天见到他,心情又不禁愉悦起来。“先生现住哪里?”
  “郡主,王爷已安排先生住在东堂厢房内。”习彻说。
  “哦,习彻,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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