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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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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微笑着的脸,方佛一切都如愿,都在掌中所控一样的神情,与文然真是不谋而合啊!
  可是文然,可惜了,才十五岁不到的孩子啊!
  错生在了帝王家!
  
  我恍恍惚惚出了东宫,在宫里乱走着。
  父皇走后,一切都像失了舵一样,乱七八糟的,连新君都可以这么简单就被人谋害了,我一个呆头鹅,不知道被卷入了几重阴谋里,生死都无门。
  可这些,都像与我无关似地,它们挤不进我的心里,惹不起我的伤心难过,因为我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只有那个人,我的心里,连那个人给的伤,都装不下了,更逞论我被人陷害被人威逼利用……
  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父皇能都容忍秦汤的粗俗无礼,容忍后妃给他戴绿帽了。不是他真的能忍,而是心里装得满满的,都只有一个人,其他的人和事,都无关紧要,甚至都被视为不存在了……
  因为无视着那些人和事,自己掉进了什么漩涡,到了多么孤立无援的境地,全不自知。
  “怎么这么狼狈?你去哪了?”面前一人拦在前面,抬头一看,是二哥。
  “去,去东宫了……”他面前,我无法撒谎。
  “去东宫做什么?还有你这衣服、头发,怎么这么乱,你脖子上怎么回事……我看看……”他本来就阴沉着的脸,更加阴沉了,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要查看我的脖子,我知道他又误会什么了,他的脑袋里,能不能不要只装着那些事!
  我被他按在一颗紫薇花满开的树上查看脖子,情景好像又转回到那天被他拖到客栈里去,非要“检查”什么一样……
  我望着他几乎面容扭曲的脸,虽然还是那样出众,但是看得我好想哭。
  这个人,这个人让我爱上了他,不顾世俗,几乎变成像他一样疯狂地爱上了他,可他却……
  不该招惹我的,明知道我长情,明知道我心软,爱上了就输得一塌糊涂,在别的方面,我尚且不能保护好自己,在这方面,我甚至连偷偷舔舐一下自己的伤口都不敢,怕你多想,甚至不敢觉得委屈。
  他用手指蘸着我的眼泪,有些变态地笑着:“呵呵,新君明天就登基,今天就赶过去讨好么?”
  “我没有……”我的辩驳要多无力有多无力。
  “那天是我错怪了你,原来你不是去青楼找姑娘去了,而是去会见旧情人杨文绍!明明知道我为了你,是绝对不会踏进青楼半步的,相约在那样的地方,做了些什么,谁知道呢?”
  “……”跟一个得了“被背叛妄想症”的人,什么辩驳都成了“矢口否认”。
  我不能怪他,这些年,他一直被妒火燃烧着,早成疯成魔了。
  “你敢再去找他一次,我就敢杀了他……就算与天下人为敌,我也说到做到。如果你只喜欢帝王,我可以做!”他捏紧了我的双肩,捏得几乎要咯吱咯吱响了。
  我抬起头,木木道:“你要失望了,他已经死了,就在刚才……”
  “什么?!为什么?”他眼中的妒火换成了惊讶。
  “因为即将登基的,应该是逸王殿下。”八皇叔悠悠走过来,谎言说得跟真相似的:“那文然窜同刘贵妃一干人等,利用病榻照顾先皇之机,威逼先皇立文然为太子,其实先皇一直跟臣弟等诸位商量,要立逸王殿下的。如今九皇子一伙论罪就地正法,理应拨乱反正,还逸王一个公道。”
  “你,你还是想做皇帝的……”二哥看着我的眼睛,我怎么摇头他都不会信了。
  八皇叔告辞道:“我还有要事要处理,希望逸王做好登基的准备,与有些人的关系,该断的都要断,作为帝君,一言一行,都要载入史册的。莫忘了,这都是逸王答应过的。告辞。”
  “答应,你答应他什么了?难道你不是跟文然,而是和他……”
  “够了,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不想一想,我最在乎的人是你,我连你都没有给的,怎么会给别人?!”
  “你最在乎的人是我?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的心里,能排父皇,能排秦羽,拍元宏,排杨文绍,我排到哪里去了我想都不敢想……我害了大皇兄,害了秦飞瑶,还害了元宏,我甚至对父皇不孝……”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倒底是什么叫他完全不信我说的话了,我完全不知道。
  我从靠在树上滑坐下来,捂脸痛哭道:“我真的没有,为什么都要冤枉我……”
  半响都听不见他回应,抬头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丢下我走了。
  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他真的生气了。
  
  




第 57 章

  九弟遇害这个本来应该轰动朝野的消息,却像一粒砂子落入了深井。
  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却被摄政王八皇叔安排着,正在由礼部尚书教授登基的一切礼仪。
  国不可以一日无君,礼部尚书脸上笑得犹如风中残菊,奏请我即位。
  我被他们扒拉着,做这做那,孝服早被脱下来,换上了锦绣龙纹的袍服,与我一点也不相称。
  我想起父皇带我看过的皮影戏,本来就只是小小的无性命的牛皮一片,却被人穿上绳,举上台,奏起乐,演出一幕幕世人爱看的结果。
  只要世人爱看,哪管你是牛皮驴皮。
  我必须吃他们规定好的膳食,穿他们规定好的衣服,佩戴他们规定好的佩饰,走他们规定好的步伐,拿出他们规定好的表情,说他们规定好的话……
  被训练了四五天,累得够呛,明天就是我登基的日子。
  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看到二哥,也不见庄玄、杨文绍。我所能依赖的,也就他们几个了,居然都不见人影。不知道皇叔倒底有多么神通广大,满朝文武,皆唯他马首是瞻,群臣们对他,是支持拥戴,是利益与共。
  这与对我父皇不同,他们对我父皇,是慑服。
  皇叔说了,篡位,是蠢人之举。
  只有控制帝王,才是天下至伟的人物!
  我想要好好活下去,想周围的人都好好地存在着,我就必须先当自己已经死了,我的一切,都由皇叔他们来安排。
  
  躺在深宫里宽大的床上,一点睡意也无。
  四周都是肃立的夜不安寐的宫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
  “流秋!”我披衣起身,在窗前轻唤了一声。
  他悄声落在我的身边,静默不语。
  我屏退宫人。
  “我要去见他,你带我去。”我的事,流秋都知道,他知道我说的是谁。
  “不行的,万一他们发现你不在,会引起骚乱的。”流秋现在处事能力比以前熟练多了,我现在全部的依靠,也就只有他了。
  “我管不了了,明天就是我即位之日,到时候,到时候,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能做了……我要把话和他说清楚……”
  “……那你等一下,我去处理。”说完,跃身走了。
  一番乔饰之后,流秋背上我,逃出了寝宫的重重看护。
  
  二哥的晋思身份已经被抛弃,现在他是作为薄王,依照礼制,他再不能在文华殿逗留了,于是搬回了他的府邸。
  来到薄王的府邸,里面人烟稀薄,只有几个打杂下人。
  府里虽掌满了华灯,却也冷冷清清,二哥的两名妻室算是与他和离了。
  在后花园找到他,他喝得烂醉,倒在一片紫菀花丛中。
  我挥手示意流秋退下,他屏散了下人,自己也隐在黑暗中去了。
  
  我走过去,蹲在二哥身边,伸出指头,想替他抹干眼角的湿润。却听他自言自语道:“还……想着他做什么!胥文离……你真贱,他已经不需要你了……早就抛弃你了,明天就要登基做皇帝去了……这辈子你都只能仰望着他了,连走近他都不能了……别再做梦了……他不会来看你的……”
  “文离……”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胸中似乎开始燃起一团火来,冲动、火热,带着不管不顾的念头,任脸上的热度不住地蒸腾,跪下来,撑下身子,低下头,轻轻地、虔诚地吻上他的嘴角……
  我第一的主动,和不同往常的称呼,让他惊在那里不知所措,紫菀花的紫色花瓣落在他的脸上,眼睑上,他轻颤着长睫,花瓣顺着脸颊落进散乱的发里,那么美,那么美,我的爱……
  一个天旋地转,我们的情势倒转,我仰面倒在花丛里,他撑在我的上方,颤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身后的铜牛等散发着暧昧的暖光,燃烟像薄纱一样随风散开,一切都如梦似幻。
  我决定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的禁忌,忘记一切。
  我只想看着眼前这人。
  “不是梦,不是梦……却又好像是梦……”他喃喃地道,喜极的泪珠落在我的脸上,重重地砸进我的心里。
  我的手环上他的后背,一声声轻唤着:“文离……文离……”
  宣告着我对血缘的无视。
  他重重地吻上我轻唤的唇,是一个冗长得令我窒息的深吻,他放开我时,我胸口起伏加快,大口地呼吸着,他瞧见我的模样,幸福地笑了,宠溺地用手背碰了碰我的脸颊,上面有些细密的汗珠。
  “起来,地上湿气重。”他说完,一把捞起我,横抱起来,向内室走去。
  “你叫我文离,而不是二哥,是不是……”
  没等他说完,我赶忙点了点头,给他十分肯定的眼神,他抱着我一个开心,差点没把我摔出去,我紧紧地挽住了他的脖子。
  不管以后我将被人怎样摆弄,怎样当作傀儡,只求今晚,今晚我过得开心,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就算做傀儡,做个摆设当活死人也罢,我只想要有今晚的回忆,那样至少,余生不会太难过。
  如果只有做到这一步他才安心,才相信我是真的爱他,我可以再犹豫了,只求老天爷要降罪时,尽管都只冲着我来,不要怪我的二哥……
  我抱紧了他,如是祈祷着。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身体压上来,我虽还是很紧张,但尽量试着放松自己,主动回吻着他,恨不得就此把一颗心吐出来,交给他吃下去,从此永远不用再怀疑我心里装的不是他。
  八岁时第一次看见他,到如今,已有差不多十个年头。
  谁也不知道,从八岁时,我对他,就有着深深的渴望,我渴望这个人的所有美好,都只为我而展放。
  后来更是知道他倾心于我,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私下里,不知道做过多少痴梦。在他面前,总想撒娇,总想被他的目光温温柔柔地看着,他待我稍微有一点点生疏,就觉得委屈无比。
  可那时,我早已不是永园里不知世事的小孩子,对世事的认知,完全打破了我的美梦。他是我的二哥,这一辈子都是,我怎么做痴梦,那都只能是痴梦。
  我只好说服自己,我不能做他所有美好下的一点瑕疵,故意做了一些事,说了一些话,害他伤过心。他忘记过我,也伤害过我,我甚至自杀过,至今想来,那时自杀,竟是因为他忘了我,再不认得我的恐惧和绝望击败了我。
  我始终对他说“我们不能”,可我从未说过“我不想”。
  
  彼此的呼吸开始厚重起来,他暖暖的呼吸吹在我鬓边的发上,吹在我的脖子上,在这个夏夜里,这一片青纱帐中,我把他抱得那么紧,恨不得,把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从此,不分不离,无法怀疑。
  他要解开我的腰带,我的手也伸过去,要帮他一起解,他拉住我的手,放在唇间亲了亲,笑道:“子皇,你不知道这种事,要对方来解才好么?”
  我讪讪地收回手。
  “真可爱,脸红红的……”
  “不,不许用可爱形容我!我都要十八岁了!”
  “是,是,我的子皇都已经十八岁了呀!十八岁了,终于想通了……我终于等到了……”
  他一解开我的衣服,面色稍微愣了一下,我低头一看,糟糕!那个吊着三缕黑色流苏的锦袋还戴在脖子上!我赶忙扯下来,塞到枕头下。
  仔细看他的脸色,真担心他一下变了脸。
  我真糊涂!
  好在他面色并无多大变化,我把手塞进他的掌中,与他十指相扣,缠绵亲吻。
  可是吻着吻着,他攥着我十指的手越收越紧,我正忐忑着,他一把摔开我的手,坐起身,将一个薄被盖上我的身子,淡淡地说了句:“穿好衣服,回宫吧!”
  我坐起身来,拉着他的袖子问:“怎么了?怎么突然地,就……是不是因为我还戴着那个锦袋?你别这样……大不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带在身上了……”
  “穿好衣服!”他重重地又说了一句。
  “你不要这样,我只是忘了取下来……我今天是真心诚意地……不想让你再怀疑……”我都要郁卒了。
  “我突然没兴致了,你穿好衣服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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