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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责任?我一不能插嘴,二不能干预,除了大眼瞪小眼,我能做什么?”
“爱神是兼具爱和美丽的神,你可以用美丽引领他们朝善的方向走---”他突然停住,郁闷的说:“对了,我忘了,你没有美丽,那怎么办呢?”
我大怒,顺手把桌上的电话机砸过去:“你去死,你说谁没有美丽?”
电话机在快碰到老赫时,烧起来,化成一阵轻烟,不见了。
我的气焰顿时收敛,气哼哼坐回椅子上,半晌没说话。
过了一会,老赫问我:“还气呢?我是实话实说,没别的意思。”
我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决定当他刚才是放屁。
老赫忽然说:“我从来不放屁。”
我晕死,大吼:“哪个死家伙说,以后再也不看我的心了!!!!!!”
。。。。。。。“对不起。我忘了。”
“忘了忘了,吃饭你怎么不忘了,睡觉你怎么不忘了!!!!!!!”
老赫很委屈:“我从来不吃饭。。。”
“啊!!!是是是,你是神,你了不起,只有我才会吃饭,才会放屁!你有本事就永远别碰我的床!”
我正狂喊着,办公室门被人推开,门外是愕然的两张脸,下巴呈脱臼状,结结巴巴的在重复我的话:“碰。。。碰你的床?”
一世英名扫地。
这句话就是为我量身订做的。
我欲哭无泪的跟在老赫身后往家走,觉得自从接了这么个鬼差事后,我身边的所有事,就没个顺利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特别是现在身边总跟着这么个牛头怪,真是遇佛佛躲,遇鬼鬼逃,我还没嫁呢!想害死我啊!
“我就那么招你讨厌?”
我不说话,实施沉默的反抗。
“就因为我长的丑?”
我还是不说话。
“美和丑真的那么重要?”
我干脆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理他。
他停下来,我就绕过他,继续朝前走,切,我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荧惑。”他叫我,这牛头怪,声音还蛮好听。
“做啥。”
“没事。”
过一会,他又叫我:“荧惑。”
“又做啥。”
“你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
你阁下有啥看头?我心里不住埋怨,碍于他的威吓,却不得不回头看他----我揉揉眼睛,咦,我眼花了?再揉揉,奇Qisuu書网咦咦,这是哪个?这么帅!!!!!!!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某男(虽然他的脸庞真是比最美的女人还俊俏,可我断定他是个男的),长身玉立,站于我身后二十公分许(!!!我赫然发现,仅仅相距二十公分!!!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他一头绛红色长发随风而动,双眸深遂如海,薄唇紧闭,轮廓分明如刀刻一般,露出一丝丝嘲弄的笑意。
手指纤长而有力,指甲修的整整齐齐,胸膛坚厚,小腹平滑,长腿如麋鹿般挺拔。
穿一件长长黑色风衣,黑色战地靴,在一身漆黑中,他的脸格外显的白如冠玉,散发着柔和的莹然光辉------白天的泰拳帅哥瞬间就变成九品菜农,都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果不其然
更严重的是,拜托,除了头发的颜色外,他简直和我发白日梦时幻想的白马王子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在一秒内飙升到200,脸色也一定红如晚霞。
“你,你好。”我老土的开口。
那美男不说话,只看着我笑。
受不了哎,唐伯虎与秋香是三笑留情,这美男一直冲着我笑,难道他对我有意思?
别,不可能的,像他长成这种恐怖级美丽的男人,怎么会看中我?在我认识的人中,也只有阿芙和他站在一起,才相衬吧。。。。。。我忽然灵光一闪,不对,上了这牛头怪的当了!
“你还不算太笨。”美男开口,果然是牛头怪的声音,沉沉的带三分暗哑七分熨贴---呸,他声音哪有这么好听。
我气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家伙,居然利用我的爱美之心这样玩弄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美男再向我走近一步:“我只是以为你喜欢好看的样子,又见你平时总是不理我,所以,我想,这几天,我变成这个样子,好让你开心一些。”
明知道这是牛头怪的心声,基于我的尊严,我实在应该一拳击中他的肚脐(我跳起来,也只够得着这里),可是,眼前那美丽的达到恐怖级的脸,实在让我下不了手,我甚至有点晕淘淘的,很享受目前的状态。
牛头怪美男继续在说他的伟论,我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脸,什么也没听进去。
“原谅我了吗?”他推推我。
那纤长的手哦。。。
我笑不可抑:“原谅?哦,原谅原谅,没事没事,我这人一向很大度的。”
我们相携回家---我把手自然而然的套在他手臂里。哎,夜很深了,同一位绅士同行,这不是很正常嘛,我完全不脸红的想。
关上门,他问我:“今晚,我还要借用你的床,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想借多久借多久,不用客气。”我自认为笑的并不太狼子野心。
他握起我的手,低下头:“小荧,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这千亿年来,我一直孤独,没有人理我,更没有人想听我说话,每个人,都当我是怪物,没人愿意靠近我,天界有事,宙斯与赫拉永远都不会同我商议,总是通过阿芙转达,可是,就连阿芙。。。她也。。。”
他的头低的更深了。
我看着他的后颈,那里有一朵小小的火红的云,那是他的真身,万变不离其宗---他是火神,多么可怜的火神,多么孤单的火神。
在那一刻,我忘记了他的美与丑,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无论他是什么,也无论他是什么样子,他也有一颗最敏感脆弱的心,他也需要有人陪。
我的手回握着他:“赫斐斯托斯,我是荧惑,愿意和我作朋友吗?”
老赫低垂的头突然抬起来,脸涨的通红,嘴咧的就快跑到耳朵上,他笑着放开我的手,笑的气也喘不上来:“哈哈哈,哈哈哈。”
这死牛头怪,他又在耍我!
我我我,我要晕了,真的要晕了!
我我我为什么要和这么头怪物呆在一起,真是见了鬼了!!!
我发誓,这辈子,我再理这牛头我就,我就,我就一辈子嫁不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那牛头在旁边笑:“我不是有意的,不过我真的好奇想看看你对一个帅哥的反应究竟会是怎么样的,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
他笑的眼泪也流出来,我恨死了,瞪着他,死不说话。
此刻,他的脸再俊美也没有用,美丽的容颜完全丧失了魔法---我生平第一次,对美貌,完全失去兴趣。
我打定主意,接下来五天,我再不要理他。
“咣”一声巨响,我和牛头怪都吓了一跳。
回头看时,眼前的一堵墙不见了,不知名的某处,白天的泰拳帅哥正满手鲜血站在我面前。
第五章 梅林的爱情
这是一间空旷的练功房,除了泰拳帅哥之外,尚有两个人
一个,正是白天与帅哥眉目传情的美女
另一个,是位扎着小辫的男人,倒在地上,嘴角汩汩的流出鲜血
这是怎么一回事?意外。
蓄意的伤害?不,是意外。
那受伤的男人是谁?秦楠的队友。
秦楠?就是泰拳帅哥。
为什么不送医院?情况有点复杂。
那又为什么?因为梅林。
梅林?那个站在一边的女人。
秦楠的女友?不,她只是秦楠的情人。
秦楠结婚了?没有,他这种男生,是不结婚的。
啊???那个男人是?秦楠的队友,陈庆,也和她关系暖昧。
这么复杂?这尚不算,陈庆的父亲现在的妻子是梅林哥哥的母亲
什么?那不就是梅林的母亲?不,梅林哥哥的母亲嫁了两次,只有梅林哥哥一个孩子,再嫁给陈庆的父亲。
而陈庆是他的父亲与之前的妻子生的?对了。
而梅林是他的父亲和下一任妻子生的?又对了。
我绕晕了头,这是什么和什么的关系。
但归根结底,梅林,在某种意义上讲,是陈庆的妹妹?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他们两人又缠夹不清有暖昧?嗯,是,几个月前,秦楠介绍了梅林给陈庆认识,他们三人常在一起约会。
一起约会?是。
外表看起来这么漂亮阳光的三个青年,会-----我彻底糊涂了
“怎么,怕了?”老赫在一边问。
我不是代理爱神吗?这宗个案也属于爱情?不会吧---如此混乱,如此邪恶,怎么也不是爱的范畴吧。
“在你眼里,爱是什么?非要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才是爱?”
我白他一眼,死牛头怪,你懂什么。
“看下他们从前的记录再做定论可以吗?”他的手在我眼前划过,形成一面一米见方半透明的墙,墙里,有画面浮上来。
眉目如画的少年,他从一间昏暗的旧居走出来,脸上,留着五个指印。
父亲的怒吼还回荡在耳边:“滚,好好的中国人,学什么泰拳,谁还指望你能考上大学!”
没地方落脚,天渐渐黑了,他打电话给最好的朋友--少年陈庆。
陈庆说:“我给你介绍个好地方,快过来。”
那是一间健身会所,白天教小孩子练泰拳、散打和跆拳道,晚上教师奶们练健美操、瑜珈和拉丁舞,最好的一间房就留给男士们修身。
陈庆说:“怎么样,不错吧。”
秦楠就这样留了下来,辍学,开始进入社会。
陈庆对他不错,收工后,经常带他去吃吃喝喝,没几天,秦楠就忘了在家里所郁闷着他的一切。
梅林是拉丁舞的初级教练,比秦楠他们大几岁,正是风华正茂。
她教舞的态度很认真,许多师奶冲着她的耐心也愿意上多她几节课。
这让同练舞室的几名同事有点不满。
不过让梅林奇怪的是,虽然她的课排的最满,可是,似乎她的收入却是最低的。
眼看着同事们轻轻松松的挽着古奇的包包,穿着宝姿的时装来上课,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们的收入从何而来。
渐渐的,与她们真正疏远开来。
直到有一天,梅林看到泰拳班的教练陈庆躲在休息室后,匆匆的接过拉丁舞同事的一叠钱。她才隐隐猜到其中的文章。
来这个健身会所的师奶们,非富则贵,闲余的大把时间,通常都无所事事。
虽然对于拉丁舞,她们挺喜欢,可是真正让她们眼前一亮的,往往是离她们不远处健身教练们爽朗的笑声。
有事没事,也有三两个太太会淡淡的问梅林:“那个小辫子的教练叫什么名字呀。”
听的多了,梅林自然明白过来。
不过梅林自问并不缺那两个钱花,身上穿了宝姿,或是街头五元一件的T恤,对她来说,区别不大。所以总是哼哼哈哈的敷衍一下,并不认真。
谁知,几天后,陈庆却来找她,指着她的鼻子骂:“为什么挡老子财路。”
她懒得理他,继续整理她的舞鞋。
陈庆上来推她一下:“装什么圣女贞德。”
她四顾看了一下,天晚了,健身房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两个人。她自问并没有把握打得过他,只好忍气吞声。
“怕了?”陈庆侧过头,俯近她,嗅一嗅:“还挺香的,不如,以后也帮我做事吧。”
“没兴趣。”她只得表明立场。
“没兴趣,啊?”陈庆突然一拳自她耳朵打过,铁制的衣柜上立时出现一个深深凹坑,他笑着问:“怎么样,还是没兴趣吗?”
身边忽然传来一阵柠檬的清香,一个高高的男孩一阵风似的卷进来
“阿庆,”他大力的拍陈庆的肩,似只清朗阳光下刚刚透出香味的柠檬:“我收到泰国的邀请函了,下个月去比赛!”
“真的?”陈庆也大力回拍他:“我就知道你小子行!走,喝酒去!”
丢下梅林,扬长而去。
从头到尾,那清香柠檬味的男孩连看也没看梅林一眼,可是在梅林心中,却深深烙下了他的印迹。
他是秦楠。
那一天,是四年前。
四年来,梅林一直悄悄的尾随于秦楠身边,从一家健身房到另一家健身房,一直到现在。
有些健身房,并没有开设拉丁舞,梅林甚至愿意去做接待,做前台,做销售,甚至,做过保洁员。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追着这么个陌生人四处跑。
她时常劝慰自己,我并没有跟着他跑,只是凑巧,就是这么凑巧,我们总是供职于同一家健身房。
时间久了,一来二去,秦楠终于与她混熟了,不知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两人薄饮了些酒,就相拥着回了梅林的家。
此时,陈庆仍在最早那家健身房做事。
在梅林的刻意回避下,虽然秦楠与他还是常常来往,但,四年来,她和他没有再碰过面。
这四年中,梅林知道了秦楠是个不肯结婚的男人。
秦楠十三岁时,和邻桌的