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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新的学期
九月,离秋天的到来已是不远。地球刚转过晨昏线几个小时,就会有些人给水冷的地方添加上些阳气。清晨,天还未亮,街上冷得连鬼都懒得待一秒种。某男,十三四岁左右,长得胖实敦厚。背着一个特大号书包,搭拉着一双貌似铁锥都翘不开眼皮,梦游般地走在这条黑得像静夜墓地的街上。
虽然他并不想起床,可谁又想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呢?
D市有名的T中学,在有些时候看起并不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就比如现在。
阴森得像一座荒塜。
某男当然不会想到这些,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快点上到教室,扒在自己的桌子上好好睡一会儿。
于是他加快了脚步。
二年四班,T中学里名声较臭的班之一
某男就在这里停下了脚步,教室里居然开着灯,居然有人会返早来到学校!某男走了进去,竟然没有打招呼,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开始一心一意的清理桌椅,才不过放了两个月的假,为什么桌子椅子上要积上那么厚厚的一层灰呢?某男想不通。为什么越懒的人越要做工呢?某男更想不通。
教室里只有一个女孩却偏偏是某男最不想见到的女孩,他们两个并不是仇人,可是也不比仇家好到哪里去。这要追到初一下学期时,某男终于鼓起勇气向这个名叫黄水若的女孩表白,其实他当时也没什么底,只不过是那一天突然发神经般的觉得自己很帅,于是胖胖的他就向她表白了。
于其说,还不如不说。黄水若听完他的表白后,瞪大了双眼,足足盯了他两秒之后,才一跺脚,转身快步走开了,某男当时还站在厚地,注视着她远去的背景。心里还没心没肺的想:是不是她怕羞,红着脸跑开了?
幻想与现实的距离是天与地的差距。这一点某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确切的感受到了,黄水若自从那天后,只要一见到某男,就迅速的避开,甚至连平时打打招呼的客套话也再没听到过。某男这下才意识到,原来人家不喜欢自己,某男闷闷不乐了几天,在郁闷的同时,也还在心里说:你不选项我这种人品、性格、外貌俱全的男人,你就后悔去吧!
于是两个便从平常关系降到了冰冷的陌路关系。
某男也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位置,他将书包塞进柜桶里,然后伏台,闭上眼睛做他自己的清秋大梦。
天已露白,教室里热闹非常,久别了整整两个月的朋友们都在放肆的大声交谈,某男起身,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他并不是没有朋友,只不过是他的朋友们都很懒,不到离做早操时间还有五分钟左右是不会出现的。
现在是6:50,离早操的时间还有20分钟。
某男垂下头,站在走廊上眺望整个T中学,黑夜的时候是一座塜,天亮了,都成青少年们学习与玩乐的天堂。学校虽然来就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这却也成为了某男不喜欢T中学的原因之一。
春去秋来,花开花又谢,花会谢,可是草不会。草在一年四季中常绿着,就算是自古无情的秋天,也是只给草披上了一件深绿色的外衣而已。
小草的生命力无强,某男不得不佩服,所以他突然才觉得,花坛里的主角并不是那些瑰丽娇艳的花,而是这些顽强的草。这跟人世又有什么区别呢?能改变世界的,通常都是小人物,而并非英雄。
某男开始得意,得意他想通了关于人的又一个问题。
某男还在自我陶醉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嘻笑声:“嘻嘻,梁继在这儿干什么呢?”
原来某男名叫梁继。
梁继回头,发现站在他身后的是李殷杨、梁继顿时一阵反感,李殷杨是班里少有的八婆男生,只要班里有看一些风吹草动,都可以被他无限放大化。另外,这个李殷杨崇尚的是中性美,整天把自己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这些都很令梁继反感。所以通常他们间的谈话一开始,梁继就迫不急待的结束。
所以梁继的回答十分简单“无聊”这已经很明显的告诉李殷杨,他不想再和他说下去。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殷杨便收起了脸上戏谑的笑,开门见山地问:“梁继听说你今天早上和黄水若单独在教室里是吗?”
“哦”
“那你们有没有……嘻嘻,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呢?”李殷杨淫笑道。
梁继看着他那脸,几乎忍不住要呕吐,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对这些情感问题都十分敏感,但是你想想看,若有一个同样是青春期,同样是少年的不男不女的变态问你这些问题,你会作何感想?
“没什么。”梁继强忍着呕吐感,从嘴里蹦出那么几个字。
“怎么能没什么呢?你是堂堂一个大男人,而她呢,又偏偏是个漂亮的少女……”
“切,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是吗?好,我打个比方,或许你听完就明白了。比方说吧,某一个清晨,教室里只有你和一个男人,他呢,是一个威猛强壮的男人,而你呢,偏偏又是……”梁继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向李殷杨身上投去。
李殷杨不是笨人,他当然听得懂梁继话里的话,鉴于在这吵架会引来无数人围观(他自己知道围观的人会说他是什么。。。。。。),李殷杨无奈,只好憋着一张愤怒的脸扬长而去。
李殷杨讨了个没趣,又被梁继反嘴讽刺了一番。他现在的心情极度不爽,于是他找到了几个与他“志同道合”的朋友(当然,他交的朋友绝不会是男人……),开始散布关于梁继的坏话。
啊!多么美丽早晨!
离做早操的时间这剩下6分34秒,梁继的三个死党终于出现了。于是乎四个人勾肩搭背,大步下楼,走向操场,然后以无视噪音超标分贝的声音开始叙述兴奋无情。
啊!新的学期总算开始了!
第一回 倒霉的梁继
听说过睡神么?梁继的死党凌宝祥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时候梁继也挺佩服他的每次做完早操,回到教室凌宝祥就手一抬,头一放,便扒在桌子呼呼大睡,天塌下来也惊不动他。不过有些奇迹的是,每次放学铃声一响,他都能准时起床,再和梁继大步离开教室。
梁继现在就想和凌宝祥一样伏在桌子上睡觉,天啊!开学才几天呀,老师上的课还是那么闷!
“现在我们必须先用勾股定理求出这个三角形的一边长……”数学韦老师依旧在讲台上边涛涛不绝地讲演她的数学学题。梁继右手托腮,左手把玩着手中的笔,眼神都已迷离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在想昨晚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面只有一把刀。
“鬼刀斩马,长四尺五寸,宽一尺三寸。钝刀无锋,其重无比,斩妖除魔,封妖天下!”
梦里面这个声音不断地重复着上面的那一段话。飘渺得如同风一般,围绕在梁继的四周,这个声音冰冷、沉重、苍盲,但是却总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感觉。
刀就在眼前,梁继伸手去握住它。但是就在手要碰到刀柄的一刹那,声消了,梦也碎了……
“梁继!”韦老师叫道,以她教学多年的经验,一个在上课时可以神游物外的学生是应该得到严惩的。
“请你回答第三题的第一问,三角形的周长是多少?”韦老师推了她那厚似瓶底的眼镜,决定先为难为难梁继。
梁继这才回过神,连忙站起来,支吾了半天,才从嘴里说出一段模糊不清的话:“周长是……是……”
“四,嗯,答对了”韦老师的语气里带有少许的失望,她当然没有想到梁继竟然会答对这道题。现在她自然不能把梁继怎样,只好打个手势让梁继坐下,又继续上课。
梁继坐下来,他也没想到这种乱来的答案竟能答对,所以他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感谢天神的庇护……
“刚才你上课怎么了?”下课后,走廊上,死党秦方关切地问梁继
“哎,别提了,”梁继无奈地耸耸肩,“还不是那瓶底韦上课太闷,我无聊了,所以就发会儿呆……”
“说起来那个家伙上课还真得很闷呢!”秦方表示同意。
“谁说闷了!是你们听不懂!”
是谁会说瓶底韦上课好听?梁继、秦方一转头,就看到班里出了名的好学生A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盯着他们。
“谁说闷了!是你们听不懂!”A又重复了一遍。
好学生的定义是学习好为主,尊重老师为次,人品又次之,对于这样的人,梁继口嗤之以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所以梁继拉上秦方,快速离开走廊,回到教室。
下午,班会课。与往常一样,班会课上班主任都要先讲讲上周的不足与好的表现,然后再宣读一下学校一周的安排。
梁继的班主任姓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英俊、挺拔的他看起来只有20岁,留有一个小把山羊须,是学校里多数年轻女老师和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希望的对象。
另外,这位袁老师上课幽默风趣,学生们都非常喜欢听他的课。所以,师生头系十分之融洽,有时候梁继也怀疑为什么学校要把这么好的老师调到他们班来。
其实,有些问题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令人费解。袁老师之所以被调到二年四班来,是因为学校对于比较坏的班级很关心。
“好了,刚才我讲的就是我们班上周的情况。小袁我呢,就是希望大家能改掉这些环习惯,不然小袁同志可是要扣工资的啊!”袁老师这样一讲话下来,班里边立即一阵哄笑。袁老师连忙打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等班里安静下来之后,又说道:“现在我要宣读一个学校这一周的安排。首先,小袁同志我必须祝贺你们的好运,因为学校破天荒的决定在这一周的星期五举行一次秋游,让大家又回到快乐的假期去!”
讲台下是一片欢呼声。
只有梁继和他的三个死党没有任何的动静,确实星期五的秋游令人愉快,但是要从星期二挨到星期五,这也毕竟不好受,特别是梁继、秦方、凌宝祥、范一德这样的学生。
这一次袁老师没有阻止学生们的狂欢,因为下课铃声已经响起,于是袁老师摆出了一个很帅的POSS(此处注意一下,因为已经有不少女生两只眼睛都变成了桃心形……),对学生们说:“下课了,收工罢!”
“梁继,你说学校干嘛无缘无故的开这么个秋游?”回家路上,凌宝祥突然问梁继。
“你可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现在担心的是星期五秋游结束后,我会不会让星期六、星期天放两天假。”
宝祥若有所思地用手托着下巴,说:“嗯,放这两天的话,嘿嘿,网吧!”
梁继听完后无奈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换点新词?”
其实时间是过得很快的,特别是在学校里,只要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时间是可是飞快地轮回几十圈的,但显然我们的某男同志没有领悟出这样的道理,他从星期二到星期四这三天里,几乎是以休眠的形势混过去的,(补充一下,他睡不着的时候就盯着黄水若发呆……)
终于 到星期五啦!梁继“四人帮”也像学校里其他人一样,早早地来到学校,接着耐心地列队站好;然后无奈地把零食、烘烤炉等等杂物搬到学校早已经订好的公交车上,最后认命地让司机驾驶着那辆貌似80年代遗留下来的公交车驶向秋游的目的地——星月谷。
星月谷地处D市郊区……或许不能算郊区,应该算是D市附近的一个原生态谷地。
半个小时的车程,加上车子年久失修,一路上颠颇得特别厉害。到达目的地时大家都已疲惫不勘,但宝祥看起似乎并没有那么累,反倒是显得十分精神,据小缺(范一德)的小道消息说,宝祥在开车的途中竟然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于是乎“四人帮”这一小组的大部分重物,就由宝祥一个人承担了。
“喂,你们难道不能帮帮忙吗?”宝祥艰难地抹了抹前额的汗水,又以可怜兮兮的目光环顾着前面三个昂首阔步的人。
秦方当作没听见,把MP3的音乐开到最大,哼着含呼不清的歌,大步继续向前进。
秦方走了,宝祥把目光投到了小缺身上,小缺摇摇头,说道:“损友的定义,雪中送炭不知道会不会有。但是 只要你在街上摔倒了,就绝对会上去踩你两脚夫,而且还是十分用力的踩。”说完,小缺摇着头,负着双手也离开了。
还没等宝祥把目光转投到梁继身上的时候,梁继已经摇晃着胖胖的身子,大声说着“精辟!精辟!”快步跟上了小缺……
这次秋游的目的地被定在星月谷的中心地带——星月湖,看到了星月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