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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打一下有什么?我打过别人不知道多少次,我有什么资格好伤心愤怒的?我本贱命一条,什么时候我竟,把自己也摆上了娇贵的高台?
是什么时候?
是他开始宠我疼我的时候吧!
可是现在,那个娇惯了我的他,亲手打我,他是真的破釜沉舟了想要我恨他么?好吧,那就如他所愿。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趁他不备一脚踢上他的腹部,他捂住腹部的蹲下去了,我飞快地逃离大树底下,跑到丈外,捏住拳头,控制住发抖的肩膀,大声道:“不是只要我恨你就成么?那么你如意了,我现在已经恨死你了,我恨不得你死!你的感情只会让我蒙羞!”
刚一说完,一阵刺眼的光芒闪过,雷声就在耳边炸开,都来不及反应,只见站在树下的二哥,全身抽搐了一下,就跪倒在地上。
不会吧!我不是真心真意恨不得他死的,老天!你怎么能在这时节还打雷!真是作孽!我说的是假话假话!老天爷你都听不分明吗?!
哎呀,急死人了!
赶忙跑过去扶起他,好险,幸亏没事,人也未见昏迷,只是疯癫地笑着:“再多说几遍,多说几遍啊,我就解脱了!”
我的手刚一碰上他的手臂,就有一股麻麻的感觉,我着急地道:“不得了了,你给雷击到了,快,我们去看御医。”他却一把推开我:“不用你来担心我,你只要恨我就行了,让我解脱,让我解脱!你说啊,再多说几次!”
“你疯啦!我求求你醒一醒好不好,变回来,变回我原来的二哥吧!”我摇着他哭道。
“那你也变回来啊,变成从前那样眼里只有我的时候啊!”
“可是。。。。。。我们是兄弟,终究会。。。。。。眼里不可能只有你。”
“呵呵,做不到是吗?你知道绝望是什么感觉吗?你不知道,所以我来告诉你吧!”他拦腰抱起我,飞掠到先前避雨的亭子里,把我放在石桌上,一手按住我不让我动,一手“哧——”的一声抽掉了我的腰带,面目陌生地道:“我要让你真正恨我!”
“别。。。。。。不要!啊————!”我滴着水的外袍被他一下子剥下来甩在地上,□着上身让我羞耻无比,被点了哑穴令我叫也叫不出,只能用四肢与他缠斗,奈何与他相比太过无力,我觉得我脑门的血脉都要气得爆开了,眼睛都瞪得快要裂开了,可他依旧无动于衷自顾自行。
这个人,这个人,我真的要痛恨了!总以为,凭着血缘,就算做了许多对不住我的事,我都可以原谅,例如父皇,就算他从前多么讨厌我,只要他对我好一分,我就粘上去对他好上十分,总以为,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心结的。
原来我错了,有些事,我是无法承受的。
闭上眼睛准备把自己当作一具死尸,身上忽然一轻,杨文绍暴喝的声音传来:“你这个禽兽!光天化日的你。。。。。。”
杨文绍脱下他身上的外袍盖在我身上,提拳就照二哥打了起来,二哥一把捏住他的拳头道:“就是你,骗走了我的七弟。。。。。。我要杀了你。”
“你他妈的我才要杀了你这个禽兽!才换套衣服的时间你就做出这等败德丧行的事来!”杨文绍也不甘示弱,与他缠斗了起来。
他们两个都是有武功的人,在宫内打起来,不说犯错,就是这一带的亭台,还不都得给他俩拆了?!我披衣下桌,独自走了,我可不想看见他们为了我打架,那种羞愧,真叫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杨文绍见我走了,便不恋战也要与我一同走,二哥却在后面缠斗不休,我示意杨文绍解开我哑穴,待哑穴解开,我把杨文绍拦在身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望着二哥的眼睛,用咬牙切齿的声音恨恨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你要解脱,天下间办法有的是,都不行,还有最后的办法:你怎么不去死?!你有病你发疯发神经,为什么要拉上别人?”
二哥愣怔着,半晌,忍不住咳嗽半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慢慢地转过身,捂住胸口向前走着。
我忐忑不安地和杨文绍转身准备走,还没走两三步,就听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肩膀被人扳过去,只见二哥满脸哀戚:“七弟,我忽然后悔了,你不要恨我,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不能。。。。。。不能跟别人走,不要。。。。。。就是我死,你也不能跟别人走,他们会骗你。。。。。。”
“滚。。。。。。”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心软只会害了大家彼此,已经把话说得重了,再重一回又如何,只盼他早些醒悟才好,我拉起杨文绍就跑。
到了我们所住的偏殿,换好衣服,拿杯热茶还没喝上,就听外面侍卫们脚步急匆匆地道:“抓刺客,抓刺客!”外面好像乱成一团。
刺客?!
杨文绍关好室内门窗,护在我身边道:“哪来的刺客?这大雨天的。。。。。。这些个侍卫,通通都是混饭吃的,你们在那边也大吵大闹了半天吧,就没惊动过一个侍卫?这事都怪我疏忽了,我要是不换衣服。。。。。。”
我摇头道:“是我不好,全都是我不好。我甚至不该存在着,可我现在,又不能去死你知道吗,这条命已经不是我的,可我还是得活着,活着造孽。”
第 27 章
杨文绍拍着我的肩膀说“这不是你的错,千万不要再想什么死啊活的。不然,你怎么对得起秦羽?”
“我。。。。。。”我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杨文绍也倒了杯茶坐下来,抿着茶,若有所思地道:“其实也不是你二哥的错,他母妃管教他太严,怕别人带坏他,怕别人欺负他害他,很小的时候就不让他同别的兄弟姐妹来往。本来他生得好看,俊美成他那样的男子世间少有,连我父王都给他比下去了,这样的人,应该众星捧月才对,可是因为他母妃的缘故,别人总是觉得他这个人拒人于千里之外,久而久之,就都没人敢搭理他了,我也曾经试图和他交好,可惜太失败,那家伙甩都不甩我。只是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一直暗中关注着你。”
他忽然笑容有些酸涩地道:“我曾经向住在永园附近的老宫人打听才知道,原来你三岁时就自己跑出过永园,没人看管着你,在外面胡乱抓到什么就吃,有的老宫人看不过眼,时常喂你一些,可他们毕竟是老宫人,银钱短缺,也只能时常任你在外面乱跑乱爬,有一天偶然遇到了你二哥,一直跟着他跑出了永园,那些老宫人说后来你二哥总是在永园附近故意丢落一些银钱,让那些老宫人捡去,慢慢地日子充裕了,那些宫人也顺便照顾着你,这些,你都有印象吗?”
我摇了摇头道:“三岁的事,哪能记得那么清,我只记得我小时候的确是经常与那些老宫人混在一起,连说话,都是他们教的。后来到了五六岁的时候,母妃和我吃穿都有了,我也不大跑出去了,母妃也不让我乱跑。不过印象里确实没有与我二哥有什么关系。”
“那些老宫人还有一些话,你想听吗?”杨文绍问道。
“什么话?”
“那些老宫人说,他们发现你二哥从小的时候就不对劲,就算是一个小孩子喜爱一个比自己更小的孩子,那也不至于三餐不顾,一天来几趟,夜晚抹黑还要溜来。后来他们发现你二哥越长越俊,本来是很喜欢看到他的,后来却都认同一点:俊美成那样,多半是有问题。我本来也不相信你二哥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刚才。。。。。。我实在不能不说,他那是有病!他自己大概也发觉了,但是他做得太偏激了。”
“。。。。。。那我刚才对他说那些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好生气,他竟那样看我,别人误会我不要紧,可他。。。。。。我忍不住,我就。。。。。。”
“别太自责了,也许你对他冷淡,才能慢慢消除他的执念,这是为了他好。”杨文绍拍拍我的后背道:“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下,别胡思乱想了,淋了那么久的雨,别着凉了才好。
我来到床上躺下,杨文绍替我盖着被子,我手指卷着一屡他垂下的发,迷惑地道:“杨文绍,你说,人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呢?我忽然觉得他说得好对,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凭什么被人喜欢?”
杨文绍捏捏我的鼻子道:“你长得很玲珑可爱啊,看着就很想亲近你,和你在一起很轻松。别看我狐朋狗友一大堆,其实能交心的,一个都没有,本来寄希望于你,可现在我可不甘心与你只是朋友关系。”
“我哪里可爱了?分明是你恋父,见我有些像你父王,所以才。。。。。。”
“你想多了,起码,我不会想要亲吻我的父王想要。。。。。。其实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无法明确说出来个为什么的。如果什么都好,长得好,有权势地位,有银钱,又年轻健康,温柔,又才华横溢,就很讨人喜欢,那么天下人是不是都得放弃他们现在的爱人,都去喜欢你二哥啊?”
“这。。。。。。”
“你喜欢秦羽的时候是为的什么你知道吗?他的美貌?温柔?他令你感动?”
“都不是。。。。。。”我摇了摇头,情窦初开时,他是我眼前的第一片桃花,我哪里还来得及想想为什么,就懵懵懂懂地喜欢了,又失去了。。。。。。
“安心睡吧,他说的话,你别太在意,他是故意那样说的。”杨文绍拍拍被子坐在床边。
我躺了一会儿,总觉得心神不宁,从回来到现在,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一翻身坐起来,拉着杨文绍的袖子道:“我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刚才那些侍卫说有刺客,不知道那刺客会是冲着谁呢?会不会是我父皇?不行,我们得去看看,父皇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要是再受惊。。。。。。”
“不行,宫里有规定,凡是有刺客来,宫内所有人都不准乱跑,必须呆在自己屋子里,以防刺客伪装成宫里人潜逃。你放心,皇上身边暗卫众多,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还有我二哥,那时候他好像吐血了,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我们去看看他吧。”
“你糊涂了?以他现在的情形,你们根本不能再见面。”
“可。。。。。。”
“等平静下来,我替你去探望。”杨文绍叹了口气道:“文瑞啊文瑞,你这点最让人心痛,明明刚才一副恨得要死的模样,转过头来,还是对他担心得不了得了。怪不得你父皇现在要宠你。”
“他们是我的骨肉亲人,我担心他们。。。。。。是应该的。”
“那换作是我,你就不这样了?”
“我。。。。。。当然也会。”我脸一窘:“可我谁都帮不了,我只能在心里担心,一点忙也帮不上,可恶。。。。。。”
“要是我的话,你肯为我担心,我就死也甘愿了。”杨文绍笑道,我正要瞪他,一队侍卫跑经门口时,在门外高声道:“刺客的事情已经解决,请竟小王爷和七殿下安心。”
说完又匆匆跑走了。
杨文绍打开门,回头道:“外面平静下来了,你睡不着,那我们就去看你父皇吧。”
“嗯,好。”
我们撑着伞,路过方才与二哥纠缠的那个亭子时,只见石桌上有血迹,几个宫人正抬水洗刷着,我紧张地盯着石桌,杨文绍怒道:“染了血的石桌还能用吗?蠢材!都砸了,换新的!”
我问那些宫人:“是谁受伤了?”千万别是二哥啊,他刚才就在这附近。那些宫人一个个都摇头说不知道,只其中一个小太监道:“听说刺客被就地正法了,想是那刺客的血迹。”
我的心才算稍微放松一点,急急同杨文绍一起来到父皇的紫阳殿。
父皇倒是很平静,还问我们有没有受惊,后又留我们一起陪同欣赏歌舞压惊。
我坐在席位上百无聊赖,父皇和杨文绍讲的事有些是朝政,我都不懂,一个人闷吃闷喝也没意思,父皇叫来小太监给我讲笑话逗乐,可是我一点也笑不起来,在那个小太监第四次自己笑痛了肚皮而我还是面无表情时,忽听大殿上的舞娘们纷纷惊声尖叫起来,转头一看,那些舞娘都吓得惊慌失措四处乱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提着一把剑冲进来,还没到我们跟前,就被侍卫拿刀戟架住了不能动弹。
她全身湿淋淋的,双眼血红,举剑向我做穿刺状,口里歇斯底里地骂道:“妖孽!本宫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妖孽!”
是文贵妃。
“拿下她的剑!”父皇厉声道。
侍卫们夺下她的剑,并将她摔在地下,她爬起来跪向父皇哭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