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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绝对能。
他可以和狼一样,拥有快捷的思维、超常的警觉、冷静的对敌。
金最希望的,正是女子现在用上的三面埋伏的战术。
三面埋伏之计,固然有绝对的战略地位,只是,再厉害的计策,它的执行行动者始终是人,话句话讲,计策的实用与否,靠的,还是人力。那名女子犯了一个明显的错误,她看高了手下异形的实力,认为它们可以独当一面。
金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屏住呼吸,尽量减速飞行,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缝隙两边的异形因为看不见缝隙里边的情况,内里的金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辨不清方位,只好胡乱的朝里边开枪。
金慢慢靠近一个开枪的异形,趁着它用尽子弹退膛换弹之际,突然发难,现出原形一拳照着它脑袋砸下。“嘎?”那个异形一愣,想不到金会突然冲出来,还没回过神,半边脑袋就被金打烂了。
一只异形身死,另外的异形急忙调转枪口,朝金砰砰砰的射击起来。金狂笑一声,又变成一只蝙蝠,直冲天际而去。
“追,给我追,不能让他跑了!”身后传来女子怒极的大吼。金低声说道:“哦,美丽的小姐,让你食言了呢,可我绝对视说到做到的,不会给你们抓住我的……”
不过两分钟后,在D市的一间五星级宾馆内。
“老头子,你说,你派出的大部队对付金,有几成把握?”客房的装修极尽奢华,宽大而柔软的床,红木家具,超大的影音一套件,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它最应该出现的位置,看来是经过风水高人的指点,人身在其中,总会生出一种安然而卧的意境。
在房间的一角,一位中年外国男子和一位亚裔老者正坐在茶几的两旁,一边品茶,一边关注着电视中无聊的节目。
先说话的是中年外国男子,亚裔老者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不知道。”
中年外国男子一惊,忙问道:“老头子,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眯起眼,说:“郝特你别太着急了。我做事,从来只派最得力的属下去做,成与不成,我不会随便猜测,那是对我下属的极不尊重。”
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郝特起身去接。当他放下电话后,只见他原本白皙的脸色更是覆上了一层死灰色。
“怎么了?”老头子看他面色不对,询问道。
“你最得力的部下让金给逃脱了,还战死了三个人。”郝特此时两眼直视安坐着的老头子,涩声道:“第二次,我第二次让他逃了,你知不知道,如果家族那帮老家伙知道金从我手上走脱两次,我会收到什么惩罚?”
郝特的一番话意指老头子办事不利,老头子佯装不知,抬起茶杯轻轻泯了一口,继续以他不咸不淡的口气说:“哦,是吗,看来金·吉明·康斯坦丁的实力不弱呢。”
“老头子,”郝特摊开双手,“你别扯别的,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办吧。”
“郝特,你是一个公爵,怎么一遇到事就变得这么激动?”
郝特一脸古怪地笑笑,“是啊,我是一个公爵。可是,老头子,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的生命,不是你,请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头子摇摇头,说:“随你想吧,我是你的朋友,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堪的。”
“不让我难堪?呵呵,老头子,莫非你想到了什么法子?”听到老头子的话,郝特的语气马上一百八十度转了个遍。
老头子道:“其实也不算是高明的办法,郝特,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现在的家族是伦敦血族的一个分支,那么,你是否在英国有一些亲戚?”
“你是说……”郝特沉吟起来。
老头子提醒道:“一些实力雄厚的亲戚,一些能为你调集不少好手的亲戚,你不妨去找找他们,最起码能应付你现在人手不足的问题。”
“是这样!”郝特恍然大悟,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伦敦的长途号码……
时间是梁继和老天离开警局的两天后。
下午,第八节,自习课。
因为临近元旦晚会,在自习节上,李殷杨建议把本班的节目暂比赛一次,得到支持人数最多的节目将代表本班去参加学校彩排。
“好了,我们班到底有多少个节目?先报给我看看。”李殷杨站在讲台上高声提问,仿佛他是班里最大的意见发表者一般。
底下有人应道:“没有了,只有你和梁继,你们自己决定吧!”
“梁继?”李殷杨低声嘀咕,“又是他,烦人的家伙……”
不过李殷杨很快停下不满,继续说道:“好,那么我在黑板写下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等下我们分别在讲台表演一次,大家按照各自的喜好进行投票吧。水若,你叫大伙准备一下,我们先来。”
在讲台下的黄水若“哦”了一声,招呼和李殷杨一组节目人员走上讲台。
黄水若跟李殷杨排练节目,某男是早知道的,但是,亲眼看着黄水若和李殷杨联手起来对付自己,毕竟心里还是不大好受。
“小梁,她就是和我同名同姓的那个黄水若?”水若姐(小子:改改称呼,不然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的说话传入梁继耳际,“嗯,平时没留心,现在总算看清她了……唔,长相还算得上是蛮可爱的……可是小梁,你这么帅,干嘛不去找个更加漂亮的,非要捆在黄水若这棵不算优良品种的树上呢?”
“水若姐,你不懂的。”梁继回答道。然后他不再多话,眼睛的聚焦,完全集中到了讲台上的黄水若身上。
李殷杨指挥自己节目的人员站好了位置之后,作了一个十分夸张的介绍手势,道:“我们表演的节目是街舞,名叫贰灵寺(小子:是二年四班的谐音~)希望大家能喜欢!”
话音刚落,讲台下传来一个懒懒地女声:“得了李殷杨,你还跳街舞,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么?秦方是专业跳街舞的,而且跟梁继一组,梁继唱歌又好听,劲歌热舞,还比什么?”
李殷杨面色一滞,眯起眼睛正待发火。别看李殷杨和女生们混得很不错,其实不管在哪里都有人讨厌他这种不阴不阳的人,说话的女声正是关系和他不是十分友好的一位同学。
接着,更多的附和声纷纷来至。
“就是哦,李殷杨啊,让梁继上不比你们好上很多吗?”
“秦方街舞王!秦方王道!”
“如果梁继上的话,我还是投梁继的票好了……嘻嘻。”
“对啊对啊,去年不就是梁继上吗,全场轰动啊(小子:其实是没想到这么肥的一个人怎么会唱的如此好听而已……),李殷杨你们还是别凑什么热闹了!让梁继上好过。”
……
李殷杨的内心是勃然大怒,不过碍于众口阻击之下,很聪明的选择沉默。他幽幽的用眼神跟同伴们交换了一眼,随即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只有黄水若一个人留在讲台上。
梁继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殷杨如斗败的公鸡一样闷声坐在位置上,心中的得意自不必说:哈哈,死阴阳,谁叫你爱搞变态!现在吃憋了吧!哈哈哈,没想到我在一堆女生心里的地位这么高啊,嗯嗯,不错不错,呵呵……
他并不知道,其实同学们选他,只有一部分是出于对他的仰慕,另一部分是看不惯李殷杨,而更多的,是在他们两个队伍中择优录取后,才选择了他。(小子:说白了,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自恋而已……)
觉得班里面的人议论够了,梁继才慢慢的站起来,双手十分优雅的做出一个停止说话的动作。待得所有讨论声渐渐定下后,梁继清了清嗓子,以一种分外淡定与温柔的口吻说:“多谢大家对我和秦方的支持,但是,大家这样武断的下结论是否有欠妥当,毕竟,所有人都没有看过我们两组的节目,太过武断的下结论,有欠公平……”
“梁继,你要上的话,请一定要注意表演时间,不要超过节目的规定长度……”讲台上传来黄水若微弱的声音,很轻,但梁继还是听得真切。“黄水若,干嘛?你……哎?”梁继看向讲台时,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只见黄水若在讲台上报膝而坐,头埋在手劈里面,双肩微微颤动。
班里霎时间鸦雀无声。
所有的人都在猜忌,黄水若她,哭了吗?
“小梁,不妙了,她哭了,怎么办?”水若姐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某男沉默了,他的脑海里一下子成了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现在,某男才了解到,原来,就算黄水若拒绝了他,他还是如此关心她,在意她的感受。
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爱?可以说是,当然,如果暗恋也是爱的话。可是,梁继对黄水若,一直处在一种不明不暗的状态中。那,算不算爱呢?或者说是……喜欢?
或许,只是喜欢而已。
梁继发现喉头有些发干,一张口,喉咙里只有“咯咯咯”的动响,吐不出一个字。
“梁继,你可不可以出来下,嗯……你们、你们这是……”二零四班的大门外,老天突然出现,听他的语气,是看到了黄水若哭泣后的惊讶。同时,他的脑子飞快地运动起来。
班里只有两个人十分特别,梁继是站着发愣的,黄水若是坐着哭的,难不成……梁继有那么好的手段?前天还和我说泡不到黄水若呢——看不出啊,居然有本事让黄水若为你而哭啊,啧啧啧……
老天的出现,无疑是梁继的救星,他不敢面对黄水若,巴不得有人来带他走。梁继急风急雨的跑到班门口,一把架起老天的脖子,飞也似的逃离的现场。
“老天,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梁继边跑边问。
“咳、呃……”老天被梁继夹住脖子,呼吸都困难,不要说怎么回答梁继的问题了。
不用等老天了,很快,有人替他回答了梁继的问题。
两人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楼梯口,早有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员等候在那里。梁继一看到警察,立即就明白了,原来是警察局来找他们了。理所当然,他遍的谎话漏洞百出,警察不来再找他才怪。
刚停下脚步,老天急忙挣脱开梁继的魔爪,抱怨道:“你干什么啊!咳咳……你想要我的命吗?咳咳……”
梁继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了,是我有难,你见谅一下。”
“好了,两位同学,”其中一个警察打断他们的胡闹,“请和我们去局子里一趟吧,组长要求你们要重新录一次口供。”
“好的。”两人答应一声,跟着两个警察离开了教学楼。
校门外,站有一个外国男人,二十出头,长得年轻帅气。他正仰头观望着T中的校门,莫非,他是一名外籍教师,被介绍到T中任教的老师?
梁继和老天跟着警员走出校门时,他转过头,梁继和老天正好也向他投来目光。
六目相对,下一秒,各自分开。
在他的眼里,梁继和老天是奇怪的学生。
在梁继和老天的眼里,是一个奇怪的老外。
奇怪对奇怪,不足为怪。
第一回 重录口供
公安局的大楼坐落在D市的西南边。
四边皆有高墙维护,整座大楼有十二层高,楼身周围砌满了白色瓷砖,在天顶处上安置有四个电动的光字“公安大楼”,在“公安”和“大楼”两个词中间的,是一枚中国公安的警徽。
梁继和老天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为他们录口供的依然是安红和凌明强。
只是这一次除了重录口供之外,还有些别的项目。
凌明强以每分钟九十下的速度用圆珠笔点着桌面,看得出他的心情有些许烦躁。安红将一份活页夹推到梁继和老天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两位同学,上一次你们的供词和我们掌握的证据有很大的出入。第一,你们说那名施行QJ的男子在你们警示的训斥过后,逃进了死巷了没了踪影,可是我们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你们所说的那名男子奔驰的脚印(因为现场都是血液,有脚印不会难以发现);第二,我们在现场发现的另一具不像人类的尸体,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在你们发现QJ发生的9:30左右,你们作何解释?第三,现场那具不像人类的尸体是被一种利器从头至脚一下斩开致死,死亡时间与你们发现QJ的时间冲突,你们怎么会不注意到?第四,我们在那具奇怪的尸体手指上发现了大量被害人的血液,它和QJ杀人案一定脱不了关系。”
面对安红连珠弹似的发问,梁继是漠然,老天则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应付过去。
“还请两位同学好好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