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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柴布瞪红了双眼,刚刚他也看见了一头石人,可这分明是拳法大成,气势已经影响感官的境界,他一个废物杂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现在知道自己是欠缺一些火候了吗?”方继揶揄的看着柴布。
此刻方继展露一夜的修炼成果,顿时四周哑口无言,过了片刻又是一轮议论,但却不是侮辱的言语,而是充斥着各种不信,不绝于耳。
“吵什么?不用修炼么?”突然一声巨响在大殿中传出,震的整个修炼广场嗡嗡作响。
随便慢慢的脚步声,大殿门口走出一名老者,他乃是翠石峰主,也是所有记名弟子的师尊,名叫公孙修。
公孙修一身白袍,配上满脸的花白胡子,看起来整一个奇怪老人,但是现在可没人敢取笑他,他的威严刚正,可谓是举峰皆知,没人敢忤逆他,那是找死啊。
“全都给我滚!今日不许在进入武场,违者贬为杂役弟子!”公孙修沉声大喝,不但是整个武场,就是整个翠石峰都嗡嗡作响,震颤不已。
听到公孙修发话,众人顿时一哄而散,生怕跑满几步,被怒气大盛的公孙修留下来贬为杂役弟子。
柴布眼神阴霾,看了方继一眼,转身就走,而他的动作,自然逃不过方继的眼睛。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方继感叹一声,也迈步离开。
和煦的晨风,吹拂在方继脸上,连日的郁闷一扫而空,方继只觉得浑身舒畅,步伐也轻盈了许多。
再次回到自己的小院,院墙外的几颗大树随风摇摆,树叶哗啦啦的响,似是欢迎方继回来。
清爽的气息无时无刻自玉石中流入方继体内,使得方继打拳打了一夜,此时此刻仍然精力充沛。
挑水要等到下午,索性闲来无事,方继也不想浪费时间,随即摆开架势,开始一招一式的修炼石动拳,一丝丝的真气在正阳脉中衍生而出。
人体中有六脉,动教修炼,自正阳脉开始,打练拳法时,可将力量化为真气汇入正阳脉,一点一点将脉络打开,真气也越来越雄厚,实力也会越发变得高深莫测。
日头循着轨迹缓缓上升,到了正午,饶是方继异宝在手,也是累的满头大汗。
眼看做杂物的时间将要来到,方继停下手脚,盘膝休息了一会,正要迈步离开小院,前往挑水的瀑布,却突然听到数道脚步声响起,围绕住整个院子。
“方继,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吞门中至宝!”方继刚刚听道脚步声,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大喝,似是柴布的声音。
还未等方继去开门,就听一声破碎巨响,小院木门已经被砸的稀巴烂,随后公孙修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几名杂役弟子,而柴布正在其中。
“你们。。。。。。?”方继本能一愣,正要开口说话。
却被公孙修一手拦下:“方继,我且问你,复元玉石可在你手里?”
“复元玉石?”方继心神一震,脑中突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方继还未说话,就见一名瘦小弟子附在柴布耳旁说了几句,随后就见柴布冷笑着向前走了几步道:“昨日夜间你去池塘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方继稳下心神,冷言以对。
“狡辩,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复元玉石乃是门中至宝,更是复元泉水一千年才能凝结出一块,宗主都看重的门中至宝,你竟然敢私吞?”柴布嘿嘿冷笑。
方继咬牙,不知话从何说起。
公孙修看见方继神色有异,也顿时心下了然。
“方继,交出复元玉石,我可替你求情。”公孙修语气平静,盯着方继说道。
“我没有。”方继毅然,这玉石宝贵,不用多说,戴在身上修炼一天,可抵半年之功,方继实在不愿意轻易的交出去。
“有没有,搜搜便知。”柴布一声冷笑,抬拳便攻,一拳砸向方继面门,分明是要置人于死地。
方继自然不能束手待毙,抬手接招,瞬间两人打得你来我往。
两人用的都是石动拳法,本来方继就练了七年,再加上有了复元玉石的一夜之功,领悟绝非柴布可比,三十招过后,柴布被方继一拳砸飞。
方继虽然得到胜利,却是正中柴布圈套,柴布被砸飞的瞬间,一把打向方继胸前空门。
方继原本还以为要中了这一拳,哪知柴布转拍为拽,一把拉开方继胸前衣襟,随着清光一闪,复元玉石已在方继怀中掉出。
公孙修眼疾手快,纵身而起,一把将玉石抓在手中。
此时此刻,柴布趴在地面,装模作样的吐出几口血丝,装作凄惨的道:“公孙师尊,方继他贪污门派宝物,又狡诈不认,最后更是打伤同门师弟,理应处死啊。”
公孙修收起复原玉石,摆摆手,打断柴布的话,面向方继道:“今日我本应将你处死,但是念及师徒旧情,我免你一死,但是活罪难逃,我就废你修为,以儆效尤。”
公孙修出手极快,身形急速窜出,一指点在方继胸口靠左的正阳脉初处。
方继只感到胸口一疼,就感觉到一股浓烈真气灌进体内,产生剧烈的疼痛,顿时倒了下去,脸色苍白。
“念你修为尽废,我特许你可以在山上颐养天年,直到老死。”公孙修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待公孙修离开以后,柴布轻松的在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方继吐了一口口水,冷笑道:“废物就是废物,妄想往上爬?”此时方继体内正阳脉被公孙修一指点中,剧痛无比,哪里有心情理会柴布。
“废物,我还要去见我哥,他可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啊,你连见都没见过吧?哼~”柴布见方继脸色苍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本来想上去踹两脚,又怕他死了,崇云宗执法堂可不是闹着玩的,收回来抬起的脚,带着一众小弟离开了。
第三章 转折
剧烈的疼痛反反复复一直折磨方继到晚上,才有所停歇。
皎白的月光凄凄惨惨,就连着夏日的南风吹拂,都令方继感到一阵极寒,浑身发抖。
“我就这么废了?我不相信。”方继爬起身,身上传来的剧痛,以及仿佛扛着一座山似得虚弱感,都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先一刻还意气风发,转眼间就被打回原形,现实就这样,你永远无法想象。
方继突逢打击,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万般念头皆在脑中闪过,虽然如此,但是他仍然不想放弃。
“或是杜药师有办法。”脑中想法万千的方继突然想起翠石峰顶的杜书尘,他是一名药师,十分精通药理,平日里着翠石峰的记名弟子有什么伤病都去寻他。
此时天色已晚,再加上身体已经被废,方继打算先休息一晚,待身体稍微好点,再去行动。
一夜冷清无话。
天刚微微亮,方继就已经起来收拾完毕,踩着一丝晨间清风朝峰顶行去。
峰顶气候特殊,不同于山下,因为处于高地,最近又是南风天,湿气十分的重,所以峰顶云雾缭绕,仙音渺渺,就好似仙家圣地。
白雾中,三间茅草屋,几颗长青柳,以及一片药园,此处就是杜书尘的居所。
方继在山上也待了许久的日子,所以这峰顶药房也来过几次,轻车熟路。
“杜药师,弟子前来求救。”方继走到茅屋前,轻轻敲门,木质的小门,被方继敲得嘎吱嘎吱作响。
“是那个龟孙,大清早的不睡觉,跑来敲什么门?等着,等老子睡好了再说。”门中响起大吼,十分不满。
方继撇嘴无奈,这杜书尘就是这个脾气,就是峰主公孙修的面子,他都不一定给。
知道一时半会杜书尘是不会出来了,方继在门口站的无聊,索性走到药园前,观看一株株的奇花异草。
这一园药材十分不起眼,花红柳绿的,十分不协调,但是方继知道,这些可都是杜书尘的宝贝,还记的有一名弟子偷偷的在这里拔了一株草药,最后生生的被打断双腿,逐出了崇云宗。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时间终于到了正午。
期盼已久的开门声终于在方继身后响起,伴随着一道声音:“就是你小子求救?赶紧滚进来让我看看。”
“还好自己不是患的的急症,不然等这一上午,估计早就升天了。”方继撇嘴苦笑,迈步走进茅屋。
从外面看,茅草屋十分不起眼,但是内里却是截然不同,精致的木桌木椅,还有摆放整齐的医疗工具。
而且房子的构造也是十分新奇,竟然没有房梁,而是由一株彭开小树撑起,而此刻,一身青衣的杜书尘正坐在椅子上盯着刚刚走进来的方继。
“你怎么了?”杜书尘眼光在方继全身上下扫视了几遍,开口问道。
方继闻言,也不说话,伸手解开上衣,漏出了昨日公孙修点中的地方,清晰的一个红点。
“你是昨日被废掉修为的方继?”杜书尘眉头一皱:“你来这的目的我知道了,可是你知道公孙老头点中的地方是什么?”
方继摇头:“不知。”
“那处名叫凡人穴,所谓一点便为凡,谁都知道,人体正阳脉,乃是真气的初生的地方,若是损毁,终生无法动武,若是强行动武,就会心脉尽断,不得好死。”杜书尘感叹一声,连连摇头。
“连药师你都无法医治吗?”方继紧张,难道最后一丝希望都要断掉吗?
过了良久,杜书尘才缓缓摇头,道:“我也不行,你修为太浅,和公孙老头修为差距过大,他的真气已经将你的正阳脉搅的粉碎,普天之下唯有天地灵初之力或可能将你治好,除此之外,没有他法可行。”
“天地灵初之力?那是什么?”方继听出画中重点,急忙询问。
哪知听到方继此言,杜书尘摇头一笑道:“灵初之力在我眼里都是一个传说,你就不用妄想得到了。”
既然疗伤无果,方继也不愿在这里停留下去,起身施了一礼,正要准备告辞,哪知杜书尘突然起身将方继拦住,开口道:“等等,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情?”方继疑惑,他实在猜不到杜书尘能有什么事情和他说。
杜书尘眼神贼溜溜的一转,道:“是这样的,我有一项实验,若是成功的话,或能将你的伤只好。”
“刚刚你不是还说我的伤无法可治?”方继不信。
“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个实验十分危险,若是失败了,恐怕你的性命堪忧啊。”杜书尘舔舔嘴唇,满脸期待的看着方继,肯定是希望它能答应。
方继咧嘴,思考了片刻,道:“不好意思,我不做。”
“那你走吧。”杜书尘一脸失望。
看见杜书尘的表情,方继摇头,随即转身踏出茅屋,他拒绝的理由很简单,活着才有希望,若是用生命来搏,那太草率了。
再从另外一方面说,杜书尘根本不可信,柴布给方继造成的打击,让方继谨慎了许多。
然而事情根本不是方继能够决定的,就在他踏出茅草屋后,刚刚走了两步,突然被一阵白烟笼罩,随即脑后一阵剧烈眩晕感袭来,倒了下去。
杜书尘在茅屋内走了出来,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方继,摇头笑道:“反正你都成了废人,活下去只是个笑柄,还不如成全了我。”
幽暗的地穴内,潮湿的空气碰到冰冷的石壁,凝结成水珠,滴滴滑落,砸在昏睡之人的脸上。
迷蒙中,察觉到脸上传来刺骨的冰冷,方继睁开了眼睛,恍惚中,看见了眼前昏暗陌生的景象,顿时惊醒,一阵巨大的恐惧感袭来,不由张口大喊:“这是哪里?”
清脆的吼声在洞中回荡,十分震耳。
“不要叫的像杀猪一样。”漆黑的洞中突然响起声音,吓了方继一跳,但随即又觉得这声音很熟悉。
“是你,杜药师、”方继想起了声音的主人,同时眼睛也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磨刀霍霍的杜书尘。
漆黑的洞穴,就仿佛噬人的凶兽巨口,在加上还有人在眼前磨刀,这场景,饶是方继心神坚定非常,也不由吓得直冒冷汗。
“你抓我来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方继舔了舔发干的嘴角,瞪大双眼询问道。
“嘿嘿,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做个试验,但是你不同意,我只好自己动手了。”杜书尘嘿嘿一笑,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