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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擦汗的力度加大了,好像浑身有很多汗渍擦不尽。
“你想知道他的朋友是谁吗?”
“是,是,是谁?”
梁继一下抽出左臂中的斩马刀,许剑摸出几张符咒,老天的手里忽的多了一副扑克牌。“日日的,那人就是你!”梁继大吼一声,刹那间几道符文、阵法和一条鲜红的火蛇吐着信子齐齐轰向网管。网管一个激灵从凳子上滚离开办公桌,那张办公桌就惨了,在梁继三人合力一击之下成了齑粉。
网管没来得及暗自庆幸,第二波攻击又袭来,他向旁边跑了几步,躲过了攻击。接着,他看到身后的那面墙被打出一个1米开方的大坑。网管忽然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你不必叫了,”老天对网管说,“刚才进来时我已经在这间办公室里布了一个阻隔声音的阵法,你不要希望用普通人来做盾牌了!”
“什么?可恶的风水师!”网管放弃呼救,怪叫一声,躲过许剑的五张符咒攻击,张牙舞爪地扑向老天。老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微笑着看着网管扑过来后,像网球一样的反弹回去,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老天伸手收回半空中布好阵的扑克牌,“你既然知道我是风水师,怎么还扑过来?真是自讨苦吃。”趴在地上的网管听到这颤颤巍巍的地站起来,扯了扯弄皱的外衣,狠狠盯住许剑。
许剑眉毛一挑,你打不到老天就来找我啊!难道我长的样子看着比老天弱吗?网管可不知道许剑在想什么,看他还有心情搞鬼脸,明显看不起自己,怒号一声,用比刚才快上两倍的速度扑向许剑。
许剑笑了,这样才有比过老天机会嘛!上次梁继为我疗伤后我功力大增,正愁没地方试试呢!许剑咬破中指,口中念叨:“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顿时,许剑周身发出金光,形成一个鸡蛋型的护罩。网管冲到近前,看了看,不敢造次,慢慢往后退去。“呵呵,怕了吗?但是。。。。。。”许剑左手道指捻动,周身金光化作一道金虹,朝网管射去。
金虹击中网管,立刻发出咝咝的酸液腐蚀声,网管在冲击中踉跄倒地,上身的外衣被燃烧殆尽,差点变成少儿不宜的画面。梁继摇摇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秃头猥亵男明明是你的同类,却不愿意和你做拍档,只和你朋友相称了。”
网管一听梁继转弯骂他愚笨(其实就是,那有人傻到想也不想直接扑向敌人的?),一下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不过声音变成了一个深沉的男音:“你们这些卑鄙小辈,趁着本尊还不太熟悉这件肉身时,竟来偷袭,本尊今天绝不轻饶了你们!”说完,网管唱起歌儿来。
“呵呵,”梁继怪笑,“我看你真是怕了,咒都不会念了吧!哈哈,谁能比我更帅更能吓唬人呢!”
许剑抬手给了梁继一个栗暴,“你懂什么,他在吟唱佛教中的甘露经。”
梁继捂着头,向老天投去询问的目光,希望老天说不是,他还有机会反驳。可惜老天微笑着点点头,梁继只好无奈的闭嘴不语。
一旁的网管看着三个人还在谈笑风声,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心中无明业火马上以八十迈的速度上升,他加快了念咒速度。黄水若的身体经咒文一念,渐渐膨胀,念到最后,已经宛若一只大型的皮球。网管撅起臃肿的嘴:“我佛救苦救难,慈悲在前,甘露降临,呔!”
顿时,黄水若圆滚滚的身体炸裂开,化作无数血点四散飞去,仔细一看,所有血点不是新鲜的红色,而是阴暗的黑色。“糟糕!”老天快速手诀捻动,扑克牌在三个四周组成一个防御阵法。
黑色血液暴雨般撒落在办公室里,但凡被沾上的地方顿时被迅速腐蚀,知道烧出一个3、4厘米见深的小洞才算停止。梁继看着悬浮半空,阻挡在老天防御阵外的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点,摸摸自己的脸,一吐舌头道:“呼,幸好老天眼疾手快,不然我,啊不,我们都要被毁容了!”
许剑见梁继赞扬老天很不是滋味,又听梁继后面的话,鄙夷的看了一眼这个自恋狂人,然后朝着面目全非的办公室大吼:“竟然将甘露经演变成附带强烈攻击性的杀招,你是何物,速速道来!”
虚空中传来一阵阴笑声,“无知小辈,认不得本尊也不怪你,但是,你们触怒本尊了,必须——”网管故意拉长了声音,“受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回 妈妈咪啊,网管是啥?
话音一落,三人周围一种无形的压力剧增,就好像空气的密度被增加几倍。梁继体内的黄水若“啊”了一声,硬生生地从梁继身体中挤了出来。
虚空中又传来网管的冷笑:“哼,原来是这个女鬼,难怪你们会找上我。”停了一会,他突然问道,“等等,女鬼在你们手上,我的朋友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梁继头上尽是汗水,咬着牙,回道:“他?我们早就弄死了。”说完,只听网管一声暴喝,“好,好得很啊,你们死定了!”念咒声迭起,所处的防御阵外多了无数支悬在空中的金色短剑,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三个人一鬼围了个水泄不通,随着的网管的号令,一支支金色短剑疯狂地击向防御阵。
金色短剑击中防御阵,在防御阵隐形的阻挡壁上激起星星点点的火花后,反方向弹开,后面原地待命的金色短剑接着这个空隙,进行第二波的攻击,后面的短剑被弹开后,先前的回过神的短剑,再一次扑向防御阵,反复来回折磨着防御阵。那时的情形真有点像用飞刀在铁板上雕刻(小子补充一下——还是小李的!)。
别看防御阵坚不可摧,其实是老天在不断用法力支撑着它运转,可是面对一波接一波的攻击,谁又能支撑得长久?只见浑身是汗的老天单膝跪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立在一旁的两人一鬼想过去搀扶,怎奈身体处于强大的压力当中,无法动弹。
前面我说过,梁继虽然平时有些胆小怕事,但有时他的胆量也会爆发,特别是看到朋友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时,N年不曾爆发的小火山就会在此时,爆发了。
梁继额角青筋凸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法力在周身轮回三十六转后,梁继仰起头,大喝他的成名句,日日的!
莫看这三个字组成的是一句脏话,梁继一喝出口,那效果可比这句话文明多了。喝声起落,许剑、老天和黄水若顿觉四周压力消散,喝声的余波把防御阵外所有的金色短剑全数震碎,金黄的碎块叮叮当当的撒落了一地。许剑赶忙搀扶起老天,同时,众人还听到了来自于网管本人的一声闷哼。
做完这些,梁继重重地呼吸了一下空气,喘息起来。
“哼!小子,道行不浅,仅凭一声断喝就破了本尊的‘金剑压灵阵’。”声随人现,众人眼前一花,一位身宽体胖,着黄色僧衣,身披深红袈裟的白眉僧人凭空出现。这还不够惊奇,使人惊奇的是白眉僧人浑身笼罩在厚重的怨气中,脸上堆积着冷峻,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慈眉善目。
黄水若看看面前的人,愣了,呆立在当场。
老天眯起眼细细打量白眉僧人。
许剑也在白眉僧人身上寻找什么,最终,他俩的目光锁定在白眉僧人左胸口,那层厚重的怨气下,隐隐透出的一点点金色亮光。
那是佛纹!
大概是被人看得太久不自在,白眉僧人伸手挡住他的左胸口,沉声说:“本尊有什么好看的,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本尊!”
老天抬起头,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回答:“好看好看,怎么会不好看呢?倒让我想通了不少问题。”
白眉僧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忙问:“你想通了什么?”
老天说:“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白眉僧人微愠,“到底是什么事情?”
“关于你的,不过得先制住你以后再说。梁继、许剑,你们还等什么,动手啊!”话音一落,梁继深深吸上一口气,横立斩马,朝着白眉僧人的方向,猛扑过去。许剑低声嘟囔了几句,把老天扶到地上坐好,交代黄水若看好老天,跟着冲了上去。
白眉僧人万万没想到这三个小鬼战意如此之浓,而且好像不捉到他誓不罢休。白眉僧人瞪圆双眼,大声道:“你们真是不知死活,想要擒本尊?呵呵,也好,正好替我那朋友报一箭之仇!”
梁继一翻白眼,“一直本尊本尊的说个不停,如果你是‘本尊’我就是‘本老子’了!”亮堂堂劈出八条带有烈焰的刀划痕。
白眉僧人纵身后掠,轻轻躲过梁继的攻击,身形在半途一顿,双手合十,口念佛咒,反向梁继扑来。梁继手诀捻动,斩马刀竖立胸前,口中亦念起咒语。待到白眉僧人来到近前,敌对两人同时大喝一声“破”!
只见白眉僧人身上金光大盛,顿时将他包裹在里面,宛若一只金鸡蛋;梁继则紫气缠身,举刀高高跃起,人与刀在半空中化为一支紫箭,朝金蛋疾驰而去。
紫箭袭来,金蛋不退反进,加快了行进速度。针锋相对,轰的一声巨响,华光大作,办公室内的气流随之一震。几秒钟后,华光消失,梁继和白眉僧人双双跃出战局,后掠一米后停下。
白眉僧人捋平气息,阴沉着脸上下打量梁继,恰好许剑踏着罡步加入战局,使他的注意力遭到分散。
许剑脚踏七星罡步,左手化道指,右手剑指虚空画符,每走一步,便画上一道符,七步走完,七道看不见的符咒也在空气中画完。许剑伸手一抓,符咒突然显现,七道泛着青色幽光的符咒,头尾连接在一起,竟成了一条七节长鞭。
白眉僧人脸色稍变,冷笑道:“穿红衣服的小子,适才本尊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拥有千年的道行!还有隔壁的这个小子,你是茅山派的人?哦不,你的老爹叫许通山是吧?”
许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白眉僧人的笑容更加阴冷,“哼!许通山,茅山派。。。。。。想必,后边坐在地上的小子姓曾吧,是吧,曾世宁的儿子?”
老天闻言蹙起眉头,说:“你问这些干嘛?”
“呵呵,许通山、曾世宁。。。。。。小子,看来你们今天不只是死定了,本尊还要将你们打到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恐吓似的说完这句话,白眉僧人右手一挥,手中多了一串佛珠。
“菩提树下,金刚怒目,珠联璧合,吟!”白眉僧人手中佛珠体积增大了四倍,碗口大小,白眉僧人捻动手诀,佛珠脱手而出。巨大的佛珠凭空转动了两圈后,一分为二朝着梁继和许剑飞去。
对面两人早摆好阵势,佛珠来到近前停下,接着,佛珠好像找不到队伍的蚂蚁一般四处移动。两个人诧异的看着这些佛珠,正在疑狐的时候,佛珠又一下重整队伍,一个叠一个排好,形成两个圆碌碌的大汉。
许剑一抹鼻子,无所谓的笑笑说:“佛教的‘金刚傀儡术’?好啊,我只在老爸的书上看到过,今天见到真货了,正好,给我练练手。”
梁继也是一付无所谓的表情,用刀柄敲了敲他面前这具傀儡那只是一颗佛珠的腹部,结果傀儡大拳头一挥,把梁继打倒在地,滚动了几圈才停下来。
黄水若顿时发出刺耳的尖叫(女人啊,受不了!)。没办法,谁叫她生前是个普通人,死后是个普通鬼呢!常人来说,受到这样的打击不死也残,况且是一个未成年的小鬼头?
梁继躺在地上挪动了两下,轻咳几声,一骨碌爬了起来。“靠!许剑,我看你说话的表情,还以为那些傀儡好欺负呢,现在倒还,打了我的脸,又把我可爱的红衣服弄脏了。”梁继边拍着衣服上的灰尘,边向许剑抱怨道。
许剑并不理会梁继的抱怨,手起三鞭,分别向傀儡的头部、左手、右手抽去。傀儡身形虚晃,躲过头部的一鞭,双手上却留下了两个咒印。许剑见咒印印上,急忙开口念咒。那咒印得到咒语的催动,快速的自燃,以右眼可见的快速烧入傀儡的拳头内,直到烧穿两个焦黑的窟窿。
白眉僧人皱起眉头。
梁继拍了拍领口,瞄准刚才那个打飞他的傀儡,纵身提刀,半空中向那傀儡一击“力劈华山”。傀儡也不傻,一个侧身,梁继劈击抓空落地。
梁继岂有一击就停的道理?
只见他双手握刀,高举在胸前,闭上眼睛心中默念“震雷诀”法咒。身随刀转,刀上带有丝丝惊雷,轰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旋即,梁继越转越快,变成了一股布满蓝色闪电的旋风,直逼傀儡而去。傀儡左躲右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