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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饭菜,白煜叫了两声吃饭没人回应,出来一看,帝若离靠着藤椅睡着了,风晚晴趴在他的身上也睡着了。
怔了下,他上前打算把风晚晴抱到屋里睡,谁知她小手攥着帝若离的衣服,嘴里嘟囔了一声,蹭着帝若离的衣服又继续睡,白煜见状也就不再动她。
只是…为什么有种女儿被别的男人拐走的感觉。。
转眼一个月又过去,风晚晴比个头又长高了一些,还会时不时用法术恶作剧,只是忘性依然是那么大。
看到她拿起金灵兽就往嘴里塞,白煜忙出声制止,“晚晴,那个东西不能吃。”
可惜为时已晚,金灵兽被她硬生生的塞进嘴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歪着脖子晕过去了,全身湿答答的全是她的口水。
“好多毛,不好吃。”风晚晴还一脸嫌弃的吐出嘴里的毛。
“该吃的你不吃,不能吃的你就往嘴里塞。”帝若离没好气的提着她往屋里走。
“离离,你抓痛我了。”身子被他凌空吊着,风晚晴鼓着腮帮子抗议。
闻听,帝若离的脸上布满了黑线,嘴角抽了抽,恶狠狠的说道:“你再叫我离离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把她放在长椅上,他粗鲁的把饭放在她的面前,再把筷子硬塞到她的手里。
“煜哥哥说打人是不对的。”
“他说了不算。”什么都是煜哥哥煜哥哥,凭什么到他这里就降了辈分,奶声奶气的叫他离离,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别在她面前说我坏话。”白煜摸了摸风晚晴的头,把筷子接过来,亲自喂她吃。
“你还真把她当女儿养?”帝若离最见不得她对白煜言听计从,对他就吹胡子瞪眼的,好歹他也有份把她拉扯大不是。
“当老婆养。”白煜笑道。
帝若离的眉心瞬间皱成了个川字,凉凉一笑,他夹了一块鸡肉泡在辣椒的蘸料里,然后夹到白煜的碗里,“多吃点,你照顾她太累了。”
白煜被他的幼稚打败,如法炮制给他也加了一块鸡肉,好笑的回道:“你也一样。”
风晚晴托着腮看着他们两个的“亲密”举动,幡然顿悟的感慨道:“原来这就是夫妻相处之道。”
“噗……”
他们两个饭喷了对方一脸,侧头看着一脸天真无邪微笑的风晚晴,两人忽然觉得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是对的,低头默默吃饭。
翌日,白煜有事出门,风晚晴就交给帝若离带。
闲来无事,帝若离就带着风晚晴去山上打坐练气,但今天风晚晴的大忘性又来了,坐不到几分钟她就追蝴蝶玩去了,又蹦又跳的好不欢脱。
“蝴蝶,不要跑!哎哟!离离我摔倒了。”
某人静坐不语。
“哎呀!”一颗石子飞向帝若离,风晚晴大叫一声,两只一撇,在石子离他还有一寸的时候打偏了。
被她扰得心绪烦乱,帝若离只能抓她回家,回来时家里来了一位贵客。
让风晚晴自己去玩,他和碧落在院子里相对而坐,“你怎么来了?”
瞧着在篱笆下玩耍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碧落轻问,“她就是风晚晴?”
“嗯!”望过去又看到风晚晴玩泥巴,然后揉了一团准备放嘴里,帝若离神速的瞬移到她的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手中的泥团拍掉,抱着她有闪了回来。
“玩…”风晚晴指着篱笆,稚嫩的声音像牙牙学语的小宝宝。
帝若离把她圈在自己和桌子中间,然后把五行灵兽抓过来放在桌上,风晚晴乐呵呵的和它们玩耍。
“她的命魂还没找到?”
“文隼说这魂玉里是她的命魂。”把魂玉推到碧落的面前。
细看了一番,碧落点了点头,“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御翎也在找她,文隼断是不能找了,融魂已经不可能,这世上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她?”
“离离!”风晚晴一把鼻水直接抹在他的袖子上。
帝若离蹙了蹙眉,抓着她圆圆的发髻往后拉,碧落以为他要生气,正要开口,只见他拿出手帕帮风晚晴把鼻水擦干净,样子虽看着很不高兴,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
碧落睨着他们的互动,此情此景她再问他是否确定要救风晚晴又有什么意义,“佛皇鼎,它可以帮助她三魂齐聚。”
“上古六神器之一?你知道它的下落?”
“蛮西大漠。”
帝若离沉默,心中有了打算。
“你中了毒?看你脸色不大好。”碧落问。
按着被何芷雪划伤的伤口,他无奈回道:“已有两个月了,伤口一直未见愈合。”
那日他强行用真气把穴位封住,才得以脱身前往沉香木林,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也不知何芷雪在剑上喂了什么毒,那么久还没能痊愈。
“是玄天派的人所为吧?”
“嗯!”
“冾坊坊主叶绮秀一向恪守本分,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没想到却教出这么一个出手歹毒的徒弟。”
碧落缓缓站起,走到帝若离的身旁,运用真气为帝若离疗伤,片刻过后,他肩上的伤慢慢的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粉红印子。
“玄天派为争执掌弟子之位手段层出不穷,未央宫为了掌门之位又内斗不断,哎…放眼这仙山也不平静啊,御翎又在虎视眈眈伺机而动,好了,我也就是过来看看,你既无大碍,我就先走了。”
。。。
碧落能找到他们,别的人不久后也会寻来,既已经知道如何帮她聚齐三魂七魄,他们就没必要继续待在这个地方。
蛮西大漠为处于仙域西面,那里风沙极大,即便是御剑飞行风起之时也难以辨清下方是何处,未免被带错了方向,他们决定在迎风镇先落脚,等风走之后再继续行走。
风晚晴走在最前面,见他们立在原地没有进来,回头问道:“怎么不走了,煜哥哥快一点。”
此时,一个小贩取下冰糖葫芦伸到风晚晴的面前,“小姑娘,要不要买一串冰糖葫芦,很好吃喔!”
“好啊。”风晚晴笑吟吟的正要去接。
白煜把她拉到一旁,朝她摇头示意不能拿。
小贩看了看白煜,再看看背着两把剑的帝若离,没再说什么转身到别的地方。
“煜哥哥,我想吃,为什么不让我吃?我要吃!”风晚晴抱怨道。
帝若离可没白煜那么好脾气,就着她的脑门就是一记爆栗,“吃吃吃,等会吃死你。”
捂着痛处,风晚晴没好气的瞪他,最讨厌离离了,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温柔的揉着她的额,白煜柔声道:“小心点好,乖乖听话,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凝着他温柔的模样,心头暖暖的,风晚晴傻愣愣的点头。
“客官,用膳还是住店?”店小二见有外乡打扮的人陪着笑脸凑上来。
白煜瞧了瞧客栈,洞察一切锐利的眸微微一动,“多谢小哥,我们还急着赶路。”
“你看出什么了?”帝若离问道,刚才进镇子来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不一样。
白煜优雅的摇着纸扇,“你的表情怎么好像将要有大事发生,你有看出了什么?”
白煜牵着风晚晴进了店里买衣裳,为她选了几套颜色靓丽的。
“感觉肉掉狼窝了,而不幸的是我们是那块可怜的肉。”很自觉的掏钱结账,然后提着打包好的衣裳出了裁缝店。
“不必太悲观,静观其变吧。”
他们刚出门,脚方站定,一个家仆模样的男子走过来,朝他们拱手道:“三位从别处来的吧,是否在找歇脚的地方?”
三人打量着他,半响,白煜才点头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男子见他们警惕的模样,笑着介绍,“三位别见怪,小的叫林生,是林家庄的家仆,我家小姐是林家庄的小姐,见几位风尘仆仆的模样,肯定是找想找个歇脚的地方,林家庄虽不及镇上富绅府邸宽敞,收留几位住*还是足够的。”
顺着林生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青衣女子戴着纱帽站在榕树下,看不清面容,她的旁边还有站着两个丫环,其中一个搀着她,如此看来该是个身子纤弱的女子。
青衣女子惊觉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一惊,连忙转身躲到榕树后。
帝若离撇着唇,凉凉地看着白煜,“只要是个女的,看到你都没有不动心的,这张脸还真是老小咸宜,很能吃得开,以后去哪把你往街上那么一放就吃住不愁了。”
就连什么都不懂的风晚晴都动不动就煜哥哥在哪,煜哥哥抱抱的,煜哥哥,煜哥哥…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闻言,风晚晴拉扯着帝若离的衣袖,好奇的问道:“动心是什么?”
“就像你每次看见你煜哥哥都走不动道一样。”说着还用手指戳她肉嘟嘟的脸。
虽然听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话,皱着眉就着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下去。
“…你还真咬…松开,松开。”帝若离见嘴劝的她听不进去,索性扯着她的发髻,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僵持着,风晚晴的头发都被扯乱了,扶额,白煜不得不伸手解围,把他们两个分开,预防他们再打起来,他只能把风晚晴抱起来。
收回视线,面色淡然看向林生,回道:“多谢你们家小姐美意,我们还需赶路,就不叨扰了。”
林生笑了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如此,“快到午膳时间,不如三位去用膳吧,小姐面子薄,还望三位卖小的个面子。”
帝若离一边往伤口呵气,一边道:“既然人家盛情邀请就去吧,毕竟这是别人的地方。”
“小的马上叫下人安排安排,既然如此,三位这边请。”林生在前面带路。
风晚晴气呼呼的瞪着穆云歌,作势要掐,帝若离把被她咬伤的手腕伸到她的面前,“你看你干的好事,你属狗的么,咬那么用力,看看,你自己看看,一排那么大的牙印,再咬我,晚上等你睡着了我就拿把大钳子把你的牙全拔了。”
风晚晴噘着唇,头一偏,不理会他,小手拽住白煜的衣襟。
“看不出来,你其实话也挺多的。”白煜调侃。
帝若离撇了撇嘴,他只是觉得这小丫头好玩就逗逗她而已,看了一眼被白煜抱着的风晚晴,他凑上前,一把把她抢了过来,“你那么重还要煜哥哥抱,小心把他那么单薄的身子给搞垮了,我勉为其难抱你吧。”
白煜蹙眉,他这是明目张胆的就要跟他抢人么?
林家庄在迎风镇北边,穿过一片竹林,上了拱桥,林家庄的牌匾出现在眼前,庄院的不知算不得大气,也算得上精致,白煜和风晚晴走在前头,帝若离一个人走在后头,进庄之前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乌云若隐若隐,定睛一看,又是一片晴空。
“三位在此稍后,先用茶水,饭菜就好。”林生把他们领到饭厅,奉上茶水后,准备退下。
“你们家小姐呢?”帝若离问道。
“小姐正在梳洗,女儿家见贵客自是要打扮一番。”语毕,眼神望白煜的方向略过。
“林生!”婉转的女声传来。
循着声源看去,一位妙龄少女轻纱罗衣立在门口,身材姣好,螓首蛾眉,含羞的美目瞥向白煜,提起裙摆,莲步而来。
白煜为她擦拭的动作顿住了,风晚晴抬眸,见白煜看着女子的目光久久不曾收回,黛眉一皱,脆声问道:“我不喜欢你。”
林悦兮一怔,脸上的笑容僵住,白煜见状忙替风晚晴道歉,“家妹年幼,还望小姐不要介怀。”
“小女子名唤林悦兮。”林悦兮娇笑道,看向白煜,俏脸粉如桃花,“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白煜。”
看向帝若离问,“这位公子是白公子的弟弟还是随从?”
帝若离嘴角一抽,有他那么有气质与长相并存的随从吗?
白煜低低一笑,道:“是在下的朋友。”
林悦兮尴尬的笑了笑,朝帝若离福了个身。
说话间,饭菜都已上桌,林悦兮挨着白煜坐着,时不时为他夹菜敬酒,白煜只是回以微笑婉拒,而不动筷的不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